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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还有十多天就到圣诞节，商场里到处都布置了圣诞树和彩灯，看上去很有节日气氛。
许杰川和谢舒扬吃完饭从餐厅出来，路过卖蛋糕的商店，谢舒扬又要进去买蛋糕。
“还没吃饱啊？”许杰川说。
“买给你带回去吃，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抹茶和芝士。”许杰川一点不客气。
“那就要这两个口味的，打包带走。”
谢舒扬付了钱拎着蛋糕送许杰川回家，上车以后把暖气开得很足。
许杰川觉得自己昏昏欲睡。
他想，谢舒扬这种阶层的小男孩活得简单快乐也挺好。
他身上看不到那些成年人的疲惫，没有名利场的斗争，没有人情世故和博弈。他追求一个喜欢的女人，如果成功了，就结婚生子。
“你家是本地的吗？”
“不是，我老家在山东。”
“你爸妈在老家？”
“对，爸妈爷爷奶奶都在老家，我爸是医生，我妈是公务员，还没退休呢。”
“挺好的。”
“怎么样，能达到你的要求吗？”
“什么啊！”许杰川说：“不许对我动心思，知道了吗？”
“为什么，等你离婚再说呗。”
“不是离婚的问题。”
车子到达公寓的楼下，许杰川打开车门下去，谢舒扬拎着蛋糕跑下去递给他。
“明天见。”
“晚安。”
许杰川坐电梯上楼去，来到公寓的门口，抬头看到一个人靠在门上，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刘锋？他怎么又来了！
“你来干嘛？”
“找你有点事。”
许杰川退后两步：“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找个时间跟我去离婚。”
“急什么，冷静期都要一个月。”刘锋说。
“先去登记再说。”许杰川说。
“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进去聊一下财产问题，谈妥了以后明天就去登记。”刘锋伸头看看屋里。
许杰川警惕地看看他。
刘锋从公文包里拿出离婚协议来给他看看。
许杰川这才放他进屋。
刘锋说：“你看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就签字。”
许杰川在沙发上坐下，把手里的蛋糕和白天拿去跳舞的衣服都放在桌子上。他翻开协议看，反正也看不明白，房子是两个老人拿钱买的，不算婚内财产。存款28万，按理说应该一人一半，但是江柠的婆婆给她买的车，他们想要抵扣掉12万，最后给她2万。
刘锋拿起桌上的袋子，取出里面的衣服看了看，突然就觉得非常可笑。
江柠这个疯女人跟自己过日子的时候不会打扮，现在去上班都要穿这种衣服？
“你现在越来越风骚了。”刘锋说。
许杰川抬头看到他拿着衣服看，一把抢过来“你有病啊？”
“反正都要离了，今晚穿给我看看？”
“你是死变态，做梦去吧！”
刘锋从沙发上起身，来到许杰川面前一把抓住头发往后扯。
突如其来的力度让许杰川吓了一跳。
刘锋弯腰看着他：“这份协议是我妈让我跟你离婚才打出来的，如果我不放过你，你死都别想离开我！”
“刘锋，你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许杰川握住刘锋的手想要掰开，但是没有他的力气大。
“你要搞清楚，现在我还是你的合法丈夫。要不我们商量一下，今晚你把我伺候舒服，明天一早我就跟你去登记。”刘锋笑起来，看上去很恐怖。
许杰川就不应该相信他的鬼话让他进屋，他恨自己天真到以为刘锋真的会好好协商。
“伺候你大爷！”许杰川另一手掏出手机来，他要报警。
刘锋一把将手机夺走，关机扔在茶几上。
他扯下许杰川身上的外套，把里面的毛衣也从头顶脱下来。
许杰川还是不适应穿内衣，但是这段时间跳舞没办法，他就在里面穿了带海绵垫的运动背心。
刘锋把他的裤子扒掉，许杰川就从沙发上蜷缩到地上两手推搡誓死抵抗。
“滚！刘锋你就是畜生！别动我，我告你□□！”
“去告啊，让警察看看你这些衣服，就说我们在家里玩游戏！”
“滚你TM的！臭煞笔！”
许杰川骂得越凶，刘锋就越兴奋。他突然觉得这女人变得很野性，只要不离婚就可以一直玩她，不是更爽吗？
刘锋把他拉起来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按住。许杰川反手要撕扯刘锋，但是够不着他。
刘锋一手按着许杰川，一手解开裤腰带。
许杰川从骂骂咧咧变成了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刘锋，我不是江柠，我不是你老婆，你放过我吧……”
“在说什么疯话？”
“不要这样……”许杰川真的受不了，他觉得还不如死了痛快点。
“你就这点能耐吗，欺负一个女人，而且又短又小还不行，告诉你实话，和你在一起还不如和一条狗！”许杰川越骂越难听。
刘锋揪着许杰川的头发把他的脸转过来。
“臭婊子……让你再嘴贱……”
刘锋扇了他一耳光。
结束后刘锋终于松开手，把人扔在沙发上。
离婚协议散落一地。
刘锋说：“我改主意了，不跟你离婚了。”说完他走掉。
许杰川爬起来冲进浴室里，拿起淋浴花洒打开水流从头淋到脚。
他抬起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头发乱糟糟的，一双眼睛红红的充满委屈和绝望，嘴唇红得像要出血。
不能再这样下去，镜子里这个女人，迟早会把他拽下地狱……
他心脏抽搐着阵阵发痛，眼泪连串地从眼眶溢出，滴落在手中的毛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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