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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曰
就算是把它们都付诸一炬,如何敢断定自己能忘了曾经?
我面前放着的信纸,上面是凌乱的字迹。是两年之前千里之外寄来的柔情。今天整理旧物时候,忍不住翻了出来看了几眼。满纸都是我的姓名,以及我曾经忽略的字眼。
“都是你的错,害得我紧张之下,写错了。”我想象着她带着嗔怨地写下这句。可是,又是用何种心态写下,“给你最后的温柔是把手放开”?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一语成谶?我和她终究陌路殊途。
她从南方给我寄来的信并不少,零零散散的问了许多问题,我从未正面回复过她。不是我没有答案,而是不能够开口。
我们都是善于伪装的人,都以为够了解彼此,不需要沟通,在猜测中能知晓全部。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同性恋,我相信你也不是。你不用担心我会带坏了什么?不要因为这个疏远我。如果你真的累了,想要放手,我也无话可说。”是她说的。
可是,我有没有说过,我是。我的挣扎,可有人能够明白?
她把一切都当作了友情,然而用爱情的方式,来拴住了彼此。
黑暗里光明的夹缝里,退回和前进的路口,她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她说不愿意在回忆里沉沦,而我早已经溺死在回忆中。
她四处观望寻找不到我的身影,她认定了我早已经脱离了束缚。
如果能行走在阳光下,何必堕入万丈深渊。我不过是希望她如寻常人一般幸福着,可是忘记了她的幸福亦是我的痛苦。
如果没有相遇,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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