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野生魔法使不会遇到鸭鸭侦探

　　1.

　　不对劲，十分有一万分的不对劲，对方根本没有跟他们动真格，史蒂芬妮落到离这个仓库不远的一栋矮楼的屋顶，看向同样毫不费力离开那里的两人。

　　就连她提前放置的窃听器都在一阵‘滋滋’声后，没有传达出半点有用的消息。

　　难道说布鲁斯·韦恩真的跟那些势力有关系吗？

　　史蒂芬妮已经持续对最近的风波追踪了半月，戴着红色头罩的家伙毫无疑问，就是这些混乱的中心。

　　即使只总结她亲眼目睹的，那家伙断断续续接触的势力，也已经涵盖了几乎整个上东区。

　　紧接着，史蒂芬妮意识到，他在整合这些□□，就像之前的那些反派——黑面具，或者企鹅人。

　　蝙蝠侠显然知道这件事，在黑暗的角落里，作为搅局者时，史蒂芬妮不止一次看到蝙蝠的披风划过这片区域的上方。

　　老实说，史蒂芬妮原本是不相信那些无端的猜测的，像韦恩就是哥谭最大的黑暗势力，什么的。

　　直到她看见布鲁斯·韦恩跟那个□□头目相谈甚欢。

　　蝙蝠侠知道这件事吗？

　　史蒂芬妮原本准备自己寻找线索，但现在，她有了更好的选择。

　　她若有所思的目光放在了不怎么出现，但毋庸置疑，确是蝙蝠系义警的两位身上。

　　即使他们不是罗宾。

　　“呃，嗨，两位？”

　　出击！史蒂芬妮在心中暗暗打气，她可是个行动派。

　　两位的反应稍显冷淡，这在史蒂芬妮的预料之中，毕竟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也许在他们的资料里，她还是个可疑人物呢，但她可不会气馁。

　　“所以你们的资助人真的跟，”史蒂芬妮用手指指了指地下，“那些人有关系吗？”

　　棒极了，史黛，一次性问清楚两个问题。

　　史蒂芬妮已经全无刚刚得知韦恩被绑架后来救人的急切心情了。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逮到出场率极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许比蝙蝠侠还要神秘的幽灵组合——这个称呼来自于论坛上一个账号，两年前，他莫名其妙地坚定认为其中的少年是幽灵版罗宾。

　　听到搅局者的问题，在多米诺面具的遮掩下，提姆挑了挑眉，他刚刚正调试同布鲁斯新研发的几乎可以屏蔽一切干扰的窃听器。

　　虽然还在试验阶段，但这次，为了以防万一，提姆留下了这种新研发的小道具，用在了布鲁斯本人身上。

　　“这很重要吗？”

　　提姆反问，窃听器那边似乎传来了声音，但还是有些模糊，他看向塞尔西。

　　塞尔西似乎还在思考什么深奥的问题，她无意识地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当她使用魔法隐蔽自己时，提姆总是能够凭借直觉第一时间找到她。

　　作为一同被杰森‘赶出来’的人，提姆自觉担负起引导搅局者思路的任务。

　　“你是听说了韦恩被绑架的消息，特地来救他的吗？”

　　好吧，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史蒂芬妮想，至少他也没有否认韦恩确实不仅仅资助了蝙蝠侠。

　　史蒂芬妮点头肯定了提姆的问题，“当然，但似乎没有我出场的必要。”

　　她原本以为至少能见到罗宾甚至是蝙蝠侠来拯救他们的资助人的。

　　如果没见到，就是搅局者堂堂登场的时机。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还好，至少这次还见到了两位从来没有公布过代号的‘同僚’。

　　“如果说答案是肯定呢？”

　　“什么？”是说韦恩，那个酷爱极限运动，每天高调撒钱的韦恩，其实背地里是□□大佬吗？

　　似乎也不错？不不不，快住脑，史蒂芬妮的脑海中，自己的小人在疯狂摇头。

　　“你会觉得哥谭更加无药可救吗？”

　　史蒂芬妮忍不住顺着这样的思路想下去，如果他真的是，那可以完美解释他对极限运动的狂热，以及三天两头受伤的原因，但哥谭因此更坏了吗？

　　没有，相反，作为线索大师的女儿，在史蒂芬妮慢慢长大之后，她的感触大概比许多市民都更加深刻，没有什么比夜晚划过窗户的黑影更能带给她安全感了。

　　即使韦恩一再公开表示自己对蝙蝠怪人的厌恶和唾弃，仍然掩盖不了他对蝙蝠侠的资助行为，史蒂芬妮坚定认为这是口是心非。

　　她同样也不止一次在生活中见到过，周围的人或者建筑，每时每刻，都在因为韦恩的存在而发生改变——称不上翻天覆地，但就像程序的优化，在慢慢地变好。

　　“所以你认为，韦恩也是那群蛀虫的其中之一吗？”

　　又是一个反问，已经因为立场带来的信任蒙蔽了双眼的史蒂芬妮连忙否认：“什么？当然不！”

　　“我可不是那些对实际情况好不了解就开始胡言乱语的家伙。”

　　不可否认，史蒂芬妮曾经也被一些言论误导过，质疑过蝙蝠存在的必要性，同样质疑过韦恩，认为他表里如一，是个不折不扣、狠狠扒在这片土地上吸血的蛀虫，同那些上流人士别无二致。

　　但要想看清一个人，要看他的行为。

　　于是史蒂芬妮半信半疑的调查带给她十足的震撼。

　　布鲁斯·韦恩，这个花花公子，确实在办实事，即使有些金钱没有第一时间流入需要的人手中，最多不过一周，蝙蝠的黑影就会造访真正的蛀虫，将他们狠狠敲打一番。

　　一想到韦恩真的掌握了这些势力，史蒂芬妮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比势力掌握在那群疯子手里要强得多。

　　这也难怪蝙蝠侠会接受他的资助，却好像从不担心他的安危。

　　考虑这个问题，就目前来看，确实没什么意义，就算不相信韦恩，难道史蒂芬妮还不相信蝙蝠侠吗？

　　在黑暗中，他们是队友，真好，谢谢你，不知道名字的义警，又磕一集蝙布。

　　史蒂芬妮往下拽了拽自己暗紫色的兜帽，她的脸在全包面具下皱成一团，她的思路忍不住更加发散。

　　所以韦恩每次被绑架都是因为要同他的属下见面吗？

　　那他每次受伤一定是工伤了，难怪他从不出现在韦恩集团的会议，却不担心公司的运营，一定是蝙蝠在帮助他。

　　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似乎不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

　　除此之外，史蒂芬妮还有一个问题。

　　“所以，你们的关系，不仅仅是搭档，对吗？”

　　直抒胸臆，酣畅淋漓，史蒂芬妮，干得漂亮！

　　在作为搅局者出道前，史蒂芬妮还能在网络上刷到一些两人同框的照片，但出道后，不再有闲暇时间的她，也有很久没有见到过两人的身影了（她对幽灵的传言嗤之以鼻）。

　　原本以为能很快得到一个答案的史蒂芬妮没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对方居然沉默了。

　　？

　　真得不说话了，史蒂芬妮想，她还没问代号呢。

　　神谕跟神秘的魔法使，应该在一起吗？

　　在史蒂芬妮看不到的地方，提姆正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紧接着，他又想到另外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在日常生活中，即使所有人都默认他们一起，但他们有公开承认过吗？

　　他忍不住将眼神注视到他的搭档身上，塞尔西似乎在想一些深奥的魔法问题，正在一旁用魔力构建术式。

　　勉强能看懂的提姆知道，塞尔西似乎没有听见这个问题。

　　于是他轻咳一声，没有正面回答：“也许？”

　　并不是理想的回答，那么史蒂芬妮接下来要询问的问题，应该也称不上冒犯，于是她咬咬牙，真得问了出来：“摄影师F.F，你们知道吗？”

　　因为她的社交账号上偶尔会分享一些超级英雄的照片，从哥谭本地特产黑漆漆，到隔壁的性感男模夜翼，再到英姿飒爽、魅力十足的蝙蝠女和蝙蝠女侠（有人怀疑是母女，但出道时间诡异，这样的猜测被搁置）……

　　虽然数量不多，但她的镜头实在是太少见太难得了，好像是相机怼在那些义警的脸上拍的一样。

　　其中最富有争议的，就是她究竟更喜欢眼前两位的哪一个的讨论，无他，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位的照片中传递出来的情感完全不一般。

　　除非摄影师就是其中一位，也可能是两位，否则完全解释不了。

　　史蒂芬妮狐疑地看向眼前的人，“那不是你们的账号，对吗？”

　　“顺便，我该怎么称呼你们？”

　　“神谕，以及，c？”

　　“随便你怎么称呼，”提姆笑了笑，“至于账号，谁知道呢？”

　　不肯定，不否定，这反而让史蒂芬妮回过味来，但她总算是从单打独斗的义警变成了有一些同僚的义警了。

　　眼看时间流逝，史蒂芬妮也不再套话，抓紧时间离开了这个意外之地。

　　2.

　　仓库内，除了杰森跟布鲁斯，那些人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安静地有些诡异。

　　“你知道我去了哪儿，”杰森肯定地说，“你肯定调查过，是吗？”

　　杰森从未提及地点（如果说，其他纬度也包括在内的话），但他知道，布鲁斯总是会知道的。

　　因为他是蝙蝠侠。

　　“你该再查查那些安分了太久的老朋友的动向，b。”

　　谁，小丑吗？

　　这是布鲁斯的第一想法，即使许久不见，他的警惕也从不携带。

　　“但我一直……”监视着他们，通过监控……

　　察觉不对的布鲁斯突然想到什么，瞳孔微缩，显然已经有了思路。

　　“也许来得及，但如果这是一定会到达的未来的话，”杰森戴上他的头罩说，“恐怕是一定会发生的事。”

　　“老头子，你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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