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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且不说刘嬷嬷私下怎么操作户籍一事,用过饭罢,林琛就带着寒露去了正院,刚一进去,就见一个老嬷嬷站在院中正使唤着小丫头们为贾敏祈福,一个个跪在地上,虔诚祷告着。那老嬷嬷看见林琛进来,却是立马就对他说:“哥儿来了,快过来,你到这前面来,看到这些丫头吗?你也跟她们一样做就好,这是在为太太祈福,保佑太太早日康复。”
寒露听了这话不待林琛反应,就赶忙朝着这个老嬷嬷跪下,口中为林琛抱着不平:“周嬷嬷,您看我们哥儿才三岁,如何受的住在这跪着啊,你行行好,只我一人跪了就是,让哥儿进屋去伺候太太可好。”周嬷嬷却不理她,只笑眯眯的对着林琛道:“我知道哥儿定是最孝顺不过的,只是为太太跪一跪祈福而已,又不是什么难做的活,哪里会受不住的呢?哥儿你说是吧!”
林琛拦住了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寒露,也没有理会周嬷嬷,便对着贾敏的房门跪下了。周嬷嬷也不在意,只看着林琛老老实实的跪下了就志得意满的笑道:“还是哥儿懂事,我这就进去禀了太太,让太太高兴高兴!”说罢也不等林琛回答,就扭身走了。
寒露看着林琛就直掉眼泪,口里一个劲儿的数落着他干嘛如此听话,也不知心疼自己。林琛却是不理,只自顾跪着,心里却是在盘算着等会儿晕倒的事情。原来林琛在周嬷嬷让他给贾敏下跪祈福时,就打算将计就计,上演一出嫡妻苛待庶子致死的好戏,也正好趁此机会脱身。
待到正午时分,林琛这小身子板也支撑不住了,他估摸着林海该是快下衙了,准备就此时晕倒,却没料老天眷顾,就在他倒下时,林海恰巧回来了,还带着师爷回来商讨公事。林琛晕倒的消息一传到书房,林海还不怎么在意,那师爷却是一脸焦急,对着林海道:“大人快去看看吧,不用在意我,小公子要紧。”却是这师爷想要讨林海的好,想着毕竟是林海的独子,好好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好讨个巧。却不曾想到,林海竟是对着独子并不如何喜爱。但林海毕竟是个官员,基本的为人处事还是会的,知道自己在家的态度不能带到外头去,因此在师爷的关询下,还是张口道了不周,起身往正院去了。
林海还没进去就听到一片嘈杂之声,还有一女子哭闹的声音,不由得心升不悦之意,踏入院门就是一阵喝骂:“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哭闹不休,不知道太太体弱,最听不得这般吵闹吗,来人啊,把她堵住嘴拖下去,赏她20两银子归家去吧!还有你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闹作一团!”却是这寒露见林琛不好忍不住哭诉,没想老爷这般不讲情面,一点都不关心琛哥儿,还未来得及与老爷争辩就被两个壮实的嬷嬷上前将她堵住嘴脱了下去。寒露根本挣扎不过,就这么一句话也没说的被带走了。
周嬷嬷见林海将寒露撵走,又这般关心贾敏,很是开心,立时上前对林海说:“老爷回来了,太太被琛哥儿闹的这出惊着了,又犯了病,如今大夫正看着呢。琛哥儿只不过是为太太祈个福,却是就那么晕过去了,还这么惊着了太太,真是。。。。。。”林海打断周嬷嬷的话,只是急急的道:“什么?你们太太居然惊着了,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说着就冲冲跨进了正房寻贾敏去了,半点没提林琛。
林海进了贾敏的房间,看见一个老大夫正对着丫鬟交代着些什么,赶忙上前问道:“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有什么要注意的吗?”那大夫忙行礼对林海道:“林大人,林夫人这是旧疾复发,又心有郁结,所以病情加重了些,另外~老夫好似摸到了喜脉,只是时日尚浅,并不能确定。”“真的?”林海面露喜色,很是开怀,但随即又是一阵紧张,复问大夫:“这~夫人的身体并不康健,此胎是否会妨碍夫人的健康?”那大夫回了:“这正是老夫想说的,林夫人体弱多病,常年服食汤药,并不利于胎儿发育,很大可能会导致流产,如果坚持怀胎,侥幸抱住胎儿,也会早产,在生产时也必然会难产,到时母子二人都会有生命危险。”“这~唉,这该如何是好,大夫,那若是此时将胎儿流掉,夫人是否能够承受,身体会否有太大危险?”“唉!林大人,你莫怪老夫说话直,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林夫人就算此时流掉孩子,也会元气大伤,只会缠绵病榻数月而去,照实来说,无论流或不流,林夫人寿数将近啊!请恕老夫无能,林大人还是早做准备吧。”说罢,大夫就匆匆告退,只留林海一人在原地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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