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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的妈妈黄静恬3
人间炼狱,不过苟且偷生而已。
地位的差距,是这个时代已经注定。
同样注定的,也是这场争吵的结果。
二老婆其所求的,不过是试探着她在这个家能否安稳平静的生活罢了。
所以,她的泼辣她的狠厉都是试探和保护自己的权益,二老婆明白自己现在能倚仗的不过是自己这张脸这个年轻的□□,以及黄老汉的新鲜感。
她识趣,并不会真正的得罪了黄老汉,却也不会轻易的结过黄老汉对她的谎言和欺骗。
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事实,聪明人只会用过去的存在,换取现在的利益。
二老婆也显然的是个聪明人,从中作梗的发怒,也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捞的些好处而已。
而恰到好处的怒火和骄横,也顺着黄老汉色胚子的眼神,和附着在二老婆自己身体上,揉搓粗壮的大手。
适当的娇嗔和退让,二老婆压下心底的厌恶,宛如撒娇般调情般的,调动着黄老汉的情绪,将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脏手排开。
将娇蛮美艳的模样展示出来,伪装成为,长着宠爱刁蛮任性的金丝雀般,被主人逗弄着反抗时,也会无伤大雅的用小小的喙啄动着皮肉的疼痛程度。
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黄老汉眼中更准确为一种调情。
所以,在面对着质问他的,他那美艳明媚又刁蛮愚蠢,如同晚冬初春盛开的山茶花般美丽的二老婆的质问。
黄老汉心情很好的,解释道:“不过是个没了娘的丫头片子,她那娘心气高的很,压都压不住,早死了好。
早死了,老子才能娶到你这么个心肝宝~
不过,留着那丫头。
也不过是怕那丫头死了,去地府见她娘告状,耽误了咱家的气运。
不过媳妇,你要是在意的话,等过个时间,在那丫头足年了。
就让管那丫头的婆子找个沟沟一丢,也算是还了老子生养她的恩情,这到地府里告状,咋也不占亏理啊。”
如讨论着能随时抛弃的物件般的,去决定着自己亲生女儿的命运。
黄老汉□□着,朝着听完他解释后,沉默不语的,他的宝贝二老婆靠近。
应当是觉得,自己话语间的偏宠哄的他的二老婆高兴。
那双污秽的手,嬉笑的脸,再度贴到了身旁那丰腴美艳的年轻女人身上。
没有任何的反抗,看着怀中沉默的二老婆,黄老汉便更加觉得自己话语的正确,同样内心只觉得女人就是麻烦不是这多嘴,就是那烦人。
但从内心中,黄老汉也确实是这样不在乎的,去轻描淡写的决定着他女儿的生死。
或许是为了,体现的对这二老婆更加的偏宠和喜爱,黄老汉混浊的口气,吹拂在二老婆的耳旁,不安分的手掐动着怀中女人的细腰丰胸。
“莫着急啊,你要是喜欢,那个娃娃随便你打啊骂啊,拿刀砍,拿火烧,随你喜欢怎么发脾气就行了。
只要莫在足岁前把那女娃娃弄死就行了,免对她娘从地府出来找你撒气。
莫坏了我心肝宝贝的运气了,心肝宝,你要是觉得现在还不解气,我们就去哪贱丫头面前造娃娃,气死她那地府下的娘,你说好不好啊,我的心肝宝…。”
这么说着,这么笑着,淫邪的手已经伸向了那了二老婆的衣裤中,腰间已经拖动着二老婆的身体,本准备继续探入。
却被一直沉默的二老婆抓住了手,靠的太近,黄老汉看不清此刻二老婆正面的表情。
只是从那嗲气娇嗔的声音,以及将黄老汉的手制止住后,立刻朝着他怀中依偎的“小女人”模样,可以判断此刻的二老婆应当是欣喜高兴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撒娇道:“这还差不多黄老汉,那死丫头也不过个,随时被捏死的娃娃,跟她那个短命的妈一样。
不过,老娘好歹是刚过门的,这要是不过几年就被旁的听到了,在我这死了大老婆的丫头,那我出去还怎么见人啊。
也不过是多个筷子剩些烫菜的事情,把那丫头当家生奴养着,长大了还能伺候好我俩,而且老汉,你看啊这丫头是你大老婆的娃娃,以后肯定跟你大老婆长得像,你让她的娃娃去伺候你,不就是让你那个早死的大老婆斥候你吗,这不是更能缀了那地府下面大老婆的威风!”
娇嗔着二老婆轻轻锤动着黄老汉的身体,那将即将在未来几个月被抛尸荒野的亲生女儿,去当做她死去的娘代替,作为家生奴养育的,“刻薄恶毒”的提议,是正戳黄老汉那对大老婆砸伤他的手,又在过去生活记忆里天天趾高气昂模样的搓打和报复。
对啊,折磨不了那个早死的大老婆,还可以折磨这个,跟那大老婆亲生的长的像的小的啊。
反正他黄老汉的田地也足以让他潇洒快活了,给些猪康菜和剩饭剩菜的吊着那死丫头一口气,好好的折磨,正好解了他被那大老婆砸伤手,又吊了房梁,还天天看她脸色的气啊。
这真是个解气的好法子啊,他黄老汉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还是他娶回来的心肝宝懂事啊,怪不得他黄老汉这么喜欢啊~
恍然大悟的,黄老汉在相同里面的关系后,瞬间拍板,同意了二老婆的提议。
正中内心想法,仿佛能看到未来自己折磨那丫头时,在地府里痛苦呻吟又无能为力的大老婆模样。
便是越看怀中美人,越觉得喜爱。
心中激动便下意识的抱起二老婆,猛地一亲,要去房里给二老婆要个大胖小子。
只是着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二老婆下意识的抵抗,捶打在黄老汉的手臂上。
只是力道太轻,在黄老汉眼中而是以为的调情。
只不过,也是这突发的行为,那被身高遮掩下,此刻二老婆正面的表情也展现出来。
厌恶,鄙夷,同情,不忍,以及这埋藏眼瞳下浓浓的悲鸣…
但这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在和黄老汉对上目光的瞬间。
二老婆身体僵硬了一下,在黄老汉察觉不对时,为了掩盖方才揭露的真实内心。
二老婆立刻换作娇嗔的模样,并痴缠着双手挽过黄老汉的脖颈,吹在黄老汉耳旁撒娇调戏着。
不过,二老婆此刻的担心是多余的,早已被精虫上脑,急火攻心的胡老汉根本没有在意二老婆的表情神色,他只是一心的将手掌和身体探索压制在二老婆身上。
在又被二老婆为了掩盖,真实情绪的刻意勾引下。
黄老汉已经不管不顾,仍由着内屋畅快的大门,也仍由着二老婆慌张拒绝的声音,强行的疯癫的,本就畜牲般的品格,更是穿透到黄老汉的行为上,就如此在大门敞开的客屋里,撕扯下面容痛苦挣扎,拼命抵抗却毫无作用的二老婆的衣裳,完成了一场,如这个村庄般压榨轻蔑毫无人性的交合。
当客房那凄厉微小的啜泣逐渐平息。
黄老汉穿好衣服,轻拍着大敞身体在地面,头发散乱,面色痛苦麻木,却又在对上黄老汉时,不得不露出那勉强到丑陋的笑容的二老婆的涨红的脸。
志得意满却又狰狞丑恶的弯下身体,将脖颈和下巴堆积的松肉,和面部满脸的褶皱,与那让人作呕的口气,拍打在二老婆面上时。
黄老汉笑着,如恩赐般的也同样如踢动物件样的。
毫无人性更无尊重可言。
用脚尖,踹了踹二老婆裸露出来的大腿说到:“心肝宝,你看要给我争气些,跟我怀个男娃娃啊,别到时候又生个贱蹄子出来,又浪费了咱家的口粮。
不过,心肝宝你放心,老汉我心疼你,不舍得跟你长的像的丫头来着当牛做马,只要你生的是个贱蹄子,我马上就叫婆子找人淹死,免得心肝宝,你看的糟心啊。”
黄老汉爽朗的笑着,像是替身下如破布样凌乱不堪的二老婆,“体谅和着想”着的好丈夫。
在原地等待着,那能想出,这么解气折磨大老婆孩子,同他黄老汉应当是“志趣相投”的二老婆的附和着他的回答。
却是早已料到,黄老汉那莫了良心的行为但当二老婆真的从黄老汉口中亲耳听到,在这个村庄“窸窣平常”,甚至是“善解人意”的话语时,心中仍会感到的寒凉和悲凄,至使着二老婆从头凉到尾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明白黄老汉想听什么,她也明白自己只能说些什么。
可内心的颤抖和恐惧,已经不能支撑着她,同黄老汉那双肮脏浑浊而又冰冷的双眼有任何的接触。
她只能全力的遏制住自己想要发抖的身体,别过脸,扬起那嘴角不住向下弯,却必须露出的四不像的讨好笑容,控制着自己快要哭泣变色的语调,笑着回应着黄老汉想听到的答案:“是啊,老汉,我…我肯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的,到…到时候,就让那贱丫头伺…伺候我们一…一家子…”
二老婆已经恐惧麻木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发出的这断断续续的言语。
但黄老汉根本不在乎,他不在乎自己二老婆此刻言语的异常,就像他不在乎自己女儿的生死,也不在乎大老婆自杀的理由。
黄老汉只在乎他自己的面子是否被人吹捧,欲望是否被得到满足。
就像此刻,已经能如此明显的察觉到二老婆声调的颤动,和被强制交合流露的恐惧。
或许黄老汉早已察觉,但他并不在乎。
他只是心满意足的笑着,享受着,支配着,顺应了他黄老汉内心想法,而得到了二老婆,令自己满意的回答。
他只想听到,看到,享受到,他黄老汉自己所想要听到,看到,感觉到的事情,其余的他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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