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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元神之医仙爱上小萌妻·主cp甜宠篇(一·详细展开)
一、千年羁绊里的心动瞬间
顾白蜚与衾怜的缘分,远比十生十世的劫数更早。三万年前的九重天瑶池会,恰逢天君寿辰,三界诸神齐聚,琼浆玉液满桌,仙乐绕梁不绝。彼时已是上古神君的顾白蜚,因天君当众欲将长公主赐婚于他,直言“神君风华,与长公主乃是天作之合”,他却只是淡淡举杯,以“一心修持,无意风月”婉拒,惹得天君面色微沉,也让他成了席间诸神侧目议论的对象。
不愿再应付席间的虚与委蛇,顾白蜚便独自离了瑶池,立在瑶池畔的千年梧桐树下饮酒。玄色袍角垂落,拂过树下沾染了仙露的青草,他指尖捻着酒盏,清冷的眉眼间覆着一层疏离,直到一阵极轻的窸窣声从头顶传来。
他抬眼,便撞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一个身着浅紫罗裙的小医仙,正踮着脚尖扒着蟠桃树枝,发间簪的白玉莲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裙摆被瑶池的晚风掀得翻飞,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紫蝶。她显然是偷溜进来的,小脸上满是紧张,却又执着地去够枝头那颗最红最大的蟠桃,全然没注意到脚下的枝桠已经微微晃动。
“小心!”顾白蜚话音未落,那枝桠便“咔嚓”一声断裂,小医仙惊呼着往下坠。他几乎是本能地闪身过去,伸手揽住她的腰,清冽的酒香混着她发间淡淡的莲香瞬间缠在一起,将两人裹在其中。
衾怜慌得手里的蟠桃滚落在地,砸进草丛里,她整个人都僵在顾白蜚怀里,抬头撞进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耳尖瞬间红透,连说话都磕磕绊绊:“多……多谢神君,我……我不是故意偷蟠桃的,只是师父近日闭关,许久没尝过蟠桃滋味,我才想着……”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成了蚊蚋,小手还紧张地攥着他的袍角,生怕他将自己当成偷桃的小贼交给天君。顾白蜚看着她慌张却不怯懦的模样,看着她眼底未褪的稚气和对师父的孺慕,心头竟泛起一丝三万年来从未有过的柔软,那是连执掌三界秩序都未曾有过的悸动。
他弯腰捡起那颗滚落的蟠桃,拂去上面的草屑,递到她手里,声音比方才柔和了几分:“无妨,天君的蟠桃林,本君还能做主送你一颗。”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颗最是甘甜,你师父定会喜欢。”
衾怜怔怔接过蟠桃,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指腹,又是一阵心慌,却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神君大恩,小仙衾怜,日后定当报答。”
顾白蜚只是淡淡颔首,看着她抱着蟠桃,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匆匆离去,紫裙的身影消失在梧桐林深处,他却握着酒盏愣了许久,发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莲香。那是两人的初遇,此后三万年,他便成了她渡劫路上最隐秘的守护者。
凡界的十生十世里,他或为温润书生,在她行医的小镇开了家书斋,日日为她送去温热的米粥;或为江湖侠客,在她被山匪围困时,仗剑护她周全,却在她道谢时只留下一个背影;或为护国将军,在她随军行医时,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抵御边关的寒风。他次次都守在她身边,却从未敢表明身份,怕惊扰了她的劫数,更怕自己一旦相认,便再也舍不得放手。
直到这一世,他为护天界屏障,与魔族大将激战,重伤坠落到青榆镇,恰好倒在她的医馆门口,才算真正以“顾白蜚”的身份,走进了她的生活。
两人确定心意后,曾在青榆镇的海边度过一段惬意时光。那日恰逢中秋月圆,海面泛着银辉,粼粼波光将沙滩染成了白玉色,远处的渔火星星点点,晚风裹着咸湿的气息。顾白蜚带着衾怜乘一叶扁舟出海,舟上摆着她爱吃的桂花糕和莲子羹,还有一坛陈年佳酿。
舟至海中央,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支用鲛绡织成的紫莲簪,簪头的紫莲栩栩如生,还嵌着一颗细碎的月光石,在月色下泛着柔和的光。他执起她的发,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替她簪在发间,指尖拂过她的鬓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低声道:“三万年前瑶池初见,你发间便簪着一支莲簪,只是那时是白玉的。我找了三万年,总算寻到这鲛绡紫莲簪,配你正好。”
衾怜心头一颤,转头望进他眼底,那里盛着漫天星辰和她的身影,她再也忍不住,反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带着淡淡酒香的玄袍,声音里带着哽咽:“原来……原来那些年护着我的人,都是你。”
海风拂过,吹起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也裹着两人之间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连海面的月光,都似乎变得更加温柔。
二、意外又甜蜜的生子趣事
衾怜怀第一胎南拶时,恰逢天界魔劫初现,魔族频繁在三界边界滋事,顾白蜚既要处理魔界异动,调遣天兵布防,又要守在她身边,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却依旧把她宠成了孩童。
彼时衾怜孕期口味刁钻,今日想吃城东的糖糕,明日又馋城西的酸梅,到了后半夜,更是变着法子折腾。有天三更半夜,她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晃着顾白蜚的胳膊,眉眼弯弯却带着几分委屈:“白蜚,我想吃冰镇莲子羹,要后山寒泉的冰,还要荷塘里刚摘的莲子,放一颗蜜枣,不要糖霜。”
青榆镇的铺子早已关门,后山寒泉又在镇外十里处,寻常人夜里根本不敢去,可顾白蜚半点犹豫都没有,只低声道:“你乖乖躺着,我去去就回。”
他披了件玄袍便出了门,先去医馆后院的荷塘,借着月色摘了最新鲜的莲子,又御剑去了后山寒泉,凿下一块晶莹的寒冰,赶回医馆时,衣襟都被夜露打湿。他守在灶前,小火慢熬,半个时辰后才端着一碗温热的冰镇莲子羹进屋,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汤。
莲子的清甜混着蜜枣的软糯,衾怜吃得眉眼弯弯,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凑到他面前问:“白蜚,你说这孩子生下来,是随你还是随我?要是随你,会不会也这么冷冰冰的?要是随我,说不定也是个小医仙。”
顾白蜚放下碗,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又轻轻摸了摸她微隆的小腹,声线低沉而温柔:“随你便好。若是个女儿,便宠成掌上明珠,给她摘遍三界的奇花异草;若是个儿子,便教他术法,教他医术,让他护着你和妹妹,做你最坚实的依靠。”
南拶降生那日,九重天的祥瑞云气笼罩了整个青榆镇,金色的霞光从天际倾泻而下,连医馆门口的野草都沾了几分仙气。顾白蜚守在产房外,向来沉稳的他竟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玄袍的衣角都被捏得发皱,连路过的鸨嗣都忍不住劝他:“神君莫慌,医仙吉人自有天相。”
可他哪里听得进去,产房里每一声动静,都揪着他的心。直到婴儿清亮的啼哭传来,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产房,玄袍都被门槛绊了一下。见衾怜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立刻俯身握住她的手,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辛苦你了,莲儿。”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襁褓里的婴儿,小家伙眉眼皱成一团,却依稀能看出几分衾怜的模样,他眼底瞬间漫开笑意,又低头在衾怜唇角印下一个吻:“是个小子,以后让他护着你。”
后来生南煜时,衾怜反倒淡定许多,临产前还坐在院子里和顾粉孀一起择菜,直到肚子开始疼,才慢悠悠地挪进产房,还笑着和守在一旁的顾白蜚打趣:“你瞧你上次那样,比我还紧张,脸都白了,这次可得稳住,别让人看了笑话。”
顾白蜚却依旧半步不敢离,寸步守在产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手心都攥出了汗。直到抱着软糯的幼子,他才松了口气,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吻,语气认真:“只要是你生的,我次次都紧张,毕竟你是我最珍视的人。”
三十个孩子降生的过程里,闹出了不少趣事。生南柠时,恰逢狐四刑满下凡探望,他还特意带了天界最珍贵的暖玉锁,想着给刚出生的小侄女做见面礼,结果刚到医馆门口,就被顾白蜚堵了个正着。
顾白蜚立在门槛内,玄袍微扬,周身带着淡淡的威压,语气冷飕飕的:“神君刑满,不在天界修养,来我凡间医馆作甚?”
狐四也不示弱,晃了晃手里的暖玉锁,挑眉道:“自然是来看我的小侄女,这暖玉锁能护她元神安稳,可比你这凡间的银锁管用多了。”
“不必,”顾白蜚侧身挡住门,“本君的女儿,自有本君护着,不劳神君费心。”
两人隔着门槛“暗中较劲”,一个说天界宝物如何珍贵,一个道凡间守护更显心意,声音都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产房里的衾怜。直到产房里传来婴儿软糯的啼哭,两人瞬间噤声,顾白蜚更是直接推开狐四,大步冲进产房,只留狐四在门外悻悻撇嘴,却还是把暖玉锁悄悄放在了门槛上。
待顾白蜚抱着粉雕玉琢的南柠出来,看到门槛上的暖玉锁,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还是弯腰捡了起来,想着日后给女儿戴上,也算全了狐四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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