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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
果然,江南烟马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想什么啊?!”
她恼羞成怒地想用抱枕砸他,见他在开车,只好作罢。
“我说的是做饭!”感觉这个词现在已经被污名化了,她又重重解释了一遍,“用嘴吃的饭!”
但感觉越描越黑,于是干脆摆出老师的架子:“这位同学,你的语文还需要再修炼。”
桑吉欠欠的,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江老师。”
“那你是要做什么呢?”他挑眉,在她看来眼里满是质疑:你还会做饭?
“小瞧我。”她坐直叉腰,一脸傲娇,说到做甜品可是来到她的强项了,之前只是因为有家里有奶奶掌勺,她不轻易出手罢了。
见她还真是胸有成竹的模样,桑吉惊讶,这小妮子身怀绝技哦。
本来还抱着偷懒的心思,桑吉的质疑对她来说就像挑衅,江南烟一回家就像只小蜜蜂一样进厨房忙活了。
蛋挞从烤箱里拉出来的时候,奶奶都被吸引来了:“好浓郁的奶味!什么东西这么香?”
她献宝似的想要直接拿一个给奶奶尝,结果脑子短路都忘了自己还没带手套了,直接被烫得嗷嗷叫。
江南烟在厨房里准备露一手的时候,桑吉本想去帮忙,但她婉拒了。
于是他靠在餐桌边一直假装玩手机,结果却听到她的惨叫。赶忙跑过来,看见她被烫到,他立刻提拉着她把手拿到水龙头下去冲凉水。
不忘叮嘱:“奶奶,您帮我拿个烫烧膏。”
等到一切都被处理好,江南烟尴尬地打着哈哈:“没事啦没事啦,都是我自己不注意,你们快尝尝我做的蛋挞,看看味道怎么样?!”
没受伤的那只手撑在下巴上,星星眼地看着他们,期待着他们的反馈。
老太太嗔怪地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尝了一口后狠狠地竖起大拇指:“太美味了!”
她转头看向桑吉:“你呢你呢?你感觉怎么样?”
他默默自责,心里还是在意她的伤口,有些勉强地拿起来,味同嚼蜡:“好吃!”
他心不在焉的模样被她收入眼底,但奶奶在一旁,她只装作没有看见:“那就好。”
——
晚上奶奶进房休息后,江南烟没有像往常一样再和桑吉搭话,只径直走回了房间。
桑吉跟上去关心她的伤口:“还痛不痛?”
烤箱刚打开时的温度可高了,她刚才整个手心都被烫得通红,好在及时伸出来,没有留下伤口。
“就烫了几秒而已,没事。”她自觉是很娇气的人,要是真的很痛早就痛哭流涕了,根本不会讲客套话。
“那我进去坐坐?”时间还早,他想和她黏在一起。
她惦记着他刚才的漫不经心,有点不情愿:“不要了,你早点睡觉吧。”
他以为她是不愿意让他进她的房间,换了口风:“那去楼上坐坐?”
“你不想走路我抱你上去?”他提出了诱人的条件,往常她这个“妖精”听到这些就“蹬鼻子上脸”,色眯眯地缠上来了。
但今天居然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不要,我困了,要睡觉,你自己去玩吧。”
“怎么啦?”他意识到不对劲,强硬地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双手捧起她的脸,“不开心?”
“没有。”他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了,但她偏要别扭地扭过头嘴硬。
没有就是有。“为什么不开心?”下午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被烫伤了难受?”
“不是。”
“对不起宝贝,我笨笨的,猜不到,请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要。”因为这么小的事不高兴,说出来她有点丢脸,但就是控制不住地难受。她觉得自己睡一觉消化消化就好了,说着就想把他推出门外。
他难得展露出强势的一面,严肃:“不行。”
力量悬殊在此时体现,推不开他,她恼羞成怒:“你还管我怎么想呢?!”
“当然。”不该管吗?
懒得再跟他掰扯,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倒出:“我那么用心为你做蛋挞,你凭什么嫌弃!”
她委屈地瘪嘴:“难道我做得不好吃吗?”
“什么嫌弃?”他一脸懵,“很好吃呀,奶奶怕血糖高就吃了一个,剩下的都是我吃的呀。”
她气极:“你还装!你根本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哪里有?”他被气笑了,“你就因为这个不理我?”
“你自己表现得那么勉强的!演都不演了,现在又这样说,好像是我无理取闹。”她越说越难受,分明是他……
她在他的怀里想挣开,他紧紧箍住这条滑不溜秋的“蚯蚓”解释:“那时候是因为你烫伤了我在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是,误会他了?
但是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别的吸引走了——
他抱着她的时候,整个人血脉偾张,已经把她全环绕了。
不过,他好像,不止肌肉大块,那里也……她感受到了硌意。
江南烟弱弱地戳了戳他的胸口,桑吉以为她要低头了,结果她来了句:“衣服能脱了给我看吗?”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还小幅度甩了甩脑袋,在思考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结果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近距离感受一下艺术品。”
他气笑了:“不是你……”
“怎么啦?”她颠倒黑白,“要我帮你脱吗?”
“你别玩我。”虽然离谱,但是是她说出来的倒也正常。
“那你期待吗?”她眨巴眨巴眼睛一直卖萌。
他突然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这样期待吗?”
她不自觉地低.吟出声,反应过来后捶打了他一下,明明是她要“玩”他,怎么变成了他掌握主动权?
“上楼吗?”一楼她怕吵醒奶奶。而且那天她去楼上拿东西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已经偷摸做了准备。
看她心情好起来了,桑吉故意逗她:“刚才不是不要?”
江南烟像只傲娇的猫儿,高贵地抬起头:“本大王感受到你诚心的邀请了,现在准许你背本大王上楼了。”
他被她可爱得不行,忍不住挠了挠她的下巴,眯着眼,嗓音有些哑:“那你原谅我了吗?”
“你抱我上楼就更原谅了。”她摇摇晃晃地抱着他的腰,蹭他的胸膛。
“真要上楼?”
她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暗示,大胆而又坚决:“要!”要去吃好东西了。
“你可别反悔哦。”
“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她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使劲儿跳到他身上,他虽然猝不及防但还是稳稳接住,“你不想要吗?”
他抱着她的大腿,把她压在墙上,故意顶了顶她:“这种?”
“除了这种还有其它的玩法吗?”她天真的脸庞和语气说出这种话有异常的反差感。
他败下阵来,无奈地歪头表示投降。
她今天没有喝酒,没有不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
附在他耳边说完这些后,他没有再磨蹭,脚尖踢开半合的门走了出去,径直往楼上。
上次因为她是个酒蒙子他才克制着没有动手,这次既然她自己清楚地送上门来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江南烟,你自找的。”把她压入沙发里的时候,他暗哑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她忍不住哆嗦,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她拉住了他:“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先玩个游戏缓冲一下总行吧?
他憋得青筋暴起,但还是停了手上摸索的动作,示意她开始。
“我们玩你拍我躲的游戏,被打到或者被躲开就算输,”她揪着他的衣角,“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哦。”
“玩这么大?”他挑眉,“你待会儿不会耍赖吧?”
“我玩这个很厉害的哦。”她欲欲跃试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已经要把他看光了。
“行。”
几轮下来,江南烟抱着自己的衣服死活不肯脱,瑟瑟发抖:“不是?你没告诉我你也会玩啊!”
“你也没问啊,”他一脸无辜地摊手,说出的话却显得不那么单纯,“脱吧宝贝,说好了不耍赖哦。”
“那你转过去。”她慢慢吞吞地做假动作,眼神却狡诈地落在他身上。
他把一切都收入眼底,但没有吱声,只是在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地跳过来要扒他衣服的时候乐呵呵地展开双臂,方便她操作。
眼见被他发现了,她也不羞:“热身一下嘛。”
“行,热身。”他拖长尾音。
结果是她略占上风后紧接着却根本拉不住那颗下探的头。
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终于兑现了上次的承诺。
但他使坏地在最后一刻停下,跪起来,另一只手的手背揩去唇角的晶莹,低哑:“该轮其它的了,宝贝。”
被闯入的那一刻,江南烟忍不住哭出声,桑吉也忍得难受,但还是停了下来哄她,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但不服输地要伸手去抓,看样子是今天不成功誓不罢休。
“乖。”他的汗顺着鬓角滴落在她抚着他的脸的手掌心上。
她很任性地坚持,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我不管。”
“那我快一点好不好?”他握住,在她的缝隙间磨了磨。
她没有作声,但是带着泪珠的眼水润润地盯着他,表示默许。
“你怎么这么贪吃,嗯?”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地香了一口。
他沉下身子的时候,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出来:“桑吉扎西。”
“我在。”
缓过来劲后,她颤颤巍巍地问:“你都进来了吧?”
他比了个头。
她抱着他的双手瞬间瘫开在沙发上。
救命。
谁来救救她?
他单手把她的双手把住放在头顶:“要不要一鼓作气?”
“你都不管我死活!”她下意识伸腿想踹他,但中间的曲折让她失了力,声音婉转变了调。
他低笑:“是谁先开始的。”
后来的事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了。江南烟只知道结束的时候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他想抱着她去淋浴间擦洗,她红着脸不让他进来,哪怕已经酸软得站不住。
“那我在门口等你,你不要摔了。”他操心地给她放好水。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她不耐烦地把他打出去。
他失笑,得吃了的嘴脸就是这样,刚才可是一直缠着他。
“洗好了叫我。”
里面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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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计划是52章,结果写着写着超字数了,大嘎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