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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花香
天气阴得很快,是快要下雨了吧。
潮湿的空气,压抑着人的呼吸。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停车棚旁边有几颗玉兰树,它的香味尽可能让人多喘口气,在闷闷的春季。
李章物很喜欢闻花香,在和赵绍住一起时,甚至在赵绍的柜子里面也放着许多他的香水。所以赵绍的衣服上,总是留有与李章物相仿的味道。
只是现在的花香闻着少许有些苦味。多了些沉闷和粘稠。
刚准备骑上车就听见,“嘟-嘟-嘟。”
谁呀,这个时候打电话?
手机屏幕让赫然显着尊贵的母亲大人。
“喂,妈?怎么打电话了?要加班吗?”
“嗯,是的,确实要加班。晚饭我给你点好了。给你点的粥。”张女士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案卷,这几天打官司时间确实有点长。
“好,妈知道了没事儿了吧,我挂了,我骑车呢。”李章物想赶紧结束对话。
“先别挂,你这孩子。今天晚上我可能回去不了了,或者回去很晚,不要玩太晚。还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挂了,我骑车了。”
“我还没说完呢,小李你把那个诉讼方案再整一下,刚才你整的我看过了重新再弄。”李章物在电话那头听见她在和同事交接工作。
“挂了,妈。”李章物按了挂断的电话,要是等着张女士按,那是不可能了。
“嘟-嘟-嘟”
李章物自己都习惯了,老妈是律师忙是应该的。
你说李章物不知道密码怎么打开手机的。那这要回到中午饭之后。
李章物趁着赵绍出去的片刻,就问党洋自己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结果换来的就是党洋无情的嘲笑。说他是不是天天看球赛熬傻了。
李章物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点了点头就当自己是这回事儿。
党洋说自己也不知道,李章物也没有告诉过自己,让自己去问问赵绍。
李章物“你都不知道我的密码,赵绍为什么会知道?”
党洋被李章物一说,自己也答不出所以然。
党洋站起来立马往教室外走想叫赵绍回来,李章物死死地拽住党洋“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起来了。”
“怎么了?你们说什么呢?”问完题的赵绍往这边走,手里的练习册还没有放下。
“哟,问题问那么快。大学霸快来,这有一个世界难题。”党洋朝着李章物挑挑眉。
“党洋你们三个闲啊。”一个爽朗声音的加入,是朱浩。“说什么话呢?加我一个。”
“我们在线也没你闲啊,老师发的10篇概念,你写了吗?”党洋并不想让自己亲爱的同桌成为破坏李章物和赵绍关系缓和的阻力。
这句话好像刺痛了朱浩的心,“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怎么这么对我。”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党洋。
党洋才不管他,让他自导自演。
朱浩觉得没意思,就缺缺的回到座位上去补自己的作业。
“哨子,你知道不知道章鱼他手机密码是多少?”
“怎么了?”赵绍感觉他问的问题牛头不对马嘴。
一瞬间赵绍感觉眼睛有点难受,想去掉眼睛揉揉眼。
赵绍的近视度并不大,只是为了上课方便配了一个。时间带太久了也会酸。
李章物见赵绍揉眼睛,刚想顺着记忆想开口说用回家用凉水敷敷眼。
但又想起来自己和他没关系,当兄弟的用不着那么细心。李章物摸了摸脖子,虽然没说出口单子,但也有点尴尬。
“考考你啊,看你有没有把我们当真兄弟。”党洋笑兮兮地回答。
“应该是梅西的生日吧。”赵绍骄傲的看相向李章物,想要验证这个答案。
但此时的李章物还正沉浸式的想如何抗拒那些习惯。
那些有关赵绍的习惯。
“哦,那我的密码呢?你知不知道?”赵绍既能回答出来李章物的,那自己的应该也能记住。
“不知道。”赵绍一脸嫌弃。
“你没心,你没心!赵绍。”党洋感觉自己就是烂好人,管他们两个呢,不玩拉倒。想缓和他们两个的感情,结果自己是小丑。
撂下他们两个去找朱浩。
“说句话呀,我说的对不对啊?”赵绍见李章物一直没表态。“既然你没说,那就证明我对了。”
赵绍伸手往李章物外套兜里面摸,自己去亲自验证。
李章物也没有阻止赵绍的行动,只是任由赵绍摸自己。
“你看看这不是对的吗?”赵绍知道自己的答案正确了,就越来越藏不住自己的笑。“说吧章鱼,你猜我的密码是多少?”
赵绍见李章物没有回应。
“喂,同学赶紧走,走读生就不要在校内停留了,赶紧回家,可能快下雨了。”
李章物的思绪又顺着花香回来。
李章物找整被风吹乱的头发,“好,爷爷再见。”又拍了拍脸重归清醒。
好说不好好说,三月的天还是真的冷。
李章物换好鞋之后,马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让身体恢回暖。“哎,也不知道自己在硬气什么,赵绍给我倒水我就喝嘛。”
往沙发上一躺,李章物认为自己好久没有到这个房子来住,应该会有点不自在,结果一点都没有。
李章物身体进入了一个放松的状态,不用去想着自己重生回来的可能性,也不用看见赵绍那就复杂的心情。
慢慢闭上眼睛,却听见门外一直在敲。
“你好,你是张女士吗?这是你点的餐。”一位身穿雨衣的外卖员正在门外。发梢被雨水打湿,身上的雨滴从上往下滑。
看来是真的下雨了。“好,谢谢。”李章物刚要关门。
“下雨天有些急,晚一会儿,”应该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人,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没事儿。”李章物没听他说完就关了门。
李章物现在没什么胃口,想着先把作业完成一下。先不说自己的作业对自己有些吃力,更主要的是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不知道自己是入了魔怎么回事,总是没有有意识的想起想起他和赵绍在一起的片段。
“叮-叮。”
哟,说曹操,曹操到。
“章鱼,我知道党洋的生日怎么过好啦!”赵绍可能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真的很响亮。
就为了纸条上的事儿,打电话。
“我不是说了吗,都听你的。”李章物一心二用,边解题边回答。
“我感觉18岁生日应该过大一点,回头请全班同学到KTV去,还有我看了他那一天生日刚好是星期我们可以搞点特别的……”赵绍越说越激动。
年轻人总是在追求刺激或者追求刺激的路上。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挂了。”李章物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图图写写,写出来赵绍的名字了。
我TM服了,将草稿纸卧成一团扔出去。
“好吧,明天到学校再跟你说。”赵绍总感觉李章物不想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一个不是当然赵绍的错觉。
李章物算是被惹恼了,刚才都困意全无。今天肯定又是个失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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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物:风,明天竟然真明天见啊!

赵绍:感觉章鱼这几天对我很不耐烦啊,风

风: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