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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哥谭的第五天
早上，蝙蝠洞。
乔纳森和达米安凑在电脑前看着那份基因鉴定报告。
可不管两人怎么看，那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每个字母都在证明着乔纳森.肯特跟伊斯坎达尔.奥尔.古尔没有亲缘关系。
“我就说了，卷毛不是我的专利，明明我拉直了头发一点都不像，但你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我。”乔纳森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座椅上，看着气鼓鼓，实际上并没有生气，还在心中偷笑。
达米安只是点点头，没对这个结果做出什么多余评价。
其实这样的结果也算合理。
如果伊斯真的是超系，以他们一家的低魔抗低毒抗，他吸入小丑病毒大脑不可能完全没影响，当初他身体检查确实是健康的普通人。
但毕竟没有超人基因被人类拿走实验试管婴儿的先例，所以达米安才没彻底排除伊斯是超家的嫌疑。
如果伊斯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会告诉他：很快了，卢瑟会帮大家实验这个的。
而现在，伊斯虽然不知道昨晚上达米安忙活了多久还把乔纳森叫了过来、也不知道布鲁斯为此查了妮莎当年的行踪，但只是看着屏幕上这个结果，他感到十分可惜。
“如果我是氪星人就好了，那样我一定能打败蝙蝠侠和达米安然后成为刺客联盟的首领。”伊斯发出做梦的声音。
自从想起了一些关于DC的记忆后，伊斯就没有之前那么害怕达米安了。
毕竟蝙蝠家很少会主动杀人，他只要不干小丑的行径，不在哥谭市外遇到达米安，以及不跟达米安起观念上的矛盾，他的存活率就高达百分之八十。
至于剩下百分之二十……因为意外总是很突然。
他也不想立下什么百分百安全的flag后被达米安绊倒磕到头安详趋势。
达米安听到他的话后质疑道：“你成为氪星人后的目标就这？”
乔纳森大惊失色：“什么？打败蝙蝠侠和影蝙蝠？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超系打蝙系可是有debuff的，这是家族（氪石）克制！
鬼知道这帮氪（石）佬在地球online充了多少，反正地球上能对超人系产生威胁的氪石已经被蝙蝠家收集的差不多了。
不过好处是除了蝙蝠家现在很少有人能攻击到氪星人。
伊斯委屈道：“你看，连乔纳森都觉得我在做梦，达米安你不觉得你给我设置的目标太高了吗？”
“那你可以老老实实当个普通刺客，然后滚出我的视线。”达米安抱臂站在原地看着伊斯。
伊斯看起来仿佛要碎掉了。
“抱歉刚刚好像说了不好的话，但不是氪星人至少可以不被蝙蝠家族克制对吧……额，你哥哥也不像他说得那么绝情，他只是希望你得到力量后能做得更好，对吧达米安。”
乔纳森轻轻肘了一下达米安，达米安无动于衷：“他吃准了你是个跟妮莎一样容易被情绪支配的人，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乔纳森有些懵：“妮莎是谁？”
“他的基因来源之一。” “我妈妈。”
两人同时回答。
“噢，原来是小伊斯的妈妈。他妈妈听起来好像很……和善，为什么没有送他去上学，而是当了危险的刺客？”
因为乔纳森的问题听起来实在可笑，达米安没有回答。
伊斯对乔纳森对好感一点点增加，乔在他心中的地位逐渐排在了达米安的前面：“她亲自教我只会比学校和老师更细心。而且，如果她希望我是刺客，我就会成为刺客。”
乔纳森听到这话忍不住想说点什么，但是被达米安打断施法：“你应该还记得你父亲没给你办理退学或跳级，而今天也不是法定节假日。”
乔纳森闻言下意识看了眼表：“啊，要是算上换完衣服假装普通人跑过去的时间肯定快迟到了！我先走了！”
结果乔纳森刚走两秒，伊斯想问问超级小子什么时候来的以及达米安为什么突然做基因检测，下一秒乔纳森又送来苹果馅饼：“奶奶做多了苹果馅饼让我带给朋友好了现在我是真的要迟到了再见！”
一阵风刮过，蝙蝠洞终于只剩下了伊斯和达米安。
伊斯抱着还热乎的苹果啃了口，“他们一家真是好人呐！”
达米安也咬了一口：“烂好人。少吃点，阿福还做了早饭。”
伊斯：“嗯嗯！”
这个苹果馅饼不知道怎么做的，让人吃起来感觉全身暖洋洋的，非常美味。
理论上伊斯知道自己在哥谭吃的大部分东西不会带魔法，但他还是怀疑自己吃到了加了温暖魔法的馅饼。
总之伊斯现在非常喜欢乔纳森。
……
“我不想上学啊啊啊啊！！”
伊斯蹦到展览柜上面扒住柜顶死活不下去。
布鲁斯在下面安抚道：“就算是达米安，也是上完了小学和初中的，如果你以他为榜样，就更应该上学。”
是的，乔纳森在蝙蝠洞的话布鲁斯也听见了，他终于决定送伊斯去上学。
伊斯嚎叫：“那他现在都不上了啊！这不正是证明了我们刺客不适合上学吗！”
布鲁斯咽下了那句“达米安学位没少拿，再逼他上学就要变成让他给教授上课了”。
他转而说道：“你需要多接触正常的社会环境才能给自己的人生做决定，妮莎为你选择的道路不一定是你内心真正想要的。”
伊斯心中“呵呵”一声。
正常的社会环境他可太知道了。
在学校里天不亮起来跑操早读；大课间占用休息时间下楼七彩阳光；晚自习上到九点，等回宿舍十点关灯前还要把晚自习没写完的作业写完……
思及这些，他甚至觉得只是在训练他、还会心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偷懒的妮莎简直是活菩萨。
对比前世的痛苦记忆，他连看达米安的面相都感觉更和蔼了。
见伊斯态度坚决地躲在柜子上，布鲁斯思考片刻。
“我查到你之前一单刺杀任务的价格是十四万美元，如果我用这个价格每天雇佣你去上学呢？”布鲁斯使出了他的终极大招。
达米安冷笑：“他不缺钱，你出错招了。”
……伊斯可耻的心动了。
由于前世他经历过没钱的日子，所以一直很珍惜他的小金库。
一天14万，一个月就是420万，再加上他经常听说国外学生待遇比国内好点……好像也可以。
伊斯算了算，觉得还挺值。
左右伊斯答应了达米安不杀人，这段时间也不能接单挣钱，于是他一拍柜子从上面翻身跳下来：“好！说话算话！”
布鲁斯向达米安挑眉，随后揽着伊斯的肩膀往外走：“我保证。”
“你赢了，但输的不是我，是妮莎的教育。”达米安撇嘴，径自回了房间。
阿福在旁边及时给伊斯递上书包，并打开大门：“虽然这个时间已经算迟到了，但我提前跟学校说过伊斯少爷刚来哥谭还在倒时差，所以可以正常上学不必担心。”
“阿福，你简直比我妈妈还贴心，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伊斯感动的给了阿福一个拥抱，最后坐在车上跟阿福挥手告别。
阿福也笑着挥手目送他离开。
刚刚离开的达米安折返回阿福身边，看着远去的布鲁斯和伊斯。
“阿福，你觉得伊斯有没有可能……”
“达米安少爷多虑了，未来我不敢保证，但在您之后这几年，老爷真正做到了严防死守，不会让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tt。”
“我会向老爷转达让他多陪伴关心一下您的。”
“我没这么说。”
“嗯，可以理解为我对您的语气词有一套独立的翻译系统。”
“……“
.
伊斯在被布鲁斯领着去报道时注意到一个匆匆跟他擦肩而过的孩子。
虽然在上课时间还在走廊里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出来方便一下再回教室的，但是……
伊斯拽了拽布鲁斯的袖子，指着刚刚离开的小男孩：“他往出口走的，好像逃学了。”
哥谭这地方跑出学校就有触发危险事件的可能性，要不是看对方脸比较好看，他才不会在意哥谭小孩的死活。
布鲁斯刚刚也注意到了，“有些眼熟。”他蹲下拍了拍伊斯的肩膀，指着前面的一个房间，“安全起见，我先去把他追回来，校长办公室就在前面，你自己报道可以吗？”
伊斯点头：“好，我可以，你先去吧。”
目送布鲁斯的背影消失后，伊斯站在原地没动思考片刻。
嗯，逃学的好时机！
他转身向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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