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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洛拉沉默了几秒,摇头叹了空气,随后拿了块桂花饼离开了。
“怎么?可怜她生活不易?”少年的目光看向她,调戏和嘲讽的语气让玫洛拉很是不爽。
“啧……这都没碰到你,慕程皇子。”玫洛拉抬头看清里人面貌后绕开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慕程感觉到了自己被无视:“玫洛拉小姐,我们可是找了你一天了,结果在这遇到你……”
玫洛拉愣在原地,他们都背对着身:“信息很快嘛,但还是我脚下的楼梯。”脚步声渐渐离远,慕程冷笑一声转头离开。
大赛的第二天,比赛人数明显少了一小半,剩下的实力都不简单,玫洛拉要单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对她来说十分有五分的信心。
这次的比赛场地是,废弃古城。
玫洛拉的加快了脚步,迎面撞上一场“切磋”。她打算躲在暗处,好等他们没了力气再出来收人头。
二打二的对局,其中一对是两个带斗篷的,像是些什么神秘组织。
另一对则是一男一女,那个女孩……像是昨晚上遇到的那一个,另一个应该是她队友。
看了几分钟,她发现那个女孩从来都不发动攻击,她躲在那个男孩身后吹笛子,笛子声音余音绕梁,笛音初起,似山涧清泉跌碎在青石之上,清泠之音裹着碎玉般的脆响,顺着气流在竹管中婉转回旋。
吹出的每一个音符,每一个曲调都在往男孩的身体涌入,男孩的攻击时得到了大幅度提高,那女孩没有攻击,辅助的队友实力可以一打三。
“该结束了。”黑袍男手轻轻抬起。
嗡嗡嗡----
巨大的紫色法正在二人脚底下浮现,所列将二人捆住,他们的魔力正在迅速流失。
像是有人在吸他们身上的血一般痛苦,没过多久,所有魔力都会被吸干成为一个废人,那么他们这些年的努力都算白费了。
好卑鄙的手段。
她不想不管,算是缘分使玫洛拉和女孩在次相遇。
玫瑰花瓣在空中落下,穿斗篷的二人朝天空望去,无数个花瓣幻化成玫洛拉的样子,向他们发动攻击,但分身的实力如脆皮,只能坚持一会,但足以打断他们两个的技能。
玫洛拉本体站着虚脱的那两人面前,男孩耗费了太多力气和魔力,沉沉的昏过去。
女孩还好,只是魔力减弱。
“照顾好你队友,快点弄醒他,不然他就会淘汰。”话交代完玫洛拉就转身收拾另外两个家伙。
“正能量满满啊,小姑娘,只不过你现在遇到的是我们。”二人合力完成法阵,法阵上巨大图案映入眼帘。
这个是……
尖叫、鲜血、大火、印记。
那个图案再次出现。
玫洛拉此刻想起了许多,但她现在没时间乱想,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
法阵召唤出许多攻击,她一一仿下。
就在他们感叹那个小姑娘魔力好像用不完一样,玫洛拉早以完成蓄力给出最终一击。
砰的一声爆炸。
烟气如云一般聚在一起看不清。
玫洛拉走向那个女孩:“你……”
玫洛拉的心好像被丝线般缠绕,慢慢拉紧,越发疼痛。
笑声越发得意:“自己的攻击,感受到了吗?”
是反伤。
他们的幻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攻击方法怎么恶心、霸道?
其中一人轻轻一抬手,玫洛拉的身体便飘浮了过去,他死死抓住玫洛拉的脖子:“玫瑰幻力?有意思。”
玫洛拉无力反抗,刚刚她所打出的伤害都打在了自己身上,现在她的处境九死一生。
“放下她。”女孩稚嫩的声音带着怒气。
他们二人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只是一个不会攻击的废物有什么危险:“哎呦喂?小瞎子发火了?”
笛声在次响起,嘹亮,急促,听着让人心烦意乱,凄厉的笛声使他们受到震撼,莫名而来的恐惧涌上心头。
像是无数个痛苦的回忆在次浮现般:“吵死了!”
他一拳头砸下去,笛音改变,他忽然被震飞数几米远。
另一人没在管玫洛拉,仅仅一击就将女孩打发几米远。
“咔嚓”脆响,玉笛从中折断,断面参差不齐。曾经流淌清音的指孔骤然失色,半截笛膜还在风中轻颤,仿佛呜咽着往昔的余韵。
女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证明,笛子确实断了。
她瞳孔紧缩,手抖的厉害,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我妈妈的笛子。
她无力的看向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女孩身体有无数魔力涌出,她站起声,转动指尖,青色的剑浮现出来,带着杀意。
她紧紧握着剑柄,力量汇聚起来,猛然挥出她的剑,无数剑影在涌动,快到让人挡不住。
她向后退开一步:“琉璃之刃。”
一剑挥下去,无数残月袭来,和一把把巨大的镰刀一样。
“斩仙”两剑刺下,雪花绽放,他们的身体都被剑刺穿。
他们的垂眸隐去最后一丝清冷,冷白皮肤覆上死寂,倒在血泊,没了声息 。
玫洛拉呆呆的看着她,她仅仅是用两招就秒了,还好开始没惹她,惹不起。
她身体四周都散发出腾腾的杀气,那股强劲的威压,堪比上回的猎魔毒兽。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气,玫洛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银色的光芒从她脸颊飞过,她瞪大了双眼。
她是怎么了?
原本满是充满生机与希望的绿色瞳孔好似被污染,忘了所有。
女孩的剑从不讲情面,直冲冲的向她刺去,玫洛拉在刚刚的战斗中体力和魔力消耗了大半,根本不可能赢她,而她现在又失去了理智。
这回,该怎么翻盘?
玫瑰花苞即使挡下了攻击,她必须要控制住她,不然她会完全失去理智,会有生命危险。
只能寻求帮助,可这是比赛,会有谁来,谁又会来,自己会不会交待在这了?
水晶红酒杯在骨节分明的指间缓缓摇晃,猩红酒液荡起涟漪。他翘着二郎腿陷在雕花真皮沙发里,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比赛现场,腕间的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陛下,洛拉小姐……”
“不……我到要看看她的能耐。”慕斯尔打断了仆从的话,他看着屏幕上的比赛场景,眉头紧蹙,这个孩子,好眼熟……
玫洛拉只能仿,她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所有伤害哥哥的,都去死!”
哥哥?那个男的是她哥。
明白了,只要男孩醒过来就没事了。
她奋力将女孩推开一断距离,然后使用玫瑰闲香迷晕她几秒,用分身挡住她自己的身位,不顾浑身疼痛跑向男孩。
玫洛拉上来给他两拳:“喂,再不醒,你老妹就死掉了!”她身上那般未知的魔力在燃烧她生命本源,直到坏死。
女孩挥舞手中的剑,分身一度败下:“青龙皎皎,踏星灭月!”玫洛拉闻声转头,瞳孔映照着是无尽的危险。
一条青龙围绕着她手中的剑,这一剑如果不躲开,整个比赛场地都要剧终。
已经跑不动了。
认命了。
真遗憾啊,遗憾没能完成比赛,遗憾没能完成母亲的遗愿。
说不尽。
这些年的遗憾和痛苦是说不出也说不尽的。
“死神之刃。”刹那间,黑光从绝望中杀出道路来,另一股魔力与其相撞,碰触巨大响声和震动。
来者是位姐姐,淡紫色衣襟的裙摆,雪白的长发,身份不一般,她走向女孩,用魔力将她包裹住,能将她安定下来:“静下心来孩子,去劝慰那股力量。”
她温柔的安抚着:“没事了,他很安全,哥哥也很安全,我们不会伤害他,冷静下来安心睡去吧。”
她在和谁说话?
跟来的少年得意的勾起嘴角,俯下身看着玫洛拉的神情:“是不是也要我这么安顿你?”
玫洛拉翻了个白眼:“再来晚点都凉透了。”
慕程噗嗤笑出声:“吓到了?”
玫洛拉从来不爱将自己懦弱的一面展现出来:“没有。”
慕程有兴致的调侃她:“可是你刚刚都快吓死了唉。”
“好了,那个孩子只是太累了,晕过去了,不能再参加比赛了,我们走吧。”白发的女生那冰冷的目光扫过一切,像要杀人一样恐怖。
女孩踉跄的站起身,证明自己没事,证明自己还可以:“不,大姐姐,我有不能弃赛的理由,我还可以,请带上我!”
因为第一名的奖品她必须要拿回,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完成父亲的遗愿。
她的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好像要断气一样,语气虚弱的很:“我……我也是。”
玫洛拉不理解为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比赛,再比下去可能命都没了:“你们还是算了吧。”
慕程也劝慰他们:“好了,你这身子你妹一招下去你都废了,我们会保护好你妹妹,你就放心吧。”
慕程是要带是那女孩的意思。
男孩对上他真诚的目光,感觉到了的关怀:“多谢你们相助,我叫凌浩。”
女孩用稚嫩的声音念出自己的名字:“凌瑶。”
凌浩絮絮道:“今后你们又有什么困难,不远万里,我们一定会相助。”
他知道,如果今天没有他们的帮忙,他和妹妹恐怕是死在这了。
凌浩选手淘汰。
“小洛拉,凌瑶,你们就跟着我们吧,到了决赛,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我是玫罗兰·缪比斯,这是我弟弟慕程·缪比斯。”凌瑶惊呆了,缪比斯,皇族的姓氏,救了他们的是皇子和皇女!
玫洛拉也惊呆了,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不用了,我自己没事,谢谢你们好意,还有,罗兰皇女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慕程冷笑:“呵,我说的行了吗?你可别出事了,不然我们没法交代。”
“哈?”什么叫没法交代?
“好了,小洛拉,一起吧,对你有帮助。”罗兰轻拍她的肩膀。
如果慕程不在的话,她也愿意的:“额……好吧。”
剩下的比赛已经到了高潮,刚才的那些战斗中,大部分的伤害都由靠慕程抗下,玫罗兰早来这攻,他们一直都在照顾我玫络拉和凌瑶,玫洛拉一直都没帮上什么忙,人头分也是被她和凌瑶平分,总结下来就是他们在帮玫洛拉她们晋级,她们的排命也稳在前十。
为什么要怎么做?
又是为了我们?
为什么就不能顾子自己?
玫洛拉的父母还没过世前,自己一直都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无忧无虑,因为那的村民都宠着她,护着她,直到那天,所有人都为玫洛拉的逃跑所争取时间,就导致了整个村庄除了她无一人幸免。
玫洛拉停下脚步,双脚被理念所带动,她慢慢向后腿,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玫洛拉的离开,直到政络拉彻底离开。
玫洛拉没在回头,也没想过回头。
她不需要人保护,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
暮色漫入森林,树冠筛下星点月光,像碎银铺满苔藓。虫鸣在暗处织网,偶尔掺声猫头鹰的低啼,树叶沙沙,和着夜的呼吸。
现在这个时节的比赛,不能再和上次一样睡软软的床了,只能露宿在外,可总会有人趁人沉沉睡去动手脚,好晋升自己的排名。
慕程望着烧得愈烈的火炬,不由的生出一丝担忧。
凌瑶是他们当中话最少的,但她的安危还是明白:“皇女姐姐,洛拉姐姐真的没必要管吗?”
玫罗兰望着手中没有食欲的糕饼,咬下一口,浓浓的苦味让他咽不下:“随她去吧,要走的人怎么都留不下。”
她把半个糕饼随木材丢入火中:“况且这种黑夜露宿,即使真遇到了危险,虽会受伤,但不会大残一下。”
凌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慕程觉得不切实际:“照你这么说,她也没那么厉害啊。”
玫罗兰站起身来看着他:“今晚前半夜我来守着,后半夜你来守。”
凌瑶还小,所以没有安排守夜,乖乖的去睡觉了。
鲜艳的红色花朵绽放盛开,她抬手摘下一朵,浓烈的香气伴随着血腥味,在这里,猎杀幻兽同样可以得分。只不过是人头分的两倍,难度也更高。
而在这片场地的幻兽都是会害人的凶兽,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玫洛拉整理了一下裙摆,低头看着裙子上的血液。
干了就难洗了。
灌木丛发出沙沙声,玫洛拉不为所动,直到那两人从暗处走出来。
其中一个青色的头发盘成公主头,一身极为华丽贵重的短裙,淡蓝色的瞳孔里透出不屑的眼神:“不错嘛,小妹妹,十分钟一只比你都高的幻兽。”
还有一个竟然是娜尔塔斯。
就是当初蛋糕店朝玫洛拉麻烦的那个,真巧碰到了,那娜尔塔斯算是遇上麻烦了。
娜尔塔斯第一眼看清眼前人后,明显有些不可置信,一个乡村农民的孩子会有幻力?参加比赛?
第二眼被她的样貌说清楚,虽说是平民出身,但基因果然强大,生得一张好脸,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盯上一眼就感觉结局已定,她要是打扮起来不比自己差。
娜尔塔斯锁紧眉头,果断出击:“重力压制。”
娜尔塔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她求饶的样子了。
同样的招式对玫洛拉来说不管用了。
玫瑰花从地上肆意地生长着,用巨大的魔力冲开了压制。
娜尔塔斯二次发动攻击:“魔力抽取。”
玫洛拉感觉自身的能力在流失,在这样下去,恐怕要被抽干。
玫瑰闲香打断了她的抽取,瞬移到她身后,一个后脚踢到树干上,她躲开了玫洛拉的花刺。
玫洛拉手抬胸前,手指间出现个玫瑰花图案:“玫瑰烙印。”
一支支玫瑰花锁定了她,像炸药一样追着她。
玫洛拉看她像只老鼠一样逃窜,只觉得好笑:“我要的就是你被打的不能还手。”
手心再次出现法阵,娜尔塔斯被巨大的玫瑰屏障拦住去路。
一声巨响过后,娜尔塔斯已无力再战。
她看向队友:“你为什么不来帮忙?”
辛炎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娜尔塔斯无情的说:“废物队友只会妨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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