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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
我扯着她衣服上的情趣蕾丝,“穿性感女仆装见面啊”。
她面露窘迫说自己是被逼的,祈晚给了她钱后让她快点离开。
“等等身上那身衣服换下来”
然后换下的衣服穿在了我身上,我看了看自己,嫌弃的说“他妈的什么癖好!”
结果祈晚眼里突然就有星星了“书老师这样就不算癖好”
我想了想安澜,行吧,我同意。
我把头发散下来戴着情趣面具进去,舒恒正被捆着,一个女的穿着暴露,指尖卷着皮质鞭梢晃了晃,金属环扣在暖光里撞出细碎的响,尾端的流苏一扫过舒恒的颈侧,舒恒就爽的不成样子,兴奋的说着恶心的话。这下包是癖好了吧。
见我进来他更兴奋了,“依依啊哥哥等你好久,快来陪我一会儿”
我他妈心里像是塞了那种浸过馊水的棉絮谁懂,我走到他旁边,看得到他眼里的□□。
“舒恒哥哥带上眼罩怎么样?听说这样可以放大其他感官的爽感呢”
“好好好快给我戴上”
“我待会皮鞭可以抽的用力些吗?”
舒恒真的是忍不了了,“都听你的!你干什么都行!”
鞭梢顺着衬衫领口滑进去,冰凉的触感让舒恒猛地绷紧脊背开始大声喘了起来,“我们依依就是会哈”
“那舒恒哥哥喜欢我还是你那个未婚妻呢”
“死婊子在外面不知道跟多少男的上过床在我面前装清纯呢死活不给上,等结婚第一天我就给她操了,啊—”
鞭梢猛烈落下,带起一到红痕,然后一下又一下,“你他妈要抽死老子!”
我摘了面具也摘了他的眼罩,:“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我手腕轻转,抬起在快速落下,伴着他的叫骂声我指尖捏住他下巴往上抬,指尖掐进他下颌,“现在——”鞭梢突然在他手背落点轻抽,带起半寸红痕,“我他妈还真是想抽死你”
舒恒的太阳穴青筋暴起,下颌的胡茬也因用力咬合而绷得发颤,扯着破锣似的嗓子骂得更脏“你就是安澜那个婊子的—”我又一鞭子落下
“再提她你试试呢?”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怕不是发烧了,感觉眼尾烧的难受,眼睫也忍不住的颤。
“死婊子你放开我,你要是要在圈里混,就快点给我把相机拍的给删了。”
“老子不混了!”
然后更为激烈的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又落下,祈晚也没拉着我,“怎么爽怎么来,姐妹儿给你兜底呢,但是待会我联系的媒体就来了,咱马上就走”
我们走了留他一个人还被绑在那,祈晚找了每个被舒恒找过来的女人,给了她们钱让她们以后好好生活,但要求她们在媒体面前接发舒恒。
不出所料,一则新闻冲上财经、娱乐新闻头条。
“邻家长子□□”就这样挂在热搜榜一,网友都在议论安澜,我看着莫名的感觉。
盛舒集团那边说是媒体恶意报道虚假新闻,舒恒本人也拒不承认此事,我看他们的嘴脸想着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有多心虚多慌心里就乐了,随你怎么解释,事实就在那里。
直到安澜也出面帮他解释,视频是AI合成。还有混淆是非者,会收到安氏的律师函。
我再看微博结果相关的新闻都没了,还有媒体官方出来道歉。我他妈就是贱为什么还要接着看,我争得是这个吗?从看到安澜为他解释就该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输了,随你们怎么解释,事实就在那里,安澜站在他那边了不是吗?
网友说人家未婚妻都说假的,你较什么真?
我较什么真?
我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海底两万里,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让我快要炸开。我想安澜你就算把我当朋友都不能舍得这样对我吧?
她怎么舍得?
结果我又被曝光,说视频是我合成的。我他妈有证据却不想和他争了,如果我非要争,那也只能是因为我想要安澜的那一张律师函。
我的粉丝都在维护我,我想他们真傻,只有喜欢才会无能为力也要尽力一搏是吗?
祁晚电话骂我为什么不解释,她说她要找她爸爸帮我,我给她发了一张截图,内容是我接的平面广告,设计等甲方发来的解约邮件。
“靠,他要封杀你。”
“我一个自由人有什么杀不杀的。”
我看了现在手头上只有那个儿童绘本,还在继续合作,我属实感慨了,我为孩子们低三下四,这些孩子们也让我在资本的污浊里看到了几分纯真。
被骂没哭,被逼着解约没哭,怎么想到这儿这么想哭呢?
我电话打给庄然说救救我,她在一个小时后拎着一堆行李来了我家。我说你搬家啊,她说对啊,要搬来救你了。
我真又想哭了,咱俩又不熟,你妈的说话怎么这么好哭呢,我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她又一次阐明她刚铁直。
“喜欢你的不会让你哭啊。”
“我这是感动的泪水,不是哭,”鼻子酸但心不疼的那种。
“你不懂,喜欢你的人也不会消费你的感性。”
“你说我感性吗?”她看着我一脸鼻涕与泪,嫌弃的给我塞纸“我看你挺性感的。”
我像她第一次见我一样对我保持信任的信任着她,我把我在安澜那见不得光的破事与自己拿不出手的爱都告诉了她。
我就没想着她能和我共情到一起落泪,可她一点伤感都没有让我感到我这个故事的讲述者好失败,像这个故事的主角。
她说:“小宁可,你还是太小了。”
二十七岁了,还小吗?
她让我快点洗漱,然后她要和我睡,我又盯着她。
“眼肿的跟瘤子一样,别看我,姐姐真的”
我说行,结果她偏又自己说“看都看过了现在又装什么。”
我真是不明白,这人长得这么有攻击性,怎么有点幼稚?我洗完出来她手里举着我的手机,说我欠她5万。
我靠,你们这些美丽的女人都是诈骗犯。
“你来是想让我还钱,不是来安慰我的?”
我说姐姐我现在是真真真失业声,她说社会主义怎么也不会让你死。
“那5万未来几天你要带姐姐出去玩的时候花,取于姐用之于姐懂吗?”
我看她这样5万能给她干什么,她一看就是那种蛋炒饭只吃2千以上的精致女人。
我说姐姐你到底什么身份,她说和我一样的自由人。
额,我料她不想告诉我我就不问了,关了灯突然听到她说“反正你知道,姐姐我很有钱就行。”
第二天早上我6点醒了靠在床头开始看网上推荐的高奢早餐。
这姐绝对不能吃下去油条豆腐脑。
我看着看着,什么海参粥,鱼翅羹,煎鹅肝…突然手机屏上覆过来一张脸,“看什么呢”
“给你找早餐呢,大小姐”
她给我一个无语的眼神,“你吃啥我吃啥”
行吧那就带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市井长巷与人间烟火。
她一脸更无语的看着我“你接个活画画少说几万,又有代表作又有人气的,天天装什么穷,自己装还要说别人不懂人间烟火了。”
我不是装,她一句话点醒了我,我失恋失业带来的失意让我觉得自己好失败,但其实我也是个富婆啊。
“对啊,你早该明白的,还有他们付你的违约金,天呐,小宁可,包养姐姐吧”
“行,本富婆要你请你吃油条豆腐脑了。”
在庄然洗漱的时候我又偷偷看网上的评论,一部分说我得罪了资本,也有人说我和安澜有故事,还有人觉得我是想抱安澜这个大腿。
去他妈的爱情与面包,老子现在只要自由。
两个自由人自由的吃早餐,我告诉她把油条、掰小块扔辣汤豆脑里,她说豆脑是豆脑,油条是油条,干嘛非要给人组cp。
我说你爱咋吃咋吃。
没想到她真觉得挺好吃的,我有些愉悦,有一种自己的推销很成功的感觉。
我快乐地发了一条微博“失意时就看余额。”
粉丝们却说米嘉宝宝你没事真太好了,我挺感动的,但我真的没事吗?
我叫车和她一起去商贸购物中心,她来带了一堆没用的化妆品与包包手饰,却不知道是给自己带内衣裤与毛巾牙刷。
司机见我露出惊讶之色,我尴尬回笑,我挺火的看来。
不巧内衣店遇着了安澜,她暂时还没见着我我约莫者,庄然见了我的反常,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后明白了。
结果她一把把我推进试衣间。
我想刚刚在门关上的那一秒,我是不是与安澜对视了,我在试衣间内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心脏快要承受不住的跳动。
结果听到一句“老公你试着还舒服吗?”
我想,她庄然怕不是故意的,这可是在女士内衣店。
过了一分钟她说“可以出来了,小宁可”。我用眼神嗔怪她。
“她看见你了”
“我知道”。
“确认了一下眼神,感觉她对你有感情”
我不想回答,结果她说“那就有意思了,她虐你干万遍,小宁可,你也虐回去啊”
我依旧不说话,她说“真的,她现在是想占有你又需要舒恒,当她发现失去你带来的痛苦超过她的理想预期会来找你的。”
为什么我的好,要在她感受到痛苦之后才能发现。
“我不明白,为什么联姻让小女儿去?”
“从来没有人说这是安、舒两家去第划的联姻”
“那是?”
“是安澜自己提的吧。安家没有强迫安澜,而是帮她完成了订婚目的。”
所以她到底为了什么。
“小孩儿,这都不是你该想的。想想自己真的想要什么好吗,你才二十七。”
我想,我想要的是安澜的一份偏爱?
想要她在做出判断前直觉告诉她爱的是我。
也想要她做出判断后依旧坚定的只有我这么一个选项。其他人可不可以连成为选项的机会都别给…
“好啦小孩儿,再不练练你手生了!”然后她带我去湖边写生。
她不会像安澜一样,静静地看着我,而是时不拨弄我的小耳朵,她有说不完的话,还要点评我的作品,最后我们又一起去咖啡馆。
“不会勾起回忆吧”
我摇头说回忆还没成大问题,谁知道她突然抒情“咖啡加入牛奶,融合到最后不过是沉淀的分离啊!”
我被雷到了,但没被伤到,她说“小宁可,你脱敏了”
我说是脱敏了,但你说这话让我浑身痒的难受。
我对对方说一杯冰美式没人替我接加三分浓缩的小细节让我有些失落,坐好后她说那家叫呦呦鹿鸣的咖啡馆就是过去的澜吧,我想起来那个叫鹿呦的员工后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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