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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与百鬼夜行
午后,日光暖煦,毛利侦探事务所窗前树影婆娑。我哼着轻快的调子走近毛利侦探事务所,一阵悠扬的黄梅戏《女驸马》悠悠传来,那婉转的唱腔一下就抓住了我。
走进事务所,只见小五郎叔叔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闭眼沉醉其中。我赞叹道:“小五郎叔叔,没想到您这么懂中国的黄梅戏,你的欣赏水平也太牛啦!”
小五郎叔叔睁开眼,嘴角上扬,得意地说:“哈哈,那是当然啦!黄梅戏我一听就着迷,这调子,简直百听不厌呐。”
我兴致勃勃地接话:“中国戏曲博大精深,粤剧也超有魅力哦!”说完,我清嗓唱起了粤剧《做对相思燕》,接着又唱了黄梅戏《女驸马》。
小五郎叔叔听得直点头,大声称赞:“茉梨,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中国戏曲唱得这么好,真厉害啊!”小兰姐姐也在一旁鼓掌,笑着说:“茉梨,你唱得真好听!”
这时,柯南眯着半月牙眼补了一刀:“好听又怎么样,她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中看中听却只能当一个观赏品。”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反击道:“柯南,你吃柠檬了吗?你唱歌就像机关枪扫射,又吵又难听!你这个死神小学生!”
小兰姐姐赶忙过来打圆场,拉着我和柯南的手,笑着劝和:“好啦好啦,都别吵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好不好?”
我扭过头,赌气不理柯南,独自上楼睡午觉。
迷迷糊糊间,我坠入一个诡异的梦魇。阴暗的冥界中,冥界之神周身散发幽蓝的光芒,念动咒语施展召妖阵。突然,一道黑色闪电划过,六道妖魔从滚滚黑烟中现身。一只身形巨大、周身环绕黑色火焰的犬妖,如饿狼扑食般冲向金。刹那间,犬妖夺舍了金的身体,金奋力挣扎,也没能逼出犬妖,他原本柔顺的黑发瞬间变得黑白相间,周身散发着冰冷狂傲的气息,模样变得陌生又恐怖。
冥界之神冷冷开口:“金,你去把唐果抓回冥界。”
金却猛地转身,反手掐/住/冥界之神的脖子,冷笑道:“你也敢指使孤?好大的胆子!你不配教孤做事!”说罢,他手臂一挥,冥界之神被扔出了数米开外。
冥界之神狼狈爬起,恼羞成怒,向木、水、火、土下令:“给我上,教训他!”
金冷哼一声,周身黑色火焰升起,如觉醒的妖神。他身形一闪,与木水火土四人缠斗在一起。眨眼间,木水火土便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金原本的灵魂被冥界之神封印陷入了沉睡,如今在他体内觉醒的,是犬妖阿努比斯魔犬的灵魂。
被犬妖夺舍的金离开了魔界,兀自说道:“呵,唐果到底是怎样的女孩呢?竟然让冥界之神如此惦记。不如孤把她抓到妖界玩玩…要是不小心弄死了她,就把她做成傀儡娃娃,让她永远只能待在孤身边,对孤唯命是从。”
就在他降落到人间时,我听到他念了一句“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的诗句。
突然,我猛地惊醒,冷汗浸湿了后背,这梦境太过真实,金那冰冷、暴虐又狂狷的眼神仿佛还在我的眼前。
我心神不宁,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出毛利侦探事务所。没走多远,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我惊恐地捂住双眼,等风声稍歇,慢慢睁开眼睛,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只见一头黑白相间长发的金,身披绣着玉兰花的古典紫色长袍,正是我梦里所见的模样。他的眼神促狭邪气,仿佛藏着无尽的复杂,看得我脊背发凉,下意识连连后退。
我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金了,你到底是谁?”
他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跳上,我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伸手,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勾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戏谑和玩味:“你就是唐果咯?果然如我所想,有性格。孤决定要把你收入后宫,当孤的傀/儡/妃子。”
我又惊又怒,心脏狂跳,大声喝道:“你这个可恶的妖魔鬼怪!快从金的身体里滚出去!你居然敢自称孤?那我就自称朕!我才不要当你的什么傀儡妃子,我要当就要当能和你平起平坐的皇帝!”
他听罢仰头发出肆睢放纵的大笑,那笑声与曾经的金迥然不同,让人心惊胆战:“好,好一个倔强的小丫头!好啊,那孤就封你当个女帝,不过,这女帝也只能是孤的玩物。”
我愤怒抗议,声音激动:“你休想!快把原来那个温柔的金还给我!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妖怪!”
可我话还没说完,他眼神一冷,如同寒夜冰刃,冷冷吐出一个字:“闭!”
瞬间,一阵无形的力量紧紧锁住我的喉咙,我的嘴巴像被施了定身咒,怎么也张不开,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双手下意识捂住喉咙,想要挣脱这可怕的禁锢。他满意地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满足的笑:“这是禁言咒,你不是爱说话吗?孤偏不让你说。嗯…这样才乖嘛,虽然成了个小哑巴,但看着乖顺可爱多了。”
我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跺了跺脚,满心委屈和愤怒却无法倾诉。他像欣赏玩具般,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戏谑。
突然,他抬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尖尖的爪子抵上了我的皮肤,只要再稍稍用力,便能划破我的脖颈。他贴近我的耳边,声音冰冷且促狭:“乖~再乱挣扎,孤就杀了你,再把你做成一个又乖巧又听话的活/死/人娃娃,永远留在孤身边。”
我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动分毫,恐惧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他似乎觉得被吓到的我十分有趣,心情大好,广袖一挥,一阵馥郁的水仙香扑面而来。我只觉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消散,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装饰奢华的大客栈客房中。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玉兰香,玉枕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蚕丝被轻柔地盖在我身上,上面还贴心地搭了一条鹅绒被,显然是有人担心我体弱会受冷。
可此时的我哪有心思去感受这些,我满心只有愤怒和恐惧。
我从床上跳下来,急切地想找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在房间的角落,我发现了一面古朴的铜镜。当看到镜子里及肩的头发时,我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我…我及腰的、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如今却被残忍地剪短了,只到及肩的长度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可恶的妖怪干的好事!
我被踩到了底线,刚想要开口怒骂,诅咒那个妖怪,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依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愤怒让我失去理智,我不顾一切地飞快冲出这间客栈。
外面的世界让我彻底惊呆了。周围全是中国古代风格的建筑,飞檐高高翘起,斗拱精巧繁复,雕梁画栋间尽显奢华与古韵。街道上,各种店铺鳞次栉比,招牌幌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有卖精美瓷器的,那些瓷器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有卖绫罗绸缎的,绸缎的颜色鲜艳夺目,质地轻柔顺滑;还有卖各种小吃的摊位,香气扑鼻。可此时的我,却毫无食欲。
可很快我就发现,这里的行人有些异样。有的耳朵是尖尖的兽耳,毛茸茸的,随着周围的动静轻轻抖动;有的身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灵活有力。
我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妖界,内心充满绝望。我心急如焚,很想召唤婉儿来救我,可戒指落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而且我现在无法说话,就算戒指在身边也无济于事,一种深深的无助感将我紧紧包围。
这时,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还是那副邪气又张狂的模样。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朝他的左脸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街道上回荡。扇完我仍觉不解气,又狠狠扇了他右脸一巴掌,因为用力过猛,打得我自己都站立不稳,趔趄了一下。
他被我打得有些懵,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竟忘了生气,只是冷冷地问:“你为什么要打孤?”
我愤怒地指着自己的嘴唇,拼命比划着,示意他我不能说话。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沉默片刻后,缓缓把手掌伸给了我,面无表情地说:“写吧。”
我气得眼眶泛红,用手指甲一边用力划他的手掌心,一边咬牙切齿地写下:“我的头发是被你剪短的吗?”
他低头看着手掌上被我的指尖划红了的印记,点了点头,一脸理所当然,语气冰冷:“是啊,孤觉得你的头发太长,碍事,剪短一些更合孤心意。”
我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继续恶狠狠用指甲地在他手掌上一边划一边写字:“快放我回家!”
刚写完,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猛地伸出手,又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力气大得仿佛要将我掐碎。
他凑近我,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免谈。乖乖听话,孤的耐心有限,别再激怒孤,别以为孤不会杀你!”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肺部像是要炸开,眼前直冒金星。绝望中,我伸出一只手,用力薅住他的头发,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头皮。
他显然没料到我竟然敢反抗,愣了一下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他松开了对我的禁锢,同时居然解开了我的禁言咒。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火辣辣地疼,刚能发声,便立刻开骂:“你这个卑鄙下流、十恶不赦的混蛋妖怪!快从金的身体里滚出去!你这个暴/烈/又/变/态的恶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你屈服的!”
他却不怒反笑,笑得一脸邪气,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他突然伸手,一把将我抱起,不顾我的挣扎和尖叫,大步朝一座宏伟的中国古风的宫殿走去。我在他怀里拼命扭动身体,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可他却仍凭我挣扎,依然纹丝不动。
那宫殿朱红色的大门高大威严,门口的石狮子张牙舞爪,仿佛在守护着这神秘又危险的地方。走进宫殿,里面金碧辉煌,雕龙画凤。烛火摇曳,照在光滑的汉白玉地面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他把我扔到一张大床上,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周围挂着轻薄的纱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侵略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寝宫,你哪也别想去,乖乖待在孤身边。”
我愤怒地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你做梦!我一定会想办法离开这里,把真正的金唤醒!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恶魔!”
他却只是冷笑,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如同被毒蛇爬过。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划过我的脖颈,停留在我的锁骨上:“你越是反抗,孤就越要把你困在身边!”
说着,他的手突然用力,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炽热又疯狂,仿佛要将我吞噬:“从现在起,你就是孤的人,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孤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
他的嘴唇突然压下来,堵住了我的嘴,我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他的吻带着强烈的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我无处可逃。他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肆/意/游/走,每一次他/的/爪/子/触/碰/上/我/的/皮/肤/,都差点嵌进我的脖子里,就像吸血鬼一样。这让我感到屈辱、愤怒和恐惧。
我用力咬他的嘴唇,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吻我。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洇出一朵朵悲伤的花。
我和这个人接吻了,是/被/逼/迫/的、被/强/制/的。他不再是我认识的、喜欢着的那个金,而是一个无赖、变态、萝/莉/控、暴躁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从那以后,他把我囚禁在这座宫殿里,派手下日夜看守。每天,他都会来看我,用各种方式折磨我,我被他用锁/链锁住了双手双腿,限制了自由,像一只被囚/禁在黄金笼里的金丝雀,每天面对他似是而非的精/神虐/待;可他却又在我生病时,找来最好的药材为我治病,不准我死,也不准我寻短见,甚至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换成了没有攻击性的软玉;他还会在我反抗他时,用/尖/尖的爪/子/抵/在/我/的/脖/颈/上,尖/尖/的/獠牙/咬/住/我/的/嘴/唇,舔/舐/我/嘴/唇/上的/血/液;我很怕黑夜,房间里的烛火又太葳蕤,他就捉了九百九十九只萤火虫,把它们放进灯笼里在黑暗里为我照明,用直白的方式向我表达爱,只是那眼神里邪意从未消散,让我又恨又怕。
束缚我双腿双手的锁链被取了下来,我恢复了半自由的状态。我每天都在想办法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寻找让金被封印的灵魂恢复的方法。
这天,我趁着看守不注意,试图从宫殿的窗户爬出去,却被金发现,他愤怒地将我拽回来,再次用禁言咒封住我的嘴,然后掐住我的脖子,咬破我的嘴唇,吮吸我嘴唇的血液,可吮吸完之后,他的眼神忽然闪光片刻良知,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一刻,我竟觉得真正的金回来了,他容不得我受到一丝伤害…可片刻温柔之后,我泪流满面地望着他,他还是陌生的可怕。他会对表达喜欢,可那种喜欢却像是对待一只珍惜的金丝雀。
你们看这个人,嘴上说着喜欢我,却在精神上不断地折磨我、伤害我,让我这么崩溃难过。
在无数次逃跑失败,我仍然没有放弃。我开始留意宫殿里的一切,发现每天深夜,看守换岗时会有短暂的空当。我还发现宫殿后面有个隐秘的小花园,花园的围墙虽高,但有棵大树的树枝延伸到了墙外。
终于,在一个雨夜,我等到了机会。趁着看守换岗,我悄悄溜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小花园。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但我顾不上这些,拼命爬上那棵大树。好几次我都险些摔下去,但还是咬牙坚持,顺着树枝爬到了墙外。
落地后,我一刻也不敢停歇,在陌生的街道上拼命奔跑。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身上生疼。突然,街道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原本安静的街道弥漫起一层黑雾,雾气中隐隐传来低沉的咆哮和尖锐的嘶鸣。
紧接着,我看到了恐怖的百鬼夜行景象。青面獠牙的恶鬼张牙舞爪地游荡着,他们扭曲可怖,有的拖着长长的舌头,有的眼睛凸出了眼眶。一群无头的妖怪举着灯笼,步伐僵硬地前行,灯笼里的幽光闪烁,映照着他们残缺的身躯。还有巨大的蜘蛛精,毛绒绒的肢体,八只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每走一步都留下黏腻的蛛丝。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双腿发软,但求生的欲望让我鼓起勇气,屏住呼吸在这混乱的百鬼夜行队伍中穿梭。
一只恶鬼发现了我,发出刺耳的尖叫,向我扑来。我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它的攻击。
慌乱中,我被一块石头绊倒,摔倒在地。一群小鬼围了过来,他们发出尖厉的笑声,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想要抓住我。我拼命挣扎,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心中充满绝望。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让我厌恶的身影出现,是金。他周身环绕着黑色火焰,那些鬼怪纷纷避让。
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冷冷开口:“你以为你能逃得掉?”说着,他伸手想要抓住我。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旁边一滚,躲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跑去。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我发现了那个光芒闪烁的传送阵,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光芒闪过,我眼前一黑。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房间。熟悉的一切让我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这段经历的恐惧,一起涌上心头 。
而关于金和那段我经历的可怕的妖界囚禁,就像一场梦魇,可我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回到事务所后,我发现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陷入回忆,那些痛苦的画面如同烙印一般刻在我的脑海里。每到夜晚,我都会被噩梦惊醒,梦中总是金那冰冷的眼神和百鬼夜行的恐怖场景。我开始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发呆,小兰姐姐和小五郎叔叔都很担心我,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诉说这一切。
一天,我图片馆看书时,偶然发现了一本古老的书籍,书中记载着关于妖界和冥界的传说。我如获至宝,开始疯狂地翻阅,希望能找到解救金的线索。在书中,我了解到了如何破解灵魂封印的法术。
原来,要解救金被封印的灵魂,需要找到三个宝物——分别是光明之剑、生命之石和净化之瓶。然而,这三件宝物的去向书中却没有任何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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