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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干杯
阿绿溜回办公室,马克同志不见了踪影。还有一些革命同志也神秘失踪。阿绿心想还大规模蹲wc了啊!先装模作样忙了一阵,再去敲“一身屎”的办公室,敲了半天,没反应;露丝玛丽同志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回来,看见阿绿,说佐治绅士已经于十分钟前离开办公室不知所踪了,临走交代露丝玛丽同志催促阿绿同志尽快最好明天就将特辑的企划给他过目,阿绿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垮着肩膀回自己的位置,忽然回过神来,一愣,随即旋风一般冲回露丝玛丽同志跟前,问,你说佐治走了?
Yes!
阿绿双手合十,用瞻仰圣母的眼神凝视露丝玛丽同志,然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神啊,我爱你!谢谢,再见!一边给露丝玛丽圣母娘娘飞吻一边火速撤退。
跑回自己的座位,把几分文件和磁盘塞入大得有点夸张的手袋,再一口气喝干已经冷冻了的咖啡,“同志们,我走了,大家也撤吧!”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露丝玛丽冲上去死命的扯着她的包包,尖叫,“阿绿,你也要背叛我们?”
所有还没有溜走的残余革命同志一齐抬头盯着阿绿,露出恶狠狠的、饿狼见着小羔羊一样的眼神;阿绿惨叫,不是啊不是啊,我是要回家的!我芳龄二十四,长这么大,还没有跟男生拖过手拍过拖谈过恋爱,我没有男朋友啊!真没有啊!真的不是去约会啊!!!!!
那你发誓今晚不是跟男人过情人节!
今晚若是跟男人过情人节,诅咒我吃泡面找不到调味料。
不够毒辣!
若是今晚跟男人过情人节,诅咒我。。。诅咒我酒店的特辑企划过不了!
好吧!露丝玛丽同志松手,酒店的特辑企划阿绿已经忙活了一个多月,都敢拿出来赌毒誓,那应该是真的不是去约会了!
阿绿同志于是脚踩风火轮,朝着自由的道路狂奔而去。
某同志看着阿绿同志火速离去的背影,伸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厚重的眼镜片后利光一闪而过,“张同志,你犯了一个严重的政治错误!”
“啊?”张同志不解。
“情人节,不一定是要跟男人过的!”利光又一闪,某同志笑得诡秘。
“啊?”纯洁无暇只喜欢金城武系帅哥的张同志疑惑的看着眼镜片同志,再次发出一声惊叹,“啥意思?”
“情人节,可以跟女人过!”某同志的眼镜片再次闪着利光,“刚才,阿绿跟一个美女私会,我都看见了。”
“啊 ?”所有人凑了过来,一脸期待八卦的表情看着眼镜片同志,眼镜片同志潇洒的掠了略额头的刘海,“不过那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方便说。”
“切!”众人一哄而散。
“不过嘛,你们一定要听嘛。。。。。。。”
嘿嘿!
2司徒本想到槐北路经常去的那间喜欢的书吧消磨一下时间的,车子驶到半路,阿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司徒微笑,将车停靠在路边,好心情的接电话,“阿绿,下班了?”
阿绿呵呵的笑。“革命成功!我打电话来问一下,我的宵夜还在吗?”
司徒也呵呵的笑,“等着你呢!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酒店前二十米,过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
“好,你等我。马上到。”
“ok!”
不多久,司徒飞车到。视线略一搜索,看见阿绿,懒洋洋的靠着路口阻隔车辆通过的铁柱在打游戏,司徒按了按喇叭,阿绿抬头,收起了游戏机,跟着司徒的车走;司徒把车拐过路口,停下,阿绿走过来,司徒开了车门,阿绿撑着膝盖弯着腰,看着车里的司徒笑,司徒奇怪的看着她,问阿绿笑什么?
“哎-----”阿绿拉着调子,眉角眼梢都是亮晶晶的笑意,眼睛澄澈,看得司徒一愣,“司徒,我觉得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耶!”
“同感!我也觉得你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司徒也跟着笑,“快上车。”
阿绿拉开车门上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嘿嘿的问,“莫非这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一见如故一丘之貉’?”
呃!
司徒呛了一下。
“我可以一死了之吗?”司徒没好气的笑问;阿绿慎重的看她一眼,“如果你坚持的话。。。。。。”
“。。。。。。。。”司徒无语了。
“对了,阿绿,你想吃什么?”转移话题。
“我可以任意选择?”
“当然。”
“蛋糕!”
“现在?不怕肥?”司徒笑着问,阿绿撇了撇嘴,叹气,“肥好啊!我喜欢肥!”
“真是肥了你会哭死!”司徒踩开油门,对着阿绿笑,“刚好我知道有一间买很不错的蛋糕的餐厅!不过在山上。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看夜景。”
“听来很不错。”
“尝过你就知道了!”
“希望它不要太好吃吧!”
“啊?”
阿绿双手十指紧扣摆胸前,眺望远方,“因为我怕我会对它念念不忘恋恋不舍如痴似醉如颠似狂生死不变至死不渝爱它到天荒地老沧海桑田!”
司徒狂汗。
“哎,可怜的孩子,长得怪好的,咋就傻了呢?”司徒叹息,惋惜不已;阿绿“情深深雨蒙蒙”的看着她,“你是疯儿我是傻,咱缠缠绵绵走天涯。。。。。。”
司徒暴汗。
高人啊!司徒心里感叹,比起阿绿同志的抽风水平,她实在是望尘莫及啊!
3去的是一间英式餐馆。餐馆布置得很有风味,有一种老式的优雅和浪漫,也许因着今天的特殊性,餐馆采取了各色的玫瑰来作装饰,在朦胧的烛影里,暗香浮动,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撩人情调,司徒问了阿绿意见,在室内还是到庭院,阿绿说庭院吧;两人在侍者的带领下,穿过优美的长廊,来到景致优雅的庭院。庭院花木茏葱,百合花造型的景观灯和外围的镭射灯将庭院辉映得柔和明亮,小米石铺就的曲折小径迂回百折,白色的圆桌和椅子有序的散落其中,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咖啡和清茶的香气中舒服地闲聊;浅浅的夜,薄薄的凉风,初春潮湿的气息中渗着花木淡淡的清香,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忍不住深呼吸;一抬头是可以看见星星的天空,远处是黑黝黝的农田,偶尔有火车经过,隐约可闻的轰隆轰隆的声音,往下眺望,是灯火璀璨的都市,仿佛一块闪闪发亮的巨大宝石,充满了诱惑;又像是一个神秘的迷宫,星罗棋布、错综复杂,让人找不到出口,只能被困。。。。。。。。
两人坐下。司徒向阿绿推荐,“这里的提拉米苏和榛子蛋糕很出名,你可以试试!”
“有没有绿茶或者抹茶蛋糕?”
“好像有个抹茶红豆的吧!”司徒翻着菜牌,翻到甜品那类,“有的!”递给阿绿看。
“那我要抹茶蛋糕和你推荐的。”
“好!要喝什么?这里的哥伦比亚无咖啡因咖啡也挺不错!”
“我想要茶。蛋糕我习惯配茶吃。”
“那要伯爵红茶可以嘛?”
“嗯!”
“这里的下午茶很出名。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来这里喝吧?下午两三点时候,蛋糕刚做好特别的好味!”
阿绿呵呵的笑,“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吃蛋糕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学校附近有间买很好吃的蛋糕的糕点店,我常常逃课去买来吃的。。。。。。。。”
司徒笑,扭头对侍者下单。
忽然的风起,风中带过一阵浓烈的花香,只一下子,瞬间的消失了,阿绿嗅着,“好香!你闻到没?是什么花?”
“梅花!这个庭院的东南角植了几株梅花,开花了吧。”司徒指了一个方向,阿绿看过去,却只看见朦胧的树影,还有在卿卿我我成双成对的情人。
“梅花啊?倒让我想起一首诗来!‘虚疑黄昏花欲睡,不知被花熏得醉!’这味道,让人犯困。”阿绿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说。
司徒扑哧的笑,“撑着撑着,吃了你爱到天荒地老至死不渝的蛋糕我送你回去睡。”
侍者送上她们的伯爵红茶和蛋糕。司徒还点了一些其他蛋糕,装在精美的瓷器里,阿绿闻着蛋糕的香味就食指大动了,侍者为她们摆放好茶具,说请慢用;然后离开。
司徒为阿绿斟上半杯红茶,然后再给自己斟上,阿绿问她要吃什么蛋糕。
“岩烧!”
“好!”阿绿把岩烧蛋糕放到司徒面前的碟子,然后拿起茶杯,“我们以茶代酒,祝。。。情人节快乐,你生日快乐!”
“好!”司徒大乐,不知道为什么,跟阿绿在一起,比起跟认识十几年的老友一起快乐多了,阿绿好好玩!
司徒也举起茶杯,“也为我们认识干杯!”
“好!”
两人正说得开心,忽然有把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阿绿?”
阿绿惊愕的抬头,跟前站着个俏丽、打扮优雅的美女,阿绿愣愣的,“胡盈?”
胡盈是安小嘉同志的初恋女友,在N年前的情人节甩了安小嘉同志跟有钱小开跑了,听说出国了,所以忽然看见胡盈,阿绿几乎反应不过来,当年的校花美女更加楚楚动人了,只是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落寞和不着痕迹的忧郁。
“是我!好久不见了,你好嘛?”胡盈显然也很意外看见她。
“嗯,很好!你呢!”
胡盈笑了一下,笑容有着不易察觉的苦涩,“还好。”看着阿绿,露出犹犹豫豫的表情,“他。。。。小嘉好嘛?”
“安小嘉?”阿绿哈哈的大笑,“安小嘉同志扔他回冰河世纪也会活得有滋有味,能不好?他还不好的话,其他人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胡盈低眉浅笑,“你们感情还是那么好啊!”
阿绿呵呵的笑,看见有个男子走过来,站在几步开外,看着她们,说,“你约了人吧?那位先生好像在等你。。。。。。。。”
胡盈扭头看了一眼,从坤包掏出一张名片给阿绿,让阿绿有空联系她,大家出来聚聚,阿绿淡淡的笑,好!
“替我问候小嘉!”
“嗯嗯嗯嗯!”
“那再见,有空再聊。”
“拜拜!”
阿绿坐下,继续吃她心爱的蛋糕。
“你朋友?”
“我朋友的前前前前前前前女友!”
“这个‘前’还真多!”司徒笑,将一口蛋糕放到嘴里;阿绿摆了摆手,做了一个无何奈何的姿态,“没法子!谁叫我家小安子长得貌似潘安还会写几首贴狗皮膏的诗,经常给女人追着跑,想不多都难!”
“那你呢?”
“我?我什么?”阿绿含着勺子,不解的看着司徒。
“男朋友啊!”
阿绿看天,“东方经常败!”
噗!
司徒差点没笑喷。
“好啦。我回答了。到你说。”
“长征!”*(长期征婚)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阿绿嘿嘿的笑,举起茶杯,“来,为单身干杯!”
“干杯!”
司徒也举起杯子,两只瓷杯轻轻的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声,两人相视而笑,笑声融化在薄薄的夜色,柔柔的,美好着。
两人的友情,在碰杯中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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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写文ing,忽然断电。损失惨重。
因为没电,所以出去逛街,看了很多东西,可是没感觉,连喜欢的感觉也没有,我觉得我只要能不吃不喝的话,差不得也可以修炼成神仙罗。后来走累了,就坐在了银行前的台阶看人,看了很久。有如下想法:1漂亮的人其实不多,至少比你以为中的少;2能看的女人肯定比男人多;3Lv是烂通街的货,不要买;4只看到两个帅哥。遛狗。取钱。其中一个一见就让我想到BL的小受。5,老了,记性实在不行了,买了15元的东西,给100元,没找钱,就很潇洒的走了。。。(不过老板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