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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因为弗雷德的发烧糖,维拉幸运的逃掉了一节黑魔法防御课。
“今天有很多人都缺课了。我觉得乌姆里奇用不了多久就会注意到。”安妮特坐在维拉床边,把自己从礼堂里带出来的圆面包和牛奶糖放在桌子上。
维拉顺手拿了一块奶糖扔进嘴里。“我今天很不想看到她。”
安妮特拿起一个苹果,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大口嚼着。“我很好奇,她昨天和你谈了什么,你连课都不上了。”
维拉放下了手里的书,“她问我关于防御小组的事情。”
安妮特惊慌的站起来,“她知道了?是不是杰尼泄密的?”
维拉轻轻“嘘”了一声。“不是。”
安妮特一下子放松了许多,继续咬着手里的苹果。
“赫敏应该是在名单上下了咒语,她能看出来。不过她没有告诉我是什么咒语。”维拉望着窗户的倾盆大雨说。
“哦,快看这是谁。”弗雷德一脸夸张的从门外走进来。
“没想到我们的年级第一也会有一天旷课。”乔治将手里拿着的扫帚倚在墙边。姿势怪异的走过来。“给你拿了些布丁和甜点。”
维拉看着他们俩走路的姿势,“你们是怎么了?”
“我们……”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
“我们的实验出了点问题。”弗雷德笑的尴尬。
维拉上下打量了一下,“可你们外表没有任何变化。”
乔治靠在墙上,抚摸着那把扫帚。“不是外表,是一些你看不到的位置。”
安妮特瘪了瘪嘴,“哪里?大腿?屁股?”
弗雷德和乔治笑着咳嗽了一声。“两位姑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维拉想了想也红着脸清了清嗓子。“你们一会要去魁地奇训练?”她看了看窗外,“这样的天气?”
弗雷德耸了耸肩膀,“球队好不容易可以继续训练。离比赛的时间也不远了,安吉丽娜不会放过我们的。”
乔治和弗雷德击了个掌,“你放心,等你恢复了,我们就回来了。”
维拉从桌上抓了一把奶糖放进弗雷德的口袋里,又施了一个防雨咒才让他们出去。
“嘿,你也太过分了。为什么不给我也施一个?”乔治叉着腰看着维拉。
弗雷德得意的笑了笑,“我的女朋友。”说着就用胳膊夹着乔治的脖子走出了医疗翼。
下了一夜的雨,让本来就寒冷的冬天更加的凛冽。
维拉坐在长桌上正吃着一块培根三明治,猫头鹰准时的把预言家日报送到她的座位上。
她拿了些豌豆喂着猫头鹰。还好,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没有报道什么坏消息。或者说没有什么更坏的消息。
弗雷德和乔治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跟前。昨晚的训练没有让他们兴高采烈。情况甚至比昨天更严重了。
“你们的腿还没好吗?”安妮特瞥了瞥站在长椅前迟迟不坐下的两个人。
弗雷德和乔治艰难的动了动,“情况好像更糟糕一些了。”
两个人呲牙咧嘴的模样就像是被庞弗雷夫人灌下了一壶药剂一样。
“你们要不要去医疗翼看看?”维拉好心的建议。
弗雷德和乔治难为情的低下头,“我想我们还是再忍一忍。”说着两个人站在桌边拿了一块饼干吃。
“你们不坐下?”安妮特疑惑的看着他们俩问。
似乎整个格兰芬多长桌都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
“不了。”弗雷德嚼着饼干说,“我们站着吃就好。”
安妮特一副看智障的表情往维拉身边挪了挪。“我想还是离他们远一点。”
“你订预言家日报还不如订古德拉夫的唱唱反调。”安妮特掰了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
“洛夫古德?”维拉皱了皱眉头。“谁是古德拉夫。”
“露娜.洛夫古德。”弗雷德说,“就是大家说的疯姑娘。”
安妮特点了点头,“她爸爸创建了唱唱反调,支持哈利。我觉得还不错,比整天看魔法部胡言乱语好。”
乔治笑了笑,“对了,罗恩说今天晚上八点,在八楼。”
维拉看了看周围的人,“八楼?有求必应屋?”
晚上八点,维拉准时到了八楼就看到在一幅挂毯对面出现了一扇大门。
“天啊,这原来没有门的。怎么出现的?”安妮特抚摸着大门上繁复的花纹,似乎在确认自己不是幻觉。
维拉轻轻的敲了敲门,“有求必应屋,就是在有人需要的时候出现的。”
来开门的是哈利,他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请进。”
维拉看着书架上摞满的书,对同样好学的赫敏说,“这可比黑魔法防御课上的书有用多了。”
“嘿!”突然的一阵吵闹声让维拉打了个激灵。
“熟悉的地点。”弗雷德坏笑着对维拉说。
乔治也仰着头四处查看,“嗯,少了点药剂的味道。或许我们应该带些逃课糖过来。”
弗雷德直勾勾的盯着维拉,“你觉得呢,槲寄生会不会更好?”
维拉红着脸不说话,低着头假装在看手里的那本《智胜黑魔法》。
“槲寄生?在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路过的罗恩有点不知所云。“弗雷德,你脑子坏了吧。”
初次作为老师的哈利显然有些紧张。他手脚不大协调的指导着大家的动作,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去舔嘴唇。
维拉倚着墙壁看着努力念动咒语的安妮特。
“我觉得声音的大小和成功的概率是没有关系的。你可以尝试着放松一下手腕,发音更准确一点。或许。”维拉放低了声音,“你不去注意杰尼会更好一点。”
安妮特叹了口气,坐在地上的坐垫上。“我没办法。你可以让弗雷德住手吗?”
和安妮特相比,杰尼那边就不顺利了很多。每次他要念动咒语,魔杖就会从他手里飞出去。
维拉看着在杰尼背后偷偷伸出魔杖的弗雷德笑了笑,“如果不让他这么做,我不知道他会想出其他什么办法。或许你早点学会,就可以用缴械咒阻止他了。”
安妮特无奈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开始挥动起魔杖。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弗雷德的魔杖终于从他手里飞了出去。
他笑嘻嘻的看着维拉,“很抱歉,但我实在忍不住。”
维拉帮他把魔杖捡回来,“你应该对安妮特说,不是我让你脱手的。”
乔治一脸惊讶的鼓了鼓掌,“真是太让人开心了。恭喜你,安妮特。”
安妮特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走到了杰尼面前,一脸骄傲的说着些什么。
“你不觉得他们挺般配的吗?”乔治说。
弗雷德往维拉的身边凑了凑,“你不觉得我们也挺般配的吗?”
维拉看了看他,无奈的笑了笑。“但我怎么觉得,哈利和秋有些怪怪的?”
弗雷德吹了个口哨,“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哈利邀请秋去舞会的事吗?”
维拉皱了皱眉头,“可是塞德里克还躺在医院里,而且整个暑假秋都待在圣芒戈医院。”
“你也说了,塞德里克躺在床上。”乔治坏笑着和一唱一和。
“哈利可是能走的。”弗雷德看着正握着秋手,教秋施咒的哈利说。
“他还能跑。”乔治笑了笑。
他们两个笑的正开心就看见维拉从袍子里拿出了魔杖。
“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你输了就不要再说塞德里克的坏话。”
弗雷德托着下巴想了想,“好,如果你输了就亲我一下。”
“哦!”乔治抱紧了胳膊。“兄弟,你真肉麻。”
周围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维拉要和弗雷德打赌。”
安妮特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西可,“我赌维拉。”
乔治一边数着手里的钱,一边小声和弗雷德说,“弗雷德虽然赌你的人少,但是你的赔率大。”
弗雷德用力推了他一下,拿起了手里的魔杖,“维拉,我会让着你的。”
维拉勾了勾唇角,笑的意味深长,“谢谢。”
哈利也兴奋的围上来,笑着看两个人摆好了姿势。还没有注意,就看到弗雷德在空中留下了一段唯美的弧线。“这就结束了?”
罗恩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开始了吗?”
“这是无声咒。”赫敏激动的大叫。
弗雷德则面色难看的站起来,“绅士风度。礼让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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