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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现端倪
弗里家族的沟通魔咒,来自祖上一位声名显赫的巫师。
追溯到几代前,弗里家族的人皆热衷于研究魔咒。其中这位就创造了仅有弗里家族的人才会使用的魔咒。
它不是靠血缘联系的,而是一句简单的咒语。这很难形成弗里家族特有的沟通手段,于是又有人在这句咒语上加了句束缚——想要学会它,需要上一人交出自己挚爱的物品,并诚心教学。
对你的父母而言,这很轻松,不是吗?可对一个陌生人讲,这怎么可能。毕竟弗里家族的人很重视这道咒语,觉得它是家族传承。
所以我在听见这道年轻的声音时,内心已经出现某种猜想。
我继续盯着书看。
……
离开图书馆后,本该分道扬镳。哈利却追了上来。
“埃洛温,等等。”
我停下脚步。
哈利张了张嘴,神情却像被什么绊住,眉宇间拧着一股难得的、截然不同的苦恼。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刚才……在图书馆,穆迪教授说的那些你别往心里去。”他努力组织着语言,眼神真诚地看向她,“我知道他那样子很吓人,说的话也……但我不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你很特别,或者别的什么。我的意思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对自己的词不达意感到懊恼,轻轻“啧”了一声。
“我是说,埃洛温,我觉得你很……不一样。但我只是把你当作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一个我真正信得过的朋友。你别因为他的话就觉得有什么不好或者需要躲开。”他终于把核心意思说了出来,
我嘴唇微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一阵刺耳尖利的歌声猛地从天花板上炸开。一个滑稽的鬼魂倒挂着出现,手里抓着一个滴着墨水的墨水瓶,奸笑着猛地朝我们脚下的石板地砸去!
“哈利·波特——追——女孩——啦!”他尖声唱着,还学着亲吻的声音。
“滚开!”哈利涨红了脸,伸手去抓,可鬼穿过天花板消失不见,只留下回荡的笑声。
又一个墨水瓶被丢下来。
“快走!”哈利小声催促。拉着我转身就跑,逃离这片狼藉和可能引来更多注意的现场。
顺着楼梯一路跑到二楼拐角,哈利气喘吁吁地推开最近的一扇门,将我拉了进去,然后猛地关上门,将外面的世界暂时隔绝。
盥洗室里安静下来,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的凝滞。哈利松开手,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我反而一直看着他。
然而,几秒后——
“哦……又是你,哈利·波特?”
一个带着哭腔的幽幽声音从最里面的隔间飘了出来。又一个我不认识的半透明鬼魂从水池上方缓缓升起,她歪着头,用一种夸张的受伤表情看着哈利。
“你总是这样!带一个又一个漂亮姑娘到我的盥洗室来嘲笑我!嘲笑可怜的、哭泣的、已经死了的桃金娘!”她尖声哭诉着,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产生回响。
哈利捂住额头:“不是这样的,桃金娘,”他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无奈,“我们只是暂时躲一下,没有人嘲笑你。”
“哼!”桃金娘根本不信,她的目光猛地转向一旁的我,上下打量着我,透明的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波动。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整个灵魂猛地向后一缩,发出一声更尖锐的哭喊:
“不对!她身上!她身上有股讨人厌的味道!带着你讨厌的味道滚出我的盥洗室!”
“埃洛温——”
哈利的话还没说完,桃金娘似乎被那种她感知到的“味道”彻底激怒了,或者说,她被哈利维护另一个女孩的态度激怒了。她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猛地朝我们俯冲过来,并非攻击,而是重重地砸进了我们旁边的那个水池里!
我被折腾的脸色发白。
我抬手擦掉脸颊上被溅到的水渍,随着手指慢慢收紧,唇角轻微颤了下,沉默的就想离开这里。
“别。”哈利说,“皮皮鬼还在外面。”
我掩饰不耐烦说:“我要出去。”
“埃洛温?”哈利感到莫名其妙。“是我想和你做朋友,罗恩和赫敏也是。”
他以为我还在因为穆迪教授说的话产生别扭。
我说:“对不起,我只是需要一些空间,你也是。现在。”
“为什么?”哈利还以为是他哪做错了。
“因为那样更安全。”我说,“对你,对我,都是。”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跟他说这些。
看着这个头发凌乱,绿眼睛里写着固执和关切的男孩。我觉得他真是天真。哪怕我四年前不告而别,他也如此关心我,觉得我有什么苦衷,觉得我是个内心独孤的女孩。
我真害怕会伤害他。
哪怕我已经这么做了。
走廊里空旷而安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嬉笑声,衬得此处的沉默更加震耳欲聋。正午的光透过高高的拱窗,将石板地照得璀璨。
我确实有些被桃金娘的话刺激到了,什么叫讨厌的味道?难道她——埃洛温·弗里,就因为这个姓氏天生邪恶吗?
我可不认同,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埃洛温。我的个性不可能继承任何一人,我是我自己。
可我也知道,瑞克·弗里的归来,或许会带来某样可怕的东西。
……
十二月的苏格兰高地,寒意已经浸透了霍格沃茨城堡的每一块砖石,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这之外的场地上蔓延。禁林边缘,这种冷意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质感,带着雪地底下掩藏着的潮湿气息。
我披着斗篷,即使在白天,这片森林也显得阴森而神秘。我溜了进来,往深处走。
靠近岸边的湖水凝结着一层冰,这层冰看起来并不结实,边缘透明,泛着一种脆弱的色彩,越是靠近湖心方向,冰层就越厚,颜色也更加深。
我在德姆斯特朗就经常滑冰,于是鬼使神差间将一只脚的靴尖,试探性地踏上了那侧看起来最厚的冰面。
冰面似乎承受住了。小小的胜利感掠过心头,我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轻轻碾了碾,想象着冰层之下冻结的湖水和水草,以及更深处那些奇特的水生生物,淡淡一笑。
“你来了?”脑海里的声音拖着长音说。
我转身,一道魔法冲我而来,太强大了,我无法躲避,重心失控,脚下一滑,靴子在脆弱的冰面上再也找不到任何着力点。
“咔嚓——嘣!”
冰面的碎裂声,在我听来如同惊雷。那层薄冰在我背下彻底背叛了我,轻而易举地碎裂开来。黑暗的湖水瞬间张开了巨口。
“啊——!”短促的惊叫终于冲破喉咙,但立刻被涌入的冰冷液体扼杀。我掉了下去。
湖水黑暗无比,即使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晕,
肺部像被铁钳紧紧夹住,最初的震惊过后,求生本能让我拼命向上浮,但厚重的冬季斗篷吸饱了水,变成了沉重的石头,无情地把我向下拖拽。冰冷的水呛进鼻子,带来一阵无声的窒息感。只有更多的湖水涌入。
就在此时。
一个黑影猛地破开水面,搅动了这致命的宁静。强有力的手臂箍住了我正在下沉的身体,阻止了那可怕的拖拽。接触的瞬间,带来一种蛮横的的力量感。我被猛地向上带离那冰冷的死亡拥抱。
“哗啦——!”
冰冷刺骨的空气再次接触到脸颊,像无数根细针扎刺。我立刻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肺叶痛苦地收缩着,拼命挤出呛入的湖水,贪婪却又痛苦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除了冷,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终于,我的鞋底触碰到了岸边的冰渣和碎石,但虚弱和寒冷让我根本无法站立,又要软倒下去。那双手臂再次及时地撑住了我,把我整个提了起来,踉跄着走上岸。
我瘫跪在地,水不断从头发、衣服上淌下来,在脚下积成一小滩。
我模糊的视线首先看到的是同样湿透、滴着水的黑色裤管和靴子。是阿拉斯托·穆迪。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你……到底……”我开口,被又一阵咳嗽打断。我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目光顺着那湿透的裤管向上,越过滴着水的鼹鼠皮大衣下摆,想要看向这个引我来,又故意攻击我的怪人,兼噩梦傲罗的脸。心里生气仇恨。
我要报复他。
这样想着,我的手悄悄缩进怀里,捏住了魔杖。
眼前的……不是阿拉斯托·穆迪。
根本不是。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同样浑身湿透,棕色的头发——比穆迪那黄白杂乱的发型要浓密、深色得多——被湖水彻底浸湿,一绺绺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
他的目光里有一丝残存的疯狂,有近乎残酷的冷静,有一种让人脊椎发麻的强烈兴趣,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扭曲的……满足感?刚才那场惊心动魄,正是他精心编排,并且如愿以偿达到目的的一场戏。
“你到底——是谁?”我终于完整的说出来这句话。激动的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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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突然不会写感情戏了……
提前声明:克劳奇和马尔福的戏份后面会很重。我尽量不写玛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