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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Q3：来了后你们都在哪里，干了什么？
“怎么，你怀疑我们是凶手吗？”夏子恼火。
白马探微笑：“别生气，我只是在做例行审讯而已。”
夏子冷哼一声：“当然是干等夏生老师了，还能干吗？”
“在哪里等？”
“就在大厅门口啊，还能在哪？夏生老师来了，要是没看到有人出来迎接她，又该生气了。我当然要站在门口时刻守着了，这样才能确保夏生老师一来第一个迎上去啊。”夏子冷笑，“你以为在这种小杂志社工作容易呀。”
“一直都在门口吗？”
夏子昂起头：“当然。”
“有谁能作证的？”
夏子眉头微蹙：“……达生，他一直站在我旁边，烦死了。”
达生点头：“是。”
“你们俩互为情侣，不能彼此作证。”
夏子面色难看：“谁跟他是情侣。”
达生挠挠后脑勺嘿嘿笑。
“我能作证。”水末疯子出声，”他们俩确实一直站在大厅门口。”他指向大厅上一排沙发言，“我一直坐在那里玩手机，正好看得见他们。”
达生一愣，连忙点头：“是，我怎么忘了，你一直坐在那的。”
夏子微咬下唇。
白马探蹙眉。
“我一直在花园里，直到宴会开始才进来的。”安若子鸽道。
“花园？”白马探扬声，“那么你有看到什么人接近那石膏台的？”一指向窗户旁小女仆暂放酒水的台子。
“没有，我一直在看花园中的花，没留意。”
达生听到白马探的话脸色微变：“那台子有什么问题吗？”
“女仆在端上酒水之前曾将酒杯在那里置放过，我怀疑凶手就是在那时下的毒。”
夏子出声：“白马侦探莫不是为了替朋友开罪就胡乱指责一通？就算女仆曾经将盛酒的托盘放在那里又如何，托盘上那么多酒杯，谁知道夏生老师会拿哪杯？”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皆是一愣。
“夏子小姐才是糊涂了。”水末疯子奇怪，“夏生老师拿酒向来只拿最前面的那杯，这个习惯杂志社的所有人都晓得，你不会不知道吧。”
夏子脸色大变。
“好了！”达生突然大吼一声，“是我干的。”
众人皆愣。
“达生……”夏子惊讶。
“夏生达子是我杀的。”达生似松了口气，平静的道，“我恨通了她，想我大好青年却不得不委身与她，离了她我什么都干不了，我不是没能力，”说着他竟哭了出来，“是她，是她封杀了我在漫画这条道路上的所有出路，要想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就必须服从于她。”苦笑，“如今他嫌我老了，不及那些新进的年轻作家们，就想把我一脚踹开，她该死！”最后他愤愤道。
“达生，你……”夏子不可置信，猛地想到了什么，“不是，不是你，你一直在……”
达生摇头：“别说了，我趁你不注意时下的毒，你当然不知道。”
“他一直在哪里？”白马探却没放过夏子的话。
“他一直在大厅门口，一步没有离开过，怎么可能下毒。”
“他一直在大厅门口？”白马探玩味，“你难道不在吗？”
“我……我……”夏子低下头。
“夏子……”达生喊道，看向白马探，“侦探先生，我都已经招了，求您不要再问了，一切都是我干的，夏生达子是我杀的，跟夏子没关系。”
“代人顶罪可不是明智之举呢。”
达生拼命的摇头：“没有，夏生达子真是我杀的，跟别人没关系。”
“代人顶罪？”夏子惊讶，望着达生认真的确认，“夏生达子不是你杀的？”
达生迷茫，看看白马探，又看看夏子，痴痴的问：“难道不是你杀的？”
夏子摇头。
那……达生这下搞不懂了，不是夏子杀的，那我……我顶个什么罪啊！抓住白马探的裤腿，大吼：“我是冤枉的！人不是我杀的，请你相信我。”
白马探好笑，故作严肃道：“你刚刚亲口认的罪，山村警官也都听到了，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我……”达生结舌，“我是冤枉的，我以为，以为……凶手是夏子，所以才……”他吱吱呜呜的道。
白马探自信一笑：“如此你们刚才的证词都是假的了。”
达生脸色一红。
白马探严肃的道：“案发时你们在哪里？到底在干什么？”
“我确实一直站在大厅门口等夏生达子来。”达生答，“不过夏子却中途离开了一会儿，没有跟我在一起。”
夏子抿唇：“我的确是准备给夏生达子下毒的，看到女仆将酒水放在石膏台上就觉得机会来了，但当时达生一直在身边我不好动作，便装作上厕所，准备在回来时趁大家不注意找机会下手的，可回来后女仆已经把酒水拿走了，是真的，那毒真的不是我下的。”她掏出一包事先准备好的白色纸包，”这是我准备的老鼠药，还没用呢。”
白马探听后并不表态，转向水末疯子：“既然他们俩人都在说谎，那么你的证词也是假的了。”
水末疯子嘻嘻笑：“被发现了。”
白马探表情严肃。
“大家都是同事，能帮就帮呗。”水末疯子摊摊手，指指大厅上的沙发，“我可是一直坐在那里的。”
“那为什么要说谎？”
“为什么？”水末疯子好笑，“这还用问吗？夏生达子死对谁都好，既然有人想为民除害，我装作没看见不就是了，干嘛还要揭穿。”
“你知道凶手是谁？”白马探引诱。
水末疯子摇头：“我以为是夏子小姐，就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了，谁晓得她不是。”
“你知道作伪证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吗？”
水末疯子点头：“知道，不过既然夏子小姐不是凶手，我就不算意图隐藏罪证，顶多把我抓到警局拘留几天，”他笑笑，“不是吗，侦探先生。”
白马探嘴角微弯，冷视：“你倒知道的还真清楚。”
“不巧，我下部作品的主角正好是个律师，专门替人做无罪辩护。”
“呦。”安若子鸽打趣，“你什么时候改风格了？”
水末疯子面不改色，斜眼望去：“不行么。”
安若子鸽嬉笑：“行，行，怎么不行。”
白马探转向：“案发时你一直在花园里？”
安若子鸽点头。
达生作证道：“鸽子确实一直都在花园里的，从我来时起他就一直在花园里转悠了，直到人差不多都到齐后他才进的屋。”
“你真的没看到什么人来过这窗户旁边？”白马探再次问道。
“没有。”
“你知不知道作伪证要承担的法律责任，需不需要水末先生给你补习一下。”
安若子鸽一愣，呆呆的望了眼水末疯子，摇头：“我什么也没看见。”
白马探了然。
“白马先生。”山村操站在一边，看看天，想了想，问道，“问了这么半天有结果了吗？要不把他们都先放回家，来日再审？”再晚就赶不上饭点了。
“放心，绝对不会让山村警官饿肚子的。”白马探看出他的心思。
山村操脸一红：“那……”
山村操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小警官跑了过来：“找到了。”
“什么？”山村操问。
“□□。”白马探答，“在哪找到的？”
“果然如您说的在厕所的垃圾桶里。”小警官兴奋极了，满脸崇拜。
“那还愣在这干什么，拿回去验指纹不就行了吗。”山村操挥手，“散了吧，都散了吧。”
“恐怕验不出什么来。”白马探沉声道。
山村操不解。
“这起案件一看就是事前有计划进行的，凶手竟然敢把这么重要的证据丢在厕所里，就绝对不会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
山村操痴呆症：“那怎么办。”
白马探问向管家：“能不能确定有谁去过厕所？”
管家摇头：“您是指监视器之类的东西吗？这里是远藤先生的私人住宅，自然没有。”
“那就有些难办了。”白马探喃喃自语，扬声问，“有谁去过厕所？”
“我。”
“我。”
……
陆陆续续走出了几个人。
“你好像也去过吧。”一个小伙子指问另一个小伙子。
那个小伙子挠挠头：“好像是啊，我都忘了。”
……
接着又被指证出来了几个。
“他们四个都没有在其中，会不会是推断错了？”有人小声质问。
“有帮凶。”灰原淡淡的说了声。
白马探看过来，淡淡一笑。
“这可怎么办？”一下子又回到原点了，这下山村操蔫了，看来是赶不上饭点的了。
“灰原医生，你们能看出这是谁的吗？”白马探发给灰原、端木一人一双白手套，捏着□□瓶子边缘递过来。
灰原眨眨眼，端木面露疑色，怎么看？这是能看出来的吗，上面又没写名字。
“XX哮喘喷雾剂。”端木风念道，表情严肃的看向灰原。
灰原也面露喜色，说不定可以查出来呢。
“怎么了？”白马探问。
“这是新上市没多久的药，药性和副作用还在进一步观察当中，目前这种药只在固定医院销售，需要得到医生的用药许可才可以拿到，一般的药店是买不到的。”灰原解释，“而这种哮喘喷雾剂每一瓶陶罐上面都是有编号，每开出去一瓶院方都有备案，要找到这瓶药的主人是谁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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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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