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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第四章 幻の♂冬之萤♀
腊月冷冬的暖湖,因在实境雪域中温寒交替的自然感应,而仙气弥漫,散发出无尽的静美与神秘色彩。而俞薇殃又在这静谧的仙境中点缀了些许“雪樱”与“萤扇”的幻设:
“花雪踏扇,心系流萤”,依绊飘舞穿梭于弥漫的湖之仙境中,点点金光,熠熠闪烁,若隐若现,营造出一种幻实交替的虚无缥缈之感,这也正是「羽冰湖」的特殊魅力所在。
再加上湖中心那灵动的概念式构想,和羽冰神族那异彩纷呈的个性化“幻彩流泉”一样,它所要挑战的是人的视觉与心觉的共同感悟:
幻彩流萤环绕炫舞的冰之雪山深嵌暖湖之心;泛漾湖面的无数樱饰冰花冉冉升起,与那漫溢的仙气相衬相托,貌似形成了一重冰花迷雾的幻之结界在守护着中心的“珍爱之物”;
最后在流萤冰山与那冰花结界之间,悬空浮驻一具舒展恒意的映着流动柰花的巨型折扇,扇之两侧各牵卧着两具「扇羽弓&柰心箭」,羽弓心箭齐发,射向扇中柰花之心,即为胜利。
可这并不容易,柰花是流动的,而且时隐时现,必须闭眼静心感悟,并默默计算好它的流动规律,且出箭时间不差分豪,才有可能射中,所谓“心箭合一”便是如此。扇柰家族平时用这种技艺来练习族人的平和心性以及攻击的精确度,寻求攻击时的“稳中求胜”。
在这里需要注意:扇柰家族心性中的“平和”与樱之古族的截然不同:
扇柰一族利用心之平和来追求攻击时的平稳准确,以“攻”为主;樱之古族的则是铭刻在骨子里的平和脾性,寻求的是心守之护,以“守”为主。所以,不同的试练方式和家族文化背景所造就出来的族人的性格和处事原则也会大相径庭。
坦白说,扇柰鞠麓对俞薇殃〖樱扇园〗的精心设计颇为好感,她真真切切地体悟到了这园林的每一处设计都融入了俞薇殃本人的用心良苦与善之敬意,她也真心接受了这份诚挚并表示感谢。
扇柰鞠麓本身也是个设计者,她的《鞠之扇》设计是能足够与俞薇殃的《樱花绊》系列设计相媲美并胜之一筹的。
她的《鞠之扇》涉及的领域更宽更广,风格上也更加侧重彰显现实的华美大度,庄重理性。
而俞薇殃的《樱花绊》系列目前还仅局限于珠宝首饰设计,这〖樱扇园〗的创意构思是他将自己的《樱花绊》系列第一次用于园艺设计领域的初体验,这也要感谢领袖夫人梵韩垚给了他这样发挥自己天赋的机会。
俞薇殃的设计风格更偏重于感性的升华,将幻想与现实完美相合,注重从细节的精雕细琢中孕育出“此中真意”,并通过这“真意”去触动人的内心,达到一种“心觉”的感悟。
她将樱之古族的情感极致细腻的特点用于设计当中,更能挖掘出事物本身所蕴含的真谛;又相融了羽冰神族园艺设计的精妙之处--最终想要打动和净化的是人的心灵。
所以,当扇柰鞠麓亲临〖樱扇园〗设计之中时,被俞薇殃的这种将“情赋于物”的极致细腻表达所触动。她明白了,俞薇殃所要唤醒的是人心灵最深处的那份最原始的悸动。在这一点上,扇柰鞠麓是败给了俞薇殃的。
果不其然,这个美少年既是樱之古族的俞薇殃,更是羽冰神族的俞薇殃。他,值得她的小冰弟弟去相惜守护。这是扇柰鞠麓在心理上对俞薇殃莫大的认可。
可是,扇柰鞠麓又有着一种莫名的担忧之感,她总是很在意俞薇殃天空色眼眸中所映射出的晦暗迷离,它的根源究竟在哪里呐?而且,这〖樱扇园〗设计的“此中真意”,总感觉有另一层她自己所没有参透的含义,那又是什么呐?为什么整体的设计基调会莫名地传达出一种忧伤之感,虽然它被表面的幻美所掩盖,但却逃不过扇柰鞠麓的“心眼”。
在与她的小冰弟弟游湖时,扇柰鞠麓的内心始终在纠结着这一点。
景色宜人,足以沁人心扉,但景中之人却并不是它们所念所眷的佳偶天成。
所以,扇柰鞠麓和羽冰凡寒并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搞浪漫,因为这并不适合他们姐弟俩。他们关心的是日后怎样自然而然地解决这违背心意的联姻问题。难上加难,但也要迎难而上。
湖心的流萤、冰花、雪山与扇技的完美融合,着实惊艳了扇柰鞠麓的内心。
“就这里,小冰,来,比试一下!”
“这个容易,鞠麓姐,你行吗?”
“开玩笑,姐是谁,堂堂扇柰家族第十三代未来继承人,这名号可是凭实力拼出来的。”
“哦吼,你就吹吧!小时候,你可是脆皮级别哦!”
“说什么呐,长大了,就做点长大应该做的事,纠结什么过去啊。小冰,你太狭隘了,跟姐学学,大度一些,格局放开!”
“哈哈,鞠麓姐,你还是那么幽默!那,你先来吧,给我展示一下你现在的实力。”
话说这实力还真不是盖的,扇柰鞠麓闭眼拉弓秒瞬射中,而且是接连五次的秒中,被惊呆了的羽冰凡寒不断鼓掌以示支持。
不过,再继续下去,可就没这么顺利了:一个是因这羽弓心箭射柰花的游戏会随着射箭者实力的强大而改变策略,加大难度,提高训练级别;再者是因羽冰凡寒在关键节点提到了扇卫“仁”,完美扰乱了扇柰鞠麓的自信。她告诫自己忍住不生气不生气。
“该死的小冰,你等着!”
“看好了鞠麓姐,连续的次数肯定比你多,输了请客哦!”
“切,你继续吹!”
接下来该轮到羽冰凡寒了:帅帅地摆好拉弓的pose,精准地计算好柰花移动的规律和时间,毕竟可是智慧担当的类型,又是家族天才精英,这点小游戏简直是小菜一碟。正当他准备放箭发射时,突然一个哽咽,差点没噎死自己,箭也当然射偏了。
只因扇柰鞠麓自言自语了一句:“他会不会是失恋了呐?”
“我的好姐姐,你早不说晚不说,干嘛非要在我射箭的关键节点说,你故意的吧?”羽冰凡寒快要被折磨死了。
“奇怪了哦,我又没和你说话,我自己娱乐不行吗?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射不中,就求饶认输吧!”
其实,扇柰鞠麓还真不是刻意为难羽冰凡寒,她真的是突然想到了就说出口了,还真是纯属巧合,哈哈!
“别想了,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羽冰凡寒重新摆好比上次还要帅气的开弓姿势,再次计算好规律和时间,准备发射中……
“俞薇殃,他是不是真的失恋了?”
“什么?你说什么?”羽冰凡寒的箭不由自主地放飞了,可这次他并没有太在乎。
“鞠麓姐为什么这样说?”
“额,只是猜测而已。”扇柰鞠麓没有想到,她无意中的提问,却另她的小冰弟弟如此在意。
“不可能的,鞠麓姐,他连恋爱都没开始谈过,就更别提失恋了。你想多了!”
“或许,他并没有告诉你也说不定呐!”
“那就更不可能了,关于他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
说这句话时羽冰凡寒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
“哎呦呦,这么自信!人家小男孩儿的爱情也不是你能说了算和决定的!人家还不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真的没有的,鞠麓姐,薇殃和我之间没有秘密的。再说,就算他要谈恋爱,也得经过我同意才行。”
这句话说得令扇柰鞠麓有些诧异了。
“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小冰!”
“额,那个,不应该经过我同意吗?”
天呐,扇柰鞠麓要晕的了,她觉得她的小冰弟弟可病得不轻啊,得治!
“应该吗?他是个独立的个体,应该有自己的主见才行,也不用事事都听你安排吧!特别是在感情方面,他更应该有自己的选择才行,而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鞠麓姐,你不了解,薇殃他很柔弱的,特别在心理上,他是很依赖我的,所以我得给他安排好一切。”
“也包括感情上的安排吗?”
“也不是这样,感情上他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但是如果我不同意,他也会听我的意见!我得为他把关才行,得保证他不要受到任何伤害才行。你不知道,鞠麓姐,薇殃小时候的经历是很惨重的,我绝对不会让他重新再经历那些!特别感情上,他一定要遇到良人佳配,我才会放手。”
“小冰,作为哥哥,把关倒是可以。可是,你有没有发觉你过于干涉他的私生活了。换句话说,你对他的控制欲是不是过于强烈了?”
“我有吗?我只是想保护薇殃,他是我发重誓承诺,要去守护一生一世的好弟弟,我不能违背这个誓言。鞠麓姐,你不是也亲眼见证了我和俞威苂的儿时约定吗?”
“额,那倒是,当时我也在场!好吧,小冰,我理解你对誓言的承诺之重。可我还是要提醒你:履行誓言有很多种,你可以考虑一下其他的守护方式。特别的,人总要长大,有些事情也需要他自己去经历和体验才会真正强大,不可能一直躲在你的庇护之下生存,你还是要适当放他自由才行。”
“放心吧,鞠麓姐。我有分寸的!”
“行吧,我也只是建议,毕竟我的小冰弟弟也长大成人了,有自己主见了。我的建议,你考虑看看!”
“嗯嗯,还要谢谢我的鞠麓姐,给我最中肯的建议,我会认真思考的。不过,说实话,鞠麓姐……”
“什么?”
“哎,算了,不说了!”
“别墨迹,说!”
“切,还是那么强势!”
“别废话,说!”
“说实话,鞠麓姐,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也是我一直困扰的。”
“嗯嗯,说吧!”
应羽冰凡寒的要求,扇柰鞠麓也配合地坐在了游船上,二人默契相对,开启谈心模式。
“对于薇殃,我实际上并不希望他离开我的身边,我习惯了保护他。相反的,有他的陪伴,我会感到无比欣慰。”
“毕竟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生活模式都是固定了的,有这种羁绊的心意也实属正常。我也是一样,和我的`执事五人众`在一起,也是无比的欣慰,少了他们,我也会无聊寂寞,感觉生活缺了点什么似的!”
“我看你是只和`仁`一起才欣慰吧,切,我还不了解你?”羽冰凡寒有些得意忘形的节奏。
“都已经结束了!”扇柰鞠麓有些淡淡的感伤。
“什么,彻底整理了吗?”羽冰凡寒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他一直都知道扇柰鞠麓倾心“仁”的事,从小就开始,一定很难放弃的。
“嗯,整理好了!我是谁,我可是扇柰一姐,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一个感情问题而已,放下就好!”
“你就嘴硬吧,要是真这么洒脱,就不会喜欢那么多年了。这个`仁`还真是不知好歹,你等我见到他,一定给他几记重拳。”
“你打住哦!那可不行,你不能伤害我的`仁`哥哥!”
“切,还真护短!还放不下呐!”
“倒也不是放不下,只是需要整理的时间而已,现在还会有那么一丢丢的眷恋嘛!嘻嘻!”扇柰鞠麓用手比划着“一丢丢”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不过,他是你的扇卫,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要是能在感情上划清界限会好很多。”
“不然呐,都被他彻底拒绝了。我也没有希望了,他有喜欢的人了,应该是早就有了,可能一直顾及我的自尊没有告诉我。我想,他也一定纠结了很久才做出那样的决定吧!”
“既然这样,尽早放弃也好!他心意不在你这里,就不强求了吧!我知道,鞠麓姐懂得这个道理。”
“当然喽,放心吧,小冰,我懂的!很快,我就会整理完毕了!以后,他就是我真正的`仁`哥哥了,以兄长的名义继续守护我!”
“嗯,你想通了就好!若是想哭时,有弟弟我的肩膀给你倚靠,你随意靠!”
“切,得了吧!就你那肩膀还是留给别人吧,对我来说一点安全感没有,不稀罕哦!还好意思说我,你小时候不也是个爱哭鬼吗?还不是姐姐帮你摆平一切。”
“好心没好报,我这不关心你嘛,不领情就算了!切!”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赶紧继续说你的,别操心我的事了!”
“我说到哪了?”
“自己想!”
“这么凶巴巴的,还能嫁出去了吗?”
“要你管!别废话,继续说你的事!”
羽冰凡寒又重新切换到“认真”模式,继续着他的困惑解说。
“我说我不喜欢他离开我,是真的!可能真像你说的,我的控制欲太强了,不习惯有所改变吧!其实我很享受他听我安排的样子,事事都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事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们一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
“是的!一直都是!”
“哇,这美少年也太可悲了。我是无法想象,一个人的整个人生都按照别人安排的模式来生活,得有多崩溃。他都没有反抗过吗?”
“好像,真正的反抗一次也没有。我个人感觉,他是愿意的。”
“嗯,可能他也习惯了吧!可是,如果你的控制欲过于强烈的话,有时会给对方很多压力的。你确定他没有压抑的时候吗?”
“这个嘛,应该,没有吧!至少,我一次也没有见过。哦,想起来了,就上次关于参不参加羽冰宴的问题,吵过一架,但只是误会,很快化解了。再就没有了。”
羽冰凡寒的回答都是有些不确定的答案,那是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儿”吧!据扇柰鞠麓对羽冰凡寒的了解,在亲近的关系面前,他反而没有那么的能洞察对方心理。
换个角度来讲,如果俞薇殃真如羽冰凡寒所说从未有过压抑的情绪,那么今天,扇柰鞠麓所捕捉到的那种天空色眼眸中所隐隐暗藏的阴郁晦暗与迷离无助,又作何解释呐?
对于俞薇殃,扇柰鞠麓越来越感兴趣了!他有独立的思想,有羽冰凡寒所不知道的一面。可,这么多年,他又为何竭力配合着羽冰凡寒的安排,不曾反抗,甘愿生活在羽冰凡寒超强的控制欲之下。
那是一种扇柰鞠麓所无法去理解的情感寄托。
她很了解羽冰神族的处事原则和待人方式,极为人性化,按理说,俞薇殃不会被限制任何行为,他是自由的。那么,完全听从于羽冰凡寒纯属他的个人意愿。哎,真是想不通,这个美少年为何能做到如此地步。
扇柰鞠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完全拓不开思路。
“小冰,你跟我说这些,我还是不知道你纠结困惑的点在哪里!你到底想和我表达什么?”
“就是,鞠麓姐,我甚至……”
“甚至什么?”
“我甚至,甚至不想俞薇殃去和别人交往,我不希望他因有了爱慕之人而离开我。”
“什么?”扇柰鞠麓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嘛,他也可以和`仁`一样的模式,以后继续做你的弟弟陪伴你,同时他也可以有自己爱慕相守之人,这样不好吗?”扇柰鞠麓耐心地一字一句地说给她的小冰弟弟听。
“不好,我不接受!”羽冰凡寒毫不犹豫地否定道。
“这……”
扇柰鞠麓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了。她的思绪也被她的小冰弟弟带动得有点凌乱不堪了,需要尽快整理一下。
“鞠麓姐,我和薇殃一直都是很和谐的相处方式,可,自从……”
“嗯?”
“自从羽冰宴后,他就变了。”
“说说看!”
“变得不再靠近我,对我爱搭不理。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后来因为他回归我们家族,就自然而然和好了。”
“所以,你的感觉是?”
“说不清楚,很失落,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一直到今天都这样吗?”
“嗯!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薇殃只热情欢迎你,根本就没怎么理会我。”
“我想想,还真是哦!我都没注意!不过,他不是在忙于〖樱扇园〗的设计吗?很忙很累的,可能没有时间理你的事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是我敏感吗?那他闲暇时,我想和他一起吃饭,他都拒绝了,以往他是不会的。”
“看来,你是不习惯他不再依赖你,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而不理会你。看来,最近他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你变得没有优越感了。”
“可能吧!我不知道!我就是心理很不舒服。但我确定的是,我想见到他,想看到他温柔甜美的笑容。”
天呐,他说什么呐,扇柰鞠麓有点蒙圈。哪里不对劲儿呐?
“小冰,你这控制欲会不会有点过头了。你必须要去面对并接受一个事实:俞薇殃,他不可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他早晚会离开你,他早晚会遇到自己的爱慕之人,并与其长相厮守。你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你们这种兄弟的长久相处模式与习惯是可以打破的,只要你肯,就能!”
“不肯,我不接受!”羽冰凡寒再次坚定地回答,且没有一丝犹豫。
“小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固执了,你不接受什么啊!”
“我说过了,我无法接受薇殃因为有了爱慕之人而离开我!”
对,对,就是这里,不对劲儿,不对劲儿!扇柰鞠麓终于发现,她的侧重点搞错了。
“等会儿,小冰,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现在被你弄得一团糟,容我重新捋一捋!”
片刻……
“小冰,你看着我,看着我,如实回答我:你,究竟无法接受什么?是无法接受俞薇殃离开你,还是无法接受俞薇殃有爱慕之人?单选题!”
“鞠麓姐,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而且区别很大。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你把我搞糊涂了,鞠麓姐!我,我不知道!”
原来,这就是小冰弟弟困惑的点所在。看来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明白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才会纠结至此。他同样需要时间来理清楚自己的心意,可这心意,为什么让扇柰鞠麓有些莫名担忧呐!
“这样吧,你现在不用回答我,给你时间去思索,去验证,完全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也不迟!”
“嗯!鞠麓姐,我现在真的很乱!”
“小冰,你现在有点危险!弄不好,你是在玩火自焚!”
“什么意思?鞠麓姐!”
“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你还糊涂着呐,等你自己弄清楚再说吧!对了,小冰,鞠麓姐希望你永远记住一点……”
“什么?”
“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你是羽冰神族第十三代未来继承人。铭记你的家族责任,万般无奈之下,也请首要考虑家族的利益,以家族荣誉为重,知道吗?”
“嗯,这个当然!鞠麓姐,你怎么突然这么正式了,不符合你风格啊!”
“你一定要记住!”扇柰鞠麓再次严肃地叮嘱她的小冰弟弟。
“好的,知道了!这个不用鞠麓姐说我也会照做的,别忘了,我可是羽冰凡寒。”
“还有,今天我们的谈话内容,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一定记住!”
“嗯!我说过了,我只告诉鞠麓姐一个人。”
“那就好!那我们上岸吧,现在也不是玩的时候,我们继续上岸装蒜去吧,毕竟,我们可是`最佳情侣`哦!”
“装呗,又不难。等想到对策再说!”
“对了,找机会你和俞薇殃聊一聊吧!当面问清楚比你自己给那里瞎纠结有用。”
“嗯!”
经过和小冰弟弟一番尽心交谈后,扇柰鞠麓已经完全没有了游湖的雅兴。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珍视的小冰弟弟居然会踏足如此“危险”的领域。或许别人可以,对于别人也属正常,可唯独他不可以,对于他来说就不正常。因为,他是羽冰凡寒,更重要的是,他是羽冰神族的羽冰凡寒!
当然了,扇柰鞠麓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无谓的猜测,都只是羽冰凡寒的一种无用的错觉而已,若能更正就好!
颇懂得察言观色且意犹未尽的小“冬之萤”们,恋恋不舍地与「羽冰湖」上的小伙伴们告别,炫起它们的花扇戎装,守护那游船上的两个霸气人儿,一起向湖岸边幻舞飞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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