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九龙同人之贾赦

作者:白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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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因2


      又过了几日,贾赦在府中突然接到恩旨令贾赦任礼部郎中,又令他随圣驾去塞外出巡,贾赦接旨后见那太监不是贾代善在时常来颁旨的太监因此也不便细问原由,只令人打赏颁旨的太监恭送出府后又暗令自己的奶兄王则去打探,自己却不理会府中心思各异的众人独自在房中思索了半晌,越想越发觉得此事甚为蹊跷,自己从未出仕办差也未向何人请托办差之事,为何突然会被圣上亲点简拔居于高位,况且圣驾几天后便要出巡,这事此时来的就更显得反常,越发的透着古怪,在记忆中的康熙四十一年正是多事之秋的开始,他还记得就是在这一次出巡后康熙又再次南巡,中途太子生病康熙一边召索额图至,一边却更加的疑心太子,终至四十二年处死索额图。

      贾赦拍拍脑袋,深知此时朝局正是异常的复杂,明珠和索额图两系斗的你死我活,其中又夹杂了大阿哥和太子储位之争,其余阿哥或隔岸观火或推波助澜或暗中结交,众官或党附或暗通款曲,众生丑态毕现,整个朝局也被闹乱七八糟,直到高士奇暗地投向明珠揭发索额图谋逆,康熙也是迟疑再三才下定决心处死索额图,虽然没有立即废太子但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明面上看是大阿哥一系赢了,但康熙四十七年明珠死后没多久太子和大阿哥就接连着坏事,竟没有一个人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更不要提两立两废太子中倒下多少世家官员。

      这一段公案错综复杂直到雍正继位后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完全消停。贾赦深知不能小视这些熙朝名臣旧事,上一世自己虽未参与但贾代善贾政两代都和大阿哥一系走的极近,后来明珠大阿哥相继坏事后荣国府很受了些牵连,这一世自己只愿贤妻爱子平安和顺相伴一生不愿搅进这些烂事里去因此与大阿哥一系不远不近,骤然倖进,说不清这是不是大阿哥一系对自己不满后故意利诱之,抑或者是其他派系有其他图谋之事所安排。
      贾赦自恃两世记忆对自己倒也有几分自信,若真是如此倒也不足为惧,他自有法子善终,只如今这袁氏才刚掌家不久根基未稳,自己突然离开,她是否能应付母亲的刁难,想来还是不如寻些由头推了此事罢。
      一时又想到李卫,想起前世自己最后那句同殿为臣的戏言,又想起自己少年时的雄心壮志,又拿不准是否应该推之。

      贾赦思虑半晌,仍然难下定论,府里诸人却不知他所虑何事,只当这是天大的喜事,虽各人心思各异却都各司其职报喜的报喜,道贺的道贺,贾母王夫人等早已得信,贾母贾敏等虽然不喜贾赦压过贾政但也欢喜贾府势大,又令人嘱咐了袁氏一些事情,王夫人等也压下心中不快向袁氏道贺,独袁氏见贾赦独处一室面有不豫之色却深为之担忧,恰此时乳母抱着贾琏贾璐过来与袁氏道贺,袁氏心中一动,抱过贾琏贾璐过来逗贾赦开心。
      贾赦不愿袁氏为自己担忧,面上只作欢喜状抱着贾琏贾璐与袁氏一番说笑。心底暗思自己洞悉未来已是独占先机,如今之事不如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晚饭后王则回来虽未打探到什么具体消息,贾赦却也不甚在意。

      贾赦第二日便去了礼部,这礼部尚书席哈纳原和贾代善甚是熟稔见是贾赦到任少不得又叮嘱一番。
      贾赦虽心中有疑问,但见礼部人来人往筹备出巡事宜也知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席哈纳交代完便退了出来,又去拜会了礼部侍郎并此次出巡一同随驾的同僚,又有相交甚好的世家来请至深夜才归,一夜无话。

      次日贾赦刚入礼部便有太监传旨令贾赦进宫面圣,贾赦心中颇觉惊异不知何事也不敢胡乱打听,跟着那太监进宫,那太监叫王善是养心殿大太监李德全的徒弟,平时在圣驾前也颇为得力见得王公也多很有几分眼色,见贾赦初次面圣却一路神色如常,暗叹这世家公子果然与众不同很有几分过人之处怪不得圣上青眼有加,却也不说破,两人一路瞎扯些不相干的话。

      贾赦随那太监到了乾清宫恰逢大阿哥和太子都在大殿中回事,王善便把贾赦引到偏殿等候,刚进偏殿便见一官员着雪雁补服也在侯见,贾赦知是个四品官看面相却是不识,王善与那官员极为熟稔又为贾赦引见,笑道“这位是张廷玉张大人,现任内阁侍讲学士。这位是贾赦贾大人,现任礼部郎中。”贾赦心中暗笑原来是雍朝第一名臣啊,想不到年轻时也生的如此文秀,面上恭敬的行礼,早有小太监上来为贾赦奉茶。
      贾赦与张廷玉略寒暄了两句便各自坐下,这张廷玉此时虽然年轻但极是少年老成又向来认为万言万当不如一默,故此略寒暄两句便无话,偏巧贾赦此时心中有事也不多言,两人顺序而坐一时无话,那王善见他二人都犹如老僧入定般自己也不敢胡乱插言,整个房间竟是静的像雪洞般。
      隔了片刻便见李德全过来见张廷玉和贾赦都在,便先领着张廷玉陛见,贾赦又坐了约摸一刻钟左右才李德全过来引着自己陛见。

      贾赦初次进宫虽见宫殿恢宏却也不敢乱看,行到正殿便见“正大光明”四字匾悬于大殿之上却发显得皇室庄重,纵使贾赦立定主意也一时颇有感触,前世的他曾一心只盼入仕后能登堂入阁进这个乾清宫却不可得,今生立定要隐于世偏偏却被引到这里来,求而不得,不求而得。人的命运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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