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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选择碎刀
因为本丸刀剑男士增加的原因,浦岛虎彻的两个关系不好的哥哥长曾祢虎彻和蜂须贺虎彻住到了一起。
蜂须贺虎彻整天摆着一张淡漠脸,一口一个赝作地称呼长曾祢虎彻,好在这位新选组首领的刀心胸宽阔,平日里也不计较。
两个哥哥这样的关系可愁怀了浦岛虎彻,于是橙发的阳光少年就去找了本丸关系亲密的源氏兄弟咨询。
看着髭切和膝丸友好地分食最后一块仙贝的场景,浦岛虎彻的脑中灵光一闪。
他先是在黑夜的战场上凭借胁差的优势拿到了本次作战的誉,然后请求哥哥们一起为他做一顿美食作为获得誉的奖励。
然后那个不会做饭的虎彻正品在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都远征的情况下,一边唱歌一边做饭不知不觉就把厨房给炸了。
出阵回来趴在走廊上打盹的的白狼冬率先闻到了厨房里烧焦的味道,接着给小狐丸梳理尾巴的八幡也嗅到了这股奇怪的味道。
厨房在这两个狼孩子心中可谓是最为神圣的地方,老妈子烛台切光忠做的料理的味道比在森林中茹毛饮血要好太多了。
“主人,怎么了?”小狐丸不想让审神者停止对自己的宠爱,于是用脑袋在她肩头蹭蹭。
“冬,闻到那股味道了吗?”八幡一边回应小狐丸的撒娇,一边望向厨房的位置。
“去看看吧。”大白狼站起身,循着焦糊的味道而去。
八幡刚拉开厨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烟味熏坏了她和大白狼敏感的鼻子。
灶台被炸得焦黑,锅具被损坏大半,被糟蹋的食材掉了满桌满地,两个灰头土脸的虎彻跌坐在地上,对着失败的料理叹息。
厨房的修理要钱,重新添置食材也要钱,这就为这个需要靠审神者和大白狼打猎维持生计的本丸雪上加霜。
八幡和冬小时候在食物匮乏的冬季挨过饿,浪费食物的行为在他们眼中绝对不能容忍。
“是你们两个把厨房炸了吗?”八幡的额上青筋炸裂,她压制着汹涌澎湃的怒气,用仅存的理智发问。
“非常抱歉,主公。”两个虎彻对八幡低头认错。
“不珍惜食物的家伙不可饶恕,小八······碎刀吧。”白狼冬对炸毁厨房的刀剑男士直接放弃治疗,衔起长曾祢虎彻的内番服后衣领将他毫不留情地拖往锻刀室隔壁几乎不使用的碎刀室。
“说得也是呢,冬。”八幡一把拽过蜂须贺虎彻的羽织衣领,管你正品赝品,胆敢破坏厨房浪费食物的家伙全部回炉重造。
两个虎彻形象全无地被审神者和她的大白狼拖在地上摩擦,就连心疼哥哥们的浦岛虎彻来求情也无法阻止八幡和冬碎刀的决心。
眼看着自己的哥哥们就要永远地离开自己,惊慌失措的橙发少年带着龟吉找到本丸公认“与审神者关系最好(并不)”的三日月宗近,请求这个老爷爷说服审神者不要碎掉他的哥哥们。
“哈哈哈,主殿只是生气了而已,等她平静下来自然不会碎刀。”三日月宗近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那主公什么时候能够平静下来?”浦岛虎彻抓着三日月老爷爷的深蓝色衣袖,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大概等她走到碎刀室门口。”三日月宗近的深蓝月牙瞳凝望着橙发少年,夜空中的一轮新月遥远深沉,逐渐平定少年心中的躁动。
在浦岛虎彻心中资历最深的三日月宗近是本丸最值得信赖的刀剑男士。
八幡走着走着脚下的一块地板突然塌陷,她和手里拎着的蜂须贺虎彻都摔到悬着的走廊之下,跌坐在泥土中的少女,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下,粘染了木屑与尘土。
“有没有被我的惊喜吓到啊!”一颗白色的脑袋居高临下探到狼狈的八幡面前,原来是鹤丸把走廊的一块木板给锯松了,然后躲在拐角处等待审神者经过。
“鹤丸······”八幡一记重拳抡在鹤丸国永嬉笑的脸上,将这只拆家鹤揍飞,“把你也一起碎了吧!”
然后八幡左手鹤丸国永,右手蜂须贺虎彻,迈着暴怒的步伐。气势汹汹地赶往碎刀室。
“哦呀,出现了和预想不一样的情况。”三日月宗近依旧淡定地看着五条家的小伙伴和两个虎彻被审神者狠狠地甩进碎刀室。
“三日月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橙发少年的碧绿眼眸中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大颗大颗的透明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哥哥们要死掉了!”
三日月老爷爷和蔼地揉揉浦岛虎彻的橙发,不慌不忙地安慰道:“乖,乖,老爷爷去看看。”
不过八幡是真的生气了,用三日月宗近的茶点和小狐丸的尾巴也哄不好的那种。
鹤丸国永见三日月宗近也救不了场,总算明白审神者是动真格的,就暂时不敢皮了。
幸好远征回来的两个厨房常驻人员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战服都没来得及换,听说了审神者因为厨房被炸而要碎刀的事情,匆匆地赶来解释说剩下的食材也可以做一顿大餐时,八幡紧蹙的眉头这才舒缓了一些。
跟随八幡离开的白狼冬对碎刀室的刀剑男士们留下一句,“从诞生的那一刻就生活在这里的你们不懂得饥饿的滋味,也就没办法理解她的心情。”
鹤丸国永难得露出了犯错孩子的表情,“糟了,惹主公生气了。”
三日月宗近的深蓝月牙瞳黯淡了些,散发出幽邃的颜色,自以为看透了主殿的一切,其实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
小狐丸的大白尾巴悻悻地垂下,“三日月殿下,看来我们真的不了解主人。”
“哈哈哈,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敷衍的笑声,失去了灵魂。
忠犬主控长谷部送来的晚餐中有一道一看就知道不是烛台切光忠做的简陋鸡蛋羹,上面还放着一片小小的三叶草。
“主公请用餐,文件就由我来处理。”长谷部恭敬地坐在桌案前,着手处理文书工作。
大白狼埋头在食盆里大快朵颐,八幡用勺子舀起一块鸡蛋羹送进嘴里,松软的触感一下子就滑进喉咙里。
“长谷部,鸡蛋羹是谁做的?”八幡好奇地问道。
“是长曾祢和蜂须贺拜托我送来的。主公请放心,这次我和烛台切都在,他们没有再炸厨房。”灰发青年毕恭毕敬地答道。
八幡用完晚餐,在换衣间换回还没成为审神者之前的白上衣和黑短裤,披上那件银白色的狼皮,准备和大白狼趁着夜色到大山里狩猎。
“主公,祝你武运昌隆。”长谷部认为审神者晚上外出太危险,曾经阻止过几次,但是现在习以为常的他接受了八幡的惯例。
漆黑的天幕中央悬着一轮满月,银白的月盘将清冷的月辉撒入夜深人静的偌大本丸,将屋檐廊柱镀上圣洁的白色。
坐在庭院走廊上望月的三日月宗近,对迎面走来的审神者露出和善的微笑,“满月,很适合狼的夜晚。”
“三日月,不回去睡觉吗?”八幡担心这个老爷爷现在不睡明天内番的时候又要偷懒。
“老爷爷我习惯晚睡,哈哈哈。”
八幡没有再搭理三日月宗近,拿起院落中和三名枪放在一起的长矛,骑到白狼冬的身上。
大白狼纵身一跃,轻松落到了本丸的外侧,两个白色的身影被黑魆魆的树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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