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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魂,异世界的也算吗
车夫焦急,不由得很厉挥鞭,马儿吃痛终于将车轮拽出,走走停停几人到达客栈。
却见客栈紧锁着门,无奈下个客栈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咚咚咚
“住宿!有人吗!”车夫大声叫喊。
没人应,车夫不死心手下加重力道,木门被敲打更响。
房中亮起一盏灯,半晌后门被从内打开,一个老婆婆佝偻着身子,身上披着衣服,头上带着蓑帽,手中挡着火柱不被雨水打灭。
车夫见到老人一愣,紧接着开口:“老人家我们住店,还有空房间吗?”
老夫人迟钝一瞬,缓缓开口:“几个人?”
“三个,加上两匹马。”
老人朝他身后瞧了瞧。
“进来吧。”侧身让开一条道,门彻底敞开,马夫跑回去牵马,一男一女冒着大雨跑进屋中。
“怎么没开灯?”年淮安奇怪道。
蒲良不甚在意:“可能老人家准备睡觉了吧。”
但这里是客栈,老板睡着了还能没一个客人醒着吗?
谈话间老人已经进来,向着桌面的几盏灯点亮,房间瞬时亮堂起来,又走向前台弯腰拿出一本发黄的账本。
瞧了瞧两人,对上年淮安问道:“三人几间房?”
年淮安答:“三间。”
老夫人打着算盘,又对她吆喝着付钱。
忙完这一切马夫才将马儿安抚好进来,解开蓑衣用力抖了抖。
走向房间时,年淮安想起什么转头去问:“婆婆,有热水吗?”几人淋了雨再感冒就不好了。
老夫人藏起账本,苍老的声音回答:“就我一个老太婆,要热水自己烧。”
......
车夫赚了这份路钱,爽朗的接下烧水活儿。
蒲良换上一身衣服,去了厨房给几人烧饭,年淮安也去打配手。
“这客栈怎么就咱三个?”年淮安择菜有些担心的询问。
油锅翻炒,蒲良认真的看着锅中食物,他喜欢做菜,也只有这时放松愉悦。
“荒郊野岭人少也正常,青菜好了吗?”
年淮安简单冲洗后递给他,不多时四道菜色端上桌,又做了些许面食。
客栈冷清的可怕,老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车夫烧完水做到桌上一侧。
“仙官,水都烧好了,放你们门口了。”车夫拿起面食有些新奇的打量着。
“这馒头做的真好看。”车夫评鉴。
车夫爱聊天,吃饭时一直兴致高昂说着。
吃过饭后,车夫又拉着他们玩赌牌,这种玩法年淮安不会,两人多次提醒纠正后,年淮安彻底玩上瘾。
“陈哥拿钱来吧。”少女欢喜的伸手向车夫要钱,前期赔的多惨后期全赚回来了。
车夫愿赌服输,也玩的乐呵,但也深知这小姑娘学的太快了,再和她玩下去,只会赔的血本无归,再给她最后这些铜钱后,他打着哈哈:“年姑娘早些睡吧,明早若是雨停了还要赶路,水也快凉了。”
年淮安数着手中钱,笑的露出浅浅的虎牙,闻言随有点遗憾,但也欢喜的回道房间,水已经变温,都不用加凉水了。
明日大雨仍在下,几人被困在客栈走不了。
一只手伸在空中,几滴雨水滴答在手中,年淮安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心想今天又走不了了。
蒲良走过来问道:“魏公子呢?”
年淮安甩下雨水,看了眼蒲良笑着:“他不会再来了,永远都不会了。”
他犹豫一番说:“不一定,俺见魏公子挺关心你的嘞,前几天你不见了,他一直在寻你,虽然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可你也很快回来了,而且他总会偷偷看你。”
年淮安听他这样说,心中只觉得好笑:“别轻易相信他,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没什么好心的。”
“你了解他吗?”
少女手一颤,抿了抿唇,没做回答,但心想自己用不着多了解他,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
此时她只这样想着。
弯了弯唇,她走向车夫邀着他再玩,吓得车夫摇头摆手,却也架不住少女的央求,脑中灵光一闪,决定换一个游戏,赌牌输的彻底,别的还能也输?
......
“陈哥,师兄给钱吧!”少女笑的像只小狐狸,眼中只有输赢的执着。
车夫沉默,叹息着送出钱,转身离开了,不能再和她玩了!他警告自己。
没人和她玩,她回到房间同不正玩,她爱热闹闲不住。
将不正的小毛编成十几个小辫子,不正见她欢喜也开心的转圈圈。
脖间传来凉意,一道声音低沉着对她说:“别动,跟我走。”
笑容定格,年淮安冷冷抬眸,手中悄悄松开不正,不正见主人被威胁,口中一道火球喷出。
年淮安趁机弯腰躲开,召出得天于他对立。
“你是谁?”年淮安剑指向来人,带着面具小麦皮肤,身材高大。
是诡城的人?年淮安只想到只一种可能。
不正吐出的火球被他依次躲开,它毕竟经验不足,很快被他擒住。
“跟我走。”他只重复只一句话。
见少女不为所动,他将手中不正那到面前,手渐渐收紧:“不然我杀了它。”
“你身后还站着谁?”她惊慌的指着他身后,花容失色。
那人真以为自己身后后人,紧忙看去,年淮安轻笑一剑砍向抓着不正的手,被那人先一步反应过来,没砍掉手却也被深深划出一道口子,这人功夫明显在年淮安之上,反手将少女重新禁锢起来。
“跟我走,我不杀别人,找来了他们只会多几个亡命之魂。”这次说的话多了。
年淮安自知现在毫无优势,只能试探的问:“那我能跟我师哥说一下吗?要不然他又会一直寻我,师门也会知道。”
“.......”
意料她之外,纸笔递到她手中,低声道:“我有事先走了,不用等我。”
言外之意则是他让她写的字。
年淮安脑中迅速思考,该怎么告诉蒲良,身后人催促。
写完年淮安被他带着从窗外飞出,她注意到这些只觉奇怪,他没有仙力吗....
巫山殿
殿中一身红衣的女子从殿外端着一个帕子和温水进来,走到床边。
“殿主。”床上的人陷入昏昏沉沉,浑身发烫。
听见声音,勉强睁开眼,眼中不见半分清明,红衣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叹息着湿润了帕子拿起他右手仔细擦拭。
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带着张力。
擦完她将他的手放下,准备洗一洗帕子,却被刚刚放下的手重新紧紧钻握住了手腕。
微微侧头看向她,模糊的呢喃出声:“不要走。”
“属下不....”
“年淮安”
女子笑容定住,只听男人继续道:“你欠我的,必须还,一辈子都是我的,因为你欠我的。”
‘欠他的’仿佛就是他唯一能有立场说出的,唯一能牵制住她的筹码。
红衣女子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殿主,属下是奉旻。”
“不是年淮安。”奉旻抿了抿唇又补充
他有些疑惑,因为在他眼中分明是身穿红衣的年淮安,是再一次重逢时见到的一身红衣,拿着花灯笑着走在街道上。
“不是?”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委屈。
“不是。”
手中便没有留恋,轻轻松开了她。
奉旻继续细细给他擦拭,沈倾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眉头紧锁,像是遇见什么连他也解决不了的困难:“她还在诡城?”
年淮安吗?奉旻不知道那姑娘情况,但犹豫一瞬还是说到:“没有,殿主放心,她很安全。”
话音未落门被打开,木冬绑来了一个姑娘,风尘仆仆闯了进来。
“奉旻!主上有救了!”
奉旻不知道这个大傻子又干什么去了,怕他吵着殿主忙推着他走出去,独独留下被绑住手脚丢在殿中的姑娘。
“她就是异魂,能救主上。”木冬急切的对她说,说完就想挣脱她的手再次进入殿中。
却被奉旻拦住:“她就是?”转身向殿中人看去,脸上也带上笑,两人如同林中野兽遇见待宰羔羊。
转身就准备跟着他进去,用她救主上,脑中却莫名想起刚刚对话,于是鬼使神差的问出:“她叫什么?”
木冬随口说:“年淮安”
奉旻脚步一顿,吃惊抬眸:“什么?她就是年淮安?”
“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上苦苦寻找多年的解药找到了。”木冬道。
奉旻沉思一会道:“等殿主清醒些再说吧。”
“她不死主上怎么清醒?”木冬疑惑。
年淮安听着外面的人争夺着自己的生死,她真的要骂人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惦记她这条小命?
回首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他们口中的殿主,主上,那想要她命的人。
高低的差距让她看到不清楚,她只好勉强挺直上半身去瞧,白皙的皮肤,墨发乱糟糟的多了几分凌乱美,透过杂乱的青丝可以隐约瞧见精致的五官。
“沈倾?”床上的美人儿竟是沈倾?!年淮安有些不相信,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气沉沉的了?
他有些难受的闷哼,头微微转向她这里,两人对视,年淮安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眸中湿色。
就这样静静看了她半晌,年淮安正犹豫要不要向他打个招呼?
却见他又缓缓转回头去,叹息一声。
“她不会来的...”年淮安听见他这样说,声音沙哑。
谁?他这是将自己认成谁了?
正猜想着,殿门被悄悄打开,一男一女走近来,是生是死年淮安没有听到。
将自己绑来的男子,卸下了面具,高大身材脸却是憨厚的,像一位老农民,而那女子一身红衣,眉眼上挑干练冷漠。
沈倾的属下?想着自己刚刚听到的,她大体有了猜想。
红衣女子走到她面前,眼睛带着审视,上下打量着她,蹲下身将她嘴中塞着的布扯出。
原以为她会大喊大叫,不成想少女只冷静的看着她问着:“沈倾怎么了?”本想着问他们想要干什么,说出口的却鬼使神差的换成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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