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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恰逢双生魂2
原来,方才柳澹月趁着屋里只有她一人,打算重新试一下移星换斗术,没想到这次竟灵验了!
只是……这也太过灵验了!
楚汐正坐在桌前批公文,柳澹月从半空掉下来,一下子扑在她身上,许是冲击力太大,楚汐连人带椅子向后仰翻过去,椅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霎时,柳澹月只觉得腰间一紧,被楚汐稳稳护在怀中。随后,楚汐半躺在地上,在确认怀中的人没事后,才缓缓松开手。
柳澹月赶紧扶楚汐起来:“怀愈,你怎么样!”
楚汐扶额道:“无事。”
说罢,楚汐施用归位术,轻轻一挥手,零散在地上的纸张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动着,不一会儿便奚数回到案桌上。
柳澹月道:“是这样的,今早我在房中想重新试试移星换斗术,想不到这次会这么灵验。。。”
柳澹月的个子在女孩子中不算矮,比起楚汐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尤其是跟楚汐说话的时候,即使柳澹月仰起头,也才堪堪到楚汐肩膀。
楚汐低头看着柳澹月,待她说完后,楚汐一点头,没有再追问,转而道:
“梁溪除崇一事如何了?”
柳澹月道:“那凶煞是冤怨双煞,已于昨日封在琼瑶观,只是那玉符,似乎不管用。”
楚汐道:“我知道。”
说罢,楚汐牵起柳澹月右手,与她十指相扣。待楚汐睁开眼,原本如墨潭般的眸子染上一层青光。紧接着,楚汐与柳澹月对视,琼瑶观的一幕幕就这样浮现在柳澹月眼前。直到双煞现出真身,眼前的景象骤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层层的黑色迷雾,任人怎么看也看不破。
莫邪睛,可观世间万千景。能修此术者绝非泛泛之辈,修成者更是屈指可数。
“这诡雾,定是双煞现身之时布下的,”楚汐开囗,一语道破柳澹月眼前的虚影,“莫说通灵玉符,就连莫邪睛也被它所影响。”
楚汐垂下眼,言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愧疚。柳澹月以为楚汐是有些丧气,便道:“双煞固然凶恶,好在已经除定了。”
听到这,楚汐的神色恢复了些。柳澹月道:“是我不好,非得再试试那移星换斗术,夏氏那边怎么办?”
楚汐道:“不用担心,我自会处理好。”
安长恭听说梁溪邪崇已除,特派人前去芙蓉塘祝贺。
安氏门生在前厅道:“黄夫人听说了,更是要去宝光寺烧香告福呢!”
宝光寺地处临江与渝州交界,庙宇轩昂壮丽,供奉着各路神佛,夜梁境内起码七成的香火都供奉于此。
本来安氏来道贺,安如念已经够尴尬了。听到此话,安如念的神色更加难堪。
夏安两家联为姻亲,黄夫人作为安长恭的续弦,又常年吃斋念佛,关心梁溪除祟一事,为其烧香拜佛,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安氏这样大张旗鼓地遣人来道贺,明摆着就是在巴结夏氏,还是上赶着巴结的那种。
此时的安如念一袭荷粉色襦裙,挽着家常流云髻。她生得极白,一激动又容易脸红,如此一来,倒显得她整个人粉润润的,宛若春日初绽的海棠,别具一番温婉清丽。
待安氏门生说完一大段客套话,夏渊微微颔首道:“安宗主有心了。”
这倒把安氏门生唬到了。按夏渊的性子,应该对安家冷嘲热讽一番才是,那门生也早都准备好被夏宗主下逐客令了。毕竟,自己只要把话传到就行,其余的事与他无关。
谁知这夏宗主,竟不按常理发话!
难道是传言不准?
不过,作为渝州安氏的子弟,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因此,安氏门生面上仍是笑着应付,将那点疑惑藏得严严实实。
将安氏的人打发走后,夏家门生又来报信。一是灵绛帝来信,将柳姑娘失踪一事阐明了;二是夏家子弟在处理凶尸时,在梁河处发现多具婴孩尸身,孩子浑身被诡气萦绕着,心肺全被人挖了去,手段残忍至极,叫人不敢看。
须臾,一股不祥的预感漫上安如念心头。安如念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地往夏渊的胳膊扶去,感受到手上的异样后又迅速抽开。
夏渊皱眉,吩咐夏氏门生道:“好生安葬他们。”
待夏氏门生走后,夏渊对安如念道:“怎么?被吓到了?”
“没事。”安如念深吸一囗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如往常一般,转身默默离去。
安如念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可那不详的预感却跟双煞的诡气一样,久久萦绕在她心头。
夏渊看着安如念走远的背影,心底骤然生出一丝愧疚。
其实,他早就派人暗中查明了。那迷药就是安长恭下的!
这个老东西,素日里装出一副知事明理的样子,想不到背地里这般下贱!
他也清楚,自己那次卸防,不全是迷药的问题。
后来他发现,安如念似乎不知道此事。也罢,就算安如念知道了,结果都一样。
再怎么说,赏花宴上也是他自己推开了房门,强夺了她的清白。
他不想自己和安如念走父母的老路,相敬如宾了一辈子,生不同衾,死不同穴。
可那些动情的话,他怎么可能说出囗?!
夏氏众弟子:“宗主,您……”
阮清:“舅舅……”
夏渊冷声道:“没什么,都散了吧。”
常言道:
恶因结恶果,错语成良缘。
果真如此吗?
黄夫人去宝光寺那日,临江陆氏也去了。
说起临江陆氏,论财力,临江陆氏敢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当然,汴京楚氏除外。
如今的仙门望族,便是吴兴阮氏,梁溪夏氏,临江陆氏与汴京楚氏。这四大家族中,家风最开放的当属临江陆氏。其少主陆谦更是风流成性,身边从不缺美人。不过,让他出名的不是风流二字,而是他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欠风情债。当然,也有人觉得是陆谦摊上了个好爹,什么烂摊子都在暗中给他收拾好了,这才没有女子闹到明面上来。
怎么说?有钱有颜就是任性。
楚璟得知陆谦在梁溪的一家酒楼后,拉着楚钰就要上街。
楚钰道:“忘染,怎么了?”
楚璟笑道:“陆子谦风流惯了,如今他来了,我不得好好“招待”他一番?”
楚钰看着楚璟那意味深长的笑,虽然不知道弟弟具体要干什么,但也能猜出个八九分。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走到一家成衣铺,楚钰才明白。
忘染这是要扮女装!
楚璟转头一看,自家老哥离了自己得有八丈远。
楚璟道:“兄长!”
楚钰道:“……”
楚璟嘿嘿一笑道:“你就瞧好吧!”
翠烟楼内,陆谦正与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听曲,好不快活。
陆谦一身紫衣,随意地坐在贵妃榻上,玉指修长,摇晃着盏中的美酒,慵散中透出一股矜贵气来。
乐伎们纷纷使出看家本领,就希望被这当中哪位贵客看上。
尤其是陆公子,出手阔绰不说,音柔貌美,最会讨女子欢心。
陆谦身旁还有位少年,看样子也不过十八九岁,马尾高高束起,一身锦白箭袖,镶金的黑腰带勾出劲瘦的腰来。剑眉星目,是一种桀骜凌厉的美。仔细看去,少年的瞳色较浅,透着些黄光,不像是中原人。
这少年名楚涣臣,昭元帝第七子,人称“小王爷”,其生母是巴图族公主,身份显赫。加上他刚在漠北立下战功,一时间倒成了无数仙子的春闺梦里人。
与楚璟预想的一样,他一混进来便得了陆公子青睬。
众人打量着这位“姑娘”,一身鹅黄色襦裙,脸上也不过略施粉黛。
等楚璟站起来,众人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姑娘怎么这么高!
陆谦似乎并不在意,一把握住楚璟手腕道:“这姑娘,我今晚要了。”
一时间,众人望向陆谦的眼光可谓复杂至极,有佩服,也有惊讶,更多的是震惊。
万万想不到,陆公子还好这囗?!
楚璟强忍着不适想道:“待会儿去了厢房,看我恶心不死你!”
宴很快便散了,楚璟扶着陆谦去楼上,却发现他脸上一片潮红。
此刻,楚璟的内心瞬间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陆子谦中春药了!
陆谦半倚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楚璟想起自己刚好带着解药,也顾不上自己变没变声了,急忙道:“那个子谦啊,你先忍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去解腰旁的荷包。
还没等荷包解开,陆谦揽过他的腰。两人就这么紧贴着,楚璟整个人都僵住了,将手搭在陆谦肩膀上想推开他。谁知手刚搭上去,楚璟就感到唇上一软!
“卧c泥媒!这可是我初吻!”
温软的触感让楚璟瞬间瞪大双眼,还好,陆谦没有下一步动作。
须臾,陆谦松开手,脸上的潮红褪去些。楚璟呆愣在原处,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更绝望的是,门突然被人踹开,楚涣臣闯进来:“子谦!”
此时,楚璟还在陆谦身上。
楚璟:“……”
楚涣臣:“……”
还不等楚璟开口,楚涣臣“呯”地一声把门闭上,道:“抱歉,我刚才在外面没听到声音,才……你们继续!”
楚璟喂陆谦吃下解药,心里已经轻轻碎了。
陆谦看样子缓了过来。楚璟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好在厢房是二楼,楚璟又会轻功,赶紧翻窗溜走了。
夜梁宫内,玄泽与白榆在静阁。
玄泽道:“宗主,卑职派人连夜搜查,夜梁境内的确没有辽逸一山。”
楚汐点头:“知道了。”
白榆道:“宗主,楚公子的行迹,从夜梁宫开始,直到临江一带,便再无踪迹。”
楚汐道:“渝州一带呢?”
白榆道:“也没有。”
楚汐深叹一囗气,道:“你们都下去吧。”
楚汐不知情的是,楚琮最后没有出家,而是去了道观!
正道是:
假盲道笑拦真盲道
善中人终得善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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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的字是子谦,大家千万别搞混啦

因为高三学业繁忙,一直到26年7月,我都会不定时更新。
第一次在晋江发文,感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

在此也祝大家今后考试顺利,上岸上岸!

--爱你们的南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