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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果真是财阀
于是,五口箱子被一起搬到了念淮堂。
彼时,上官榈正和上官鸢为了几局五子棋的输赢吵得不可开交。
上官鸢非常得意:“哎哟,我又赢了,嘿嘿嘿。”
“装啥,辉煌时刻人人有,别拿一刻当永久。”上官榈没好气。
“少废话,数钱。”
“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再下一盘,我赢回来再说。”
上官鸢瞪了他一眼:“喂,你又耍赖,你已经赖了七局的账了!”
“你这丫头,把钱算的你们清楚干嘛?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你又来这套,哼,不和你玩了!”
上官鸢准备走,就看到几人抱着一堆箱子过正堂来了。
她好奇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菱湖师姐吩咐我们送到这来的,说是给上官榈长老的。”
哎哟,上官鸢眼前一亮,小师妹买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她跑进去告诉上官榈。
“呵,你这丫头还回来干什么?不是说不和我玩了吗?”
“……谁搭理你啊。”
“上官长老,这些箱子放哪儿?”那些弟子已经进来了。
“这是?”
“小师妹买的东西回来了。”
“哎哟,不早说,放地上就行。”
上官榈瞬间变脸,笑逐颜开。
他看着那几个大箱子,心里美滋滋。
好徒弟!没白疼你!
“辛苦了,辛苦了。”
几人放好箱子,却站那不走。
上官榈不明白,货到了就行,人还傻站在哪干嘛呢?
“爹,人家辛辛苦苦给你搬过来,讨个跑腿费。”
上官鸢看不下去了,提醒他。
呵呵,就你聪明,就你嘴多。
上官榈瞪了她一眼。
你不说给,人家就不要意思开口要,我们就这样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
“啊,说的对,该给该给。”上官榈露出一个假笑,万分不舍地从怀里摸出一块灵石,递给离他最近的弟子。
“谢谢长老。”一个人接过。
然后,所有人继续看着上官榈。
几人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上官榈却不动了。
几人:“???”
就这么点?
上官榈:“???”
还不走?
“长老……就、就这一块?”弟子硬着头皮问。
“对啊!”上官榈点头,“你们五个人,分一分,每人五分之一,多公平。”
这狗比上官榈也太抠了。
上官榈好抠门!比传说中还抠门!
上官榈好小气!五个人分一颗的话也说得出口!
上官榈好丑恶!实在是太丑恶了!
看着他们杵在那里,上官榈也理直气壮,落落大方的站在他们对面,毫不在意。
上官鸢只觉得丢脸死了。
“你们要多少?”
“菱湖师姐说,抬一箱给一颗灵石。”
上官榈顿时痛心疾首,仰天长啸:“菱湖你这个败家子!我要把你逐出师门!”
上官鸢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她爹,自己掏出了四颗灵石补上。
“好了好了,辛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
几人拿了钱,离开念淮堂。
上官榈还在捶胸顿足:“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勤俭持家,花得比挣得还多。这样花钱如流水,我们哪有钱买柴米油盐酱醋茶,怎么生活……”
上官鸢无语了:“好了你闭嘴,平日里你吃了小师妹多少食物,这些东西也全是小师妹花钱买的,你就掏了个运费,不对,运费还是我掏的。那么多废话干嘛,吵死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向着你小师妹,一点也不懂得为师的用心良苦……”
“你再叫,我就扇你了。”
上官榈很是受伤,住了嘴。
“好了,先看看小师妹买了些什么,收拾一下这些箱子才是正事。”
上官鸢打开箱子,开始清点物品。
箱子里是湖栗给每个人置办的两套新衣、一床新被褥,还有一些零零碎碎但看起来挺精致的小玩意儿,都贴心地贴好了名字。
看到属于他箱子里的东西,上官榈叫不出来了。
“吉岭白茶,菱湖出手也太阔绰了吧,这价格可是一两白银一两茶,我这辈子都喝不起的东西竟然有幸托她的福喝上了!”
“哎哟喂,我真是爱死菱湖了,简直是师门之光,我上官榈真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这么一个又乖又孝顺的好徒弟啊。”
上官鸢看他翻脸比翻书还快,非常鄙视他的丑恶嘴脸。
“这成衣的料子看上去还挺贵的。”她摸了摸那两件罗裙。
分别是一套春衣和一套冬衣,布料顺滑,质地细致,文彩华丽。
上官榈眼尖,好歹也算是见过些世面。
“这春衣可是缭绫,在凡间,都是献给皇帝的贡品,你小师妹有心了。”
天台山上月明前,四十五尺瀑布泉。
说的就是缭绫。
上官鸢不认识,只不过一看就知道价值非凡。
“这冬衣是蚕丝锦袍内衬棉,在凡间,都是高官显贵才能穿的起的。”
上官鸢好像对小师妹口中财阀这个词有了那么一点点具象的概念。
两条罗裙下面,还有一条斗篷。
“哇,这白青鹤氅,绣工真精细!这边镶的是狐狸毛吧?漂亮!太漂亮了!”
上官榈摸着毛领,爱不释手,随即又叹了口气。
“唉,可惜是女款的,不然我都想据为己有了。”
小师妹果真是壕无人性啊!
上官鸢指了指:“他们两个的箱子还在这摆着呢。”
怎么办,好好奇,好想拆,好想看看小师妹给他们买了什么宝贝。
两人心痒难耐,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默契的笑容同时浮现在脸上。
两人嘿嘿一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拆请雪师兄的,你拆昼池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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