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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大战输掉要穿女仆装
继咒术协会颁发“文物保护大使”奖项之后,你又要获奖了,这次的奖项非比寻常,由国际权威组织评选出在维护世界和平行动中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授予——“世界□□”。
“终于要领到一个像样的奖项了,惠,有没有替我高兴,嗯?”
酒店房间里,你开心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抛转手里的枕头。
“过来吃感冒药。”
“真是的,都没有在听我讲话。”
你气鼓鼓地坐起来,抱着枕头仰头耍赖:
“腾不出手,你喂我——”
“......”他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但还是把药轻轻放进你嘴里。
“唔...惠,你怎么了嘛。”
你趁机咬住他手指,疑惑地看着他。
“别闹。”少年放下水杯,揉了揉你的头发,然后把水杯拿起来递给你:“先吃药。”
“好吧,听你的。”你抬手理了理微乱的发丝,听话地接过水把药服下。
你知道他在这种生活小事上最较真了,但你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你老公呢。
杯子被收走后,你抱着枕头在床上等他,心里嘀咕着最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这个臭小子婚后在你面前整天一副大人管教小朋友的样子,明明你才是年长的那个嘛,切,真不爽。
伏黑惠回卧室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试你额头上的温度,一下两下还不放心,低头与你额头相抵,惹得你心里毛毛的。
“好啦,五分钟前刚量过没事的,你是我老公,怎么每天都像个妈妈一样。”
“觉得我多事的话,就不要每天都冒冒失失的。”
伏黑惠拉过你怀里的枕头,语气莫名有些怨愤: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就不能有你打不过的人,才复活没多久,下雨天又跑出去和别人打架。”
“哪有,只是听说学生们进步很大,好奇切磋两下。”想到感冒这事,你不禁偏过头嘟囔着:“再说感冒又不是因为下雨,明明......”
明明是新婚夫妻太喜欢腻在一起了,干嘛只怪你一个人,哼。
“总之以后打架之前我们两个要一起商量。”
双颊绯红的少年有点手足无措地把枕头甩在你旁边,语气倒是不可置否的坚决。
“知道啦,老公大人——”你捡起枕头,故意凑到他面前逗他:“那你脸红什么呀?”
“你看错了。”
伏黑惠像只炸毛兔子一样从床边弹起来,拿起一个枕头挡在你面前:
“快去休息。”
“不要。”你抽开枕头丢给他:“你就是脸红了嘛,让我再欣赏一会儿。”
“别闹,明天都要领奖了,今晚还像个小朋友一样。”
伏黑惠刚捡起枕头打算挡住脸,你又丢了一个打掉他手里那个。
“谁让你整天一副妈妈的样子,假正经,还不许我看你害羞,哈哈,就要看。”
他把两个枕头都捡起来朝你旁边扔过去,嘴硬反驳道:
“幼稚鬼,你也就剩这张嘴不会害羞了。”
你被他这一扔挑起了兴致,抓起枕头朝他丢过去:
“一起玩枕头大战吧,男妈妈。”
他稳稳接住,轻笑一声:“没听清。”
“陪我玩一会嘛,老公。”
“好啊。”他再次把枕头朝你旁边扔过去。
“这会儿倒舍不得弄疼我了,稀奇哦。”
“......马上休息。”
“真阴暗啊。”你摇头否定,手上一连捡起几个枕头:“要不我们比一比谁接到的枕头多?”
“好,那你输的话早点睡觉。”
“没问题,那你输了呢?”
“让我想想......”
“穿女仆装——”
没等他想好,你就飞速连着抛出去几个枕头。
“换一个。”
他像早有预料般,稳稳接住你丢过来的几个枕头。
“才不,就要你穿女仆装。”
“......等你赢了再说。”
枕头满房间乱飞。
“惠,你都已经是特级咒术师了,进步这么快,我压力有点大欸。”
“所以又招呼不打一声出去打架吗?”
“只是不想那么快被你超过嘛,十年凑合,三五年内绝对不行。”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想嘛,当然你该进步就进步,不用管这个啦。”
“幼稚鬼。”
他接过枕头的时候凑过来轻轻弹了下你的脑门。
“哼啊还没打过就学会欺负我了,臭小子——”
“各有所长,能把修习咒术和推动人与人之间平等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再难找出第二个人。”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高尚呀。”
“......总之做你想做的就好。”
你在心里笑得无比开心,原来他明白你这些年的坚持是为了怎样的愿景,咒术界笑你贪恋权财,政坛商界惧你咒力和谋略深不可测,从小到大天赋不佳的你样样要做到拔尖,所思所求不过与他殊途同归。
“那你猜猜我想做什么?”
你狡黠一笑,扔出枕头的同时,自己故意“脚滑”从床边踏空。
“耍赖。”
你就知道他会稳稳把你接住。
“你自愿的哦。”你勾住他脖子,笑得惬意:
“等你的女仆装。”
脸红到滴血的俊美少年穿戴整齐,踏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到你面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套衣服从我们结婚起就藏在你行李箱夹层里了对吧。”
看到他有些娇羞又强行假装自然的模样,你笑得肆无忌惮:“没错,我就是蓄谋已久。”
嘛,惠美人穿女仆装,你越看越稀罕。
“为什么。”
你勾住他然后将其压倒在床上,用咒术丝线将对方手脚捆绑住:“你猜。”
“......要不...改天?”
小美人现在的表情可真是精彩,故作波澜不惊的脸上藏满了各种各样的小情绪,有诧异有羞愧还有一点点对于未知的恐惧。
这个坏家伙,在你们恋爱之前醉酒那次是怎么拿绳子对付你的,你可永远忘不掉哦。
“惠,我记得那天我们是在镜子前面。”
你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着:“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故意把我假发摘掉了。时间过得真快呢,一眨眼我自己的头发都长这么长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为了接近这家伙,头发还被山上的雷给劈焦了。
“好。”伏黑惠红着脸偏过头勉强接受,良久,他脸上的红晕褪去,转过来认真直视你:
“等你感冒好了之后,怎么都行。”
“缓、兵、之、计——”
他在你身下毫不动摇地望着你的眼睛。
......感冒了确实有点累怎么回事......咳......
你还是给他松了绑,当然你也没打算真绑结实,没想到他比你意料里还要自觉配合,半点挣脱的意向都没有。
“躺好吧。”
他把床重新铺好,给你盖严被子。
“女仆老公不和我一起睡觉吗?”
“好。”不知第几度脸红的家伙把刚刚摘下的领结戴了回去,回被子里抱住你。
熟悉的怀抱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心,你很快就困了,迷迷糊糊道:“等会儿抱麻的话记得把胳膊抽出来,衣服不舒服也换掉吧,惠最好了......”
怀抱似乎更紧了,不过还是很温柔,额间收到一个吻。
“好好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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