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金刚]茫茫人海中

作者:帕泽希斯priz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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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生体的终结


      艾丽塔的手温温的,给tf一种很安全的感觉,optimus可是从未经历过这种亲近亲和力的渲染,就对艾丽塔产生了大姐姐的好感。
      医务室不远,艾丽塔带着optimus轻而易举就通过了门禁就进去了,通过询问就知道了orion的病情以及病房在哪。
      病房是脑部cpu监护室。
      艾丽塔轻笑着,但有些为难地挠挠头,“你的好哥哥可能有点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optimus感觉被冒犯了。
      “别,我不是那个意思,”艾丽塔忙摆手解释,“医生说他脑部有一个能量液淤积肿块,嗯……好像压迫到了什么……cpu神经链接中枢系统,还有一个碎片游离在脑中……对,反正蛮严重的。”
      “那请问他在哪?”optimus焦急地抓着她的手,“我想要去看看他可以吗?”
      艾丽塔被他抓的疼,有些龇牙,“不行啦,我也没有这个特权可以带你进去,毕竟这是重症监护室。”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optimus慌忙地松开了抓着艾丽塔的手,然后想着道歉的词汇,“我……”
      “没事啦没事,”艾丽塔嘻嘻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太关芯orion了,医生说今天晚上他应该就可以醒了,到时候也许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他是我除了艾杰琳之外的最后一个亲人。”optimus默默地自言自语。
      艾丽塔没有在意,试探性地问optimus:“哦,那……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这样你哥哥醒来后你就可以讲给他听了。”
      一听到可以讲给orion听,optimus就立即点了点头答应下来,由着艾丽塔带自己去四处转悠,离开时不忘回头看了眼病房。
      两个孩子在这个小小的女性城邦里有说有笑,为这个有些压抑的基地增添了不少欢乐笑声。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指挥所的窗台边,艾杰琳和克劳米娅正在注视着他们。
      “两小无猜,是吗?”克劳米娅手搭在窗台边缘,“艾丽塔还从未在任何一个幼生体面前展现出这么多的笑颜。”
      “废了这么大功夫,你还是和你的前任一样,”艾杰琳没有搭理她,“仍旧是做上了孕育仓的买卖。”
      “因为真的很可悲啊,普神给了我们女人孕育的能力,却没有给予我们像男人一样强壮健康的体魄。”克劳米娅反过头看着她,“我没有像你一样艾杰琳,因为还有这么多的女孩子们要照顾,她们可不像我们一样。”
      “累赘而已。”
      “艾杰琳,如果没有我们女人,那广泛的兵源和能量体从何而来?塞伯坦只靠那几乎是稀少的火种源和Matrix的火种赋予根本不可能繁衍生息,”克劳米娅有些责怪,“她们很多人不能像男人一样去劳作,去务工。我们兵力也很少,只能依靠权贵和该死的议会的资金补助。女孩子她们还都不知道,但我和你都知道!王族好歹还会给我们补助,但现在王族没了,等到外来侵略,leader和议会他们就会像扔废铁一样把我们抛开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们对塞伯坦还有孕育生命的能力,他们早这么做了!可是我们没有选择,只能够带她们多活一天是一天。”她说到这有些激动的发颤。
      艾杰琳愣了一下,头偏向一边,“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童年的记忆造成我不适合群聚。我还是抱歉我刚才说这话过了头。”
      “所以用你从前的话说,这个世界真的是很不公平的,永远都是。对吗?艾杰琳,”克劳米娅再回头看了眼在嬉笑的艾丽塔和optimus,眼底有些嘲讽,“这话同样试用在他们身上,如果有一天你口中的那个普莱姆王族遗孤真的复国了,那艾丽塔和他,真的不可能做单纯地做像现在这样的朋友,那个orion也一样,这个世界充满着利用。”
      “我芯里有数。”
      艾杰琳转身离开了指挥所,准备向医务室走去。
      艾杰琳对这个地方在熟悉不过了,这里是她长成tf的地方,而且在克劳米娅的建立下并没有多大变化,找到医务室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凭借克劳米娅的特权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重症监护室,看到了orion。
      他的小脑袋上连接了不少链接,面容苍白,光学镜时闪时灭。
      orion看到了艾杰琳,眼神明显有些楞,看样子他是没有料到艾杰琳居然会来看他。
      “就安芯地躺着吧。”艾杰琳示意他别起来了,“生病了就好好养着,你现在还小以后留病根可就不好了。”
      “艾杰琳……”orion气息有些微弱,艾杰琳几乎是凑到他嘴前才依稀听见他说什么,“我还以为我是不是要死了。”
      “想多了。”艾杰琳伸手拂过他的脸,“你可是我交易换来的,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说罢又嘴角携了一丝淡淡地笑意:
      “凡是谁要和我抢我的东西的,都,得,死!就连普神也不可以!”
      orion的光学镜通光孔惊恐地骤然缩小!这话看似只是对神明的亵渎与不敬,但普神可是塞星的缔造者,也是火种源的化身,这可相当于地球人自己的祖宗十八代,这要是被现任的功能主义者统治者听到更是严重的犯罪。
      功能主义者为崇尚变形形态的主义者,以与生俱来的变形功能可以变形成的物品来确立等级,比如说能变形成飞机的艾杰琳等级算是中等偏上。
      艾杰琳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亵渎,只是微微低垂眼眸,“怎么,想optimus了吗?”
      “嗯……”orion赶到一阵恶寒,只能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
      艾杰琳起身,为他理了理周围复杂的线路,“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就会让克劳米娅带optimus来。”
      不等orion问什么,她就离开了。
      如果不是一直有orion的帮忙圆场打照应,她每次做任务也不可能完美无缺,天衣无缝。
      他在自己受伤时他也可以为自己拿来医药用品。相反,在他因为之前的体质弱,如今因为小小的爆炸碎片而震坏了cpu,是不是自己有些对他严苛地过了头,忽视了他的内芯成长,造成了他电路里总是有一种奴性的一面,以及……
      这么久,第一次她有些迷惘自己是否做得对。
      她没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不一会就打开通讯器,向optimus和克劳米娅发送了一条信息。
      【又要出去?】克劳米娅回复。
      【对,出去打听下关于青丘城的消息。】
      艾杰琳发完后就走了。

      这里的女孩们也挺八卦的。
      optimus一直是个乖宝宝形象展现在这里的女人们面前,而且艾杰琳对他和orion也不似表面上的冷淡,不时总有几个女人会在背后说着究竟是哪个男人可以驾驭住万年冰山女人艾杰琳,是趋于哪个议会的权贵?还是趋于贩夫走卒之类的真爱?但这些都只是臆想而已,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只看得出像是两个民品幼生体,所以支持贩夫走卒真爱版的女人自然要占大多数。
      一群几乎毫无劳动力只能当生育工具的女人们的日常就是这么打发的。
      傍晚,orion看到是克劳米娅带来了optimus来探望他。
      克劳米娅说,是因为艾杰琳又出去了。
      optimus对克劳米娅的好感算不上特别好,但也知道她是艾杰琳的朋友,想着艾杰琳既然信任她就说明她不会伤害到自己和orion。
      但当他看到orion周围几乎是堆满了各色没见过的医疗器械,还是差点以为orion不行了,他可没见过这么多看着就可怕的,但又高端的医疗器械,急得光学镜清洗液都要流出来了。
      “orion你会好的对不对?”
      “对,我会好的。”orion的状态比下午要好得多,还不是被这个optimus给吓怕了,他好像看到了当初自己对艾杰琳的询问,全然一副你不可以死我不许你死不许你有事的样子……
      我还没死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差点是在回归火种源的道路上走了一圈,爆炸的冲击波造成了他的脑损伤,而且更惨的是因为条件限制,脑子里还有一块爆炸的碎片无法取出。话说optimus没有事的原因,orion知道,时艾杰琳第一时间护住了optimus的缘故。
      克劳米娅没有打断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出现的兄弟情深,半天不见就如隔三秋要好好叙叙旧,她一直很有耐芯地默默等到optimus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她便坐在了orion的床边,认真地问orion:
      “想不想听故事?”
      在两个孩子的印象里没有人是会这样的,面面相觑都不知为何意,最后还是由optimus看着克劳米娅。
      克劳米娅叹了口气,换上有些像艾杰琳的生硬口吻,“orion生病,optimus我可以开特例让你旁听。”
      两个孩子不禁一笑。
      得到克劳米娅的允诺后,optimus随后也坐在了orion的床边,两个孩子都静静地听着艾杰琳准备讲什么样的故事。
      “先问你们,知道塞伯坦很久以前的一首古谣吗?”
      两个孩子茫然地摇了摇头,艾杰琳从未给他们讲过古谣,唯一与外界有联系的数据板也没有关于古谣的记载。
      “那……想听吗?”
      orion点了点头,optimus随后也点头想听。克劳米娅便思索回忆了下,然后轻启薄唇,幽幽地唱出了那首古老的歌:

      The trees they grow high, the leaves they do grow green,
      树已长高,叶子已变绿
      Many is the time my true love I\'ve seen,
      许多我所看到的就如我的爱人
      Many an hour I have watched him all alone,
      许多时候我都在孤单的注视着他
      He\'s young but he\'s daily growing.
      他很年轻但他在一天天长大
      ??
      Father, dear father, you\'ve done me great wrong,
      父亲,亲爱的父亲, 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You have married me to a boy who is too young,
      你把我嫁给了一个那么小的男孩
      I am twice twelve and he is but fourteen,
      我已经24了而他才14岁
      He\'s young but he\'s daily growing.
      他很小, 但我想他会日渐长大

      Daughter, dear daughter, I\'ve done you no wrong,
      女儿, 我亲爱的女儿,我没有做错
      I have married you to a great lord\'s son,
      我把你嫁给了一个显耀贵族的儿子
      He will be a man for you when I am dead and gone,
      有一天当我不在了他会很好的照顾你
      He\'s young but he\'s daily growing
      他现在很年轻,但他会一天天长大

      Father, dear father, if you see fit,
      父亲,父亲,如果你认为可以
      We\'ll send him to college for another year yet,
      在来年我们把他送到大学去
      I\'ll tie a blue ribbon all around his head,
      我会为他裹上蓝色的头巾
      To let the maidens know that he is married.
      让别人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
      One day I was looking over my father\'s castle wall,
      一天我从父亲的城墙看过去
      I spied all the boys playing with a ball,
      我看到男孩们正在打球
      And my own true love was the flower of them all,
      而我的爱人是当中的皎皎
      He\'s young but he\'s daily growing.
      他现在很年轻但他在一天天长大
      ??
      And so early in the morning at the dawning of the day,
      如此的早,在拂晓时分
      They went into a hayfield to have some sport and play,
      他们来到草地上运动玩耍
      And what they did there she never would declare,
      他们所做的她永远也不会说
      But she never more complained of his growing.
      但是现在她永远也不能再嘟哝他的成长
      ??
      At the age of fourteen he was a married man,
      14岁,他已经结婚
      At the age of fifteen the father of my son,
      15岁,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At the age of sixteen his grave it was green,
      16岁,他的坟墓已是郁郁苍苍
      And death had put an end to his growing.
      死亡给他的成长画上了句号
      ??
      I\'ll buy my love some flannel, I\'ll make my love a shroud,
      我要给我的爱人买绒服, 给他做寿衣
      With every stitch I put in it, the tears they will pour down,
      每缝一针,眼泪就流出来
      With every stitch I put in it, how the tears they will flow,
      一针又一针, 我不知道如何控制我的泪水
      Cruel fate has put an end to his growing.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 就这样走完他的一生

      当克劳米娅唱完这首古谣,她默默地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两个孩子听着听着居然就睡熟了,这可是很不礼貌的表现。但克劳米娅却没有责怪他们,反而自责地笑了笑:“怪我不知道,忘了你们不懂塞伯坦古语。”
      这时,艾杰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背后,轻手轻脚地抚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喃喃自语地说:“你们还小啊,还不懂……”
      克劳米娅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身后有人:“外头的消息怎么样?”
      “功能主义者……他们炸了半边青丘城。”艾杰琳淡淡地说,但是垂下的双手却紧紧握成了拳,“是leader干的,你这里也不安全,可是orion……我在这里还是要带着他们躲几天。”
      “今晚你来照顾他们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克劳米娅轻手轻脚地站起身起来,从艾杰琳身旁走过,又轻轻地将门带关,站在了空无一人的基地空地上,默默地仰望着塞伯坦天空的星辰大海,回想起了那首古老的歌,想起了又不知所踪的艾杰琳,又想起了正在熟睡的orion和optimus。
      “他很小,但我想他会日渐长大。”
      不知怎么的,她唱完这首古谣有一种悲伤感,她有些茫然。这么多年了,她们女人仍旧没有和男人一样的政治权利,连在议会选举时都没有权利去投票。因为没有政治权利,所以她们很多人为塞伯坦孕育生命得不到应有的医疗保障而丧命。
      这对于女人一点也不公平,她们除了体能比男人差一点,其他的没有哪里不同,机动性跟灵活性反而比男人还要好很多。孕育仓女人人人都有,而你们男人可不是个个都有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同样的政治权利?克劳米娅想不明白,其他女人更想不明白。
      艾杰琳每次出去,不仅是为了打听情报,更是为了刺杀顽固守旧的议员们,几乎是次次得手,每次刺杀后都找不到她的踪迹,而且手段凌厉残忍,使得艾杰琳成为了议员们谈其色变的冷厉女杀手。
      她没有简历,没有过去,不知从哪里来,甚至连火种诞生日都没有,所以年龄也不为人所知,就好像这个人是一个不存在的幽灵,克劳米娅虽是她的朋友,但她也不了解艾杰琳这个人。
      不过她和她们一样,都逃不开命运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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