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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给众人升职
肖嫔言毕,便转身离去,她那华美的发簪在阳光下绽放属于它独有的光芒,灼灼其华。
邬久继续前行,找到元李玉时,她正埋首于一堆奏折之中。
听闻邬久的话,元李玉终于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她们已经在归途之中,不久你便能见到她们。”
说完,她又埋首于奏折中。邬久望着转身走了,想着,皇帝之位不易,元李玉尚未登基便已如此忙碌。
果然,主脑的提议还是作罢,这工作实在辛苦,她作为功臣已经足够。
回到府中,邬久见到月长乐她们。
短暂叙旧后,邬久安抚好众人,简要地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们了解情况。
月长乐听后,后怕地说:“那岂不是很危险!你还说只是出去玩——”
邬久沉默:“……”
姜韵婷握住月长乐的手:“宝瑞是怕我们担心,我们无条件支持你,无论你做什么。”
邬久更沉默了,有种良心隐隐作痛的感觉,心里无奈叹气。
“我明白,婷姨,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
姜韵婷这才收起眼中的泪水,邬久看着她那收放自如的泪水,心中感叹。
邬久带着月长乐离开时,轻声对姜韵婷说:“婷姨,明日回家看看吧,她们很想你。”
邬久牵着月长乐离开,她所言非虚,姜韵婷的父母确实思念她,邬久下朝时听到姜韵婷的父亲与人交谈,言语间充满思念。
邬久明白,姜韵婷并非对家人无情,只是不想连累他们。当初的决定可能会让父母遭受他人的嘲笑,她深爱月将军,却不愿让父母与她一同承受流言蜚语,因此选择与家人断绝关系。
如今月将军已不在,姜韵婷正值青春年华,她不能余生都围绕着她和月长乐,她需要自己的生活。
因此,邬久希望姜韵婷能与家人重归于好,寻觅一位知心伴侣,若无合适人选,她愿意照顾姜韵婷一生,让她随心所欲地生活。
走在石子路上,邬久遇见久未谋面的人,月明清站在树下,目光投向她,显然是在等待她的到来。
邬久松开手,将狐毛披风解下,轻轻披在月长乐的肩上,“回房去吧,明日我去找你。”
月长乐看了看树下的人,回头望着邬久,手扯披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去。
邬久走近,牵起月明清的手,感觉其手冷如冰块,寒气透骨,她身上已无多余披风可赠。
带着月明清加快步伐,进入温暖的房间,角落里放着铁盆,炭火正旺。
邬久将大棉被盖在静立不动的人身上,按其坐下,递上一杯热水。
月明清感受到身体逐渐回暖,睫毛上的冰霜融化,水珠沿着脸颊滑落至下巴。
她的眼珠迟缓地随着邬久的动作转动,许久,仿佛冰雕融化,才开口说话,第一句便是:“抱歉。”
邬久一直守在她身边,听到这声抱歉,眼神中满是困惑。
不明白月明清为何道歉,只是见她状态不佳。
“无需道歉,你近日去了何处?怎会如此模样?”
月明清握着杯子,感受着温暖,垂下眼帘,语调低沉:“你被带走后,我试图寻找援手,但无人肯助,归来时方知你已安然返回。”
在邬久被带走时,月明清立即想寻人相救,但九皇子所指之人,无人敢插手,且月明清身份所识之人寥寥。
愿意伸出援手者甚少,语队算其中之一,她们一同寻觅了一些人,虽力量不足,但还是尝试了。
可惜实力悬殊,未能进入,只得撤退,且因此被盯上。
月明清带领众人离开中心城,隐匿于林中,继续寻觅援手。冬日来临,寒风凛冽。
实在无计可施,月明清决定回城再试一次,却意外发现邬久已安然出来。
她们在森林中信息闭塞,故而得知消息较晚。
月明清解散队伍,返回将军府,得知邬久正在与人交谈,便在树下静候,风雪交加,温度骤降,白雪覆盖视野,她却纹丝不动,只为了l等待一个结果。
终于亲眼见到邬久时,月明清心中的焦虑才得以平息,眼中只有那一人。
被带入房间后,温度回暖,思绪才逐渐清晰。
邬久询问原因,月明清简要地解释了近日行踪。
邬久感觉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但并未深究,只是让她稍后去洗个热水澡。
月明清沐浴后,从之前的沉静中恢复过来,询问邬久近况,得知她被释放的原因。
“那,现在皇帝是公主了?”
月明清有些震惊,但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心中对元李玉的勇气和智慧感到钦佩。
夜幕降临,白雪覆盖整个世界。
————
随后,邬久在官场上大展拳脚,惩治了不少曾经针对她的人。
一时间,人心惶惶,那些曾与她为敌的人更是坐立不安。
未曾参与的人松了一口气,而那些曾参与其中的人则更加恐惧,一颗心吊着,眼睁睁等着凌刑。
他们也曾试图反抗,但无济于事,皇帝对此视而不见,甚至纵容。他们求助无门,只能等待着裁决。
一时间,将军府门前车水马龙,从早到晚都有人携带着礼物前来,面色苍白地离开。
那段时间,早朝的殿堂显得格外空旷,原本宽敞的大殿因人稀而显得更加空荡。
邬久之所以敢如此行事,自然是得到了元李玉的默许。这些官员大多与九皇子有关联,即便不是,也非元李玉盟友。
可以说,元李玉借邬久之手,清除这些异己。
不久后,邬久便奉命前往边关。
有几个国家得知盛国的掌权者更替,对新任掌权者不甚了解,便蠢蠢欲动,意图试探。
邬久身为将军,自然要迎战。
前往边关路上,她听闻了不少坊间传闻,比如一位江湖人士带着一名犯人私奔,那犯人是个寡妇,传闻中她心狠手辣,每任情人都不得善终。
又或者,最近在公众视野中出现的阁楼,名为“阁楼”,其主人正在寻找某人。
正是此事,才让世人意识到这个势力的存在,而这个势力竟然直到现在才被发现。
邬久听闻这些八卦,坐在茶桌旁,品完茶后起身继续前行,却遇到一个失踪已久的人。
骑在马上的邬久看到前方出现的人,立刻勒住缰绳,稳住坐骑。
目光落在身穿简单黑袍、装束简练却气质非凡的俞九祥身上。
视线又移向他的腰间,那里挂着一枚玉佩,其形状与茶楼中所听闻的“阁楼”标志相似。
看来他安然无恙,邬久露出一个微笑,表达对他还平安的祝福。
俞九祥抬头望向模糊白光下,马上的人向他露出的笑容。
胸膛剧烈跳动,低头垂眸:“我好像迷路了……”
不过幸运的是,他最终找到了路。
声音虽小,邬久还是听到了,不解其意,只得装作不知。
俞九祥再次抬头,“不知可否让我与你同行?”
在离开邬久那段时间,他情绪低落至极,仿佛家养的狗找不到主人,患上抑郁。
那时,俞九祥意识到,没有邬久,他无法生存。
这听起来或许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
因此,在被阁楼的人找回,恢复记忆并平息了阁楼内部纷争后,他立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寻找她,获取她的信息。
这次出现在她面前,也是有意为之。
对于曾帮助过她的人,邬久自然不会拒绝这些小请求,于是两人一起上路,前往边关。
此后半年,那些曾意图对盛国不轨的国家皆被邬久所率领的军队所压制,无力再起反抗。
因边关有月将军镇守,且她身旁聚集了众多能人异士。
神医、谋士、江湖中的阁楼皆为她所用……
那些曾被征讨的国家心有余悸,不敢再犯,而未受征讨的国家目睹这一切,亦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有前车之鉴,那些国家被打得惨不忍睹,还被迫加倍进贡。
邬久在征战的同时,也在寻找能替代能源的物品,最终发现了一种矿石,其内蕴藏的能源足以唤醒主脑。
于是,邬久寻得一座矿山,供主脑使用。
主脑从休眠中醒来,发现世界发生了许多它未曾知晓的变化,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接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联邦!
联邦联系上了主脑,这意味着她们距离回归不远了。
主脑将这一消息告知邬久:【邬久,联邦发来信息,三日后将让你返回。】
邬久:【知道了。】
邬久望着矿山,沉思片刻,转身离去。
寻访了所有相识之人。
最后见到月长乐时,月长乐似乎察觉到异样,狐疑地目光投向邬久。
“宝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尽管邬久外表如常,但月长乐心中却莫名感到不安,仿佛胸口压着什么,让她呼吸不畅,她试探性地询问。
仔细观察邬久的面容,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邬久神情柔和,语气平静:“没有,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
邬久离去时,月长乐望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感到低落。
她用手捂住胸口,抓紧衣服,大口呼吸着,心中感到奇怪,躺到床上,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次日,邬久独自一人前往棺材店。
主脑见状,询问道:【你寻棺材何用?】
邬久看着棺材,目光落在一个与众不同的棺材上:【联邦未告知如何离开,我猜测多半是脱离脑电波。我来时这具身体已亡,我若离去,需为这躯体寻一安息之所。】
主脑认为此言有理,遂转而询问联邦如何返回。
邬久指向心仪的棺材,取出银两置于桌上,对店主道:“此棺我欲购之,两日后取货。”
“好。”
主脑获得联邦的回复时,邬久已购棺完毕,步出店门。
随后,邬久返回将军府,寻得月明清。她正坐于房中,埋首于书卷,闻声抬头,见是熟识之人,近在咫尺。
邬久低头,目光与月明清相交,笑道:“可愿回归本体?”
尽管难度不小,但联邦拥有此技术,非不可行。
月明清听完,瞳孔骤然放大,“你将离去?”
邬久未有隐瞒之意,否则不会提及换体之事。
“嗯。”
一时无人言语,良久,月明清启齿,神情恍惚,她欲问缘由,去向何方,最终只说出:“愿你平安。”
在场皆未料及此言,邬久一怔,旋即微笑颔首:“我会的。那么,你可愿回归本体?”
月明清摇头:“不必,现下便好。”
若她回归,奶奶将如何,这具身体又将如何安置?她认为,一切皆有定数,天意如此,自有其道理。
月明清思忖,现下便好,将军府之所以能有今日之辉煌,皆因眼前的“月明清”,她若离去,岂非将他人之功归于己身,这并不公平。
邬久得到回复,将将军府的符印交付给月明清,随后步出房门,隐没于夜色之中。
第三日,主脑发出声音:【联邦将在一个时辰后将你的脑波传送回本体。】
【好】
邬久如常安排士兵进行训练,之后骑马出城。
马匹停在森林边缘,邬久翻身下马,轻抚马头,示意它返回。
后独自一人前往一处洞穴,推开棺材盖板,躺入其中,再将棺材盖板合上。
脑中响起久违的AI质感声:【获取位置,未知星系x1368589,坐标,w23,x45,已定位,通道连接——】
【连接成功。】
【欢迎回来,邬久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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