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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二十六岁的二十六。”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边却不出声。
林月溶只能先开口,“喂?”
电话那头的姚秀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出声的还是二十六。
“溶溶,是我。”
“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姚秀顺着大门往外看,晚吗?天才刚擦黑吧?
“哦,哦——”她恍然大悟,“我没想打扰你跟二十六的二人世界,只是觉得这种好消息还是要第一时间跟你说。不知道是谁那么大手笔,满宿舍都是私人印刷的小报。小报上就是豫章水煮老板娘那点儿事儿。你猜,那个冒充她上学的人是谁?”
姚秀说得又急又快,满腔都是分享欲,林月溶努力装作感兴趣地追问,“谁?”
“张铁花!”
“没错,就是咱们辅导员张铁花!”
“我靠,我就说吧,上次看见她跟吴副院长在一起我就能确定了。她那空空如也的脑袋能一直混在辅导员的队伍里,绝对不是靠什么正当手段。万万没想到,她能上大学靠的就不是正当手段。那小报上可说了,她原名是张巧花,在家排行老二,老大才是张铁花,她姐才是张铁花。她拿到张铁花的录取通知,竟然偷偷藏起来,然后冒名顶替人家上的大学。那时候的大学生得多吃香啊,她这真的就是毁了人家一辈子。亲姐妹啊,毁了人家一辈子。”
“她也忒不是人了。”
林月溶只问,“别的同学也觉得那个印刷的小报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谁会花钱印假新闻啊?还这么大阵仗。我跟你讲,这东西去印刷厂一查一个准儿,要是造谣,那不是等着被抓吗?”
林月溶附和,“有道理。”
她原以为会有学生帮张铁花说话的。
“溶溶,你可不能帮她说话啊,你忘了是谁造你谣害你被骂这么多天的,你就是太善良了。我怀疑最早之前那事儿也是她搞的,她就是嫉妒你。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恶人有恶报,她这报应这不就来了。”
“没有,我不帮她说话。”
林月溶心想着,姚秀的这个敏感度,真的挺适合混娱乐圈的。
“我真得感谢这些小报。明天绝对满校风雨。溶溶,咱们很快就要换导员了!说不准明天就能换。”
“但愿吧!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被卡毕业了。”
张铁花那种小心眼儿,一定会在毕业的时候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什么但愿吧!溶溶,你要乐观一点,换导员是绝对的。不管怎么样,这给学校带来了多坏的影响啊!这种情况自己开除对学校的影响最小。你说,这张铁花做人得多差劲儿才能让人这么惦记啊!惦记着整死她!行了,大晚上就不提她了,晦气。我就是通知你一声,让你高兴一下。”
姚秀想到之前接电话的徐开霁,转移了话题。
“话说,我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影响你跟二十六,深入交流了?”
“……”
姚秀压低了声音,“刚才我给你打电话可是二十六接的。那个声音,我跟你讲,绝对可以的,怪不得你愿意跟人家睡一个被窝……”
但是开着免提,这声音就听起来更贼了。
“姚秀!嘶——”
林月溶一着急就要起身挂掉电话,却被徐开霁扯住了头发,又躺回了原位。
“……”
徐开霁放下毛巾,轻轻揉了揉她的头皮。
“?”
“溶溶?”
“你怎么了?”
林月溶瞪了徐开霁一眼,一着急忘了他正给自己擦头发了。
“没事儿,不小心扯到头发了。”
“啧!溶溶,你慌什么。你心虚什么……”
林月溶无奈,直接打断了她,“姚秀,你不困吗?”
“不困。这里冷风很足,把我都吹精神了。”
“……”
“我困了。”
“哦——”姚秀拖着长音,“你困了啊?你到底是困了,还是想钻二十六的被窝。这个季节,挤在一起一定非常暖和,不是我这个在宿舍管理处吹冷风的人能体会的。哎,话说男人过了二十五是不是真的就不行了。我每次问你你都不正面回答我,在你今晚再次实践之前,你跟我说说,说说你们家二十六到底是行不行?”
林月溶滚了两圈,够到了床头的电话。
“姚秀?姚秀?”
“哎?我听不见了。”
“我家的电话不好了,我挂了!”
林月溶着急忙慌地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这个姚秀,又瞎说……她偷瞄了一眼徐开霁,慢半拍地烧红了脸颊。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暖风机的声音。
“过来。”
“头发还没干透。”
林月溶慢腾腾挪回了原位。
“她为什么叫我二十六?”
“因为你二十六……”
林月溶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哦,二十六岁的二十六。”徐开霁顿了顿,声音没什么起伏,“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
“……”
林月溶闭上了眼睛,她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就不该开免提,这话就没法回答。
“好了。挪一挪,浴巾给我。”
林月溶滚到了旁边,徐开霁出去后,她就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姚秀这样,徐开霁会不会以为她跟朋友之间每天都在聊这些黄色废料吧?
“怎么躲在被子里唉声叹气?”
林月溶屏住呼吸。
她有吗?
徐开霁靠在床头,扒开了林月溶的被子,“捂热了会不舒服的。”
林月溶清了清嗓子,“哦。”
她还很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她脑子里从来不装黄色废料。
徐开霁拨开了林月溶额前的碎发,“学校里有人欺负你?”
“就是造谣。”
“造谣,害你被骂。”徐开霁的语气越发冷沉,“这是有预谋的欺负。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自己能解决。”林月溶翻了个身,撑着下巴趴好,“你猜那满校园的小报是谁印的?”
林月溶如果有尾巴,一定在左摇右晃。
她现在就像是一只骄傲的求着被夸奖被抚摸的小猫。
徐开霁很是配合,“谁?”
“我呀!我老早就让大力他俩去查张铁花了。忍她这么久,不能白忍,我得一步一步让她破防,让她从天上到地上,再从地上到天上,再下来,再上去再下来……”
徐开霁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真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这些事情,有大力他们帮忙就够了。还有,学校的事情是我不许他们两个跟你说的,你别怪他们两个,更不能把他们两个要走。”
“……”
“我没有用吗?”
“?”
“我对于你来说,还不如他们两个有用吗?”
“……”
林月溶绞尽脑汁。
“将军有剑,不斩苍蝇。这种小苍蝇,大力两个人就够用了。”
她觉得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真诚过。
徐开霁的心软了又软,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头。
小姑娘比他想象中更坚强,更自立。
“徐开霁,我又不是小黑、小白、小花、小黄或者小煤球。”林月溶不满,“你干嘛又揉我头,这合适吗?”
徐开霁的手朝下划,顺着林月溶的衣领就摸了进去。
“你……我……徐开霁,你干嘛?”
灯都还开着呢。
“揉合适揉的,部位。”
“……”
太不要脸了。
“确实有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但不包括我。我即使过了三十五,过了四十五,也还是行的。”
“很行的那种。”
“……”
林月溶起身,抬手捂住了徐开霁的嘴。
徐开霁的眼神深了深,顺势掐住了她的腰,将人捞在了自己的身上。
“试试?”
“……”
关于张铁花的那份私人印刷的小报,不只姚秀的宿舍楼有,艺术学院每栋宿舍楼,每栋教学楼,甚至办公楼都有。
这群还没进入社会的大学生哪见过这么大阵仗,校园里比。
“这么多白色的小报,飘的满校园都是,下雪也不过如此了。”
“确实。这真的有含冤飞雪那味儿了。”
“谁这么大手笔?这得跟张老师有仇吧?”
“还张老师呢?这种人配吗?”
“她这是偷了人家的大好人生。”
张铁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初,家里扣了“张铁花”的录取通知书,等到了入学时间,直接让她拿着介绍信,冒名顶替去上大学。
为了不让“张铁花”起疑,家里只说她出去打工了。为了不露马脚,她甚至这么多年都没回过家,直到今年她觉得工作稳定了,才衣锦还乡,才敢跟村里的人说她是在大学教书的。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张铁花”竟然还对自己这老师的身份起了疑心,偷摸跟着来了杭城。
张铁花明明已经让爸妈在公安局里把这事儿跟警察说清楚了,让吴勇跟教育局那边也解释清楚了,甚至还已经让爸妈把精神不太正常的“张铁花”带回去豫章去了。
为什么学校里会出现这种小报?
一定不是“张铁花”,她没有这种能力。
到了院长办公室,张铁花都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思路。
院长办公室里挤挤挨挨,难得校领导一大早都在。
张铁花环视一圈,看到缩在最后的吴勇,定了定心神。
“这是污蔑!院长,您听我说,我父母都跟警察那边解释清楚了的,我大姐她就是脑子不清楚,一直把我当成假想敌。当时教育局一部分领导也在,这事儿……”张铁花看向吴勇,“这事儿吴副院长可以作证的。”
吴勇原本不想掺和这事儿,但张铁花都把他扯进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应声,“是是是,院长,确实是。当时在警察局,确实是解释清楚了,我当时在的,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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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别叫我哥哥》
桑晏不是桑家亲生的,那个手腕了得、死死压制桑家的楝城新贵才是。
两人在出生时被抱错。
桑晏这个假千金活在震后百废待兴机遇良多的南城。父母借着地产开发成了南城新晋豪门,她被娇宠着长大。
杨华予这个真少爷则生活在陈旧昏暗、凋零破败的北城。母亲在震中过世,父亲染上了酗酒的恶习,他只能靠自己,摸索着跌跌撞撞地长大。
桑晏想,杨华予恨她是应该的,人前模范夫妻、人后同床异梦、在牢笼一样的婚姻中冷待自己,也是应该的。
在想明白的那一瞬间,她重新回到了十六岁。
十六岁,一切还来得及,她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把属于杨华予的人生还给他。
于是,桑晏在放学路上堵住了杨华予,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
(同样重回十六岁的)杨华予冷酷无情: 别乱叫。
谁是你哥?
谁要当你哥!
桑晏锲而不舍,一心一意想让杨华予重回桑家。这样他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四口。杨华予就能快乐成长,将来不会打压桑家,也不会走到借此来胁迫自己嫁给他的地步。
(平静的)杨华予:桑晏,咱俩现在去国外领证,也会是相亲相爱的一家四口。
(惊恐的)桑晏: ……哥哥,你冷静。
(邪恶的)杨华予:你要是再敢叫我哥哥,我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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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自以为长了800个心眼子的假千金
和
重生后又多长了800个心眼子的真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