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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人
昨天晚上苏疾风可是又把萧清澜折磨够呛,第二天苏疾风先醒了过来,他就静静的看着萧清澜。
师尊这绝美容颜,睡着了都这么好看!
看着看着苏疾风又忍不住的亲吻着萧清澜,这一亲就亲个没完的把萧清澜给亲醒来了,萧清澜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声呼唤:“听竹!”
听竹就悬在苏疾风身上,只要苏疾风再动一下便会立马被听竹刺中,苏疾风却一点也不害怕笑着道:“师尊!大早上没必要玩这么刺激吧?”
萧清澜却只是闭着眼睛继续睡,苏疾风每次要起来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大早上的没休息好就又开始亲过来了。
苏疾风见萧清澜不理自己,他又想调戏萧清澜,只是他动一下听竹就离自己便近一分,苏疾风实在是受不了,他直接用灵力控制听竹让听竹回到腱鞘中,最后直接翻身压在萧清澜身上笑着道:“师尊你可真恨啊,对弟子都下得去手!”
萧清澜忽然睁开眼睛看着苏疾风,伸出的手被苏疾风接住,他道:“师尊你又想打我?”
萧清澜也是不给苏疾风再次气压自己的机会,于是便起身将苏疾风反压在身下,力气不如苏疾风,这灵力倒是可以,萧清澜冷声道:“为师教你这么久了,就这点本事吗?”
苏疾风不服气的起身,于是就可以看到二人从床上打到床下,萧清澜最后连听竹都拔出来了,苏疾风的寝殿虽然大,但若是用来打架那这个地方也算是小的了,为了不损坏这里的东西,萧清澜控制灵力,却被苏疾风反欺压。
苏疾风从身后抱住萧清澜,萧清澜的两只手都动弹不得,苏疾风道:“师尊腰不疼了吗?”
萧清澜反手一个肘击逼退苏疾风,将听竹收回腱鞘中,生气道:“看来你已经可以出师了,都可以欺压到为师头上了!”
听到这句话那还得了?苏疾风立即跪下道:“师尊,不敢!不敢!师尊是最厉害的。”
忽然间飞剑跟银刃推门进来,飞剑道:“殿下,国师让你过去!”
他们两个似乎忘记了苏疾风最晚到底在做什么,所以习惯性的直接推门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幕,苏疾风衣衫都没拉好的跪在萧清澜身前,而萧清澜也是只穿了一件里衣方才打的时候还没拉到了胸口处。
银刃立即捂住飞剑的眼睛,笑道:“殿下,您们继续!继续!”
二人退了出去,飞剑还没反应过来,随后他道:“我以为殿下断袖他会是上面那一个,如今看来应该是下面那个,君泽长老果然威武。”
门没有关这句话让萧清澜跟苏疾风听得一清二楚,苏疾风咬牙切齿道:“老子他妈在上面!”
飞剑银刃尴尬回头,银刃立即把门关上跑了!
萧清澜顿时笑了一下,弯腰低头看着苏疾风,捏住苏疾风的下巴,笑道:“为师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
这还是苏疾风第一次看萧清澜不正经的样子,但想让自己在下面那不可能,苏疾风立即起身道:“不行,不要,除非师尊娶了我!”
萧清澜立即又变回了那个正经的君泽长老道:“你我都是男子我要如何娶你?更何况我是你师尊那不是要让天下人取笑?”
苏疾风拉着萧清澜的手撒娇道:“我不管嘛!我就想让师尊娶了我,不然我娶师尊也是可以的。”
萧清澜立刻收了玩笑的神色,一本正经道:“好了,别闹了,快起身穿好衣服。”
苏疾风这才想起,说好要带师尊去见国师,连忙爬起来,拿起萧清澜的外衫递过去,献殷勤道:“师尊,弟子伺候您更衣。”
两人很快收拾妥当,一同前往国师的宫殿。还没进门,苏疾风就大着嗓门喊:“国师!您看我带谁来了?您不是一直想见我师尊吗?”
国师殿内摆满了书架,书卷气息浓厚。国师两鬓斑白,穿着一身玄灰色长衫,眉眼间满是和蔼,透着“心怀天下”的温润。可他一见到萧清澜,却突然脸色一变,径直“噗通”一声跪在了萧清澜面前。
苏疾风彻底懵了,连忙上前扶他:“国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跪我师尊啊?”
国师却一把拉住苏疾风的手腕,用力将他拽到身边:“你快跟我一起跪下!”
苏疾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强行按得跪了下来。萧清澜见状,连忙伸手想扶国师起身,可国师却坚持道:“仙师乃是天下第一仙师,一生除魔卫道、拯救苍生,这一跪,您受得起。”
“修士拯救苍生乃是本分,”萧清澜不由分说将他拉起,语气诚恳,“国师为天盛操劳半生,该是我向您行礼才对。”
国师摆了摆手,笑着岔开话题:“天下谁人不识君泽长老?仙师还是太过低调了。”
两人并肩坐下喝茶,全然忘了还跪在一旁的苏疾风。国师瞥了他一眼,道:“疾风,你先退下吧,老夫有话要单独跟仙师说。”
苏疾风起身,满脸不服:“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你妹妹修为被废,心里定然难受,”国师淡淡道,“你去把她接回宫里,好好劝劝她。”
苏疾风看向萧清澜,想要求情,却见萧清澜冷声道:“去吧。”
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待苏疾风的身影走远,萧清澜才开口:“国师,不知您找在下,所为何事?”
国师喝了口茶,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老夫曾给疾风算过天命,他命中的良人,会是一名男子。仙师与他虽是师徒,可那孩子看您的眼神,藏着不一样的情愫——想来这些,仙师都清楚吧?”
萧清澜沉默着没有否认,国师见状,忽然笑了:“看来,疾风命定的那个人,就是仙师您。太好了。”
萧清澜彻底愣住——堂堂一国皇子喜欢男子,这怎么会是“太好了”?他不解地问:“国师此话,究竟是何意?”
话音刚落,国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萧清澜急忙起身去扶,却被国师按住手,他拱手道:“求仙师救救天盛的国运!”
“国师您先起来,有话慢慢说。”萧清澜一脸茫然,“您到底在说什么?天盛国运怎么了?”
国师站起身,语重心长地解释:“仙师有所不知,您与疾风或许前世便有渊源,今生才会命格相换——如今疾风占的,是您原本的命格。您二人相遇是命中注定,可随着相处日久,您的命格会逐渐归位。如今天盛国运本就日渐衰弱,恐有大难将至,届时若疾风没了这好的命格加持,怕是无力守护天盛子民啊!”
萧清澜虽觉得“命格相换”之事太过玄妙,却还是郑重地扶着国师:“国师放心,守护苍生是我毕生所求。我曾对疾风说过,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他身边,为他生、为他死。所谓命格,不过是无稽之谈。疾风本性纯良、有勇有谋,他一定会守护好苍生的。”
国师看着他,又问:“仙师十五岁便名扬天下,想来年少时受了不少苦;而疾风在皇宫里无忧无虑长大,占了您的命格。仙师……不恨吗?”
萧清澜笑了,眼神温柔:“我说过,疾风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疾风,没有人能比他更好。什么命格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好或不好。”
国师无奈地摇了摇头:“疾风日后的路,怕是会很难走。不过能听到仙师这句话,老夫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萧清澜推门准备离开却撞上了雪千寻,雪千寻笑了一笑道:“仙师,本宫有话跟你说。”
接着萧清澜就被带来了皇宫中的御花园,这一番景象让萧清澜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萧清澜问道:“不知国后唤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雪千寻笑了一下道:“方才仙师与国师所谈之话本宫也听到了一些,唤你前来只是想跟你说,其实无论风儿喜欢的是男子还是女子本宫都不在乎,他是天盛未来的国主,很多事或许都会身不由己,但我也能看出来风儿真心喜欢仙师,唯有这颗心是他能够自己决定的!”
说着雪千寻跪了下来,萧清澜立即也跟着跪下将她扶起来:“国后这是为何?”
雪千寻道:“我知道您是仙师,以救苍生为己任,风儿对仙师的情谊不用我说仙师也知道,本宫现如今只想求仙师一件事。”
萧清澜眉头邹了起来:“何事?”
雪千寻道:“我只求不管日后如何仙师都要坚定的站在风儿身边。”
这句话绝对不是空口而出,雪千寻绝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萧清澜道:“是疾风他发生了何事吗?”
接着萧清澜将雪千寻扶起来,雪千寻笑了一下道:“还是瞒不过仙师,现在外面都在传风儿便是五百年前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玄雷,其实这一点我也感受到了,如果风儿真是,那么便是世人都容不下他,可不论如何这都是五百年前的恩怨不应该强加罪责在这一世风儿的身上,我只怕万一有一天.......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么风儿身后空无一人我怕他会难过。”
萧清澜若有所思了起来,其实苏疾风会使用雷系法术并且天赋极好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这样善良的苏疾风不应该是五百年前那个杀人恶魔,就算是五百年前恩怨也不应该在这一世他的身上,可世人不会这么想,五百年前恩怨早已解不开化不掉,先前遇到的天神也不会放过他。
见萧清澜始终眉头紧蹙、沉默不语,雪千寻心里渐渐凉了半截——她知道,萧清澜的责任是守护苍生,若真到了苍生要与苏疾风为敌的那一天,他夹在中间,怕是连自己都难做。
过了许久,雪千寻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失落:“仙师知道吗?风儿从小就跟我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拯救苍生。他说自己是人皇之子,最想看到的,就是天盛的子民能衣食无忧、安居乐业。我知道这条路难走,可我一直信他,信他总有一天能做到。”
这番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萧清澜的思绪。他忽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那时的
原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萧清澜,听到雪千寻这番话,又让他想起当时那个像神明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送温暖还信誓旦旦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年纪却说要拯救苍生。
这一刻,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萧清澜抬眸看向雪千寻,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动摇:“国后放心,疾风绝不会是一个人。无论将来面对什么,无论天下人如何看待他,他的身后,始终有我。”
或许苏疾风占了他原本的命格,可这一世的苏疾风,何其幸运——有雪千寻这样无条件信任他的母亲,有愿意为他对抗天下的自己。这份羁绊,早已超越了所谓的命格与宿命,成了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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