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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严守诚打电话问晓晓,晓晓觉得事情严重,就马上来到严守诚的店。“严哥,你还好吧?”她一脸歉意。手里拿着一箱奶,燕麦片,还有老家的蜂蜜。外加齐步欣给的壮骨粉。
花姐一看。差点没气晕,心说,你这是觉得严哥伤的,不够重吗?严守诚也稍显尴尬。“来就来吧,还拿这些干嘛?”严守诚往外一推。“别呀严哥,人家晓晓给得,你得机会喝啦,我给你沏上,壮壮骨头。嗷(二声)!”花姐醋意满满。
顺起壮骨粉,一旋身子,回眸“嘿嘿!”她冲晓晓一呲牙。晓晓略显尴尬,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牙。花姐转回身,看了看,心说干嘛,显你牙白呀。我的也不黑呀,就是有牙豁子,是嗑瓜子嗑的。她也张嘴,“哒哒哒”把牙击打的直响。
意思是我也用的“高露洁”没有蛀牙,牙齿洁白。
晓晓用手做了个,扣口的姿势。干嘛,你李玟啊,还coco(扣口)。晓晓看对方还没注意,她嘬了嘬牙花子。连严守诚都看不下去了。他刚要说。小翠突然扔出一句“花姐,韭菜。”“啊,对中午吃韭菜。我知道你爱吃。”她小声说。
小翠儿快步走到她跟前,用手戳她的牙。她往后靠“别闹翠儿,有客人呢!”她用手挡。“唉呀,你牙里有韭菜。”严守诚实在看不下去了。“啊!”花姐用舌头一舔,可不呗。“欸呀!”她踢左脚踏右脚,双手捂脸。扭腰,抖楞身子。踢踏,朝后厨跑去。大家都笑了。
“那个,不好意思,严哥让你受委屈了。”晓晓继续道歉。苦笑着。“委屈倒没多大委屈,可就是你怎么,会认识那些人?”他一脸疑云。“呕,他们长得什么样,你还有印象吗?”晓晓略显心事。
“嗯,花姐有,我吗,”他慢抹着脑袋。“呵呵。”憨憨一笑。“呕,”“我,我,干嘛不问我呢!”小翠儿,把手举的老高,脚尖垫起来。“你也有印象?”两人都表示怀疑。
“对的。”小翠儿两手拎着雪饼袋子,提到胸前。头埋向雪饼袋子。显然有些紧张,雪饼袋子咔啦啦的响。袋子上部分,都捏成一把,折起的扇子了。
“啊,嗯,就是。”她一只手抓挠了抓挠脑袋,手扣在脑袋右侧,靠后。“那个吧,嗯。”她头向右上方扬起。左脚内扣,来回转脚后跟。又低头。“没事,慢慢想。”严守诚说。晓晓觉得这孩子脑子,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怎么看眼神都不太正常。呆呆的,不过很亮。有小女孩的纯朴。
“我,只记得一个头上长,嗯,长蝎子。”小翠一声高叫,左手上撩。大家一愣,向后仰身。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紧张的身体都有些拧巴了。然后埋头,两臂内夹,双腿X型,左脚尖戳在地上,钻啊钻。她偷瞄大家。一看大家都温和的表情,没有怪她的意思。她又瞬间放松了。呵呵一笑。
晓晓把头前探,眼神露出鼓励感。意思继续。“啊嗷,你吃。”她如婴儿般微笑。扭腰递过雪饼袋子。“不,”晓晓不好意思地一摆手,你继续说啊。她前端手掌。“呕,有奖励吗?”她双手一递雪饼袋子。眼神流露出渴望。“有,嗯,有吃不完的雪饼。”晓晓流露出怜惜的眼神。
晓晓这才仔细地观察,眼前这个小女孩。虽然已经17 8岁了,但长的好似13 4的感觉,小巧,一米五几的个头。脸蛋圆润,有婴儿肥。圆圆的脑袋。哪吒头。
羽玉眉显出一丝英气。荔枝眼,圆润可爱。小翘鼻更填少女气息。嘟嘟唇再添婴儿感。猫耳注入了一丝灵气。给人的感觉整个一个大娃娃。让人怜惜。
她扬头,使劲想着,努力从吃的里面,走出来。眼睛一个劲向上翻。“对,蝎子。”她用手在头顶画着什么。
“一个头发,蝎子型,一个高个子有疤,”花姐从后厨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脸。“呕!”晓晓一激灵。心说这不蝎子辉儿吗?他怎么会找严守诚的麻烦。难道又跑到这儿收保护费,来啦?
“还有什么人吗?”晓晓思索着,随口一问。“还有戴大圆耳环的,头发中间隆起的,还有一个黄头发,型似火焰。”晓晓听到这里,身体一抖。她愣在那里。眼睛发直。
“嘿,晓晓,晓晓。”严守诚,在晓晓眼前,晃动着手掌。“啊!嗯呲,嗯呲!”晓晓喘着粗气。似乎刚跑步回来。“怎么了你?”他玩笑似得乐着。
“没,没事,”她好似魂飞九天外。眼神迷离。她想不通,贺思雨来干嘛。报复自己吗?那直接找她多好。
“啊,袁(严)大锅(哥),我有四(事),宣(先)肘(走)桌(了)。”晓晓好像丢了魂儿,一样。又似无头苍蝇,东闯西撞,再似喝多了的醉汉。跌跌撞撞,离开这里。
大家一脸懵。心说怎么了这是,撞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严守诚心说晓晓怎么,舌头还大了。他无语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看是,撞邪了,该找个看香的老婆儿,给叫叫。”花姐说。
小翠儿扑棱着一双大眼睛。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自顾自地,拿一个雪饼放进嘴里。咔,咔,她抬头看了,严守诚和花姐一眼。看两人没注意到自己,放心地咔咔咔,嚼起来。脸上露出甜心般的微笑。
海凌卞派的两名女子,到了。大山给晓晓引荐。晓晓一看,眼前两名女子,样貌极像,身材高挑,一米七五的个头。心形脸。鱼形翘尾发,盖住脖子。一对狼眼,小弓眉。直鼻。小圆唇。平平的颧骨,微有些脂肪感。下唇向前,下巴隐约有似蛋黄圆的,微小突出。
印堂隐约两瓣荷花,宝莲灯柱型鼻梁。蜜桃型鼻子头。牡丹耳,前面看,“弯月托荷花”似得脖子。两腮微微弧形。下巴不是特别尖。过渡自然流畅。嘴唇下,微有点肉感。唇色粉嫩。偏瘦。身材比较直,但圆润。
晓晓一看就喜欢。“属下等,参见大姐。”两人一抱拳。纤细的手指吓了晓晓一跳,而且她们的称呼,也让晓晓不舒服。
“不,二位不必如此客气。”她很不自然。“以后叫我晓晓就行。”她也一抱拳。“不敢。”二人低头,平圈胳膊,抱拳前推“谢罪”。“别客气。”晓晓同样的姿势。一脸拧巴。心说,怎么请了这么两尊大神。“嗯,晓,晓,大姐。”
二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向上圈起胳膊,抱拳。偏头。“得”晓晓右拧头埋向腋窝,我算毁你手了。她埋怨大山。这不是俩活祖宗吗!
她埋怨地看向大山。大山一回头。躲避晓晓“射过去的剑光”,“那个,把大去了。”他冲两人说。语气干脆利索。“晓晓姐。”“对,那什么,没事,晓晓我就先走了,你们姐几个慢慢处吧。”他说完匆忙离开了。晓晓总觉得他隐瞒着什么。
她右低头,偷眼看两人,两人也回以同样的“头势”。她眨眨眼,两人也眨眨眼。她打哈欠,两人也捂嘴。她心说,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两面镜子呀。
“喝嗯,喝嗯,”晓晓一笑。对方也“喝嗯喝嗯。”晓晓心说行。“就这样吧,挺好。”表情可过不去呢。“走吧!”她温馨地说。“您请。”两名女子,分伸左右手,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好似茶壶。
晓晓一看,好挺好。人家是有两把刷子。我呢更高级,有“两把茶壶。”晓晓双手前挫,成八字配合两人。两人微微一笑。如含羞草一样。
她一苦笑,心说行这还算正常人。晓晓右偏头,抬抬右肩。双臂贴身成L型。睁眼,闭嘴。前面“带路”。心语“不错,有点意思。”
两个人在后面,学她。也跟了过去。有两家店出兑。店主告诉晓晓。晓晓等新店家到了。上门去推销。老店主,已经帮她吹过风了。店家的信息她也有。
一家店是川菜。最近川菜挺多的。晓晓想。一家是新疆特色。晓晓收集了一些信息。以免犯忌讳。
她的饮料很受维族店主欢迎,当时就定了一批。但四川店主不太感冒。所以拒绝了。晓晓离开《西蜀风情》是上午,下午刚过一点。店主略带恐慌地,给晓晓去电话。“我们,定一批货塞,可否污(五)点前哈送达(到)。”对方说的□□。
“好,您不是,”晓晓很惊讶,当时对方可是,“不咬(要),我们模(没)得西药(需要)。”对到表情坚定,一脸厌恶。头看向一侧地面。高扬手。转过身去。
“没四(事),先挂哈,”对方挂断电话。对方也没说怎么付款。晓晓觉得情况不对。亲自来到《西蜀风情》。“呦,您咋(怎么)来喽?”对方由厌恶变得客气了。弯着腰。一脸堆笑。
“您,呕,您没说付款方式,付款比例。而且订货要预订,还有协议。送货方式。都需要协商。”“呕,我来嘶(10)箱。”对方脸色铁青。表情哭笑不得。
“是你承担运费,还是?”晓晓疑惑着问。她四处学摸。想看看究竟有什么异常。“我来,价格,好桑(商)量。”对方似乎很怕晓晓,晓晓更加疑惑了。“是这样,我们订货自愿,您,”
“(没)模得,(没)模得”对方欠身,双手交叉在眼前摆动,头向右下方腋窝处埋。“你们帮我去,”她附耳对一名女子说。对方点头。
“啧(这)样,好喽,我哦,载(在)加一啵(百)。”他以为对方又要“动粗”。咬牙伸出一指。头拧向一侧。
“你们干嘛,我不说了,我定,我定。”一名又黑又胖的中年妇女,被一名女子拎着,进入《西蜀风情》。晓晓一皱眉。心说让她去旁边打听打听,是不是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成这样了。
“大娘,”她一寻思,还是叫大娘吧,“您怎么了。”“啊,”中年妇女坐在地上,侧身一看晓晓。用手挡脸,头扭向一侧。晓晓摸了摸脸,觉得是自己变丑了吗。那么可怕吗?
她四处瞅了瞅,“有镜子吗?”“嗨,问你呢,镜子。”另一名女子说。“幺幺(有有)”四川店主怯懦地回。他进屋去找了半天,确实没有。
于是拿了个不锈钢盆,出来。“没有玻尼(璃),这个不,锈钢镜子,也可以,哈。”对方手有些颤抖。苦笑着。意思是你别动手。晓晓心想,难道我是东方不败吗,他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
晓晓抢过盆子照了照。又抬头看了看对方。“我和上午有什么不同吗?”她狐疑地问。“模(没),模(没)得。”那人迅速偷眼看了看门外。有名女子扭头,他马上收眼。
“那你干嘛这么怕我,你从我身上,能看见什么神奇之物。”晓晓更加惊讶。“模得,模得(没没有)。”对方一脸尴尬。手舞足蹈。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看香的老婆,叫一叫。”她也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花姐说的。“啊!”对方一愣。摸了摸脑袋,不知晓晓说的什么意思。
“你别说了,我们都同意进货。”中年妇女说。晓晓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她清楚这个货,不能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货,肯定不会给。你们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今天还就不走了。”晓晓一拍桌子,拉了把椅子,往门口一坐。“唉,你讲不讲理,我们不进,你找人威胁,我们现在进吧,你又不给,干脆你杀了我们得了。”中年妇女斩荆截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四川男子一跺脚。一拍手。一副埋怨她的表情。
两名女子就要动手。“别”晓晓一扬手。“你把话,说清楚。我范晓晓虽说,不是什么名人,但我也是讲名誉的。”
“呦吼,”中年妇女站起来,“你,就你,”她用手指着对方。两名女子其中之一,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唉,唉,”中年妇女瞬间,下蹲求饶。“松开她”晓晓怒斥。“是。”
女子松手。“退下。”“是”女子退后。“看吧,这就是你,”她刚要伸手指晓晓,又缩了回去。“你,们这帮人。”“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你们。”“呦,呦,呦,还在这里装呢,唉,我说,你就说到底让我们怎么办吧。你画个道出来,我们好走,别在这里假慈悲。”妇女也是欺软怕硬。
“是不是,有个黄头发似火焰的,来过?或者发型像蝎子的?”晓晓思考片刻。“你怎么知道,”四川男子和中年妇女一起说,“吼吼吼,我就说嘛,你们是一伙的,唱双簧。”中年妇女一脸不屑。
“大娘,你误会了。” “可别叫娘,我可担待不起。”“我确实认识他们,但绝不是一伙的。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但货确实不能给你们。如果是那样,就违背了我做人的原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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