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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伤害
豪华宾馆套间的客厅。先生走到餐桌旁坐下:“让他们准备稀饭了?”
慧(他的助理)过来坐下,(两个都穿着休息时的便装):“是,昨天你一高兴多喝了点酒,晚上两点多才睡,早餐吃稀饭对身体好。”先生:“你总是想得周到。”慧:“谢谢你的夸奖。”
吃过早餐,套间卧室内,先生(慧帮他换衣服):“这次谈判成功为投资降低了很大的成本,再过两年水涨船高就不是这个价了。”
慧:“可是毕竟用到国外资金,那部分收益的减少也是我们的成本。”
先生:“凡事总不会两全。如果现在是危机周期的前奏,晚些再把资金退出,恐怕就不是少赚的问题了。”
慧:“是我看得不够远。”
先生:“或许是我老了,步子迈得不如以前大。要是女儿帮忙,国外的投资我也想多保留一段时间。儿子虽然想做,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还好有你在。”手拍着她帮忙整理衣服的手。
慧:“姑娘有自己的想法,强迫也没用,哪天想明白了她会回来的,我有预感。”
先生:“做自己喜欢的事,又有能力。但是两者兼备并不能说明就会做得很好。她得很久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吧。”
慧:“也许和她提醒,即使再怎么努力成绩远没有想要达到的结果。”
先生:“这话我说没用,你说也没用,要她妈妈说,可是她们两个说不到三句话就得吵起来。”
慧:“应该会有办法的。哦,对了,半夜太太打来电话,你睡得那么好我没叫醒你,后来倒没有再打过来。”
慧走向另一边从挎包里拿出手机,同时把自己的手机也拿出来,看到来电未接的指示灯在闪,把先生的手机交给他。
慧:“奇怪,大伟差不多那个时候也有打电话给我。”
先生:“现在几点?你先打给大伟,看看什么事情。”
慧:“九点。好。”走开两步,打电话给大伟。先生坐在沙发椅上拿资料看。慧:“戒指不见了?没有,是我亲自拿去凤瑞祺的,别人去先生还不放心。在医院,好些了吗?在警察局。好,我让先生马上给太太回电话。”边说边到先生旁边。
先生看她过来:“怎么啦?”
慧:“太太昨天在医院凌晨醒来发现戒指不见了,她忘记已经把戒指给你,以为被偷走,还报了警。后来因为心情激动血压升高,不过现在没事了。打电话过来是为了问昨天你有没有注意到戒指。”
先生:“真是胡闹,三天两头的就得找点事。”
慧:“大伟让你给太太回个电话。为了配合调查,一位值班的护士现在还在警察局里。”
先生提高语气:“把家里人折腾得不够,还让照顾她的人进警察局。整天说这里不舒服,哪里痛,我看她没什么病就是糊涂病。”
慧:“治病的事交给医生,你还是先给她回电话吧。”
先生站起来打电话。
拘留室内宁馨从静默中忽然抬头,看手表,试着开门、打不开,敲门,急促敲。
传来警察声音,‘才过去半个小时,有什么情况会告诉你的不用敲。’
宁馨:“你们打电话问一下呀,要等到什么时候?”她站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回答。抬起手要再敲,沉默,把手放下。
手术室外的准备室,教授做术前准备,旁边有医生、护士在走动。
医院大厅一位男患者往里走,手里提着个袋子,低头,嘴里含糊的词,边走边说。说出声,“要去厕所,又要上厕所了。”找厕所,看到标示,往箭头方向走,神情恍惚,刚进去,一下子就出来。说,“要割掉,只能割掉,用刀子割,我有刀子,带了刀子。”一手放在手提袋,袋子显示的形状,十来厘米的柄状物。往过道走,手中袋子外面有‘必正人民医院’几个字,走向里面的另一栋楼。
手术室外的准备室里只剩教授一人,他认真的做准备。
电话响,在医院经办的警察接电话。
手术室外面没有来往的人,安静。男患者走到准备室前推门进去,教授背对着他,患者看着他的白大褂,手伸向袋子拿刀,刀锋取直往前捅的动作。
警察开门:“宁馨护士,你可以回去了。先生打来电话说戒指在他那里,是太太忘记了,昨天早上她把戒指给先生拿去翻新。”
宁馨背对警察站着,直到他说完,转身径直走出去,面无表情没有回话。
警察跟着出去:“你等下,我送你回去。”
宁馨语气生硬、头也不回:“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警察:“你们医院出事了,有位医生被人用刀捅伤。”
宁馨急转身、急切的问:“知道哪位医生吗?伤得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警察:“应该伤得比较重,哪位医生还要确认。持刀的男子已经被控制,我们有同事在现场,我也要过去。”
宁馨坐在车内后排,焦急不安,一直望着前方。同行的警察坐在副驾驶座接电话。
医院里教授躺在病床上,声音微弱对夫人说:“都是父母疼爱的孩子不要为难人家。”说完慢慢闭上眼睛。夫人哭喊,医生和护士站在旁边神情悲伤,她晕过去,医生又忙着抢救她。
医院门口宁馨下车感到腿发软,趔趄,差点摔倒,看到下车的警察,急切问:“在哪里?”警察:“手术室。”宁馨脸色变白飞快的往里跑。警察:“你知道哪个手术室吗?”跟在她后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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