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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使我快乐
令人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阴凉的气息刺激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寒毛竖立,激起粒粒分明的疙瘩。
林之庚紧握木质匕首猛的一转将其横在身前,防止对方袭击。但看清来者的面容时,他愣住了,“苏玥?!,不,你不是苏玥,你是……”
看着身着旧时富家夫人服饰,容貌似如苏玥的女子,林之庚略有感到相识,就如同对方与他打招呼时的熟稔,他百分百确定对方认识自己,而自己也定认识她,但他脑中显然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如此想来他定是发生了什么导致他记忆不全。
‘难不成是那些人?’林之庚想到了那些想带他出门的那五人,尤其是在确认‘米鱼’并非是米鱼的情况下,他越发确定其余四人也不是他记忆中的那四人。但眼前又有一位与苏玥长相相似的女子,这让他更加的迷惑以及戒备。
女子面对眼前颇有杀伤力的武器,轻声笑了笑,温文柔和般说:“林先生像是遇到了麻烦,先生不必担忧,此处他不敢进来,先生可安心。”
林之庚其实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那五人中的一人,但很快他就扼杀了这个猜想,因为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定是认识她的,没来由,就是觉得对方很熟悉,像是见过面而且不止一次。这种感觉跟他与那五人相处并不一样,跟那五人相处他只感到不适与诡异,让他有种想逃离的感觉……而她不一样,虽不能说安心,但也没有那种想跑的冲动,所以这女子应该与那五人并非一伙。
思绪转瞬即逝,林之庚有礼一笑,向其致谢:“那就多谢夫人了。”
“先生多礼了。”
女人说完便不再搭理林之庚,自顾自的走到梳妆镜前坐下,秋波潋滟似少女娇俏的揽镜自望。此景莫名的让林之庚感到一丝诡异,但更多的是熟悉感。
是什么呢?林之庚皱眉盯在一处,视线自然而然的移开了女子所在之处。
女子轻笑,周遭的阴寒减弱了些许,对林之庚更加的满意。
林之庚并不知道她的心理波动,此时他已陷入了真假记忆中,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为假,而记忆却与他讲所见之事兼为真,真假难辨,但他心中已有答案。
模糊难辨的记忆随着他的选择变得清晰,一切障碍被清除,只剩下他原有的记忆。
“二奶奶?”林之庚想起了那女子的身份,是那位王家二奶奶,只不过为何她会出现?
二奶奶扭头看向已恢复的林之庚,笑的明艳,“林先生记起我是谁了?”
“多谢二奶奶的相助。”林之庚再次道谢,如若不是她的一举,他或许还在外躲藏,甚至有可能已被抓。
“林先生也助我一次,此次算是两清了。”二奶奶也不领功,她做人还是做鬼都做的清,更何况她对林之庚也颇有些好感,只不过此感非彼感,顶多算些顺眼罢了。
林之庚知道二奶奶口中的两清,但对于他而言却是受之有愧,毕竟他并未做什么,他未给她有过任何帮助,怎敢收下二奶奶的这句话。
“二奶奶可是弄错了,林某何时助了您?”林之庚不解反问其原因。
谁料听到这话的二奶奶笑了,笑的于之前不同,笑的很是开朗,连带的屋内的阴凉消散了许多,她象征性的擦拭眼角,语气略些轻快,“林先生为人过于诚恳了,可惜当年并未遇到跟先生一般的人。”
像是想起了什么,二奶奶周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滞带,瞬间让站在不远处的林之庚感到危险,但很快消失不见,快的让林之庚以为是错觉。
“林先生,时间不早了你也感回去了,屋外的几人你也无需担心,他们自有人收拾,您安心回去吧。”二奶奶瞟了眼屋外,不在过多的解释。
林之庚来不及再次询问原由,便被二奶奶所释放的黑雾席卷了全身,不等片刻就成了黑茧,意识很快的模糊起来,他撑不住了,最终眯上了眼睡了过去。
黑雾浓稠若水滴,滴滴坠落,偌大的王家从此处开始肢解、破散,很快席卷了整宅,而在不依不饶寻找捕捉林之庚的五人却因为意外来之客而告以失败,趁还未消散之际提前脱离了此地。
至于重伤的‘米鱼’却因伤势过重而被留在了原地,被其同化吞噬,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可见得这黑雾的霸道。
而在此之前,林之庚昏睡之际,苏禹淮就因糖糖突然的举动离开了东厢房,也正是如此,昏睡不醒的米鱼悄悄地睁开了眼。
姜文州席地而坐揽着不知何故昏睡不醒的林之庚,他背对着到底的米鱼,从而没有第一时间知晓米鱼的苏醒。
米鱼缓缓的睁开眼,确认了姜文州并没有多余时间来关注自己后,这才动作小心的起了身,但他并不是想趁机偷溜而是想对姜文州下手,至于为什么这样做,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现在还是把眼前的机会把握住再说。
他平缓着呼吸顺着死角偷偷的来到姜文州的身后,刚举起从屋内找到的木棒就被突然扭头出击的姜文州一招放倒,因为过于突然导致手中的木棒脱力飞离甩到了一处,而他也因为被猛的袭击被撞到在地直接晕厥了过去。
姜文州看着举止诡异且昏厥倒地的米鱼,并未多想便清楚的了解他想干什么,索性找了个地方将他捆绑在一处,毕竟他也算是任务之一。
将米鱼捆绑完毕,刚起身姜文州就见苏禹淮肩扛糖糖从外边回来,还未问就听他叨叨的将事情原由叙述了一遍,不过未等他叙述完,不知为何昏睡的林之庚颤微微的苏醒了过来,姜文州见状第一时间将林之庚扶起,而苏禹淮也不在叙述刚才的事,而是关心起林之庚的身体状况。
“林之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苏禹淮关切道。
林之庚没感到任何不适,只是头暂时有些晕:“没事,就头有些晕,可能是起的过猛了,缓一下就好。”
“真的没事?”姜文州扶着他,不确定的询问着。
“没事,哥。”林之庚安抚好两人,这才注意到屋内的情况,“米鱼跟糖糖怎么了,你们怎么把米鱼给绑了?”
姜文州回答:“怕他跑了,绑了省事。”
林之庚看着被捆绑的米鱼,眼神有些闪烁,但转而一笑赞同了姜文州的行为,“确实省事了不少。”
“哥,能单独聊聊吗?”林之庚看着被捆绑的米鱼突然想跟姜文州单独聊聊。
姜文州点头。
两人走出苏禹淮的视线范围内,这算是他们这几天第一次单独相处,氛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奇怪。
林之庚看着姜文州莫名的羞红了耳朵,显得有些不自在,眼神变得游离变得不太敢看眼前的姜文州。
而姜文州却面对眼前难得一见的景象依旧淡然止水,不为所动,他笑的温和依旧对着林之庚跟往常的邻家哥哥一般,可眼中的漠然却讽刺的看着眼前的这幕闹剧。
“哥,我有件事想问你。”林之庚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墨黑发丝下的耳朵变得通红,此时的心情甚至让他有些闷热,他吞吞吐吐的有些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就是,就是……”
低着头的林之庚并未发现姜文州此时冷着脸,可以说是冷到了极致,但所说的话却依旧保持着原有的温润就像往常一般,“知知,想问什么?”
‘知知’两字儿,姜文洲说的有些意味深长,声音极轻像是打了个旋,让人听不分明。
闻言,林之庚不在低头,脸上的挂着红晕像是有些羞耻难以询问,他有些支支吾吾的,双手紧张的不停抠弄着指尖,直至弄得通红,他才轻声的露出想询问的问题。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他静静的等着姜文州的回答,娇羞且游离的小眼神不敢看向对方。
姜文州一时间并未回答,他看着眼前的林之庚,这是他五年来不曾看到的神情,只可惜长得再像,演绎的在真实也不是他心尖上的宠。
等了许久并未等到答案的林之庚脸上的热度退散,甚至变得有些苍白,由于紧张过度变得干涩的嗓音此时透着些难以置信,“哥?!”
姜文州闭上了眼,不愿看到林之庚的脸出现那失望,痛苦的神情,即便他不是真的也不愿。
猩红的血从腹部涌现出,一只修长丰润的手突兀的出现在腹部,沾染着粘稠令人作呕的血,滴滴坠于地上,很快形成了一滩。
寂静中两道呼吸声交错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林之庚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手的主人,本就白皙秀气的脸变得更为苍白无力,他不明白为什么姜文州会这么做,他断续的喘着气询问原因:“哈,为、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可迎面而来的不是姜文州的回复而是更为凶猛的攻击,只见本就重创的腹部直接被穿了个孔洞,下一秒林之庚被袭倒在地,至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败。
姜文州冷漠的看着正逐渐消散的‘林之庚’,手上本该沾染的血迹也随风化为黑雾消失在了空中,他转身离开,不曾再给他一个过多的眼神。
“只可惜你不是他,他好久不会这么笑了……”他真的好久没看到过十几岁的林之庚了,真的好久,叹息声最终飘散在空中。
姜文州漠视的看着眼前的崩塌,光亮逐渐被黑暗吞噬却又从黑暗被光明驱散。他倚在一侧,正对面是被他捆绑正昏迷中的米鱼,而不远处便是林之庚。
他站起身随意活动了下身体,让僵直感消失在感官中,随后便守在林之庚的身侧。
没过多长时间,苏禹淮便从外回来,连带着肩上的糖糖,只不过糖糖并不安分整个人胡乱的动着,明显给苏禹淮带来了不小的困难,不过好早准备的充分,致使糖糖一时间挣脱不开。
苏禹淮一把将糖糖放倒在地,瞬间轻快的舒了一口气,他扭动着有些酸痛的胳膊,开始吐槽他刚刚的经历:“姜文州你是不知道,这姑娘是真的能跑,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扭七拐八的带着我把王宅给跑了一圈,我差点没留神就让她给跑了,还好最后还是被我给抓住了,你是不知道把我给累的,下次我再也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了。”
喘着气的苏禹淮叭叭叭的吐槽了一通,直到彻底的舒缓下来,他才正经的开始讲他追着糖糖跑发现的事,咽了下口水缓解干涩的嗓间,“你知道我最后是在哪里把糖糖给绑回来的吗?”
一脸神秘样,不过苏禹淮也没敢卖关子直言道:“是在那西角院落的七位少夫人祠宗里发现的,等我进去的时候糖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过再把她带出来之后就成这样了,力气变大了许多就算了,还很执着,拼了命的往那祠宗跑,最后我实在没办法把她绑了才带回来,结果还是闹得不停。”
其实这也没办法,苏禹淮本来是想直接打晕困回来的,但他怕糖糖出现什么意外导致他们任务失败,最后只能费点力气将闹腾的给扛回来,不过好在回来的路上没出什么幺蛾子。
“我就奇了怪了,这宗祠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她为什么总想往那跑?”苏禹淮‘嘶’了一下,整个人有些纳闷糖糖的举动。
姜文州把怀里的林之庚往前挪了挪,顺带看了眼正处在郁闷中苏禹淮,最后再次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等知知醒了,我们就去祠宗。”
苏禹淮‘嗯’了声,也不在去思考糖糖的举动,他往姜文州身旁凑了些问起林之庚的事,“姜文州,林之庚还没醒?你说他这个情况有没有像我当初被迷的样子?”
苏禹淮之前在花园被那棵海棠花迷过眼,虽说没晕,但也算是失去了意识,跟林之庚的情况还是有些相似。更何况他们还有‘人’擅长幻术,从中迷糊人的意识在幻想中杀人于无形,苏玥跟熊毅就是个例子,致死都不知道眼前都是假的,死的悄无声息。
“不过又不太像。”苏禹淮没等姜文州回答便摇头否定自己的答案,但很快他想到了一件事,迅速向姜文州求证,“林之庚睡过去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一个动作,就类似掏口兜的动作。”
他清楚的记得他们三人聊的好好的,突然林之庚顿了一下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几秒,随后就往裤兜里伸手像是掏出来什么东西,但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下一秒就整个人软瘫昏睡了过去,如果不是姜文州动作迅速只怕林之庚已经睡倒在地上了。
姜文州自然也清楚苏禹淮所说的那异样举动,不过他翻找过他的口兜很显然并没有什么,“嗯,不过他兜很干净,但看他的举动应该是一个体积稍大的物件,能让他做那种举动更像是……”他回想着林之庚的异样举动,甚至模仿了一次,猛然间他想了什么。
苏禹淮也从中学着做了一遍,有些摸不清头脑,但那动作很让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经常接触到一般,口中嘟囔了一番,让他想起了那个莫名熟悉的动作所代表的物件是什么。
他拍了下手,一脸大悟对着姜文州说,“手机!”
“手机。”姜文州仰视的看向苏禹淮与他一同说出了答案。
苏禹淮:“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会把它给忘了,不过林之庚为什么会做出那手机的动作,他在看什么?”声音低了些,犹豫的说了一句,“信息?会不会他是在看信息。”
说起信息就会想到手机,同理说道手机那自然也会想到信息,如果说是信息也就只能是‘他们’发的,也就只有这样林之庚才会那么不对劲,显得有些紧张、震惊。那这样想来他们的对手比他想的还要狡猾的多,用离间计来攻破心理防线确实比其他方法来的快。毕竟幻术的实施除了让眼睛相信外,还要让大脑潜意识也相信,这样实施出来的幻境比真实还要真上几分,甚至能让人不愿回来,最后醉死在自己所做的美梦里。
这样说来林之庚的状态也有了解读,只是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叫醒他。幻术其实有些类似于催眠,只不过它的的等级度高略高些,它能欺骗的眼睛让猎物看到所指定的事物,从而让大脑被蒙骗,使得情绪波动变大,在趁其不备之时攻克猎物,最后才把猎物拉进自己所构建的幻境中,而自己却能幻化出猎物脑中记忆的一切,使幻境变得更为真实,诱使猎物踏进自己所设的陷阱,从而一口把猎物吞噬。
不过目前看来林之庚并无大碍,他们现在只需在他被吞噬前把他叫醒或杀死幕后之人,他才能从中醒来,亦或是他自己醒来。
“只能靠他自己了。”苏禹淮拍了拍姜文州的肩,像是安慰。他其实有些不抱希望,毕竟这难度对于一位F生来说真的有些难度,他不是在唱衰,而是在陈述事实。
姜文州冷着脸,护着林之庚的手又收紧了些,最终他将林之庚安稳的放倒在地,而他站起身便想往外走。
苏禹淮一把拽住姜文州,不用他多想就知道对方想去干什么,他皱着眉压着怒意,“姜文州别乱来,你现在只能等,甚至是赌一把,但你不能乱来。”
姜文州很平静,眼中存着冷意但更多的是凶意,他瞥向阻拦着他的苏禹淮,语气冷着显然是对阻拦他的苏禹淮起了气,“让开!”
苏禹淮没理,依旧拽住不放。
两人无声对峙,气氛凝重的让一旁本闹腾的糖糖也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就在姜文州忍不住即将动手的时候,身后的林之庚蹙着眉微颤的睁开了眼,干涩的叫唤着姜文州,“哥。”
苏禹淮放开手,姜文州见状往回走,动作有些急迫,他担忧的触碰着林之庚查看起他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看着眼前的人,林之庚有些混乱的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分不清他是否真的离开了那个地方,还是依旧处在假的世界中,但他又相信二奶奶,最终带着些怀疑叫道:“哥?”
“嗯,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姜文州心有余悸,但最终还是化作了那就句话‘醒了就好’。
“林之庚你遇到什么了?”看见他并无大碍,虽然还有些迷糊的样子,但身体无恙苏禹淮见状倒也放下了担忧,随即询问起他昏迷期间遇到的事。
林之庚被问的一愣,遇到了什么?他遇到了什么,对,他遇到什么了……迷雾散聚,脑中的记忆清晰了起来,他想起来了。
“我遇见了你们,苏玥、熊毅都在,我们七个聚在一起打算离开大宅结束这次的旅程。”林之庚再说这些话时,眼睛盯在两人的脸上,像是想观察他们知道此事的神色。
苏禹淮比较直接,他一脸了然点头,“跟我的猜测对上了。”
“对上?什么,意思?”林之庚不太懂他的意思。
苏禹淮解释道:“我跟姜文州猜你这次昏睡可能是跟我在花园时的处境一样,中了迷境,被某人某物拉进了某个由你记忆所虚构的空间。”
林之庚有点不明白:“所以苏玥熊毅他们才会出现,但为什么他们选择他们还活着的记忆?”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但我想他们可能是能力不太高,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其实听到林之庚所讲的内容,苏禹淮突然有种轻松,毕竟有苏玥熊毅出现的幻境里起码能推测与他们对峙的那方实力并没有他们猜测的那么强,但如果那个景象只是故意来迷惑他们的,那事情就可能难办了,不过这事也没个定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林之庚有想到另一种,但……算了,现在也还没证据,只希望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发展就行。
“还好你醒了,不然就出事了。”苏禹淮往姜文州呶嘴暗示着林之庚。
林之庚也不傻,他自然明白苏禹淮的意思,他看向一旁默默不语的姜文州,脸上那落寞的神情让他回到了五年前他们还十分亲近的日子,也是这般的样子只是因为他受了伤,只不过是一次脚挫伤就让他十分介怀,想来这次是怕了,可是为何当初要抛下他,独自一人离开。
他想不明白,也从不敢去询问清楚,可能也是害怕吧。想到这他呼了气不在想其他,扬着笑安慰起自己的竹马哥哥,“哥,吓到你了?”
“嗯。”姜文州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他看着眼前的林之庚,心中压抑着想拥抱他的欲望,但他不敢,谁让他对眼前从小看到大的男孩抱有不可难言的情感。他怕他克制不住的伤害到他,所以他要克制,克制一切只是成为他的哥,只能是哥,即便他不想只当他的哥,但现在他只是哥。
林之庚不知道他心中的压抑及欲望的争斗,他轻轻拥住了不在状态的姜文州,“没事了,我运气很好遇到了了二奶奶,二奶奶帮了我,她把我送了回来,我想苏禹淮说的不错,我有福气,所以别担心我会努力活着,然后我们一起成为毕业生离开。哥,相信我。”
姜文州僵在原地,两手虚怀着在半空,听着耳侧林之庚的话,他闭上了眼感受着此时的片刻温暖,但很快恢复了原有的状态,他轻轻拥住了林之庚说:“我自然信着知知的,所以保护好自己。”
“嗯。”林之庚松开拥住的姜文州,笑着点头。
苏禹淮看的笑出了声,他夸张的扬着让人感到油腻的笑故意凑到两人身边大声的说:“两人说完悄悄话了,那可否起来干活了,而且你们也要考虑考虑我这为单身狗的心理健康啊,你俩在这拥抱鼓励,怎么着也要鼓励鼓励我一下啊。”说完长大了双手,显然是想跟人拥抱。
被打断温情时刻的姜文州,心情瞬间变得不太美好,他恢复原样瞟了眼一旁耍宝的苏禹淮没说话。
看到姜文州的样子,苏禹淮怂了闭上了嘴,但并未将张开求拥抱的手收回。
林之庚叹了口气抱了下苏禹淮,不过也未过界毕竟说到底他们还算不上能托付生死的挚友,顶多只能算是能对背作战的好友,所以林之庚只是怀了下拍了拍背就收回了手。
被林之庚突如其来的拥抱,苏禹淮有些条件反射的僵硬,肢体接触这事会让人精神紧绷,毕竟训练营的朋友有时也会插自己一刀,所以他从不过多的亲近他人,更何况是拥抱这种暴露背后的举动。不过林之庚的举动也让他感到一丝丝暖意,速度迅速却不让人感到敷衍,让他越发觉得他是个奇人,只可惜对方被人圈定了。
看着陷入不知名状态的苏禹淮,林之庚转向姜文州问起昏迷期间的事,“哥,米鱼跟糖糖怎么回事?”
“米鱼趁着你昏迷想背后偷袭我,被我放倒绑了。”姜文州简略的说了下,“至于糖糖,苏禹淮比较了解,让他跟你说。”
苏禹淮从意识中清醒就听见了姜文州的话,他自然而然的接上为林之庚说了之前的情况。
说完,林之庚一愣,“你说糖糖突然往七位少夫人的祠宗跑,最后还晕倒在祠宗牌位前?”
“对。”苏禹淮点头。
糖糖昏迷倒地这事让他想起了花月儿幻化成糖糖样子混进他们其中的那个梦境,这两件事会不会有关系?
姜文州问:“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一件事,但不清楚跟这事有没有关系。”林之庚皱着眉说。
苏禹淮来了精神,“说说,可能有关系也不一定。”
林之庚将之前所发生的事细说了完全,尤其是六少夫人花月儿的事。
“花月儿化成了糖糖,那她为什么不化作另一位女性,如果说身高体态不应该与苏玥比较相近吗,为什么她会特意选择糖糖而不是苏玥?”
苏禹淮很奇怪这点,倒也不是说化成糖糖有什么问题,而且幻化时一般都会选择与自己体态相近之人幻化,那么选择糖糖的理由会是什么?
林之庚有个猜想:“会不会是糖糖触碰了什么导致她被选定?”
姜文州点头:“有着可能。”
三人看向了榻上被捆住的糖糖,此时的糖糖很平静像是恢复了意识,但若不看她那双通红如血的眼睛倒也像那么一回事。
而糖糖红如血的眼此时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脸上还挂着有些渗人的笑容,看到他们看向自己,她无声的说着什么。
一张一合。
“祠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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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结束此副本,可事实证明被小可爱说对了,还结束不了,大概还有两张的样子,老帽努力争取两张结束。
小声询问,小可爱们是不是看腻了这个副本。
老实说老帽其实也写腻了,本来预计二十张结束,现在已经超出十张了,真希望开下个副本故事换换口味。
唉,过于拖拉了。
再次感谢坚持观看的小可爱们。
谢谢,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