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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容浔示意其他人不要动,自己走到那木桩前,小心翼翼地取下飞镖,发现上面挂着一个纸条,上面字字清晰,故里在我手,若要见人,一人速来后山林。容浔瞬间皱起眉,不悦地将那纸条捏在手里。迟渊凑过来要看,下一秒那纸条就在容浔手里变成粉末,不见踪影。
“上面写的是什么啊?浔儿?”刘婶关心道,一边给孩子们盛汤一边看向容浔。
“没什么,刘婶你们先吃,不用等我,故人找我,可能有些急事。”容浔解释道。刘婶和那些孩子皆是半信半疑,毕竟谁有急事朝人扔飞镖啊,万一失了警惕,不是会受伤吗?但是他们也阻拦不了容浔,也就应下来,叫他早些回来,他们尽量等他。
迟渊吵着要跟着去,还是被容浔拒绝了,说是一个秘密的朋友,不喜欢见到生人。这次迟渊倒是没有死缠烂打,同意留下来。结果容浔刚走,刘婶回过神来,哪里还有迟渊的影子?不过也好,这两人好互相有个照应。只是在没人看见的角落,迟渊失落的表情格外不应景,最终还是不能让他好好过完这个年了。
容浔来到纸条上所说的地方,转了几转,也没看见人的踪影,过了好一会,不远处的地方落下一个物什,凑近一看,不正是故里送给长安的那个发冠吗?那家伙一直舍不得摘的,能不记住吗?
“你是谁?故里在哪?”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刚到,没想到就被容浔用剑攻击,一时没反应过来,把要说的话都吓回去了。
“别给我故弄玄虚。”
“好,那你放下晚舟,我们好好谈?”那人试探道。
容浔收了剑,放在腰间,那剑本就是有机关的,本是一个剑柄,需按下剑柄中心的按钮就会弹出剑身来,收缩自如,倒也方便。
“好,说,故里在哪?”
“故里在——”那人刚要说什么,便察觉到异动,扯着嘴角笑笑:“恐怕现在不能告诉你了。”
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树,示意有人。没想到的是容浔又一记掌拍在他的胸口,足足将那人弹出几米才撞到树底,那人捂着胸口,偏偏倒倒地扶着树站起来。但剑已经逼到他的喉头,他不敢动弹,他听见容浔居高临下地问道:“说!故里在哪?”
那人将头偏向一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他料到容浔不会杀他,毕竟关于故里的线索还在他这。僵持了好一会,那人趁容浔松懈之际逃离剑尖,与容浔有了一定的距离。果然,容浔与他打起来,但是那棵大树上的人怕打草惊蛇似的,一直不肯露面。
几招下来,容浔处于优势,那人步步退让,身上已有不少的伤口,但还是咬口不说任何信息,刚好月光之下,容浔挑起那人胸口的一块布料,结果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标记,是小小一朵兰花,正是兰陵一族的标记。在容浔愣神之际,那人迅速逃走了。只剩容浔在那,语气里皆是怀疑与怒气:“兰陵一族?”
此时,没人看见的地方,两个黑衣人消失在天际。
容浔站在那,晚风吹起他的鬓发,他随意一理,“出来吧,不用藏了。”
迟渊听到他说这话的语气就暗觉不好,和那时他们刚认识的说话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什么,我就是担心你,跟着过来看看。”
“你不用解释,那人是兰陵一族的吧,不出意外也是你安排的。”容浔转过身来,面对迟渊,“所以,你有事瞒着我。”他说的是瞒着他,不是利用他,迟渊想。
“不是,吃糕的,我——”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容浔毫无温度的话语打断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了。”容浔无声地收了晚舟,甩下一句话便走了,根本没听进去半句迟渊说的话。迟渊还是不够了解容浔,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迟渊看着容浔,心想,此时聿衍的密探大概也该从清风派离开了吧,这明明是件好事,可是容浔不理他了,倒成了件烦心事。但愿容浔之后能原谅他吧……
迟渊看着容浔的背影,第一次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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