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洋归国的大少爷他只想谈恋爱

作者: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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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挨打了


      凉水冲过面颊,沾湿了鬓角的发丝,让冉雪青看起来有几分凌乱肆意的美,镜中人的眉眼被冷水打湿后更显的清冽了。

      此时隔间的门把手被人转动,门轻轻被推开。冉雪青连头也没回,镜子里便映出了叶宗珩的身影。对于他出现在这里,冉雪青已经不意外。

      “今天出去了?”叶宗珩的语气跟平常一样,不轻不重,有着成熟男人气韵和稳重。

      “嗯,大少爷带着去了翎雀坊听戏。”

      “这有什么好去听的,想听下次把他们叫到府里来唱,外面乱糟糟的。”叶宗珩长眉微蹙,对他们跑去外面只是听戏这件事并不看好似的。

      他踱步走近,视线在冉雪青的脸上打量过,然后移到领口。他抬手就解了冉雪青领口的两颗扣子,微微带些茧子的指腹从冉雪青脖颈处那已经开始泛乌的肌肤上蹭过,隐隐还能从那淤青看出动手人当时的力气是何其的用力。

      “叶明庭动手欺负你了?”叶宗珩的脸色阴沉下来,似乎只要冉雪青点头,他就能去打死叶明庭。

      “是雪青自己不小心……”

      叶宗珩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令冉雪青的心高高的提起来,以至于脸上不敢出现任何表情,就连呼吸都放的很轻很轻。

      “把衣服脱了。”叶宗珩说。

      水珠从冉雪青白净的脸颊,鼻梁,额头滑下,然后没入衣衫里,白色的衬衣从肩头丝滑的落下跌落到冰凉的地板上。

      叶宗珩抬手轻抚冉雪青脆弱的脖颈,像是在摩挲上好的美玉,上面淤青泛出的紫色落在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别样的刺眼。

      “痒。”

      “你应该说痛。”叶宗珩到底没舍得去在那淤青上再下些力道,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孩子,绝不可能舍得被这般对待。

      “雪青不痛。”

      “不痛?”叶宗珩脸色稍缓,竟然又添几分笑意,上前一步抵住冉雪青的身体,将他罩在自己的身前。

      冉雪青赤着身体伸手微微撑住叶宗珩抵过来的胸膛,他光洁的脊背突然贴到冰凉的壁砖上,引起一阵战栗,反射性又往叶宗珩的怀里靠,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叶宗珩当然要接住。

      宽大的手掌扶住冉雪青的脊背,两种肤色与肌理顿时形成鲜明对比。叶宗珩的手掌稍稍一用力,冉雪青就被叶宗珩吻了个及时,不过仅一触即分,叶宗珩面露怪色,俯身又在冉雪青的唇边嗅了嗅。

      “叶明庭给你喝什么了?”叶宗珩的脸色说不出来的难看,以往叶宗珩也有过这样的表情,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时候。

      “咖啡。”

      尽管冉雪青用冷水洗了把脸,但还没刷牙洗漱,口腔里难免还会有晚上那杯咖啡的味道。

      “以后他给的脏东西,通通都扔掉。”叶宗珩用鼻尖贴了贴冉雪青的脸颊:“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爷……雪青……啊切……啊切……”

      叶老爷光顾着缠着冉雪青,没注意人家现在□□,尽管靠着他这个人形热源,但一冷一热交加,冉雪青连着好几个喷嚏,叶宗珩无处可躲,冉雪青猝不及防,打完后整个人的眼睛都水懵懵的。

      “对……对不起,爷……雪青……”冉雪青急忙伸手去擦。

      “不用对不起,正好一起洗了。”

      叶宗珩揽住冉雪青的腰肢拍了拍,另一只手拉响了镜子旁边的铃铛,很快热水就顺着墙壁内侧铸造的螺旋形管道流进下面的浴盆里。

      镜子前的铃铛通着叶府热水房的地方,冉雪青的这一处热水,是有人整天值班监管,无论何时想用热水,只要拉响铃铛就会有热水灌进来。

      隔间水汽弥漫,偶尔传出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也无人敢去探寻,满室春情令人面红耳赤。

      后半夜下起了雨,雨滴拍打瓦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抓耳,屋子里的灯留了一盏。

      叶宗珩拿着温度计在灯下看了看,三十八度,冉雪青发烧了。

      躺在被窝里微微眯着眼睛,脸颊红扑扑的,露出的脖颈和肩头添了些红痕,但痕迹尚浅,深色的被褥里此时盖着的是个病美人。

      “信叔已经去请医生了。”叶宗珩拿过茶碗,摸了摸温度,裹着被子抱起冉雪青的上半身把水喂到冉雪青的嘴边。

      今天一天冉雪青实在太累了,回来时叶明庭开着车窗,那风刮的冉雪青就有些头疼。但是当时他不想再跟叶明庭有任何口舌之争,就没有提关窗户。回来后又被叶宗珩这样,后半夜气温变化大,弄的冉雪青终于病了。

      “多喝点,你从小喝水就像个小猫崽,现在长大了还是这样。”

      闻言冉雪青又努力多喝了些,嗓子的干痒才稍微有些好转。

      “雪青给爷添麻烦了。”冉雪青微微低垂着头,加上他的语气是那么愧疚,整个人在叶宗珩面前展现出一副十分臣服的姿态。

      “没什么添不添麻烦的,你是我养大的孩子,照顾你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冉雪青今年二十岁,七岁的时候跟在叶宗珩身边,叶宗珩的的确确养大了他。

      冉雪青看着床另一头翠青色的床幔,细纱制的,里面还绣了群山绵延的图案。

      “这两天不用去叶明庭那边了,你先好好休息几天。”

      叶明庭帮他把被子重新盖了盖,动作间尽显温柔,这些温柔,在叶府是冉雪青独一份的。

      叶宗珩的五官包括面部线条,走势全部干净利落,眉眼锋利且带着一丝匪气,这斯匪气从何而来可能就和叶老爷年轻时走南闯北的经历有关了。因此他很少笑,甚至连表情都很少,更多的人对叶宗珩都是恭敬与畏惧。

      “爷……”冉雪青的唇又有些干,他发着烧,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纤长卷翘的睫毛下的眸子更显可怜,平常红润的唇这会儿有点粗糙起皮,整个人像一只亟待人去疼惜的猫儿。

      冉雪青探出手去扯了扯叶宗珩的袖子,可怜巴巴的劲儿一下一下刺着叶宗珩的心脏。

      就像多年前从椅子后面探出的小手,轻轻的抓着他的下摆,嫩声嫩气的叫他伯伯。

      叶宗珩急忙俯身坐近,伸手还是把人从被窝连着被子抱进了怀里,唇贴了贴冉雪青已经汗湿的鬓角。

      “医生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冉雪青摇了摇头,他不是想要医生。

      “爷,您……”冉雪青抱着叶明庭的一只胳膊,沙哑着嗓音问:“你究竟想让我去大少爷那边……”

      “嘘!”叶宗珩在冉雪青耳边做了个噤声的比划,而后轻声道:“过几天青儿就知道爷想的东西了,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想事情。”

      冉雪青只得作罢,又疲惫又虚弱的他被叶宗珩在怀里哄的安心的睡了过去。

      请过来的医生背着药箱急匆匆进来。见到的就是冉雪青上半身被叶宗珩抱在怀里的样子,被子滑下露出来的脖颈处的红痕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尚城能被叶家请过来的医生多少是有些名望的,看到此情此景,心里震惊之余早就大过了一切,关于叶府暗地里的传言竟然是真的,医生不敢去看叶宗珩,视线完全不敢看过去。

      “江医生,病人在这里。”叶宗珩虽然极力压着声音,但语气里的威慑半分不减。

      “是是是。”江见清给不少大户人家看过病,哪个大户人家还没点儿秘闻艳事,不过离谱还真离谱不过这家。

      “已经测过温度了,三十八度多一点。”叶宗珩看江见清在准备拿温度计,直接让他进行下一步。

      “是是是。”江见清捋了捋自己手上的医用手套,拿出小手电筒,掰开冉雪青的双眼挨着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后,准备去捏开冉雪青的嘴看看舌头。

      “你干什么?!”叶宗珩一双如同深渊的眸子本来看人就摄人,当他带上了愠怒的情绪后,更显的风雨俱来,叫人退避三舍。

      “看……看下这位少爷的舌头,麻烦……麻烦叶老爷帮忙……”

      叶宗珩心说这西医也不过如此,废这么大力气又看眼睛又看嘴,假洋鬼子一天天整的就是闲的慌。

      但怀里冉雪青的体温一直不降,叶宗珩没有直接让人把这医生打一顿扔出去。

      “青儿…乖,张下嘴……”冉雪青睡的迷糊,有人捏他的腮帮子捏的他十分不舒服,下意识抬手挣扎要去掰在自己嘴上作乱的手。这一挣扎,被子下滑,江见清多好的眼力劲儿,戴眼镜纯粹是为了让他看起来更有说服力,迅速扭身过去背对着叶宗珩,甚至还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江见清看惯了大户人家各种哄心肝宝贝的行为叫法,他这一连串连续动作也表露出他绝对百分之百的保密口碑。

      “唔……”冉雪青被捏住嘴巴,可他怎么都不肯伸舌头,叶宗珩只要伸手,冉雪青就狠狠地抿住,任凭叶宗珩如何哄都无法成功。

      哄着哄着叶宗珩的耐心也到了极限,被子锅好冉雪青后,捂住冉雪青的耳朵,冷声说:“江医生,直接号脉吧,青儿身体不舒服,就不看舌头了。”

      江见清多想去撞死在大门上,他刚刚虽然捂住耳朵可听的却是一清二楚。喊你的小情儿那是生怕重了把人吓醒,喊我是生怕吓不死我!

      “叶老爷,我是西医。”江见清十分诚恳的表明自己的身份,言下之意是他不会。

      叶宗珩又怎么不明白江见清的意思,怀里他还抱着冉雪青,多少有点限制叶宗珩的动作。

      但江见清还没装完,他的后腰就被顶住了。那一瞬间,江见清顿时面色如土,汗如雨下,瞬间冷汗撒了一背。

      “现在还能看吗?”叶宗珩又恢复到他平常的样子。

      “能能能,江某其实中医也略通一二。”

      “只是略通?”叶宗珩沉声问。

      信叔在背后不动声色用了些力,扣动扳机的声音在江见清的耳边如同死神在會下镰刀时割裂风的声速。

      “我会,我会会会……请叶老爷放心,江某一定能治好少爷。”

      “这就对了。”

      江见清想,他今日还是草率了,出门应该看看黄历的。如果不是叶府给的实在太多,这么晚他也不会过来。

      冉雪青没退烧,江见清被叶宗珩用近乎拷问般的目光凝视着,虽然在江见清眼里这只是个简单的发烧,但发烧人背后的对象他江见清真的惹不起。

      摸了脉后确认没什么问题,江见清直接开了退烧药给冉雪青,叶宗珩给他就水服下后,冉雪青就睡沉了过去。

      叶宗珩又守了大半个时辰,等冉雪青的体温恢复,这才差人送江见清回去,顺带奉上了丰厚的报酬。

      纵然这一晚上心惊胆战,但当江见清手里拿到沉甸甸的两根金条后,这趟也值了。

      江见清在尚城的联合友谊医院坐诊,江父是中医,江见清从小耳濡目染也精通些。

      只可惜中医与西医出现了相遇,并且在这年代里注定要发生血与火的碰撞,江见清转而学习了西医,也与家里发生了莫大的争执。

      等他被送回去,离天亮也只剩两三个小时。江见清把淋了雨的衣服换下,倒了一杯热茶,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

      不多时,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是个穿着黑色皮衣戴着同色帽子的高大男人。

      江见清连头也没抬,就将手里的热茶径直推倒了对面并招呼道:“我们小鱼回来啦,快快快,听哥哥跟你讲一件惊天秘闻。”

      江见鲸脱下自己的雨鞋外裤外衣,在门口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这一会儿他站的地方都已经变的湿漉漉。

      “都说了别这样叫我。”

      江见鲸把自己毛刺的脑袋用毛巾擦乱的像个刺猬头,毛巾搭在肩上赤着上半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他与江见清名义上虽是两兄弟,但江见鲸却是江家捡回来养大的孩子。江见鲸不论是长相或是性格,都与江见清截然不同。

      江见清斯文,带一身书卷之气,常常给人一副潇洒闲雅之感。然而江见鲸却不同,生的额阔顶平,浓眉大眼,加上身形健硕,又长年奔走在外不甚修边幅,有一种“江湖人”的气势。

      可这位在外桀骜豪情的江同志,回了家,还是得被自己的哥哥叫“小鱼”,他反抗过,可叫大鱼那也不好听,后来也就随江见清自己意愿,爱叫什么叫什么,就当没听见。

      “下周就是中秋了,咱们得收拾收拾看看爹他老人家。对了,这个给你。”江见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绒布小包帕。

      江见鲸伸手拿过,东西虽不大,但一拿到手的份量却不轻,江见鲸有些吃惊。

      “今晚去叶家出诊赏的,叶家还真是有钱啊!”江见清双手叠放在脑后,仰躺在椅子上,目光悠悠的看着面前的江见鲸。

      “你不留着用给我做什么?”虽然江见鲸确实挺缺钱,但不至于把自己哥哥辛苦挣得诊金都拿走。

      “给你就给你,废什么屁话,给我收着。”

      “说话就说话,你说什么屁不屁的。”江见鲸被哥哥一通训只能把东西乖乖放好。

      “小鱼我问你,你对叶府的那位雪青少爷有知道的消息吗?”

      “不是叶老爷私生子吗?”这是尚城统一的看法和传言,不过因为是私事,尤其又是叶府的事情,他更没有刻意去打听过。

      “这我知道,但我今晚去出诊,我感觉……怪怪的。”江见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自己的猜想虽然就快宣之于口。

      “哪里怪?”

      “叶明庭以前我跟他中学同班,按道理说……”江见清什么也没说,江见鲸就看着他哥哥在椅子上嘀咕,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大悟一会儿又傻笑。

      看了一会儿,自己就去开了衣柜抱了两床被子出来铺到房里唯一的床上,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天亮以后,雨也停了,太阳出来。

      叶明庭一觉睡醒从床上坐起来还在发懵,展禹就端着洗脸盆匆匆跑进来。

      “大少爷,老爷让你马上去他的院子。”

      “慌什么?”叶明庭胡乱抹了一把脸,他竟然梦到冉雪青了,叶明庭觉得自己应该再睡个回笼觉,正要倒头就睡展禹赶紧拽住自家少爷的胳膊说:“我看老爷的脸色很不好,大少爷你要不还是赶紧去吧。”

      叶明庭被拽的一个出溜,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得,这个回笼觉他睡不成了。

      冷水洗了把脸叶明庭用毛巾随便擦了擦手,再对付的刷了牙,就往叶宗珩的院子去。

      去的路上叶明庭还在想,今天冉雪青怎么没来,不是说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怎么只第一天来了,难道撂挑子不干了?

      叶明庭咬了咬牙,觉得有必要给冉雪青上上课,让他知道什么叫一言九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才照顾一天,就觉得自己烦然后不来了?这算什么?

      走到叶宗珩的院子前信叔早就在院门等候了,见到叶明庭,恭敬的喊了一声。

      “大少爷,请跟我来。”

      叶明庭被信叔带着去了叶宗珩在的房子里,那是个从前叶明庭也去过的地方,没事儿叶宗珩会打打拳活动活动筋骨,或者练练棍子。

      叶宗珩能四十岁还保持的跟三十岁年轻人一样,这背后又经历了什么只有信叔知道。

      整个房间空旷且宽大,房间是明光色的木地板铺就,里面放了好多个木桩,全部排列整齐,木桩上面的指痕清晰可见。

      叶宗珩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黑裤布鞋,面上汗渍如雨,但却丝毫不显狼狈。

      “老爷,大少爷到了。”信叔提醒,然后退到一旁。

      叶宗珩甚至连看都没看叶明庭,只说了一句:“明庭,过来陪为父练练。”

      “明庭还是……”

      “过来。”

      叶明庭只得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走上前去。

      他今年二十二岁,叶明庭整四十岁,叶宗珩比叶明庭大十八岁。

      叶府的孩子都学过简单的防身术,叶明庭打小是跟着府里的护院师傅练,底子深厚,后头出去读书了,也没放下。

      因此,被叶宗珩拿来练手叶明庭丝毫不在怕的。

      然而事实打脸的就是如此之快,当他与叶宗珩拳头对拳头,腿对腿的时候,无论是速度力道还有角度,叶宗珩远远胜过叶明庭。

      叶明庭甚至没有在叶宗珩手底下走过十招,就被叶宗珩当胸一拳打飞撞到墙上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顿时胸口血液倒流,喉头一热,叶明庭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但胸口被重击,剧痛迅速蔓延开来,叶明庭不得不狼狈的扶着墙才能爬起来站着。

      “明庭,你在国外功夫还是有些退步。”

      叶明庭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去把嘴角因为被打飞磕破嘴角后而流的鲜血抹去。

      叶明庭被打的痛了,大少爷气性上头双手撑地一个后空翻重新站好,胸膛下的肌肤此时又麻又痛,叶明庭怀疑叶宗珩一拳想打死他。

      “爹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叶明庭不得不承认他与叶宗珩之间的差距,但这不代表他会认输。

      “再来!”

      两父子一大早在拳室进行肉搏对抗,到底还是叶宗珩老辣经验深厚,叶明庭输了,挨了几拳,但还能站着出去,虽然一瘸一拐,但叶明庭心说糟老头子你给我等着!

      “老爷,今天怎么突然动手?”信叔为叶宗珩递上毛巾擦汗,他跟在叶宗珩身边几十年,如果不是必要关头,叶宗珩从不亲自动手。

      虽然只是父子间比划,但叶明庭也是第一次被他父亲调教。

      “让他长长记性!”

      信叔微微躬着背,显然已经明白叶宗珩的用意。

      “下周中秋闫大帅要来,你安排一下迎接的人。”叶宗珩将用过的毛巾扔到信叔的手里:“对了,有具体的消息了吗?”

      信叔连忙摇头:“派去海关那边打探的人传了信,大少爷坐的是货轮头等舱,带的东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信叔,如今乱世割据,咱们若只守着叶府,早晚会成为别人口中的食粮。今年中秋缴纳上来的租子全部换成黄金,我有用处。”

      “那雪青少爷那边?”

      “依旧是茶叶的六成利润进青儿的账户,再给他多开几个账户。”

      “大少爷要问起来,会不会有些麻烦?”

      以往叶明庭不在,叶府上下的账目收入只要叶宗珩点了头,众人都不敢有什么意见。

      至于冉雪青的分成,即便府里有些多事的人知道些实况不服,但也只能私底下抱怨几句。那些曾经舞到面上的人,也早就被叶宗珩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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