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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阿绿含泪,不堪回首呐!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阿绿同志都沉浸在失败和沮丧的悲伤里,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奸险的,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司徒同更胜一筹!
阿绿同志在跟司徒同志“关于安德烈同志的问题”的斗争中,完败!司徒同志是姜是老的辣!
当会儿,在司徒同志纤纤玉手的往阿绿同志面前伸、要阿绿同志上缴安德烈哥送的戒指---注意,是all!是全部!---时,阿绿同志使出杀手锏装可怜,阿绿同志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徒同志,声音带哭意可怜兮兮的叫着司徒,可惜,司徒同志不是安小嘉同志,司徒心肠很硬,完全的无视。司徒同志往前伸的手很坚定,阿绿同志摆着苦瓜脸、扁着小嘴可怜巴巴看着司徒,“司徒,不带这样的,做人不能这样哇!”
司徒猛一拍台,摆出平时鱼肉下属好方便自己偷懒、盛气凌人的气势,“我咋了我咋了?我还忍得不够啊?阿绿你说有哪对兄妹会嘴对嘴亲吻有那对兄妹过了生长发育期还睡一起的你说你自己说?”司徒越说火就越上来,一撸袖子,逼近阿绿就想扁她,“你无视我就算了,还跟安。。。你哥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你给我闭嘴。。。。就是卿卿我我。。。。我不得不怀疑到底我是还是他是你的情人了?你今天倒是给我说个清楚,不解释到我满意,别怪我不客气了!”司徒同志虽然不知道怎么“不客气”阿绿同志,可是,不管了,先恐吓了她再说---司徒了解阿绿,阿绿同志是那种典型的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类型,你对她凶狠强势,她就不敢作恶了;司徒威严的逼视着阿绿,阿绿扁着小嘴、畏畏缩缩的夹着肩膀往后退---阿绿同志长期在各色人马尤其是安小嘉同志的欺压下,体内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被司徒一凶,奴性马上毕露,阿绿同志结结巴巴的解释,“那。。。那。。。那是。。。。我们一直都那样的嘛!”---她自小跟安德烈感情好,即使后来两人天各一方,感情也没变,在安德烈同志的荼毒下,只觉得亲嘴啊睡觉啊什么的只是很普通正常的一件事,给司徒同志那么气壮山河、气势汹汹的一吼,仿佛又不是那么“普通正常”的了;司徒脸一黑,她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从一开始,司徒就觉得阿绿同志的思想跟普通人是有偏差的,现在看来果然是非常的有问题---不由自主的想起安小嘉同志,他长期“抚养”阿绿同志这种。。。。怪兽---真只有这个词语才适合形容她---真是太辛苦了!
“阿绿。。。。。”司徒决定从今天开始,她要重新给阿绿灌输正确的“人身观念”---阿绿同志是否还有救那是另外一个问题!司徒放柔语气,“阿绿,你不觉得那样是不。。。”司徒想说“那样是不正常的”,可是她们本身就是“不正常的”,阿绿同志就生活在那么“不正常”的环境,周围都是“不正常”的人,她怎么能期望阿绿了解什么叫“正常”,于是她换了一个词儿,“你不觉得那样是不对的么?”
阿绿茫然的看着她,被司徒一瞪,吓得低头,阿绿戳手指,“那个。。。可是安德烈说。。。。”
司徒拍案而起,安德烈。。。安德烈。。。。安德烈。。。她现在是惊弓之鸟,听到安德烈的名字就发毛---“我知道了。”在阿绿同志心目中,安德烈说啥都是对的!“你什么也不用说。别给我提他了。我头痛。东西拿来。”司徒不想跟阿绿同志争辩这个问题,多说无益,气的是自己。
“为啥嘛?”
司徒嘴角抽筋,对着阿绿怒吼,“因为我不想有种我只是你的情人,安德烈才是你爱人的感觉!”
“我没有啊!”阿绿被吼得缩紧脖子,“我爱的是司徒哇!”阿绿扁着小嘴巴,语气低抑而委屈,“这跟戒指有什么关系啊?”
对牛弹琴!司徒怒!盯着阿绿,阿绿委委屈屈的低着头戳着手指;司徒再狠狠的盯她,阿绿同志还是没行动表示;司徒一言不发的入卧室,阿绿小跟班一样的跟进去,司徒打开衣柜,抽出一只名牌旅行袋,把自己的衣物开始朝旅行袋里塞;阿绿惊慌,司徒你干嘛?司徒冷淡,我生气了!我觉得你爱你哥多过我!我不爽。我要回家;阿绿“哇”的大叫,死死的抱着司徒的手不让她收拾,阿绿尖叫,司徒,不要哇!司徒冷淡的哼,放手!阿绿委屈,“司徒,戒指而已,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大题小作?”司徒本来只是装模作样一下,一下火了,气得不得了;阿绿感觉到了,哭丧着脸,司徒,我给我给,你别生气!好不好?好不好?司徒没哼声。阿绿松开司徒的手,溜出卧室,司徒见着她出去,蹑手蹑脚的溜到门口偷看,见着阿绿同志入了她的小画室,又匆匆捧着个小盒子出来,司徒连忙的溜回去装着继续收拾东西,阿绿同志进来,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司徒,“我上缴还不行么?司徒。。。。”依依不舍的看着那盒子;司徒同志眼角溜溜的转,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一盒子的精美戒指,各种素材的都有,红宝石蓝宝石黑水晶粉红钻。。。。。司徒嘴角狠狠的抽搐,她送阿绿同志的钻戒也在里面,十多个价值昂贵的戒指整整齐齐的放在锦盒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司徒脸黑如墨,她有种想捏死阿绿的冲动。司徒拿出自己送的那只钻戒,恨恨的塞到阿绿同志手里,把装着安德烈送的戒指的盒子朝旅行袋一塞,“吱”的拉上旅行袋拉链;阿绿听着那“吱”的一声,只觉得那是心碎的声音,阿绿哀凄的看着司徒,“司徒,好歹给我留两个吧?”
司徒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点河水你就泛滥了是不是?”阿绿同志立马低眉顺眼敛手不作声,就是眼神可怜巴巴的在那小盒子溜达---阿绿又小小声音的问“司徒,那你啥时候还我啊?”
司徒黑脸。你还得瑟了你!“等你五十岁的时候!”
。。。。。。。
一个月时间里,阿绿同志就无数次地、反复地的念叨,司徒你要好好保管啊,别不见了啊。。。。。。。司徒被念烦了,就威胁,再啰嗦就给你扔海里!阿绿同志安静没几天,又故态复萌,司徒你好要好好保管啊,别不见了啊。。。。。司徒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晚上的时候,阿绿同志又丧国辱权,司徒同志不知打了一份什么什么条约,阿绿同志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被司徒同志强逼着按了指模,条约包括不准跟安德烈睡觉、不准嘴对嘴的亲吻、当安德烈跟司徒有所冲突,永远得毫不犹豫的站司徒这边,最爱得永远是司徒。。。。。阿绿同志郁闷,一脸苦瓜的问这有什么意义啊?司徒咄咄逼人,坐在阿绿腿上,眼对眼的逼视阿绿,双手轻轻的摩挲着阿绿同志的脖子,语气阴森的恐吓,同不同意?同不同意?阿绿连连的点头,同意同意!严重的同志!无限的同志!同意得不得了!司徒美人这才嫣然一笑,乖孩子,这才对。。。亲一个以兹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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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入秋的时候,天气渐渐的冷凉起来。到了十一月初,阿绿同志有了几天假期,除了回去看安妈妈一遭,其余的时间都待在司徒家风流快活。那天阿绿正跟娇娇和咪咪在厅里玩耍,三只小怪兽在玩彩色粘土,门铃忽然的响,阿绿以为司徒提早回来,乐滋滋的甩着一双五颜六色的小手去开门,咪咪跟娇娇也一溜烟的跟着她出去。
阿绿“吭铛”的打开门。门口一支乌黑直逼逼的对着她脑袋。“打劫!举起手来!”一个身穿迷彩服、脸色涂抹着颜料的高挑女子举着枪、做着瞄准开枪的姿态,声音带笑---看见开门的竟然不是司徒,而是一陌生的美女,乌蓝愣住,这是谁?---乌蓝还来不及提问,只见眼前漂亮的女孩子忽然间害怕至极的抱着头颤抖着缩成一团,歇斯底里的尖叫,“NO! DON’T SHOT ME!”
事情发生得太忽然,乌蓝被对方的尖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连忙的解释,“喂,我开玩笑的!我是司徒的朋友!我叫乌蓝。喂。。。。。”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解释,对方只是恐惧的抱着头,声音颤抖的一再的重复那句“don't shot me ”,明显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乌蓝没辙,司徒的一猫一狗对着她尖叫,娇娇还扑上来要咬她,乌蓝拼命的叫柏拉图也没用,乌蓝只得往后退,后面却是台阶,乌蓝险些失足跌下去,好不狼狈,刚好有保安巡逻经过,连忙的围上来喝问发生什么事情,乌蓝费尽口舌解释,换得保安怀疑的眼色,一个保安发现缩成一团的阿绿,问阿绿发生什么事情,阿绿只是抖成一团,“please,don't shot me,pleas!”两保安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连忙的呼叫治安室,不一会儿,来了一批人,先扣了乌蓝,再联系户主司徒;司徒回到来,只见一团乱,保安扣着乌蓝,乌蓝看见司徒拼命的叫她;事件还惊动了附近的几家人,有好些人在围着看热闹,司徒上前问发生什么事情,跟保安说是朋友,保安才放了乌蓝;乌蓝跟司徒解释,她刚跟几个朋友去玩游击战回来,她想起她就过来了。。。。乌蓝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司徒说了一遍,司徒冲上楼梯,阿绿还在门口害怕的缩成一团,动都不敢动,乌蓝不知所措对司徒说,“我只是想跟你开玩笑,我真不知道出来的不是你,她忽然间就这样了,我都搞不清发生什么事情!”
司徒顾不得理会她,司徒蹲下来,温声细气的叫阿绿,“阿绿。。。。”
“阿绿,别害怕,没事了!”
“那是我朋友,没恶意的,只是开玩笑!阿绿别害怕!”
“阿绿,我是司徒啊!我在啊,别害怕!”
。。。。。。
。。。。。。
司徒心焦如焚,顾不得想为什么和发生过什么才让阿绿这般的畏惧,只是温柔的安慰着。
好久。
久到司徒快要发疯了,阿绿动了动,畏惧的抬头看着司徒,一脸的泪,司徒心痛,阿绿。。。
司徒拥抱着阿绿,“阿绿,真的没事了。我在呢!阿绿。。。。”
阿绿眼泪汨汨的汹涌,神色空茫,极轻极轻的呢喃着什么。
司徒只听到一句。
阿绿说,“DON'T KILL ME,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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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俺流感好了啦!啦啦啦啦~~
现在编号H5N13的过敏君拜访俺!
俺现在一身的白里印红,可美艳了~你们别妒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