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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无人知晓,白鸟任三郎在警视厅内搜罗集齐了“动物警探”的风光伟绩,并通宵拜读。
其中种种,何其玄幻。
伊达航说的都算保守了,目暮警部对小家伙们和鹿野司可谓赞不绝口。
就算爆处组那边他接触的少也能说出七八个案子,最重要的当属他就在现场的那次商场火乍弹案。
再来便是松子糖趁犯人不注意躲进背包中,跟着犯人回到据点轻而易举拿到了所有证据。
他至今都记得那个晚上。
他们正在追查一起谋杀案,他能肯定的说那家伙就是犯人。
可恨地是他们没有直接证据,只能放人离开。
就在会议室内陷入一片沉默之际,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鹿野司接起电话时也惊讶了一瞬,不过他随即便恢复平静,像是习以为常。
不知对面是谁,交谈不过几句话,鹿野司听完问了对方地址便捂住听筒,对尚未经过五小只奇葩破案方式毒打的众人说拿到证据了。
那晚的风是那样大,就算所有人都在车内,车窗禁闭。那风好像也能吹进他们的大脑,在他们脑内前期惊天巨浪。
恍恍惚惚来到鹿野司所说的地址,偏僻的街道空无一人。
众人心中疑惑更甚之时,松子糖踩着一首忧郁的冷爵士乐走入昏黄路灯下,尽显王者孤寂姿态。
音乐奏至高潮,它倚靠着路灯,举起一个U盘。如果忽略它为了用趾间努力夹住U盘而有点抖的爪子,那就是完美的登场。
那一幕令在场所有警察终生难忘,都有人都在冷风中呆呆傻傻地看努力松子糖维持那个姿势。
鹿野司也纵着它,直到它快撑不住才走上前捧起大出风头的松子糖,再将萩饼精心挑选的爵士乐关掉。
在场唯一理智尚存的鹿野司将爪子和鼻头被吹的冰凉的松子糖塞进卫衣领口,接过指挥权,带着表情空白的一众警员冲进犯人据点将其逮捕回警局。
这哪里是日常萌宠漫,这根本就是奇幻热血漫!
白鸟任三郎对这一人五小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不着痕迹地和同事套话,得知鹿野司不喜欢太张扬,只会偶尔和五小只来一趟搜查一课解决些麻烦的案子。
伊达航没来报道前来的更少,多去的是爆处组,他们甚至在爆处组那边真有顾问的身份。
“这次的案子动静有些大,鹿野君和小家伙们估计短期内不会来了。”
同他交谈的那位前辈整理完手中的报告,神情很是轻松,这个案子终于解决,他们也能休息几天了。
他还为此担心了一晚上,幸运的是第二天五小只和鹿野司准时到搜查一课报道。
他便要亲自验证那些传闻究竟是纪实文学还是虚构文学。
其实他心底更偏向有夸大的成分,毕竟它们只是五只小动物不是吗?
欸,那你就错啦!
验证的机会来的如此之快,几人刚坐稳没多久就接到了案子。
警车呜呜响着来到一家游乐园,一行人在鬼屋游玩时,其中一人被互动选上NPC装尸体,游玩结束后迟迟不出现,最后被发现那人其实已经死了。
他和伊达航联手,案子破的倒是快。
大致是这群人一直隐性霸凌B,知道B小时候和乡下老人生活常听些鬼故事,很怕鬼。
他们不仅常拿这件事嘲笑戏耍B,还想借这次鬼屋行一起恐吓B,再录下B狼狈的样子发到网上。
B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计划,不在沉默中崩溃就在沉默中爆发。于是利用他们的计划杀了主谋A。
作案手法被揭露后,B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无法回头,那就杀了所有人再自杀。
趁着两位警察没反应过来劫持了C。
白鸟任三郎悔恨自己大意,看向旁边的伊达航和鹿野司想试着眼神交流破局的方法,却见两人出乎意料的平静。
不等B动手,值班室通风口被大力踹飞,正正好落在B头上。
蓄势待发的伊达航当即上前夺下B手中的小刀,鹿野司同时上前,拿着不知哪来的手铐拷住凶手。
白鸟任三郎这时才能分出神去看通风口是什么情况。
萩饼探出头正好与呆滞的他对上视线。
“嗯呜?”
学会了吗?
伊达航收好小刀,一看鹿野司已经把犯人拷起来了,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手铐。
呼,还在。嗯?那这手铐是谁的?
他缓缓偏头看向白鸟任三郎。
嗯,是白鸟的。
他又看向去抱萩饼的鹿野司方向,松子糖不知何时跑鹿野司头顶上了。
察觉到伊达航的视线,松子糖回看过去,挑起只有几根眉毛的眉头。
干嘛,它有把他的话放心上,这不是没那他的嘛,这也算是锻炼那个新人了。
伊达航默默移开视线。算了,这孩子一只这样理直气壮。不过白鸟警惕性确实不到位,回去提点一下他吧。
此时的伊达航选择性忽略了他被松子糖摸走过不止一次电击/枪和手铐。
以及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身为警校第一的同期也被松子糖悄无声息潜入衣兜过。
返程的路上,经伊达航提醒,白鸟任三郎才猛地发现自己的手铐不见了。
他有些挫败,这次和伊达前辈出警的失误实在太多了,每一个都很致命。
“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应该有听说过,松子糖钻进嫌犯包中跟着嫌犯会据点。拿到关键性证据还毫发无损脱身那件事吧,那孩子隐匿的能力很强。不过之后还是要多多提高警惕性。”他宽慰白鸟任三郎几句。
他心中稍宽,但还是卡着跟细刺。
下一起案子,他表现得十分积极,试图通过快速破案来证明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精英身份。
鹿野司和五小只则是在案件发生的公寓套房内四处走走,这种能靠警察的侦查和推理破解的案子他们一般不会插手。
目暮警部也和伊达航他们也不提倡,避免形成对他们的依赖。
两人取证一轮后已经大致推理出凶手的作案手法,只差关键证物。
死者死于中毒,然而他们盘问下来,发现在场三名嫌疑人都是打算用毒杀害死者,并都已下毒。
他们只有找齐三人下的毒,带回去做化验,鉴定死者死于那已中毒才能找出真凶。
然而找到内壁带毒的茶杯,以及死者新做的指甲上带毒。
据最后一位嫌犯所说,用带毒的针扎过死者后,便将针随手扎进沙发内,现在也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个位置。
这可不好办了。先不说死者有在沙发上睡觉的习惯,所以沙发买的很大,找针堪比大海捞针。
其次针扎进沙发内再取出,针上的药指不定被沙发填充物带走了,取出来也不一定提取的到药物。
“你手里没有多余的药了吗?”白鸟任三郎皱眉问道。
“没有了,我偷完药怕被发现,用针取过药后就丢进下水道了。”嫌犯颤巍巍地答到。
“你还把毒药随便丢进下水道?”伊达航狠狠一皱眉,吓得嫌犯抖得更厉害,另两个提前交代清楚地嫌犯也在瑟瑟发抖。
伊达航头痛地扶额,这三人一逼问就全招了。但你说他们胆小,他们又敢杀人。
如果他们回去检验,是前两人的毒致死还好,能直接定罪。
但要是排除法推出是没找到直接证物的那名嫌犯的毒致死,即使犯人已经承认投毒,后面也能用没有直接证物,可能是第四人投了同样的毒致死为由脱罪。
“伊达,我们直接挖沙发要赔款吗?”鹿野司抱着扭成麻花的萩饼问道。
“为了搜查破案是不用赔款的。”伊达航有了猜测。
听他这么说,鹿野司放心撒手让萩饼上场。
挖洞,它最会了!
经过上一个案子萩饼的救场,白鸟任三郎对鹿野司和五小只举动的底线已经放宽许多,他只是有些担心萩饼会被扎到爪子。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点担心也是多余的,因为萩饼不是毫无章法地乱挖一通。
它先是在沙发上这里嗅嗅那里嗅嗅,然后停在一处,挖出一个同心圆,刻意留着中间一块没动。
挖完最后一圈,萩饼身心舒畅。它抖抖毛,抖落一大半沙发填充物。
还有一些固执地藏在毛发间,压着它的毛根不舒服极了,爱干净的小貂窜回鹿野司怀里撒娇要梳毛。
接下来,还有鹿野司抱镜饼装路人缴械持械嫌犯、伊达卷单挑劫匪完胜、松子糖拆弹……
鹿野司从还没缓过神的白鸟任三郎手里拿回手机,松子糖拆弹还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伊达航配合着引走白鸟任三郎,因为有火乍弹而被调来的萩原研二打趣地笑着搭上鹿野司肩膀。
“司君你现在业务越来越熟练了啊。”
“形势所迫。”鹿野司无奈一摊手。
虽是消除了白鸟任三郎的记忆,他们这几天也有些招摇了,于是他们再次只留下一堆神话便“隐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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