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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鸡互啄
【哦耶!~小陶我又活过来了!】
【这叫什么?死缓。】
【大佬给我判了个死缓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用、死、了!还可以潇洒欢乐的活下去~】
【这跟没判刑有什么区别?!】
【没有!完全没有区别!】
【嘿嘿嘿~大海啊大海~生我养我的地~方~~~海风吹,诶诶~海浪涌~随我飘流四方~~~】
战霆骁认命般闭上眼,捏了捏鼻骨处:是“是我生长的地方”!
意识到自己跟那家伙较什么劲后无奈的讪笑了下。
……
"白陶!"
"亦琛!"
"陶儿!"
"亦琛!"
一望无垠的大海,头顶是湛蓝的天空,不时有海鸟经过,眼前是看似透蓝浩瀚的大海。
即便是最大的邮轮行驶在海平面依旧如同一叶扁舟。
"他们俩是不是缺点啥?"
船舱内,众人透过玻璃可以轻松看到外面正发癫闹腾的两个小鬼。
望着眼前的一切,海风的吹拂,海浪的拍打。
连带着天空艳阳高照,令所有人心旷神怡,所有烦恼都抛掷在脑后,不自觉敞开胸怀享受大自然的宽广。
"陶儿!"
"亦琛!"
"陶儿!"
"亦琛!"
雒亦瑶头疼的扶额。
有点不忍直视甲板上那两个抽疯的戏精。
…毕竟其中一个还跟自己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
这玩意只能是看别人家的时候最开心乐呵,轮到自己头上就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白枭冷笑着指了指白陶两个,调侃起战霆骁:"一会你家弱不经风的少爷灌一肚子风非又生病了不可。"
战霆骁沉着脸,才一抬手,身后人就走了过来:"四爷。"
"叫他们两个进来。"战霆骁眯起危险的眸子,想白陶临出门还跟自己和老爷子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听小叔的话,在海上绝对不做危险的事。
心想那些承诺怕不是都让狗给吃了。
一出门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跟雒家那小子四处跑到脚底出现残影的地步。
"另外告诉白少爷要是再生病,他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带他出门。"
船舱内,众人透过玻璃窗看到战霆骁的人去了甲板。
他快步走到栏杆处不知道对白陶跟雒亦琛怎么说的,只见他全程态度恭敬,说完后依旧双手叠放在身前,站在旁边等着。
隔了段距离也能看得出两个顿时熄了火,像两条小狗蔫头耷脑的乖乖跟在保镖的护送下,两个毛绒脑袋凑一起嘀嘀咕咕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的往回来。
"瞅瞅你那小胆儿,战霆骁一句话夹着尾巴往回跑。"
雒亦琛看白陶这样好笑,好歹顾虑对方脸皮薄,硬是绷着没笑出声,但不妨碍打趣他。
白陶讪讪的瞅了他一眼,嘴硬不服气道:"你厉害你不怕你别跟着回来啊。"
雒亦琛一噎,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不服输:"我那是担心你被收拾,好歹帮你挡挡,别不识好人心。"
白陶呵呵:"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我小叔都不用说什么,他看你一眼你就恨不得把我踹出去挡枪了吧。"
"嘿!白小陶,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我雒亦琛是那种会抛弃好哥们的人?!"
"你不是。"
"哼,算你识相。"
"你只是单纯的怕我小叔而已。"
"什么叫怕他?!"
"哦,崇拜。"
"啧。"
"怎么?你塞牙了?"
雒亦琛牙疼的看着白陶,一咬牙:
"操,白小陶你别来劲啊,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说着他一脸坏笑的揽住白陶的肩膀:"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
白陶浑身一激灵,迅速挣脱对方的桎梏并甩开一段距离,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起雒亦琛。
刚要说这狗东西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所以老实说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用智商换的这副脸蛋。"
…白陶愣了。
白陶难以置信了。
白陶怒了!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气到脸颊发烫:欺人太甚!
白陶被气到脚指头拼命抠地,就怕一个忍不住对好兄弟飞起一脚。
够了!真是够了。
【妈的不行还是好气!!】
【操啊!就知道这狗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内心疯狂阴暗爬行撕衣狂吼。
"雒!亦!琛!!!"白陶胡乱抓了把脑袋。
雒亦琛拢了下耳朵:"听到了,两只都听到了,我知道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比潘安,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把我的名字挂在嘴边。"
白陶死命磨咬着牙,恨不得把雒亦琛的骨头当磨牙棒连渣子都嚼碎。
他气到眼底通红狠狠一个跺脚,朝着雒亦琛。
雒亦琛一个闪身,巧妙躲了过去。
"哎呦嘿,比划比划?"
"来就来!受死吧!"
雒亦琛弯唇浅笑,双手环胸学着古代大侠的样:"呵,就凭你?"
"少废话!"
两个人拉开架势,幼稚的各自摆出了不知道在哪部功夫电影里照搬抄来的动作。
只见雒亦琛低瞪着对面,手捏成扁平状学蛇的脑袋来回摆动。
白陶毫无威慑力的龇着小牙,两只手成爪状,前后摆动,自认凶悍无比实则在外人看来充其量奶凶奶凶的炸着毛。
估计是都还没笨到毫无顾忌,怕事后被骂,两人起码没一个在海上还做金鸡独立的。
两个小学鸡互啄一样的家伙就这么在即便这么大一艘邮轮还是会有些摇晃的海面上,犹如两个侠客比武,来回转圈走位。
战霆骁阴沉着脸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他声音低沉,冷冽的穿破了风,海鸟,海浪等所有声响,准确无误敲在两个幼稚鬼头顶落下一身冰刃:"还不快进来。"
两人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
众人看着好笑,两位大侠顷刻间变成了被提住脖子的小公鸡,发不出声,缩着脖子悻悻然的先后回到船舱。
像被大家长训斥的小学生,自觉立正站成一排,扁着嘴还要偷摸抬眼看人脸色。
白陶肌肤瓷白,两只眼睛像漆点的一样甚至还在眼角窝了一大团眼泪,鼻尖微红,豆大的眼泪似乎眨眼的下一刻就能夺眶而出。
让看的人都有些不忍。
只有战霆骁知道这小子有多能演戏。
"怎么,叫不动你们了,非要让你小叔亲自出去请两位英雄好汉。"
白枭三分轻佻三分漫不经心,凉飕飕的还在一边添了把火,说起风凉话来毫不手软。
两个小鬼现在倒是只怕战霆骁,瞧,都有胆瞪他了。
不远处白枭刚刚的风凉话气的白陶和雒亦琛咬牙,正自认为背着战霆骁偷偷翻起眼皮瞪白枭。
几人纷纷惊讶这变脸的速度。
雒亦琛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反倒是也不可怜巴巴抠手捏指尖的白陶还能假扮刻薄凌厉的样子让白枭挑了下眉。
按理白枭涉猎的领域就足以吓退很多人,可这两个臭小子倒是胆大了不少,看那样居然有种想要回嘴冲自己亮爪子的冲动。
果然如他说的:除了战霆骁,现在没谁能压得住这两个小鬼。
也只有在他面前跟被野兽教训的小崽子,还会故作乖顺,实则…
白枭有意思的看着他们,心想:
一肚子弯弯绕绕。
白枭接收到他们气到牙痒的视线,直直的看着他们,完全没有压着笑意的意思。
甚至还看似正经实则挑衅的冲人扬了下唇角。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白枭明摆着嘲讽他们玩呢!
两个家伙顿时瞳孔瞪大,气鼓鼓的拳头都跟着硬了,看起来下一刻就要炸毛,气到发抖。
"幼稚。"
霍云舒看到自家老哥那样,喝了口红酒忍不住吐槽。
雒亦瑶则叹了口气,索性摆烂的主动跟霍云舒碰了碰杯,同样饮下一口酒。
这几天天气很好,他们选的海域也是战霆骁所有,包括即将抵达的海岛。
白陶飘飘然,感觉自己不愧是穿进了小说,随便一出行都能给他不小的震撼,每一个字都熟悉,每一个字都听着玄幻。
"刘天跟你联系没?"
白枭摇晃着酒杯,冰块在里面相互碰撞混杂着酒液润滑清脆的声响。
战霆骁拿过身边下属递过来的东西,即便远在大海上漂着都不忘随时处理工作上的事。
"昨晚刚回来,他的直升机直接上岛。"
【刘天?】
白陶边跟雒亦琛幼稚的抢夺草莓大战,耳朵还不忘偷听这边动静。
想了想,沉默了一会突然小拳头在掌心里一敲,懊恼居然差点忘了这人。
刘天是战霆骁和白枭的另外一个好兄弟,为人放浪不羁,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
白陶记得他的家庭也很特殊。
刘天家里有两位父亲,父亲尹硕是一位医生出身是尹家旁系分支的一个很不起眼中的末节。
刘天的另外一位爸爸名叫刘璟,是个小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师。
其实要按实际上论,刘天该管刘璟叫声小叔才对。
他的亲生父亲其实也就是刘璟的亲哥哥,名叫刘寒笙。
但刘天的母亲身份不详,只知道他是刘寒笙上大学时闯的祸,女方生下他后就把他丢给了刘寒笙,自己则消失不见,听说大概率是出国了。
刘寒笙后来病重,便把刘天托付给了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刘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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