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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就佐以秋雨，合夜眠
面前的恶灵还未来得及发出凄厉的嚎叫，便缓缓散去，屠灵才发现月白服饰的女人早已在身后坐下，脸上还带着高深莫测的探究之色，逡巡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还有一丝掩盖不住的笑意。
屠灵甩了甩黑色的衣袍，冷声说道：“我可不是为了帮你。”
“我知道。”
“你用剑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嗯，我知道。”
对方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清润带笑，让屠灵差点就有些沉不住气。
“……”
正僵持间，屠灵感觉眉心好像有一滴水珠顺着鼻梁滑了下来，就这么流淌过嘴唇，润湿了下巴，随后以一种轻缓的力道砸进了土地里。
那露水罕见地有些香气，好闻不腻味。
“是姻缘树的水。”叶愿璟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传来，似乎有些不真实。
大概是耳边的风声刮得紧了，屠灵感觉自己脑海都有些混沌起来。
“世人常道：露水姻缘。却不想这姻缘无根水，当真一落即逝。”女人轻叹的语气听不真切。
屠灵偏头看了一眼那棵大树，上面的树皮老朽枯败，明显是有些年头的，但树上花骨朵却依然奕奕地开放着，只是露水在不断地往下垂落。
那花朵的颜色，真好像最青葱年岁的少女，娇艳透红，可再仔细一瞧，那花却是没有芯的。
宛如空壳。
屠灵随手揪下一朵，问叶愿璟道：“这花可有什么奇异功效？”
“哪有什么功效？”叶愿璟笑弯了眼，“不过是好看罢了。”
她说这话，屠灵是不信的。
因为方才那露滴落在她鼻上时，她分明就有了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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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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