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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八月份下半旬,伊丽莎白·格雷女士似乎终于想起自己的女儿马上要开学这件事,在某个夜晚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格兰杰家门口,把娜斯缇亚领回了家。
娜斯缇亚并没有表现出这份惊喜该有的激动。赫敏说好了今晚要给她讲完黑魔法的起源,她们还要一起研究变形术呢。
“我给你也带了一块飞毯,你看——”伊丽莎白坐在一块悬浮的毯子上,展示着自己从印度带回来的伴手礼。
“它有什么用?”娜斯缇亚忙着发短信,心不在焉。
“你看,它可以放大缩小。如果在家里想偷懒,可以用它帮忙接东西。”伊丽莎白灵活地演示了一遍,“而且它比扫帚舒适,更方便携带。我已经去魔法部报备过了,给它装上了隐形装置。”
“只是有一点,”伊丽莎白说,“飞行的时候,它没有扫帚那么容易控制。”
娜斯缇亚立刻露出一个敬谢不敏的表情:“我看我还是算了。”
“而且,我已经在学召唤咒了。”她略显嘚瑟地说。
美丽优雅的格雷女士差点从飞毯上掉下来。
“甜心,你真是太有我当年的风范了。简直不敢相信——对了,快给我看看你的魔杖。”
从娜斯缇亚开始研究天文和星座的那天起,她就清楚地知道,群星落在双子座的伊丽莎白有着超出常人的跳跃性思维。
她习以为常,掏出匣子里的魔杖:“山毛榉,龙心弦。”
“真不敢相信你和赫敏居然这么有缘分,生日是同一天就算了,连杖芯都来自一对火龙。”
伊丽莎白端详着那根魔杖,看了好一会:“山毛榉的确很适合你。我早知道奥利凡德先生是独具慧眼的。”
“这让我想起当年,我决定回埃及工作的时候,”伊丽莎白忽然露出一个十分感慨的表情,“那时我咨询了好多朋友的意见,她们几乎都让我再等一等,等你再长大一点,或者干脆等到你11岁,能去霍格沃茨的年纪。”
“结果你不知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居然主动提出让我去工作,还写保证书,说能照顾好自己。”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的。”娜斯缇亚没想到她会提起那封信,有些尴尬,“我不是确实能把自己照顾好吗?”
“可我当时真的不确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平静的有点吓人,你知道吗?为着这个,我连夜跑去莫丽家,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娜斯缇亚显然被她的真情流露吓得大吃一惊:“伊莱莎,你认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伊丽莎白满不在乎地说。
“但是莫丽告诉我,这很正常。她们家有7个孩子,什么样的都有。作为母亲,我们只要找一个适合彼此的相处方式,让你们自由地成长就够了。”伊丽莎白想了想,补充道,“这几年我们的相处似乎比之前自然多了,你觉得呢?”
娜斯缇亚先想到了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的确成长得很“自由”。
“我认为莫丽阿姨是一名有见地的教育家。”她有些别扭地转开脸,“不过,是的。”
“噢,说到这个,我明天打算去韦斯莱家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不——”
“你还在生罗恩的气?”伊丽莎白笑了起来,“听说你连输10局巫师棋——”
娜斯缇亚猛地捂住耳朵:“我是不会原谅罗纳德的!”
她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炼成功的?以前他们也经常一起下巫师棋,可她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
明明爷爷的棋也是很听她的话、很喜欢她的!
“但是莫丽说,如果你要去,她会做你最爱的肉桂苹果派。”
娜斯缇亚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别这样。好吧,如果你要去韦斯莱家吃饭,我很乐意陪你一起。”
“那么,明天我先去费格太太家一趟,你在午饭前回家来,我们用飞路粉去。”
“费格太太?”娜斯缇亚沉默了一会,问,“我能一起去吗?”
“你还想见哈利·波特?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他的粉丝。”伊丽莎白十分意外。
“什么?不!我只是想看看他还在不在德思礼家,最近过得怎么样。”
“噢,亲爱的,哈利·波特可不是什么路边的小猫小狗,和他做朋友,你得承受很多的压力——你知道的,他是个名人。”伊丽莎白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她。
“梅林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娜斯缇亚瞪大了眼睛。
“好吧。”伊丽莎白耸耸肩,“我想我不应该干涉你的交友。你可以跟我去,但是如果没遇上他,千万不要去敲德思礼的家门,好吗?你肯定不想给他惹麻烦的。”
娜斯缇亚再次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我们并不熟……我只是想看看!”
伊丽莎白忽然笑了笑:“娜缇,你应该知道自己挺讨人喜欢的。只要你想,大家都愿意和你做朋友。这点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娜斯缇亚被这种直白的夸奖噎得有点说不出话。她像一阵小旋风,奔回自己的房间。
*
次日,小惠金区。
费格太太高兴地和母女俩打了个招呼,然后看着娜斯缇亚,说:“哦,娜缇,好久不见。哈利今天不在,不过我想最近德思礼一家收敛了不少,也许你可以上门去看看他。”
娜斯缇亚感到一些尴尬。
好像全世界都默认她的目的是来找哈利·波特交朋友。
“我应该怎么说?”
“随你怎么说,只要不暴露自己是个巫师——我想。”费格太太说。
娜斯缇亚点点头,在费格太太和伊丽莎白微笑的注视中跑走了。
她今天也提着一个巧克力蛋糕。
哈利似乎还挺喜欢的。
*
德思礼家的草坪和灌木丛都修剪得很齐整。
‘有些过于齐整了。’娜斯缇亚站在门口,忍不住吹毛求疵。
她敲了敲这栋小洋房的门。
门很快开了,哈利站在她面前。穿着上次那件衬衫。
“嘿,你是……”
说实话,娜斯缇亚看不出他这是什么表情,惊讶?大部分应该是。
“娜斯缇亚·格雷,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她飞快地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我当然记得。你想进来坐坐?”哈利扶了扶眼镜,犹豫着问,“不过……”
当然不,她已经看到厨房里有个身影。
“我想还是算了。”娜斯缇亚把蛋糕递给哈利,转身就要走。
看样子,他的生活还挺平静的。
哈利却关上了门,跟着走出来:“你这就要走吗?”
“我以为你在忙。”娜斯缇亚小声说,“里面的那位夫人的目光可不怎么友善。”
“那就是佩妮姨妈。”哈利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自从他们知道我是……对我的态度好多了。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海格的功劳。你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对吗?我现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海格是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他虽然看起来比较不修边幅,但是人很好。”
“是的,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伊莱莎——也就是我妈妈,是他的朋友。伊莱莎猜测他有巨人血统,我想他的长相和身材对麻瓜来说应该足够有震慑力。不过,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上次我去破釜酒吧,到处都有人谈论你的名字。”
哈利笑了笑,似乎长舒了一口气。但他看起来还是有些局促:“我没想过……”
娜斯缇亚立刻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放轻松,哈利。没有人会无聊到对每天能见到的人一直保持强烈好奇心的。”
“谢谢你……你今天还是来拜访费格太太吗?”
“不,我想来看看你。”
“看我?”哈利的脸忽然变得很红。
“哦,别误会……我不是那种狂热的粉丝……呃,也不能这么说,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我是想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老实说,我上次差点误会你不会魔法。”
“魔法?我不确定……”
娜斯缇亚打断他:“别告诉我你小时候没有莫名其妙飞到树上,或是让什么东西变色之类的。这就是巫师有魔力的象征。有个我认识的巫师家庭,因为孩子迟迟没有动静,他的家里人总想给他制造点‘意外’——你知道的,危机总能爆发潜能。”
哈利笑了起来。
“是的,我有过。不过不是树上。”
娜斯缇亚注意到他一直在扶眼镜。
她拦住哈利的手:“上次我就想这么干了,可是不行,未成年人不能随便施魔法,会有踪丝追踪到我们附近。我假设你知道,只要我施了魔法,就会被魔法部找上门来。伊莱莎说,这附近住的全都是麻瓜。”
“什么?”他似乎听懂了,但又不确定对方要做什么。
“跟我来,我们去费格太太家。”
“不……”
他的抗议声在娜斯缇亚抓住他向前跑之后,被风吞没。
他们很快站在费格太太家的屋子后方。
娜斯缇亚注意到费格太太家的其中一只猫咪正蹲在草坪上看着他们。
“嘿,是踢踢。”
她把猫咪招过来,不停地揉着它柔软的肚皮——费格太太家的猫从不对她设防。
但是哈利的眼珠好像要掉下来了。
“你怎么让它们这么听话的?”他问。
老实说,他真不太喜欢费格太太家的这一堆猫。甚至费格太太本人,在摔断腿后,也不爱抓着他看那些猫的照片了。
“也许因为我是猫女巫……”娜斯缇亚下意识开了个玩笑,反应过来后又连忙道歉,“哦,抱歉,这是我一个朋友给我起的绰号。”
哈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猫女巫?你听得懂猫咪说话吗?”
“什么?”娜斯缇亚被他逗笑了,“当然不。只是因为他们家里养的一只老鼠特别怕我。不过,我的确听说过,某些巫师有和动物对话的能力。”
“所有动物?”哈利问。
这个问题似乎把娜斯缇亚难倒了。
但她仔细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不然他们要怎么入睡呢?这个世界毕竟有这么多种类的生物。”
“这么说来,这件事在巫师界很正常?”
“不常见,但的确不算什么怪事。”娜斯缇亚说,“举个例子吧,斯莱特林精通蛇语,一些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巫师家族因此也具有这种能力。不过……算了,没什么。”
不过,大多数巫师都相信精通蛇语是黑巫师的象征之一。
娜斯缇亚认为这简直毫无道理:如果与蛇为伍就是黑巫师的象征,那埃及巫师个个都该是坏人了。
蛇的形象在埃及出产的古物中是十分普遍且常见的。那里的制杖者至今依然习惯把魔杖做成蛇形,坚信这样能获得神的力量,帮助巫师们在危险到来前避开致命的一击。
娜斯缇亚喜欢古埃及人对魔法的定义:他们认为魔法是完全神圣的东西,因此,在埃及巫师的眼里,没有黑魔法的说法,巫师们可以为自身利益使用任何魔法。
当然,他们对滥用魔法攻击无辜者的巫师的惩罚是非常严厉的。
“斯莱特林?”哈利刚喘口气,就被这句话呛得直咳嗽。
“怎么了?”娜斯缇亚回过神来,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哦……”
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哈利刚停止咳嗽,就继续问她:“不过,我们来这做什么?你似乎没打算进去。”
“哦,差点忘了。”娜斯缇亚从随身带着的棕色包包里掏出魔杖,“把眼镜给我——Reparo。”
她得意地看着那些缠在眼镜上的透明胶带脱落,迅速把魔杖收起来:“我上次就想这么做了。”
哈利眼里闪着羡慕的亮光:“嘿,你得教我这招,我的眼镜总是被我表哥达力弄坏。”
“当然。不过你不能当着他的面这么做,我们得在成年巫师附近施法,这样魔法部会以为是他们干的——他经常欺负你吗?”
哈利草草地点了点头。
“但最近他嚣张不起来了……”他示意娜斯缇亚凑近,“海格送了他一条猪尾巴——真正的。”
娜斯缇亚捂着嘴,笑得全身都在抖。
事实上,她很想大笑出声。
“做的好!我想你以后可以常常用这个威胁他们,对付欺负你的人不应该心慈手软。”娜斯缇亚问,“你买了魔杖吗?”
“海格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因为他不能随便施法。我想,你会保密的对吗?”哈利点点头,用那双绿色的眼睛注视着她。
她不加思索地点点头:“我很擅长保密。”似乎怕他不相信,娜斯缇亚又补上一句,“真的。”
“我相信你。”哈利笑了笑,“你刚刚说魔杖,你是什么时候拥有自己的魔杖的?”他眼里闪着好奇和羡慕的光。
“就是最近呀。”娜斯缇亚说,“它是一根山毛榉、龙心弦的魔杖。很漂亮吧?你的呢?”
“嗯,我想应该是一根冬青木、凤凰羽毛的魔杖。”
“哇,”娜斯缇亚惊讶极了,“哈利,我假设你知道,奥利凡德先生用三种材质做杖芯:独角兽毛、龙心弦,还有凤凰羽毛。其中凤凰羽毛是最稀有的、最挑剔的。”
“老实说,我当时还暗暗期待过自己会被凤凰羽毛的魔杖选中呢。”她说,“不过龙心弦也不赖。”
“那位先生告诉我,”哈利的神色却有些阴郁,“我的杖芯,和伏……神秘人的杖芯,出自同一只凤凰。”
娜斯缇亚倒抽了一口凉气。
*
提起这个“神秘人”话题,他们忽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直到哈利说:“我认为我们应该找个地方把蛋糕吃完?我不能提着它回家——事实上,达力就是因为吃了海格带给我的生日蛋糕才被变成这样。”
“梅林,这家人简直是灾难。不过你已经过完生日了吗?生日快乐!”
“谢谢。”哈利笑了笑。
“那么,你带我去找个地方吧。我对这一片可不太熟。”
哈利带着娜斯缇亚走到一处小公园。
他们坐在秋千上,分享着那块巧克力蛋糕。
“和上次是同一家。”哈利尝了一口,说。
娜斯缇亚点点头。
看起来哈利的确蛮喜欢这家店的蛋糕。
“希望霍格沃茨也有很多的巧克力蛋糕。”娜斯缇亚看着他,由衷地说。
“对了。你有想过自己会分到什么学院吗?我不确定海格是否和你介绍过学校的情况……”见他点点头,娜斯缇亚放心地继续说道,“伊莱莎说赫奇帕奇离厨房很近……”
“我听海格说过这个学院,我感觉自己很可能分到那。”哈利怏怏不乐地说。
“怎么?你不喜欢赫奇帕奇吗?”娜斯缇亚饶有兴致地问,“他们的院长是草药课的教授。我真羡慕她。我自己家里有一个温室,里面种了一点熬制魔药常用的原料,但我也想养养那些更危险、更有挑战性的植物。”
“哦,那倒不是。事实上我什么都还不大了解。不过,我想我不怎么喜欢斯莱特林。”
“我大概可以理解……”毕竟伏地魔就是那里出来的。
“但我倒不讨厌它。”娜斯缇亚继续说,“虽然它的名声不大好,但学校没有把它关闭,就说明它也有自己的长处,对吗?更重要的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是魔药课的教授!”
哈利看着她明显突然兴奋起来的表情,有些犹豫地说:“可海格告诉我,没有一个后来变坏的巫师不是从斯莱特林出来的。”
“哦,”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娜斯缇亚忍不住笑了,“我的朋友也这么说过——当然啦,他们一家都是格兰芬多。伊莱莎告诉我,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天生就不对付,从她读书那会就这样。”
“为什么?”
“我应该给你讲讲四位创始人的故事。海格有告诉你吗?斯莱特林、格兰芬多、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娜斯缇亚神神秘秘地开口,“学院的名称就是他们的名字,其中,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是一对好朋友,但之后因为某些原因闹掰了。所以,之后的学生们才……”
哈利的表情看起来更怪了:“你的意思是,是这些创始人影响了后来到学院念书的学生?那如果我们分别去了这两个学院,难道也要反目成仇?”
“不不,别紧张,我开玩笑的。”娜斯缇亚笑得肚子痛。
“嘿——”
“好啦,”娜斯缇亚赶紧补救道,“依我看,也许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冲突般的共性,这种共性让他们天生就水火不容。”
她想了想,补充道:“对啦,就像水和火。湮灭一切,或者燃烧一切,都带着某种毁灭性,不是吗?”
“听起来更糟糕了。”哈利诚实地说。
“但你得承认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共存的可能性。毕竟构成整体的每个个体不会全都一模一样。不是吗?哈利?”
哈利没说对,也没说不对,而是问:“你知道的真多。你父母都是巫师吗?”
“是的,不过我爸爸也在那次战争中牺牲了。”
哈利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她,其间似乎还夹杂了一丝羡慕。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继续这个话题。
“海格有没有告诉你怎么分院的?我研究过了,认为这可能和遗传有些关系,我认识一个巫师家庭,他们全家都是格兰芬多!如果这样的话,那你也很可能去那里。”
毕竟哈利的父母都是格兰芬多。
“你呢?”哈利有些急切地问。
他看起来还是比较怕她去斯莱特林。
“我父母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也许我会去拉文克劳……不过,我最好的朋友喜欢格兰芬多,我想和她分到一起。格兰芬多的院长很擅长变形术,我想那一定很有趣。想想看,以后你就能亲手把你的表哥变成猪了。”
哈利应该沉浸式地想象了那个场景。他半晌没说话。
“那,我们都去格兰芬多?”他问。
“那最好不过了。”娜斯缇亚笑道。
罗纳德肯定也会在格兰芬多。
沉默几秒,哈利再次问道:“对了,你有自己的飞天扫帚吗?”
“哦,你知道这个。不过我没有,我用伊莱莎的旧扫帚。你对魁地奇感兴趣吗?”
“我……我没见过。”他很诚实地摇摇头。
娜斯缇亚却忽然一拍手掌,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爸爸就是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
哈利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我爸爸……我是说,你知道很多我爸爸的事吗?”
“抱歉,我只知道一点……不过开学以后你就可以玩扫帚了,我们有飞行课。”
很少有她扯不开的话题。
不过看哈利的表情,这次好像失败了。
娜斯缇亚开始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刮有关詹姆·波特的事迹,不过显然,她只记得这一件——
“虽然这件事是伊莱莎的黑历史,不过我想她现在不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她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对哈利郑重地说,“伊莱莎曾经是拉文克劳的守门员。她唯一一次在比赛中受伤,就是为了防住你爸爸打过去的球。当然,她不是被你爸爸撞下去的。她为了拦住格兰芬多进分,没能躲开游走球,被撞下了扫帚。”
她甚至贴心地给哈利简单介绍了魁地奇比赛的规则。
哈利张大了嘴巴。
他看起来完全忘记了伤心,脸上更多的是尴尬和无措。
“这项运动似乎很危险。”隔了好久,他才干巴巴地憋出这句。
娜斯缇亚大笑出声:“是的,伊莱莎在她的麻瓜朋友面前把这项运动说成橄榄球。要知道魁地奇比橄榄球疯狂多了!”
他们又在秋千那坐了一会,直到娜斯缇亚看了看表,想起伊丽莎白的叮嘱。
“我也许得走了。”
“好吧。”哈利看起来有些失望,“那我们,学校见?”
“开学见!”娜斯缇亚立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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