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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缘分
急促的锣鼓声从外面传来,把睡梦中的云旻“礼貌的”叫醒,等云旻收拾完自己后,外面站着几排人,有些人身上穿着统一的绿色服饰,而有的则像是来玩耍,打扮的可谓是花枝招展,因为太阳光的照射,那群人穿戴在身上朱缨宝饰折射出光芒。
“啧“云旻嫌弃的看了一眼,那群富贵公子们听到这话都围做一团议论纷纷。
其中还有的脾气不好的直接上去准备和云旻叫板。
那人先用目光上下打量,才用手指着云旻讥诮:“你这童生算什么东西,就你那穷酸样肯定日日吃斋,怕是没见过这等好物,心里不免是嫉妒了,你要是给我磕个头道个歉,我还能勉强答应收你为小弟。”
云旻用余光看,连正眼都没有给一个:“聒噪。”说完便转身离开。
那富家公子原本还想和云旻再议论一番,但却给身边的人拦住,把他拉到一傍,给提了个更好的建议:“想出气不是很简单吗,今年是你父亲担任考官,你还是你家里的独子,不如给他点苦头,长长记性。”
那富家公子一叫,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叫了个人去给他父亲传话,说是一位白衣顶撞了他,谁第1个进就给他那张卷子。
但那富家公子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想了想,这人怎么长的那么像那个害我下凡的。
还没想完,他身边的一个考生就催促他赶紧去考场,这才打断了他的思想。
云旻来到考场之前,那富贵公子的父亲就收到了消息,原本是想为自己的儿子出气,但云旻的到来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一向看人很准,这人将来必定是国家栋梁。
云旻进来后看了看四周,心里默念:“七七,芜国三年一次的考校,是要身份牌票的,你有办法做一份吗?”
见七七没有反应,云旻又念:“七七?”
直到这一声,七七才反应过来,为了那件事最近都在走神。
愣了会儿,七七才道:“宿主,你边念边从衣袖处拿就是了。 ”
没办法,云旻只能现场诌,道:“晚辈水萦纡与温大人是桑里,从小就听说您的事迹,适才看见您,晃了晃神,您言扬行举让晚辈钦佩,今日本想试试,却没想真就见着了。”
云旻从衣袖里拿出牌票,那人定睛一看,还真就是和他是桑里,心里生出一股自豪感。
他因为在前朝站错队伍,又在当朝因为言扬行举被那群老官参了一本,现在也只能做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官,没想到还有桑里人记得。
那温大人握住云旻的手,说:“好,好啊,没想到桑里人还有人记得我温州。”
云旻只能做戏,云旻自己也没想到这富贵公子的父亲就真是姓温。
温州握住云旻的手说了许多,云旻对于温州说的话也只能连着应答。
温州还行说什么,但其他考生接连进来,温州也只能做罢。
温州咳了一声,对着在场所有人说道:“各位都是通过层层的选拔,才能来的这,只要能进榜三的,你们就会是朝庭涌进的新血液。”
温州抬手示意人把考卷发下,接着又把漏斗翻转,又说道:“本次考校时间为一个时辰半,今年的制度有所改变,想必各位是知晓的,那就……正式开考。”
等试卷发下,所有人都开始奋笔疾书,所以说前面耽误了一分钟,但就是这一分钟,会让他们的命运不同。
云旻看了看,所有考生桌上都摆着一沓沓的书本,云旻这才想起来,因为今年的考校的难度增加,是可以查阅资料的。
温州看着他看好的水萦纡没有动静,连一本书都没有,心里大为震惊,他不会是不知道吧?
温州觉得有些可惜,但云旻却动了笔。
温州有些疑惑,其他的考生都还在翻阅着资料,他却能动笔。
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温州走到云旻身旁,不看是不知道,写的一手好字,答题速度也没有慢,井然有序。
温州看到都傻眼了,这……这……今年的题不是增强了吗?
温州虽然吃惊,但还是被欣慰所代替。
云旻用余光看到这一幕,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笔,自己是不是写的有些快,随后停笔,在上面留了一道题。
抬头看了看温州,温州终于察觉了自己这些有些许的不合理,带着些许的心虚移步到别处。
云旻没事干,就在心里默念:“七七,考校后要干嘛。”
云旻没有等到那声熟悉的宿主,云旻又试着默念,但还是没有回应,云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些失望。
……
时梦阑提着灯,在一座山的面前徘徊,昏暗的灯光照应着山路,时梦阑凭着昏暗的灯光隐约看见有一些浅浅的脚印,看来来的人很多。
时梦阑放慢脚步,脸色阴沉,每多走一步,气氛就冷一分。
到山顶,时梦阑发现禁制还在,于是推开洛山居的门,里面躺着一个人,时梦阑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人身边。
那人躺在冰棺,脸色苍白,但却长的很好看,是一个男人,和云旻有七分像,很漂亮。
时梦阑用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口中还说道:“萦纡,你在等等,等几个月后,圣莲成熟,我就可以再见到你了,你一定要等着我。”
时梦阑说完,脸上略有些迟疑,但还是轻轻俯下身子,亲了亲那人的额头。
不过时间并不长,时梦阑怕他醒来后会生气,然后就握着那毫无生气的手,从自己的神海里拿出了几瓶酒,还很贴心的拿了两个杯子,给那人也倒了一杯,时梦阑松开手,把酒杯放到那人手中,坐在旁边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一杯接一杯不带停的,又觉得不尽兴,直接拿起坛子喝。
喝完那几坛酒,时梦阑觉得自己醉了,自言自语的说:“萦纡,你说过的,会一直陪着我,不会再抛弃我的,你食言了。”
时梦阑想起当时,水萦纡就在自己身边,水萦纡身上的红衣很扎眼,他自己怀里睡着,然后就醒不来了……
而云旻却遇上了一个麻烦,温州带来的麻烦。
温行之怎么在这,他不是被他老爹赶下去历劫了吗?
等等,自己不会就正好和温行之……
概率这么小的事怎么会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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