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游戏(双穿)

作者:幼年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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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


      冯椿的心事被戳中,下意识就要反驳,但他一向是惜字如金的主,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将那张卷子夺过来揉成团塞进抽屉。
      “哥们你早说你喜欢陈雪衣啊。”徐元浩拍了拍他的肩,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赞许目光投过来,“陈雪衣长得可真带劲儿。那模样想把她按在身下cao死她。”
      冯椿眉头一皱似是要发怒的前兆,“滚。”
      徐元浩见他这生气模样怕是动了真心思,“哥们,你算是完蛋了。追她的人都排到法国了。你要是去那排队,别忘记给我带瓶香水。”
      他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捏住手机的骨节攥得发白,本就不善的面容更加阴冷。剑眉含雪,眼神锋利如刀,刻意遮下帽子将所有情绪隐藏,只留那锋利的下颚线在阴影处。
      明天就是周末,最后一节课大家都上的心猿意马,有几个坐在门口的男生早就收拾好了书包就等铃响。
      “叮铃铃——”赦免般的铃声终于响起,相约去网吧的男生在前面冲得飞快,一下子从后门涌出。
      “椿哥,你找谁?”冯椿在学校很出名,不止是因为他脸上那道可怕的疤,更是因为他曾经杀过人进过少管所的传闻。
      “我自己找。”带着鸭舌帽的少年语气不善,眉毛微拧,靠在门口后几步的瓷砖墙上,火热的手掌触碰到冰凉的墙面,才让他心中烦躁有所消散。
      “行。”被他眼神扫过的几个男生被吓得够呛,鞠了一躬赶紧溜了,“那椿哥,我们先走了。”
      很快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空荡的教室只剩下陈雪衣趴在课桌上补觉。
      他安安静静地拉开她前面的椅子,反坐着托腮看她,两条长腿大大咧咧摆在两旁。
      这小姑娘晚上都干什么了,睡这么沉。他只敢趁她睡觉的时候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正眼瞧她。
      夕阳西下,距离放学时间已经过了五十多分钟,埋头睡觉的女孩终于有了要醒来的迹象。
      “陈雪衣,你也该醒了。”冯椿无聊到把推箱子都玩通关了。
      “唔……”她发出小猫似的闷哼声,抬起头睁开眼眸,迷离的眼神勾人心魄。
      “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了吗?”冯椿漫不经心地翻她的课本,两只耳朵早已经竖起。
      她打了个哈欠,眼泪水都流了出来,“还没。”
      “那你现在看。”他脸非常臭,仍然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眼睛盯着她清秀的字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她磨磨蹭蹭从抽屉掏出手机,跳到他的聊天界面。
      “你周六有空吗?”她小声读了出来,“有啊,怎么了?你要约我?”
      “嗯。”那张冷脸终于生动起来,“我有系统,和我一起做任务怎么样?”他仔仔细细将系统的事全盘说出。
      陈雪衣的笑容收了起来,身体往后靠,是疏离的表现。
      “做任务有钱拿,我说了要供你上大学。”他语气很真诚,让她下意识觉得那是发自肺腑的真话。
      好无聊的真心,没意思。陈雪衣瞬间丧失了与他周旋的兴趣。
      “好啊,真是太谢谢你啦。”她面色淡淡地收走他手里的书,“你是想听我说这个吗?”
      陈雪衣开始整理空白卷子一脸兴致缺缺地将书装进书包,“可是我不需要诶。”
      书脊重重敲击桌面的咚咚声似锤向了他闷痛的心脏,“我要回去了。”
      冯椿扬着的头瞬间耷拉下来,低垂着眼眸不知如何是好,见她抬腿要走急得站起身,大腿撞到了桌角疼得他闷哼一声。
      少年早已经具备成熟男人低沉的声线,只是略带清瘦的脸与宽大校服下成熟男性的魅力被遮挡的一干二净。
      他忍痛的闷哼声叫得好听,磁性声线带上痛苦的基调,如同快感与痛苦共振的咏叹调,邪恶、堕落又令人沉沦。让她想起了她做过的一个梦,幽暗月光下,一条黑蛇攀上野玫瑰的花丛,在浓烈玫瑰香味中嘶嘶吐出猩红的蛇信,它也陶醉在那沉醉的浓香里,花枝的尖刺与黑色鳞片的摩擦助长了蛇蜕的欢愉。
      “过来。”陈雪衣转过身放下书包,眼中带上了些许好奇,像一只好奇心旺盛又狡黠的猫,圆圆的杏眼望着他,“你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她很喜欢骨头,特别是头骨,深邃的眼睛不再闪烁着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如同黑洞般的空虚,完美锋利的下颚线是上帝赐予它的礼物,这让她高高捧起的时候,能够有一个可以欣赏的角度……
      冯椿对她突然的好奇一无所知,眼神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在她突然的逼近下坐回了椅子上。
      “我想了解一些事情,在我明白之后我就答应你。”陈雪衣冲他笑,露出甜甜的两个酒窝。
      落日的余晖映照天边晚霞,他望着她的眼睛片刻失神,粉橘色的霞色都在她的笑容下黯然失色。
      他不动声色地滑动喉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吐出的话语黏腻不堪,“你……想知道什么?”
      “你面向我坐好。”她的话似有魔力,冯椿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照做不误。
      她手撑着桌面跳上课桌,几只笔因晃动砸在地面,“你为什么总是戴帽子让我看不清你的脸?”
      吧嗒的坠落声也砸在他的心上,他只能听见胸膛里快速跳动的心脏与自卑带来的无声尖叫,“丑。”
      “你说你的脸吗?”白皙的手腕越过头顶,一张小脸凑过来,近得可以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哪里丑了?”说着摘下他的黑色帽子。
      她回忆起家里那本人体结构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另一手点在他的发顶,“这里是顶骨,是头骨最上层的部分。”
      “这里是额骨,最中间的位置有一个额结节。”圆润的指甲被仔细修剪过,葱白如玉的手指划过头皮来到额头中间,“你的眉弓骨长得真标准。”
      冯椿的下巴被她抬起,她居高临下地细细打量他的脸,眼神中不带有任何轻蔑与害怕,而是欣赏和好奇,双脚自然下垂,在他胸膛前自然摆动。
      “你喜欢?”他抓住身前微微晃动的脚腕,粗糙的虎口磨向窄小的腓骨,手掌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微凉的触感让他的□□不减反增。
      “喜欢啊。”她几乎没有迟疑的点头,“眼眶下呢是眶上缘和颞骨。”指腹从他漂亮的眼睛下打转,她又凑近了些,冯椿下意识垂下眼皮闭上眼。
      那双手抚摸上他薄薄的眼皮,脆弱的眼睛在她的靠近下不自觉颤抖,他紧张得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你的眼睫毛比我的都长,我更喜欢你的。”
      陈雪衣的睫毛长而卷翘,就算是瞪大眼睛也毫无威慑力,而冯椿的睫毛虽然长但是完全下垂,就算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他在不爽。
      “你的颧骨、下颌都长的无比标准,如此好看,为什么说自己长得丑呢?”她似乎是真的不解,握住下巴的那只手左右摆动细细端详,“是因为脸上的疤吗?”
      他默不作声小幅度点了点头,手掌向上移动攀向她的小腿,帮她稳定身形,隔着校服裤他都觉得这双腿过于纤细,骨头太明显了。
      “可我觉得你脸上的疤痕才是最好看的,像玫瑰的茎干,从这里一直生长到这里。”说着指尖便从左边的下颌角一直流连到左眼眼眶下,她指了指他的左眼,“然后在这里,生长出一朵黑色玫瑰的花朵。”
      “我的眼睛……是黑色玫瑰?”他的脸上带上疑惑,冷峻的皮肤下是早已兴奋滚烫的血液,口腔里的湿滑的舌头舔上尖牙,带血的刺痛唤醒他的理智。
      “没人这么和你说过吗?”她嘴角溢出一丝不满的骄横,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向他的脸,“轻点,我的脚踝快要被你捏断了。”
      冯椿的手掌松开,他像是不知道痛似的,深埋在心底的对痛苦欢愉的渴求慢慢染上眼底。那对漂亮的眼睛只有在阳光底下才会透出浅褐色瞳色,而在更深的黑暗下,那双眼睛只会是漆黑的夜,化不开的阴郁。
      他从小跟着外婆讨生活,自打记事起那道狰狞的疤痕就在脸上,遇到阴雨天,那疤痕下的皮肤翻涌出无尽的痒意,他无数次地抠烂自己的脸,指甲缝隙里全是血红的碎屑,伤疤再次愈合,再次抓烂,像是口腔溃疡,知道自己应该刻意忽视,但那尖锐的痒意带着痛感让他欲罢不能地想求个痛快。每次外婆抓过他的手洗干净他都带上一股莫名的愧疚,外婆按住他的手仔仔细细地给他剪指甲,“我不怪我的孙儿,我孙跟着我真是命苦。”
      一只从窗边飞来的白蝶吸引了陈雪衣的视线,没有注意到少年转瞬即逝的失控。
      “真的喜欢吗?”他又换上那副淡然的样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观察她所有的反应。
      她被问烦了,胡乱回应着,“喜欢。你问这么多遍干什么?”
      冯椿的脖颈上多了不真实的温润触感,是她的手按住了滑动的喉结。
      “说话。”陈雪衣言简意赅地用指腹感受喉管的震动。
      他被刺激得快速滑动喉结,“说什么。”
      “你紧张什么?”她不满地想听他再次发出那动人心弦的颤音,发现身下的人不是那么配合,再好的兴致也荡然无存。
      “还有其他想了解的吗?”冯椿站起身将手递向那只躲在窗帘扑腾的蝴蝶,两人都屏声静气地观察着白蝶的飞行轨迹,那白蝶竟然慢慢降落在他指尖。他轻轻移动手的位置,将它送近到她方便观察的位置。
      高大的身躯压近带来的压迫感十足,她注意到他鼓起一块很明显的布料,没多想就这样径直触碰,“冯椿,你为什么在这里还要装铁块?”
      冯椿无法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腰部敏感地小幅度颤抖着。他被她的单纯逗笑了,轻笑一声,“陈雪衣,那不是铁块。”
      这是陈雪衣第一次听他笑,原来笑声也不赖啊。她心中的焦躁淡了不少,“走吧,送我回家。”
      很快便到了约定的那天。
      “这哥们怎么了?在门口蹲了一整天了?”来网吧上网的几个小混混手指上夹着燃烧的半截烟,顶着夸张的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发型凑在一起闲聊。
      “不知道啊?”年纪最小的袁明远是这个团队的捧哏。
      冯椿身穿阔版黑色背心,黑色鸭舌帽帽檐很长,隐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形状姣好的两片薄唇,“你们去别家网吧玩。”
      “你谁啊?”那一群小混混一向嚣张得很,说着就举起手里的玻璃啤酒瓶要干架。
      冯椿不耐烦地摘下帽子露出全脸,“不好意思,今天老板店在装修,恕不接客。”
      “椿哥。”混得比较久的无业游民没有不认识他的,“椿哥怎么有空来上网?”
      他戴回了帽子靠在门边,回答的言简意赅,“有事。”
      “冯椿,进来。”网吧老板是一个胖胖的老头,面色很和蔼,探出半个身子,“这车泡面和水帮我搬进来。”
      几个顶着杀马特发型的小混混也想要进去帮忙,被他一记眼刀唬在原地,“别跟进来。”
      “小姑娘,今天这网吧不开门。”身上戴满金属链子的瘦子蹲在台阶上抽烟,他眯着眼睛透着白烟模糊看见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
      陈雪衣面露疑惑地掏手机打电话,“是吗?”
      “小妹妹,一个人啊?”袁明远抖了抖掉落身上的烟灰,站了起来。“哥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
      “陈雪衣!”她听见冯椿在叫她。“这边。”
      “带外套了吗?里面空调开得很足。”他刚搬完一车矿泉水,背后全是汗。
      陈雪衣穿了一身吊带长裙,嫩白的肩头就这么展现在眼前,小腰很细,只堪盈盈一握。。
      “哟,椿哥,这是你女朋友?这么漂亮。”袁明远的眼神黏在了陈雪衣身上。
      冯椿不动声色地挡在她面前,护着她进去。
      “不是女朋友。”陈雪衣很平静地解释道。
      “啊?”袁明远没反应过来。
      “我不是冯椿的女朋友。”她的声音很坚定,手提起长裙,抬腿进了网吧。
      “不是你说装修不让进吗?”袁明远探头探脑,眼睛都看直了。“怎么就让她进去了?”
      本来心情很好的冯椿被她一句话怼得有火无处发,“滚啊?听不明白人话?你眼睛再往她身上瞟试试?”
      一记拳头快要打上他的脸上,袁明远脚步一蹬溜得飞快,
      他装作毫不在意地收回拳头,“过来,和他解释什么。”
      陈雪衣嗅到了很重的烟味,皱起眉头,“你抽烟了?”
      “没抽,是他们带进来的烟味。”他撩起腰间的布料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劲瘦的腰腹和深凹进去的腰窝,长长的腰线一直延伸至灰色运动裤里。
      他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可以看见他腰窝里的黑色小痣。
      怪性感的。陈雪衣冒出一个想法。
      两台在角落的电脑屏幕正亮着,他带着陈雪衣坐下。时间还没到,彼此间的沉默令人尴尬。
      “你……平常的学费和生活费是哪里来的?”冯椿摘下帽子,露出汗津津的青色头皮。
      陈雪衣心情很是不好,在游戏里再也不能万事顺着自己的心意了,受人管制真是烦闷。她耐下性子回复,“一个男人给的。”
      “年纪?”
      “嗯……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她脑海里是桂圆的声音。它告诉自己,他生前是已经参加工作的小职员,加班猝死了。
      【没想到世界恶毒反派过的这么惨吗?外表柔柔弱弱的看不出来还会求男人包养?】冯椿的系统一向想象力丰富。
      冯椿的面色很难看,“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他什么都做不了……就是有时候叫那些恶心的昵称让我有些想吐。”她并没有意识到冯椿对她的看法已经完全变了,他神色复杂的盯着她的眼睛。
      【还好那个男人不能人事,要不然她得被糟蹋成啥样啊。等等,不能人事不是更变态吗?反派现在混得这么惨吗?隔壁世界的反派可都走上人生巅峰了。我投陈雪衣一票同情票。】
      冯椿后槽牙都快磨碎了,叫脑海里的系统闭嘴。
      桂圆:【雪宝,他竟然想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第一眼看他就觉得不顺眼,都是看着我家雪衣的面子上才忍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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