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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春梦?
贺墨白动作利落地撕开泡面袋,将面饼放入碗中,然后撕开调料包,将里面的粉包、菜包和蛋包依次倒入碗里。
接着,他拿起水壶,小心翼翼地将热水倒进碗里,直到水面刚好没过面饼。
随着热水的注入,泡面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刺激着贺墨白的嗅觉。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等待泡面泡好的这几分钟里,贺墨白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看着碗里的面饼逐渐变软,汤汁也变得浓稠起来。
他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粉蛋菜面,每一口都充满了浓郁的味道和丰富的口感。
终于,泡面泡好了。贺墨白拿起筷子,轻轻地搅拌了一下碗里的面条,让调料和汤汁充分融合。然后,他夹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送进嘴里。
那一瞬间,泡面的鲜美味道在他的口腔中爆发开来,面条的爽滑、粉包的香辣、菜包的清爽以及蛋包的醇厚,完美地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味蕾沉浸在一场美妙的盛宴中。
突然,一股浓烈的辣味如同一股洪流般猛地冲进了他的鼻腔,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都点燃一般。他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呛得咳嗽不止,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吃泡面时,他总会在第一口被那股辣味狠狠地呛到,吃第二口的时候就要好很多。
贺墨白用筷子又夹起了第二口泡面,微微张起红唇吹了吹,正当他要送进嘴里时,感受到一股视线盯着他,他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看了看。
只见贺郁好奇地盯着他手中的面条,不说话只是呆呆站在那里看着他。
贺墨白瞅见他眼巴巴的那样,不死心地问:“你应该不用吃饭吧。”本来就不够吃,还要分,但他总不能不分,别人瞅见这样还以为他虐待孩子呢,他真是觉得天要塌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碗,夹了一把过去,看了看泡面又看了看贺郁,“喏,给你。”
贺郁一味不语地盯着他,舔了舔嘴。
贺墨白当他是觉得少了,又夹了一小撮给他,漫不经心道:“够了,你一个小孩能吃多少?”
贺郁依旧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渴望,贺墨白被看得有些发毛。就在他准备再夹一点时,贺郁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贺墨白眉头像被弓弦绷紧,吃痛地想挣开手,可贺郁的力气大得惊人,怎么也挣不脱。
贺墨白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心里又惊又怒,大声喝道:“你干什么!快松开!”贺郁却不为所动,死死咬着他的手,嘴里发出低低的吼声。
贺墨白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这怪物的行为太反常了。
就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贺郁突然松开了嘴。贺墨白赶紧抽回手,只见手背上两排深深的牙印,鲜血正汩汩地流出来。
贺郁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嘴,又看了看贺墨白的手,眼中满是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贺墨白又气又怕,正想发作,却见贺郁缓缓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舔舐地上的血迹,动作贪婪而诡异。
贺墨白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警惕地看着贺郁,不知道这个怪物到底怎么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凉意,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贺郁的身体刚刚被埋进土里,他那原本低垂着的、正在舔舐鲜血的脑袋,突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拽了起来。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尚未干涸的、鲜艳的血迹,仿佛是刚刚饱餐一顿的野兽,那血迹在他艳红的嘴唇上显得格外刺眼。
而他的眼睛,此刻也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就像是两颗燃烧着的火焰,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暴戾,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整个形象,就如同一只凶猛的、失去理智的野兽,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周围的一切都撕碎吞噬。
当看清楚来人是贺墨白之后,原本那对血红的眼睛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控制一般,开始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渐渐地,红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宛如宝石般的绿色。这种绿色并不鲜艳,反而显得有些黯淡,但却给人一种诡异而又神秘的感觉。
随着眼睛颜色的变化,仿佛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从未发生过一样。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时间在这一刻被倒流了,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贺墨白望着贺郁那双眼睛,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然而,当他的目光与对方交汇时,那光芒却仿佛瞬间被一层阴影所笼罩,变得有些黯淡无光。
他凝视着对方,眼中的情绪复杂而难以言喻,有愤怒、有厌恶,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而对方的存在,就像是一面镜子,将他内心深处的丑恶毫无保留地映照出来。
在这一瞬间,贺郁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对方的脖子。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一种被内心黑暗力量驱使的行为。
他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了对方的喉咙,力度之大,让人不禁为对方的生命担忧。
语气平缓地说:“每次都这样,装做无辜的样,你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辜的吗,你不过是外表披着人皮,里面还是吃肉饮血的怪物,是丑恶的。”
贺墨白的手微微颤抖,却没有松开。贺郁被掐得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若无其事地开口说:“墨白。”
这一声呼唤,虽然声音微弱,却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贺墨白的耳边回响。那熟悉的声音,让贺墨白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些。
“我早该想到的”贺墨白冷冷道,掐住贺郁勃子上的手松开,眼神带了点嫌恶。
他自顾自地吃起泡面来,总不能因为被咬了一口,饭都不吃了。
吃完饭。
贺墨白面无表情地转身,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向卧室,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而跟在他身后的贺郁,则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贺墨白的身影,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贺郁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贺墨白会突然变成这样?就在前一刻,他还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开心,可转眼间,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不理不睬。
就在贺墨白即将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他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贺郁身上。
而此时的贺郁,也恰好与贺墨白的视线交汇。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渴望和期待。
贺郁似乎想要对贺墨白说些什么,但由于他还处于蹒跚学步的阶段,所以只能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地朝着贺墨白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那小小的身躯上。然而,尽管如此,贺郁依然没有放弃,他紧紧地盯着贺墨白,一步一步地靠近。
眼看着贺郁离自己越来越近,贺墨白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但很快就被他压下,他犯不着为一个研究生物付出情感。
就在贺郁好不容易快要走到贺墨白面前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门突然被关上了,无情地将贺郁和贺墨白分隔在了两个世界。
贺郁被关在门外,呆呆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深夜,贺墨白睁开眼睛四处打量,发现没什么异常,才安心闭上眼睡了过去。
可刚睡了没多久,他感觉有个温热的东西在他手上的伤口舔舐着,他明明有意识,但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好似被鬼压床了。
贺墨白清楚地知道不是的,肯定是贺郁,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能够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卧室。
就当他快要放弃挣扎时,压在他身上的那股力消失了。
贺墨白猛地睁开眼,就看到贺郁不知何时进了房间,正紧紧挨着他,一双绿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贺墨白怒从心头起,一把将贺郁推开,“别在对我用你的那些能力。”
贺郁却不依,又爬了回来,抱住贺墨白的胳膊,嘴里嘟囔着:“墨白。”
贺墨白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耐烦,抿了抿唇,又无可奈何地躺下,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赶不走贺郁。
只当他是个空气。
可这团空气对自己的定位似乎并不准确,他抱着贺墨白的胳膊,脑袋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兽。
贺墨白翻了个身,试图摆脱贺郁的纠缠,可贺郁像块膏药似的,紧紧贴在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贺墨白心里烦躁,却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抱着。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贺墨白在床上翻了个身,突然感觉到鼻尖好像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他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但眼皮却像被铅块压住了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努力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让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然而,由于视线模糊不清,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离自己非常近,近到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贺墨白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影子竟然是一个人的下颌!那下颌线条流畅自然,仿佛是由大师精心雕刻而成。
贺墨白的大脑还处于混沌状态,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么好看的下颌线,那上面的脸该有多好看啊……”
他微眯着眼,视线微微往上抬,只见一张微微张开的的红唇,像一朵鲜艳的红玫瑰一样,垂涎欲滴,离下唇一公分的地方有一颗痣,在这张嘴上显的格外性感。
再往上看去光洁白皙的脸庞,后者棱角分明的冷峻,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起初,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不太寻常的梦。当他逐渐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梦境。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看来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连做梦都这么不寻常,竟然还是个带点颜色的梦。”
然而,就在他准备结束这个奇怪的梦境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于是,贺墨白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个梦境之中。
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乱动起来,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一会儿在脸上轻轻地揉捏,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一会儿又在肚子上捏了捏,体验着那种别样的弹性。
如果此时贺墨白睁开眼睛,他就会惊讶地发现,他正在揉捏的这个人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
贺郁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凝视着贺墨白,没有丝毫的反抗或不悦。相反,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深情,仿佛在欣赏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贺墨白继续揉捏着贺郁脸上的肉,那种真实的触感让他不禁有些惊讶。他心想:“这梦也太真实了吧,连皮肤的手感都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贺郁就这样默默地看着贺墨白,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异常微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手感?梦里能感觉得到吗?贺墨白猛地睁开了眼,跟贺郁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对上眼了。
贺郁扯了扯嘴角,他本意是想对着贺墨白笑一下的,可他不知道他的可怕程度远远超过了范围。
试想一个刚睡醒的人,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13、14岁的少年睡在自己旁边,那恐怖简直跟半夜上厕所时,贞子从你蹲坑的地方爬出来一样。
吓的他一脚就把贺郁连人带被的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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