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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和我一起走?
作者有话说:
1.本来是想从《刀说异数》这开始写的,但是想想时间线对不上,感觉从蔺天刑这里开始写应该差不多。
2.我坚信所有一见钟情都为见色起意!别怼我!怼我还是我对!
3.我写东西没什么道德!但我有敲电子木鱼加功德。
4.玉槐姎真的很有礼貌!很尊重人!不是那种恶人美女!她是家养的花!有相不离和帝辛教!平时大概就是君子仪态加点女子的姿态,而且看前几章可以看出她挺懒的,只要他人不带有恶意,基本上都是好声好气。
思考方式是现代思想和封建思想结合,先礼后兵的这种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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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逃避最光阴的问题,玉槐姎光荣跑路了。
临走前送给了最光阴可以找寻到她的宝珠,安慰他长大了便可以出时间城来寻她玩,把最光阴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转身就溜了。
平日里自认是男子汉的最光阴看到玉槐姎略显急促跑路的背影,出乎意料的又哭又闹,充分发挥了幼崽的特权无理取闹。
幼崽凄厉的高音响彻云霄“姎姎啊!!哇啊!”
“再会了小最!”而清亮的女声回荡在耳边,那人逃命似的转身跳入门外,甚至没多看一眼。
玉槐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丝毫不顾身后的哭闹声,“只要我没有良心,我的良心就不会痛。”玉槐姎谨记相不离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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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隧道降落的地点很随机,小树林里林昏暗到几乎不可视,玉槐姎正正降落在一颗巨树的树干上,正所谓在哪跌倒就在哪躺下。
这时要是在时间城中便是午间小憩,她是少有的还遵循日月更替的仙人,此时便觉得困倦了,对玉槐姎来说这粗壮的树干稳固舒适,这种情况不亚于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虽说根本不受夜色干扰她也不愿再动
玉槐姎好眠,全身卧在树干上头枕着手臂便睡着了,垂下的衣襟与发丝被飞来的鸟儿衔住挂在了树枝上避免沾到尘土,蝴蝶闻到花香便飞了出来围在周围,却也不敢靠近。
动物们感受到玉槐姎身上的自然气息不自觉往她身边聚集,山间的生灵带着讨好送来礼物,树周不知不觉就摆满了林中的奇珍异宝,而睡梦中的她浑然不觉此情此景到底如何声势浩大。
逐渐夜间褪去,晨曦升起。
蔺天刑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女子幽兰之姿乌发如瀑,半遮半掩的容颜至美至邪,珍贵的华服与周遭的奇珍异宝皆为她的陪衬,镶着明珠的绣鞋被她丢在树下露出一双玉足,那一抹白在深色的衣襟中显得那么刺目。
意识到自己在盯着女子赤裸的双足,便羞愧的他不敢直视,蔺天刑的心扑通直跳脸色涨红,这一切都因树上美艳无双女子,而她因此时尚早还闭着双眼浅眠。
蔺天刑想她绝对是林间鬼魅,怎会有人能长成这样呢?也许是此情此景实在迷惑人,所以他做出了自己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走近后伸手将女子抱了下来。
“这未免太过失礼!”脑子一热完他后悔的想,而女子感受到有人将她抱起,抬眼望了一下便又垂眸昏睡过去,这一眼看的蔺天刑僵直了身体直到她并未有什么反应才放松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总让人心猿意马,玉槐姎的脸半埋在他的胸口,蔺天刑感受到他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腔,而此刻低头便能看到绝景。
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过来,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入非非,臆想她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强制冷静下来感受着怀里不可闻的重量,默默收紧手臂抱着她飞速跑回了山下歇息的客栈。
本是感受到山上的不寻常来查看的蔺天刑却意外遇上了谪仙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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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从树干上抱下来时玉槐姎睁眼瞧了瞧来人,红白配色长的顺眼,没有不干净的气息,眼瞳澄澈正直,看到玉槐姎抬眼瞧了他还不自觉紧张的抿了抿唇,表情看起来有点呆。
“还算不错的人类。”玉槐姎想。
感受到没什么危险玉槐姎便再睡了过去,某天宫知名小梨花说过:“有什么事睡醒再说。”况且这人一看就能把她带往有人烟的地方,正好不用自行下山,她没心没肺的想着。
一路上几乎感受不到颠婆,玉槐姎在他的怀中安安心心睡着,太盛的容貌可苦了蔺天刑,入了城镇来往的人一瞬间都看向了他怀着,明着看的偷着看的不计其数,他只能默念失礼,再将怀中人靠向自己遮掩一二。
玉槐姎睡醒已然午时,睁眼看到的是略显朴素的房间,大脑加载了会总算是想起自己搭了个顺风车,现在大致是在客栈,而那个呆呆的人类并不在房里。
醒来时总有那么一段不想起的贤者时间,此时玉槐姎正躺在床上发呆便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应当是那个人类回来了,撑着手肘起身后发现这一身已然变得皱皱巴巴,“一会该换一身才是。”想了想却也没在意。
夏戡玄进客栈时便听到客栈老板正揶揄的对小二说:“住天子号房带着佩剑还长的很水那两位公子,其中一位带了位女子回来,宝贝似的不让看,一进客栈就抱到房里藏起来了。”
天字号房,两位带着佩剑长的很水的公子,这家客栈符合这个标准的只有自己和蔺天刑,自己没带女子回来,那么是谁带的就不言而喻了,抱着好奇的心态夏戡玄偷摸来到了蔺天刑放门口准备探探虚实。
夏戡玄猫猫祟祟的扒拉着房门,太过专心偷看甚至没发现蔺天刑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夏戡玄你在干什么?”看见自己的同修兼好兄弟撅着辟谷正往自己屋里探头探脑,蔺天刑脸不由的一黑。
“嘘~小声点,偷看蔺天刑带回来的姑娘呢。”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回答。
“哦?是吗?看到了没?”
话说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呢?夏戡玄逐渐察觉到不对,“还没呢…嗯,嗯?!蔺天刑!你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你听我解释!”
“在你说偷看我带回来的姑娘的时候,你说,我听着呢。”蔺天刑皮笑肉不笑看自己的好友能说出什么花来。
脑子疯狂运转却想不出任何狡辩之词的夏戡玄准备偷溜,蔺天刑抬手准备去拦,两人虽各没用什么力气,但夏勘玄一个侧身让蔺天刑来不及收手一下把门拍开了。
而玉槐姎正靠在床榻上直视着他,“心仪的女子看见他和夏戡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打闹。”这一概念在蔺天刑脑子里飘过,长这么大忽然知道尴尬的感觉该怎么形容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嗯……汝们精神不错。”玉槐姎眼神偏移,欲言又止之间憋出一句话。
更尴尬了!!蔺天刑眼神死。
两人交流时蔺天刑并未注意到,刚刚还在揶揄他的夏戡玄红透的脸和被惊艳到的神情。
夏戡玄觉得此刻如此荒谬,一见钟情时既没有漫天花海,也没有皎皎明月,只有朴素的雅间与风华绝代的谪仙,不合时宜的地点,不合时宜的身份,和恰到好处的妙人,仅仅如此便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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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兵荒马乱后,蔺天刑和夏戡玄拘谨的站在房内,玉槐姎也稍加整理了一下衣着慢悠悠的起来坐在凳上。
“姑娘之后可有去处?”蔺天刑问,毕竟是他自己头脑一热将人从林中带了回来
“并无,吾离家云游并未寻之安身之所。”(刚从时间城跑出来,还不想回去当阿宅,准备逛逛还没找到住和玩的地方。)
“那姑娘可要同行?”一旁的夏戡玄忽然开了口表现出了十足的热情,甚至没意识到此时的行为已然逾越,不熟悉的情况下年轻气壮的男子直接问一位妙龄女子是否同行,要是普通女子已经是要吓得报官的程度了。
“夏戡玄你!”蔺天刑刚要开口斥责就听玉槐姎答到:“可,闲来无事吾对此地也不甚熟悉,如若不觉麻烦吾跟汝们走走也并不无可。”蔺天刑惊讶的忘了过来与金色的瞳孔正巧对上,便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看着神采奕奕都夏戡玄,蔺天刑还能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同修与他一般对这姑娘一见钟情了,并且想展开热烈追求,而姑娘本人一看就不染世俗根本看不出来他俩的心思,连如此失礼的请求也一口应了下来。
还在胡思乱想之时一双纤纤玉手伸到了他面前,手没问题,看起来就柔软细腻和玉脂一般,指甲也修剪的宛若米珠,上面还染着玫红色的蔻丹。
只不过主人这姿势形态似是要他扶,疑惑的对视上,再看她面色淡然丝毫不觉有何怪异,好似这一切理所应当。
“为什么这个人类还不牵她起来?不是要一起走吗?”玉槐姎心想,被养了几年还是有些固定思想。
自己走是自己走,别人要带着走便要搀,在天上有搀她的仙子,在皇宫搀她的是宫女太监,此刻手都伸出来了,而面前的人看起来并没有get到玉槐姎的点。
“这是哪家的名门贵女啊!”感觉自己撞上大事的蔺天刑内心咆哮,而一旁的夏戡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兼情敌毫无动作,已然跃跃欲试准备主动出击,满脸皆是“你要是不来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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