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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比赛
魁地奇是一项美妙的运动,而真正的魁地奇看起来比游戏里的魁地奇要好玩很多。我看原著的时候搞懂了这项有趣的巫师运动要怎么玩,如果我的飞行技术过关的话我会尝试去参加斯莱特林校队的选拔,然后创造一项跟哈利那个“最年轻的找球手”同等的荣誉,比如说“霍格沃茨校史上年纪最大的追球手”。
毕竟到十七岁霍格沃茨的学生就成年从学校里毕业了。
哈利正朝金色飞贼的地方飞去,他的扫帚突然完全不受他的使唤了。我下意识坐正了身子朝那边看过去,突然想起来这段剧情——【奇洛设计害哈利斯教相救反被冤】。
……太对不起了!没有曹先生和高先生的文采,完全对偶句臣妾做不到啊!!!我愿称我的句子为半对偶句,虽然我高中的语文老师听了都要气得连夜打飞的过来打我,但是我只好还记得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xian)呢!(毕竟高三的时候和舍友飞花飞月字的时候天天抓这句说)
赫敏他们带着望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想到一直在念反咒的斯教。奇洛一直在念咒语没有停下来,反咒的生效不会特别明显。塞伦斯对原著的记忆要比我模糊得多,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及时阻止他们向斯内普放火焰熊熊,所以我匆匆站起身想要离场赶到教工看台那边去。
我没有不信任塞伦斯的意思,八成的可能我能在看台后面遇到她。
高情商:我跟亲友待在一起的时候能因为友谊的力量而有更好的表现。
低情商:我跟亲友待在一起破坏力更大。
德拉科拽住了我的袍子,脸色不善地问道:“你去干什么,去救那个救世主——Potter吗?”我把一个青苹果塞进德拉科怀里,说:“小龙别怕,爸爸去去就回。”
哈哈!爽啦!来霍格沃茨几天第一次装得这么成功!就是可能把德拉科气狠了,他可能就是塞伦斯口中那个第四个被我得罪的人。但是看到德拉科绿得跟青苹果一样的脸,我直接嘎嘎乱笑。可惜亲爱的梅林先生不给我留在这里欣赏德拉科了,害人精奇洛,让凯蒂来朵密你吧!
靠了,塞伦斯那个*给我起个破昵称我怎么还顺口用了。
我冲到教工看台边上,赫敏还没有冲到奇洛教授那边,我悄悄解下围巾塞进校袍的大口袋里,这样我身上的斯莱特林绿就没有这么多且明显了——大家都戴着围巾,因为看台很高。地理基本常识告诉大家,海拔每升高100米,气温下降0.6℃。我不知道看台有没有100米那么高,但是我猜有,毕竟大家骑着飞天扫帚贴地飞行打魁地奇很容易出交通事故。
走近了我才听到塞伦斯懒洋洋地说:“你觉得斯内普教授给哈利念恶咒的话不如你先看眼奇洛嘛。”赫敏可能没注意到塞伦斯说奇洛的时候没加教授的职称——这足够体现我和她对奇洛的不喜了——她只是匆匆地看向奇洛。她能看见奇洛的眼神恶毒得像是想把哈利的肉从骨头上刮下来似的。
“你们是对的……对哈利念恶咒的那个人是奇洛。”赫敏准备走到奇洛背后的过道里,我笑了笑,说:“格兰芬多加三十分,为他们的勇敢和智慧。”
赫敏也露出了一点笑意:“你们先回去吧,我很快回格兰芬多的看台。”“注意安全。”塞伦斯叮嘱了一声,跟我一起离开了。一直站在教工看台旁边其实还挺引人注目的,但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哈利那根危险扫帚上。
我重新系上了围巾,不紧不慢地走回斯莱特林的看台上,高空的冷风吹得我的脑子冷静了不少,我开始思考这两天总是把事情搞砸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处于一个很亢奋的状态。我从楼梯上转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德拉科旁边的空位还空着。德拉科没有让克拉布或者高尔坐在上面。
但我想去最上面一排坐着安静一会了。麻烦总是源源不断的,我也许该让大脑放空,然后思考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尽量解决所有麻烦。我可能会在不知道哪个时间节点重新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重新成为一个普普通通地忙于繁重课业的大学生。我宁愿在快速解决所有麻烦之后把大脑里所有的hp剧情全部甩掉,全身心体会新奇的霍格沃茨生活。
我说:“我去后面坐,德拉科你让克拉布或者高尔坐在这边吧,他们挤着真的挺艰难的。”“他们——”
我没听完德拉科的话,好像有点不礼貌,那我忏悔。我在一天之内已经忏悔三次了。德拉科没追过来,可能是富贵小少爷的骄傲。我想我之后会给他飞纸鹤道歉的,我确实非常非常地情绪化,而且情绪变化得有点突兀,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被风吹一下我就emo了。
我错了,下次一定改,下次给德拉科的青苹果一定把皮削好做成小兔子形状。
哦对,他还没有计较我占他便宜的称呼,德拉科真可爱!
人在极度混乱的情况下确实会控制不住大脑冒出来的想法,我明明正在心里把重要剧情点列出来。
塞伦斯跟格兰芬多们庆祝了一下这场魁地奇的胜利,斯莱特林输得彻底,每个人都没有好脸色。德拉科被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去把哈利的扫帚停下来了,所以他才拿到金色飞贼让格兰芬多赢了。
我和塞伦斯在一间房间里关禁闭——我不知道这间房是哪里有什么作用,我只是记得一点主线的剧情,并不可能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我讨厌魔法史课就是因为它总是在抠细节;而霍格沃茨有很多房间。
虽然我们之后要补一天的笔记——邓布利多校长把禁闭减少到了一天,因为他认为虽然我们对教授使用(修复性)魔咒过于莽撞而且违反校规,但是至少出发点是好的,我们“有一颗善良的心”。
这也意味着我们不会被打扰。
即使有被监视的可能,但是这或许对我们解决麻烦有很大的用处。
——我把赫敏放了出来。
塞伦斯把哈利拉了出来。我们只能切换伙伴卡而没办法同时放出两张卡。我们没有处于战斗中,赫敏也就没有复制咒语,哈利也没有使用呼神护卫。
我有点紧张地抿了抿嘴,说:“赫敏女士,又见面了。”
她笑得非常温和,大概是我们年级比她小很多。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是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她身上有一种位于高位的权威感。她说:“我上次在办公室里感受到了一种微弱但有力的链接,它把我召唤到了你们身边,我似乎没有办法切断这种召唤。在那片黑沉沉的树林里看到了你们,这里看起来像是霍格沃茨,那片树林或许是禁林?”
赫敏真的很敏锐。她说得全对。塞伦斯诉说了一下我们在此之前遇到的事情,我把对邓布利多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我们来自于三十年后。
赫敏看起来并不想让我们做“多余的事情”,但是哈利说服了她。他笑着说:“这像是一个平行世界,毕竟多了两位‘预言家’,而他们想要拯救在大战中不幸离世的人——这就已经改变了故事的结局了,毕竟命运从现在开始就已经偏离轨道了。或许他们真的能做到。”
“听起来就像是时间转换器,但是时间转换器可改变不了历史。”赫敏道。哈利说:“历史从一开始就已经界定了,从时间转换器的功能来说。但是眼前这位小姐和这位先生的时空旅行可不是……抱歉,非常冒昧,你是马尔福家的吗。我是说,未来的马尔福?”
我感觉我要社死了。我尴尬地说我姓洛厄尔。塞伦斯没有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在狂笑。
他们决定帮助我们消灭魂器。这真的太好了!!!因为我完全不记得魂器的位置在哪里!我最多只记得有哪些魂器。我只记得金杯在贝拉的金库里,因为我十岁时看到电影里的金杯复制成一片海洋的时候这一幕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有一段时间不敢随便摸一些不熟悉的东西,以防上面被施了复制咒。
好在我们早有准备,带来了羊皮纸和羽毛笔。哈利和赫敏写了两个魂器和位置,就突然消失了。塞伦斯说:“是不是时间到了进CD了。”
我没有关注他们头顶上的倒计时,我一直在看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移动。我打开卡组看了一眼,塞伦斯说得确实没错。这次赫敏的CD是五分钟,大概是她每次CD的长度取决于她耗掉的驻场时间。比如说她上次的CD就是十秒钟。
但是好在五分钟并不难等,只是有点麻烦。这有点像那个生物的光合作用和呼吸作用的综合考察题,照光五分钟遮光五分钟,折腾半个小时看最后的产物。现在我感觉我和塞伦斯就像是那盆可怜的天竺葵,一两次还行,多了就要想暗杀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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