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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亓官玉尘接过冬枣,哑然之中有感动,道,“夫人怎知为夫爱吃?”
北宫桑榆摸了摸鼻子,道,“你上次不是吃完了。”
“……”亓官玉尘。
吃完一袋,牙便不能要了。亓官玉尘不想北宫桑榆失落,顺道,“多谢夫人。”
北宫桑榆欣喜道,“你吃完我再给你买。”
亓官玉尘忍着酸劲,拒道,“明年再吃。”
北宫桑榆没多想,应道,“都行。长安城我找了两条街才找到,下次带你去。”
“多谢夫人。”
“不客气。”
亓官玉尘吃几颗便牙酸,收好冬枣糖一会儿再吃,道,“很晚了,夫人还不回去休息?”
北宫桑榆充耳不闻,自顾自走向供台,“你料想我会来?专程在门口等我?”
“!”亓官玉尘快北宫桑榆一步截住他欲按香炉的手,肃然道,“夫人,这可开不得玩笑,受伤是轻,重……不好论。”
北宫桑榆才不管那么多,他太好奇了!讨好道,“你不是在嘛,带我下去看看呗?”
“不行。”
北宫桑榆有逆反心理,非下去不可!奈何挣不开亓官玉尘手,气道,“你放开我!”
亓官玉尘不松手,但态度软和下来,商量道,“夫人,听话可好?”
北宫桑榆不快道,“不好!”
“……”亓官玉尘。
二人争执不下。
亓官玉尘不妥协,又劝不住北宫桑榆,心力憔悴道,“夫人,听话。”
北宫桑榆同样不退步,“我不听。”
亓官玉尘气恼又不舍说重话,免不了郁闷,“夫人真随心所欲,好赖话都不听。”
北宫桑榆突然安静,察觉自己太无理取闹,妥协道,“不去就不去,我还不想去呢。”
亓官玉尘知他故意说违心话,顺着接话,“夫人能明白其中危险甚好。”
“……”北宫桑榆。亓官玉尘!你!好样的。
安静了半炷香。
北宫桑榆又凑过来,对密道十分好奇,与其商量道,“我真不能进去?我都是亓官家的人了。”
“……”亓官玉尘。
北宫桑榆好奇心重,又不听劝,我行我素,不带他下去,他便会悄悄下去。亓官玉尘被逼无奈只好妥协,轻叹道,“来年为夫带你进去,可好?”
北宫桑榆惊喜道,“一言为定。”
见人高兴了,亓官玉尘便又道,“那夫人可愿回去歇息了?”
北宫桑榆怏怏不乐道,“你赶我?”
亓官玉尘轻声道,“为夫不敢。为夫是担心夫人身体,夫人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北宫桑榆闻言,闷闷不乐的离开。
冬晨暖阳温和。
北宫桑榆早起活动筋骨,习武出一身汗,甚是舒服。
柳辛云走过来,道,“少夫人,可需备洗澡水?”
“备。”
“是。”
沐浴时北宫桑榆打开润膏,全身细细涂满药膏。孟棠梨给的膏药效果真不是一般好,嫩肤显著,不止,脱毛发更强。北宫桑榆怀疑孟棠梨在玩他!分明是拿他当侄儿媳!
……我确实是他侄儿媳。不对!我身体还没完全长开,脱了毛发……那我岂不是无翻身之地?
北宫桑榆望着身下的老二,祈求它快点长大!
“夫人!”
!!
突然听见亓官玉尘的声音,不止,还有开门声!北宫桑榆吓得一股脑钻入水里,荡出水花。
进门的人呆愣住,随即退出去,在门口赔罪,“为夫不是故意的,望夫人恕罪。”
北宫桑榆在水里憋不住气才冲出水面,明明该脸憋红,他却煞白。怯怯的回望一眼屏风,猛松一口气。吓死了!差点吓死!我爱死这屏风了!
北宫桑榆回过神来,隔门喊道,“你怎么出来了?”
亓官玉尘想起要事,抚了抚发烫的脸,吞吐道,“为、为夫要去看武状元选拔,来来来邀请夫人同行。”
“知道了。”
北宫桑榆匆匆穿上衣服,简单梳洗便出门。亓官玉尘还心有余悸不敢看北宫桑榆的脸,心跳一直未平息。
路上,二人一言不发。
北宫桑榆咳一声,先开口,“你,你先都看到什么了?”
“没看。”亓官玉尘没看见也免不了心虚,话说不利索道,“我我……”
北宫桑榆打断他,故作不在意道,“我又没怪你。反正你日后会看。”
亓官玉尘心跳此起彼伏,脑子乱,说话也乱,“日日日后看。”
话音一落便得到北宫桑榆打趣,“地痞,无赖。”说完加快脚步,催促道,“快走。”
亓官玉尘抹了抹额角的汗,完全平静不下来,他开始期待了。
等二人抵达,选举已经来到高潮。
晋级选用车轮战,一百人抽签决定顺序,站在最后的人胜。
北宫桑榆闻言规则便皱眉,完全不公平,谴责道,“第一位岂不吃哑巴亏?”
亓官玉尘应和道,“虽说有一炷香休息时间,但也不公平。”
规则不公平又如何,他们还能有话语权?
北宫桑榆认真看比赛,问道,“你看好谁?”
“爹看好宇文。”
“人群中最高那位?”
“正是。”
被看好的宇文?抽中第一位,一路闯关斩将,确实是一位多难得的人才。
一天比下来,宇文?精疲力尽,却不失风骨屹立台上,不得不让人钦佩。
人群中,北宫桑榆突然与北宫白羽对上眼神,察觉北宫白羽有话与他说,便去北宫府等。等来的却是驱赶。
北宫白羽在选推北宫桑榆和亓官玉尘之间,毫不犹豫选择后者,一推亓官玉尘,言语恶劣道,“上次便告诫过你们,北宫府不欢迎你们!滚!!”
“爹。”北宫桑榆上前一小步便被北宫白羽拽住手腕。
北宫白羽警告道,“别再出现。你不是北宫家的人。”
北宫白羽离开后,北宫桑榆手心多了一张纸条。他面无表情收下纸条,拉着亓官玉尘离开,走时还不忘气愤回头,“我不会在回来!”
“慢走!不送!”
回到家,进入房间才敢看纸条。
亓官玉尘有预感,猜出纸条内容,“多半是太子想拉拢宇文,不管他是否是新科状元。”
纸条内容确实如此——拉拢新科状元风险过大,不如留下有用之人。
北宫桑榆烧毁纸条,唾弃太子,“今晚,太子请人拜访宇文?。明日之战,可能有水分。”
朝廷之事,脏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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