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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分别后,常常想她,昏头昏脑时尤甚。
寻了回新鲜,买的酱板鸭不是常吃的牌子,吃两口就辛辣非常。鸭子的辣,酒精的烈,西瓜的甜,几相混合,脑袋竟也如腹中一般混乱颠倒。
头脑发沉,心却漂浮,妄图有人能接住轻飘飘不知何往的心绪。
自她回家后,我和她的联系锐减,光凭几个冷冰冰的方块字也感受不到语气的起伏和情感的温度。她不是会主动谈心的人,连挑起话头也少之又少,我与她的交流大都由我开始,她只极守本分地回答我提的问题。
她是个沉默寡言且多见于行的人,“吃饭了吗?”“在做什么?”诸如此类的没话找话从不会自她口中流出。她始终冷静自持且永远有自己的事情做,得她青睐或许称得上是宠幸。同处一室时还算能窥见她的波澜壮阔,异地而处便只觉形同陌路。
昨晚和她通话到凌晨两点,说我的患得患失、自觉不该、犹疑困惑。她反应淡淡,沉默良久只冷静丢给我一句“可能是我做得不好”。在这份淡然下,我的惶恐忐忑与眼泪期待瞬间化为荒唐笑谈。
我道困惑,她言淡漠,我道渴求,她言勉强,我道所有非我所能思其因明其理的患得患失,她先重如千钧的沉默,而后是轻飘飘且简短的否定——
“我不是。”
“我没有。”
再补上一句对我的质问。
“你为什么把我想得这么坏?”
感情于她是锦上添花,锦缎最重,花簇末之。任何情感需求——她自己的也好,我的也好——通通被她置于所谓“正事”之后。我是她闲暇之余才会想起的小宠。她写资料是正事,和朋友外出是正事,和家人逛街是正事,因此我若在这些时刻伸手求握,几乎次次败北。
我是她可以无限后置的选项,没有质疑的空间,没有申诉的余地。
我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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