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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初遇徐家破事
第二天一早,易蔓蔓就找到了白悦,称自己受了伤,独自行动有点害怕。
白悦看蔓蔓受了伤,武力值也不高,若真遇上什么事情,确实保护不了自己,便与易齐和林音商量,带上蔓蔓一起历练。
易齐自然是愿意的,毕竟他自小被易掌门收养,把易蔓蔓当亲妹妹看待,如今她受了伤,总不能丢她一人独自在这山下行走。
林音见师兄师姐如此说,也没有别的意见。
至此,易蔓蔓成功加入下山小队,也同步开启她的翻盘之路。
按时间推算,下山小队此行约一年左右,一年后便会回归山门。回归一年后,就又因为四大邪教蠢蠢欲动而再次下山联合众修仙正派平乱。
而元安在绝情谷修炼的时间是三年,三年后出世,正好遇上四大邪教动乱正盛之时,这才导致了后面的悲剧。
所以此行,易蔓蔓必须尽可能收集足够多的证据,再等一年的变数太多了,下一次下山可能就不能优哉游哉地收集证据了。
四人在源溪镇又停留了几日,等易蔓蔓的状态稳定了才踏上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路途。
这还是易蔓蔓催着他们启程,不然按白悦的意思,她是希望蔓蔓再多休养两天的。
只是易蔓蔓想起来在下一个历练点,会遇上当初陷害元家的其中一个家族——徐家,若是时间正好,他们能恰巧赶上徐家老家主去世,底下夺权内乱,此时说不定能趁乱抓到点把柄。
所以在易蔓的明示暗示之下,四人总算是在老家主去世当天赶到了历练点——芜平镇。
芜平镇虽然地方小,但是经济和文明状态都发展得比源溪镇好。
徐家虽暗地里偶尔会做些腌臜之事,但表面上却是个乐善好施的家族,又是修仙世家,也携带着芜平镇发展起来,镇里的人们无不尊敬他们的。
四人在芜平镇的客栈落了脚。
易蔓蔓找了个借口想趁机混进徐家瞧瞧:“师兄师姐,我听说芜平镇的徐家之前在修仙大会上也有出席吧,又是当地世家,我们来到人家地盘上,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啊?”
林音倒是也觉得此话有理:“确实,这芜平镇听说都是徐家在照拂,我们初来乍到,总不好失了礼数。”
白悦和易齐闻言点点头。四人收拾了一番,便出门往徐家去了。
只是四人才到徐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打斗谩骂的声音。
徐家门童见到来客,慌忙表示目前家中不便接客,就想把四人打发走。
易齐感觉情况不对:“我等是平随派弟子,今日入了芜平镇,望与家主打声招呼。如若方便,与家主交谈学习一番,于我等有所进益。还烦请通告一声。”
门童见来人不好打发,只好进去找人。
不多时,又出来一位白发老翁,自称是徐家的管家。
管家:“家中今日突遇急变,现下确实无法接待各位客人,还请客人改日再来吧。”
四人互换了眼色,也不好硬闯别人家,正欲回到客栈再做商量。
却不想此时正巧有二人从宅内一路打斗出来,其中一人嘴里还嚷着:“必然是你谋害了老家主的性命!”
白悦见状,将易蔓蔓护在自己身后。
易蔓蔓还来不及感动,又被打斗的二人吸引了目光。
管家看情势不妙,赶忙上前劝阻:“两位堂主莫要打了,这可是要让人看了笑话去。”
二人看门外还有不认识的人,一时之间也不好发作,正逢此时,宅内又走出来一人。
此人不像方才二人粗莽打斗,身上倒是有种清淡脱俗的气质,见门外站有客人,微微作揖:“让各位见笑了,本是家中之事,不想竟惊扰了各位,实在抱歉。”
易齐回了礼:“是我等思虑不周,突然造访,还请莫要见怪。”
那脱俗公子微微颔首,又转向方才打斗的二人:“两位哥哥莫要再打了,有什么事,我们进来再谈。”
刚刚大声嚷着的那人冷哼一声又扯着嗓子:“哼!谁不知道你二人是一娘所生,你自是帮着他!”
易齐拿出平随派的器物:“虽不曾知晓屋中发生之事,但我等平随派弟子下山历练既途经此处,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若家中有断不了的事,可否让我等知晓一二,一来我等是外人,绝不会有偏私一说,二来我等也可随各位学学断事的本领。”
易蔓蔓也顺藤而上:“是啊是啊,看你们这样子,自己家里人肯定谁也不服谁的,而且我们绝对不会往外说的!”
嗓门贼大的那人瞥了一眼四人,衣裳倒是平随派的,还有器物为证:“倒也好,平随派的弟子想来必不会偏帮你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怕是有的人不敢吧。”
“既然大哥发话了,又有何不可呢?”脱俗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位贵客,屋里请吧。”
直到四人看到躺在地上血泊里的徐家家主和二夫人时,才知道,他们遇上大事了。
经管家介绍,才知道今日未时管家来寻家主与三位堂主议事时,却发现家主与二夫人双双倒地,已然死亡。兹事重大,暂时封锁了消息,而三位堂主知晓此事后便争吵起来,最终演变成了打斗。
方才他们在外面见到的三个人,就分别是三位堂主,也是徐家家主的三位儿子,只不过大儿子是家主与正室所生,二儿子和三儿子则是妾室二夫人之子。嗓门贼大的和脱俗公子则分别是大儿子和三儿子,而与大儿子打斗的就是二儿子。
四人深知此事重大,不能草草了之,便分别与三位堂主了解情况。
据大堂主徐和端所说,老家主身体硬朗,武功高强,绝不可能被外来之人轻易夺了性命,而且家主脖子上的伤痕与二堂主徐和斌的惯使的蛇形剑的形状一致,必然是徐和斌所为。
徐和斌的说法却正好相反,家主虽身体硬朗,但毕竟是上了年纪,也不是所向披靡,自己的佩剑也并不是什么罕见物,有心人便可模仿了去。再者,若真是自己所为,那何至于对自己的生母也痛下毒手。
三堂主名为徐和宁,倒是有种人随其名的感觉,他既不怀疑大堂主也不怀疑二堂主,但对于是谁下手的,他也没有什么头绪,只是给四人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大堂主徐和端近日似乎与老家主因为继承家业一事有过争吵。
徐和宁将四人的包裹从客栈接了过来,希望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下山小队先在徐家暂住,也免得此事另生波折,毕竟家主惨死,若是传出去,恐是会让芜平镇村民震怒。
日落西山,徐家的人收了遗体,也为四人行了方便,让他们可以在家中探寻线索。
四人用过晚餐,开始梳理今天的事情。
易齐最先发话:“此事过于蹊跷,若真如他们所说,大堂主确是可疑。”
白悦:“可晚膳前,我问过管家,管家说徐和端平日里虽不待见二夫人,确是十足的孝子,对家主可谓是惟命是从。而且今日之事,也是我们乘了大堂主的东风才参与进来的,若他就是下手之人,恐怕不会想让我们调查吧?”
林音:“徐和宁说过,徐和端为了继承家业的事情与家主争吵过,或许有可能是因为家主并不打算把继承家业之事交给徐和端,所以他因此对家主动手了。”
易齐:“话虽如此,也不能说二堂主徐和斌毫无嫌疑。他虽说有心之人皆可模仿杀人,但老家主必不会轻易让人接近,若是他人拿着蛇形剑接近,老家主肯定有所防备,甚至可能会高声呼喊。但管家和屋内其余人皆说并未听到叫喊声。”
林音:“可若是二堂主所为,他又为何对自己的生母下此杀手呢?”
都说清官难辨家务事,房内一时陷入了沉寂。
白悦注意到易蔓蔓一句话都没说:“蔓蔓怎么不说话,可是有别的想法?”
易蔓蔓何止有别的想法,她根本就是在想怎么溜出去找徐家陷害元家的证据,大半心思都不在徐家这破事上,如今被白悦这一问,只好把思绪拉回来。
“方才师兄师姐都在说大堂主和二堂主的嫌疑,有没有可能最没有嫌疑的就是最有问题的呢?”
白悦听了易蔓蔓的话,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怀疑三堂主?”
易蔓蔓作为拥有上帝视角的原作者,这案件本就是她所写的,她自然知道凶手是谁,可是如果按小说的发展,最终所有线索和嫌疑都会指向大堂主。他们会在村里铁匠处查到大堂主曾定制一把蛇形剑,会在案发现场发现一处不明显的鞋印,与大堂主的鞋印如出一致,也会在老家主的书房里找到传位于三堂主的密令。
届时,多重证据加身,大堂主必然逃不掉,最终被押送官府。而清淡脱俗的徐和宁则会因着传位密令坐上新任家主之位。
徐和宁后来还给下山小队提供许多方便,让他们在芜平镇中达成历练任务,然后送他们前往下一个历练点。
事件最后会以此结局。
可是真相真的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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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蔓蔓:别问了别问了,我还想溜出去找证据呢!
翻山涉水的元安:绝情谷怎么这么远……
莫之卿:徒儿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