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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第六章
阿妮达被吉米拖着开始不停飞艇火车汽车轮换乘坐,目瞪口呆地开着吉米拿出好几张不同名字的身份证去买票。
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两人已经离辣香山很远了。
“我累死了。”阿妮达已经被不停换乘弄得筋疲力尽了。
吉米看着不远处的旅馆,说:“好,我们先去投宿休息一晚,顺便你用用你的脑子想想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在登记的时候,吉米又拿出一张不同名字的身份证。
“吉米,你到底是什么人?”坐在床上阿妮达打量了一下吉米,怎么看都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啊。
吉米一脸邪笑逼近阿妮达:“说不定我十人口贩子,专门拐骗你这种涉世不深的小姑娘。”
“少来。”把吉米的脸推到一边,“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阿妮达刚刚想起她从来没有问过吉米他真正的名字。
“哈哈哈哈~”吉米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啊?”
“你到底叫什么?”阿妮达不满地用脚尖踢踢吉米。
“糜稽,我叫糜稽。”吉米,不,是糜稽正式向阿妮达介绍自己。
“哦,糜稽啊,糜稽,吉米,你不就是把你的名字倒过来来嘛!”阿妮达把这两个名字反复念了两遍很容易就发现糜稽的取名方式,“真是没有创意。”
“你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好?小白!不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奇怪的名字?”对于阿妮达的品位糜稽一样没什么赞同。
“对了,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了,亲爱的阿妮达小姐,我们来算算上次‘蛋皮菠菜包’的帐吧。”糜稽一脸狞笑靠近阿妮达,不过在他漂亮的脸上真是没什么说服力。
阿妮达盯着糜稽的脸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看着笑得满床打滚的阿妮达,糜稽青筋迸起:“有什么好笑的?”
“你这张脸配上你这个表情,好扭曲哦。”阿妮达喘了口气说道。想想
“你?算了,我去洗澡,你自己明天我们去哪里?再让我拉着你到处跑,我就卖掉你。”糜稽气冲冲地踱进浴室。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冲动是魔鬼啊,卡卡这句口头禅真有道理。怎么办呢?怎么让爸爸不在做那个生意呢。”阿妮达烦躁地在床上翻滚,“大人是绝对不会听小孩子的意见,谁叫我现在只有十岁呢,真是讨厌。”
“换你去洗。”糜稽擦着头发出来。
“哦。”
等阿妮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糜稽已经霸占房间里唯一的床睡着了。
“这间房间好像只有一张床呢。”阿妮达后知后觉地反应,“不过,我才十岁,他也不过十一岁,我胡思乱想什么啊。”
推推糜稽,“睡过去一点。”
“嗯。”糜稽闭着眼睛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点位子。
“希望你晚上的睡相好一点。”阿妮达躺了下来。
“嘭。”
“好痛啊。”阿妮达惊醒,“我怎么掉地上来了。”
视线回到床上某只伸出来的脚,阿妮达的火气蹭地向上冒。
“糜稽。”披头散发一幅女鬼样子的阿妮达企图掐醒某个把她踢下床的混蛋。
不过……
“啊~”随着一身惨叫,阿妮达已经被半睡半醒的糜稽反手压在床上。
“痛,我的手,糜稽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嗯?”糜稽清醒了,“阿妮达你大半夜折腾什么啊?”糜稽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按摩了一下被扭痛的手,阿妮达气极败坏地命令:“你给我睡地上去。”
“啊?为什么?反正床够大啊?”糜稽不解。
阴沉地瞪着糜稽,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把我踹下床了。“
“呃?那个?本能反应、本能反应啊?”糜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不过,睡地板也太硬了吧。”糜稽坚决不睡地板。
“让你再把我踢下去。”阿妮达抱胸斜视糜稽。
“对了。”糜稽一击掌,抱着阿妮达倒在床上,“把你当我的洋娃娃就不会踢你下去了。睡觉吧。”
“呃,虽然我心里年龄比较老,但是我现在身体才十岁,他也十一岁,没什么关系的,睡觉吧。”阿妮达稍微挣扎了一下就睡着了。
“你现在的打算?”糜稽一边吃早餐一边问道。
“不知道。”喝了口牛奶,阿妮达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作风。
“等会儿我把你卖了算了,或者干脆找你老爹敲诈一笔再把你送回去。”糜稽开始计算阿妮达值多少钱。
“绑架啊?”阿妮达对糜稽的计划嗤之以鼻。
“我专门从家里跑出来,你就给我这么个答案,我当然要捞点成本。”糜稽和阿妮达的对话已经完全偏离正常方向了。
“你说我值多少钱?”阿妮达对自己的身价还是很有兴趣的。
“你嘛?”糜稽合计了一下,“有不少喜欢小女孩的富翁,卖给他们应该是不错的选择,不过你老爸也很有钱,我个人认为敲诈你老爸比较好,至于赎金问题,这就要看你对于你老爸而言有多重要了?说不定他愿意用全部家当来赎你。”
“全部家当?”阿妮达重复了一遍。
“没错,这个就要看你的重要程度了。”糜稽漫无边际地开始瞎扯。
“我值不值我爸爸的矿山?”阿妮达心中有了主意。
“矿山?大概吧,我不知道,你去问问看好了。”糜稽完全是无意识地回答,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么就绑架吧。”阿妮达对于未来的计划拍板了。
“啊?”糜稽一时无法反应,“你还真打算被绑票啊?”
“快吃,等会儿我们回房间去计划一下。”阿妮达催促道。
“哦!”
“你打算自己绑架自己,然后让你老爹把他在辣香山的矿山当作赎金来赎你。”糜稽头痛地抱住头,本来以为家里的那位已经够不正常了,原来还有更加厉害的。一直以为除了妈妈,外面的女人还是很正常的,原来只要是性别为女的,就算还是女孩,都是脑部构造完全无法理解的生物。
“什么我自己绑架自己?我自己怎么绑架我自己?谁来去拿赎金啊?当然是你绑架我咯,你看,你现在已经把我从我家里偷出来了,现在你只要动笔写封勒索信就可以了,然后拿到我爸爸的矿山之后,一切就解决了,多么完美啊!”阿妮达对自己的完美计划很陶醉。
“爸爸会打死我的!杀人这种家族事业不做,去当绑架犯。”糜稽深受刺激,不自觉的自言自语。
“好了,快去写勒索信。”阿妮达推了推糜稽,自己心情很好地打算去洗个泡泡浴,压在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有望了。
“我干嘛要绑架你啊?辣香山的矿山我又没兴趣?”糜稽抗议。
“你已经绑架了。不然我为什么不在家里,而在这里呢?”说完阿妮达就溜进浴室了。
糜稽生了半天闷气,决定还是找元凶去商量一下。
“啊~”看见糜稽忽然闯进来,阿妮达随手把手中的海绵浴球给扔了出去,“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进来?”
糜稽微微一侧身,避过暗器,无视阿妮达的怒吼,比起母亲大人还差得远呢。
“不用遮啦,你那种幼儿体型没什么看头,那能和我的真人大小的玩偶相比。”糜稽鄙视得看着阿妮达手忙脚乱地企图拿东西遮住自己。
“变态啊~”
糜稽挖挖耳朵:“你尽管叫,你的声音完全不能和我妈妈比,这种分贝小意思。”
“我们来好好谈谈分赃问题吧?”看阿妮达快暴走了,糜稽连忙抛出正题。
“分赃?分什么?”阿妮达迷惑不解。
“就是关于矿山的赃啊?你想想,如果你老爹同意用矿山来赎你,那么这个矿山的所有人应该怎么写?”糜稽真的很苦恼这个问题。
“给你好了。”阿妮达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我对贩毒没兴趣,也不想打理那种生意,太麻烦了。”糜稽翻了个白眼,有这个空他干脆打理自家的生意,“我们总要找个接手的人吧,至少也要个名义上的,你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没有?”
阿妮达伸出手指指了指糜稽。
“我?我是说除我以外。”糜稽觉得和阿妮达讲话真是要死无数脑细胞。
“只有你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你来帮忙,我找不到别人。另外,我不想再有人用那个矿石来害人啊。”阿妮达怯生生地看着在抓狂边缘的糜稽。
“那么就放你名下好了。”糜稽考虑一下,只有这样了。
“我名下?那么我爸爸不是照样可以用那些矿石,这个绑架不就没有意义了?”
“不是直接到你名下,我先找个托管人,隐去你的名字,到你成年只有你可以动用。之前的话,直接封掉那个矿藏好了。”糜稽解释。
“这样也好。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现在你可以出去让我继续泡澡了吧。”阿妮达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糜稽回到房间开始找了份报纸开始拼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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