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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前夕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得好好摆上一桌酒席为其接风洗尘一番。待苏府众人从客房中梳洗过后,也到了用膳的时间了。聪明的寄夫人当然一早也把困扰她的事情解决好了,本来府上下人就不多,二十来个罢了,只要把每道菜数量减少了,菜色花样增多点,就可以力求每人一碟永不落空的担当传膳大使了,竞争上岗什么的太破坏内部团结了。当然龚老爹在百般讨好,求情无果的情况下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接下了马车副驾驶这一闲职。没驾照谁敢让你真开啊。
“兄长这一年过得如何,朝中那群傻帽没为难你吧。按我说这过日子还是像小弟这样的才舒坦!”人闲桂花落,夜静问星天。寄老爷很享受这种农妇山泉有点甜的平和日子。
“还别说听兄弟所说把兵权交还了一部份给皇上并在各家族中提拔了一部份副将领,那群人也就没这么闹腾了,我也到了知命之年,权利什么的也看开了,争权夺利也不适合我,临行前也向皇上递了请辞,估计这次回到去圣旨也该下来了。”苏大人倒是挺看得开,战场上活过来的人,还有啥过不去的。
“明白人!争来争去还不是皇上的天下,谁能上位得看人家心情。折腾的动静大了离丢小命的日子也不远了。那往后有什么安排,要不搬来这与兄弟我作个伴。”竖起大拇指,向来佩服兄长的豁达,毕竟有些东西拿上手容易想放下就困难了。
“呵呵,我也是这么个想法。倾偶喜习医术经年跟着师父学艺,常不在家中。汝儿也不爱舞剑弄棍入伍从军,偏爱学跟踪刺探、暗器轻功,艺成之后计划去闯荡江湖,到时只剩我们二个不受待见的老人家了。还是在这闲雅小镇安家下来,投靠兄弟为好。”
“说什么投靠的,一家人,尽管来就是了。怎么倾偶不是在家中学艺的么?以往你说她学艺不能前往我们还以为是在家中习歌词诗赋呢。那这些年在国都的才女是?”学医啊,学医好啊,从现代穿过来的寄老爷可是清楚得很医生的金贵啊。
“嗯,倾儿一直是在她师父的医谷中学习的。那个才女正是汝儿易容假扮的,自从手握大权以来我在朝中一路风雨飘摇,举步为艰。多得汝儿扮成姐姐四处结交世家子弟共同研讨诗文以探听情报,家中才能安稳得步过这些艰难的日子。”
“真是难为汝儿了。如此孝心与智谋往日必成一代名士。”寄老爷有些感慨。
果然是不败兄,才女什么原来是假的啊。老爹老娘看错人了,什么温柔贤淑,风雅才气那是男人,嗬嗬~完全表错情了,寄止又开始乐呵了。
寄夫人见这小兔崽子嘴都笑歪了哪能不明白他想些什么,伸手在她腰下掐了一把嫩肉提醒她收敛,“吃你的饭去吧,大白天的发什么臆梦啊!”便忙着开始招呼起众人用膳了。
抬眼看见苏倾偶秀气的挟起碟中的芙蓉虾仁小口慢嗯着吃着,寄夫人递了个意味深长地眼神情给寄止又,再怎么的人家也比你强,瞧人家那仪态,瞧你自个儿的的吃相,几十年没吃饱过似的。
正确解译自家老娘的眼神,寄止又啥话也不说了,立马操起筷子,刷~刷~动作速度的把苏倾偶吃得正香的那盘虾仁去了三份之一,并把盘子巧妙的转移到面前不让某人挟到。
苏倾偶一楞后,倒是态度如常的吃起其他菜色,在寄止双得瑟的消灭了几口虾仁的关头,不紧不慢的开口:“以往跟随师父四处为人医病时常常碰上许多感人的事呢,有一件事就跟这虾子有关。”
成功提起众人的兴趣后,苏姐姐继续说道:“有次我与师父冬天经过淮河边有一户彭氏母子。当时彭母病得很重想吃虾子,儿子知道后便来到河边想捞上一些虾回去煮给母亲吃。结果到河边才发现,河面结了冰很厚怎么也敲不开来,心急之下他解开了衣衫,躺在冰面上用身体融化冰面。幸好我与师父刚好路过救起了他,当时他全身都冻僵了躺了好几天才能起身。”
众人对此子称赞不已,而正闷头猛吃不时随声附和的寄止又突觉有道幽怨的视线袭来,顺着这道目光望去,果不其然是她家太上,老娘是也。果断把装虾仁的盘子移过去,并献上一轮番甜言蜜语,老娘是要哄的,她早早便已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很是满意儿子的识实务,不过她对虾仁无大爱,只是为了享受下儿子的孺慕之情而已。见先头侄女似乎很爱吃这菜,知晓侄女爱吃清淡东西的寄夫人忙把刚得手的虾仁又递给了苏倾偶,并随手转移走了桌上几道清淡菜招呼着倾偶吃。
寄止又催悲了,老娘咱才是你亲生的啊。可她忘了平时不知道是谁对这样菜一脸不屑、爱吃不吃的模样的。
苏倾偶低声谢过却不忙着挟,而是接过侍膳下人手中的公筷,为叔叔,婶婶及父亲挟上一筷他们爱吃的菜(苏倾偶是什么人,仔细观查下不久就看出各人偏好的菜色了),并向婶婶介绍起猪手滑肤美容、排毒养颜的美好功效来,说得寄夫人眼发青光后才继续她的美食之旅来。
然后,再次催悲的寄止又看见老娘一副狼吞虎咽的架势消灭着她最最爱吃的白云猪手,还一副不许别人染指的模样悲愤了,肯定是平时被老爹的咸猪手吃多了,如今想报复回来吧,酸猪脚何罪也?!寄止又又开始心底的忿忿然,真是爱自我安慰胡思乱想的恶趣味。
(这莫不是吃不到猪脚就说猪脚酸这一典故的由来?!)
由史以来这是在餐桌上吃得最少饭菜的一次,虽然圆满的达到了老娘所说的淑女的标准,但是寄止又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不过餐上言谈间听闻苏倾偶不善饮酒的某人心生一计。
坐在床上手扶摸上苏倾偶为他做的那一套衣衫,阵阵清凉柔软袭来,她不得不承认这件衣服他很是满意的,其实细细想来他对苏倾偶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倒也没多大仇怨。加上第一眼见到苏倾偶一身飘渺立于门庭中时已被她狠狠的揪出了自己内心的萌点,实在是对那唯美的形态大爱啊,不过为了往后的日子,为了把没顿好饭吃的可能性掐灭,总得做些什么不是。
当初想着不小心泼水到她身上,让小飞侠(家养的一只被主人训练得能在人头顶精确瞄准撒X的鹰)在她头上扔炸弹这种恶劣的事,倒是不好意思再对那妙人儿做出了,这样的惨态给外人看去了怎么办,要不灌醉了她在脸上画几笔再把这醉酒的娇态用纸画下以后用来取笑欺负她,这样即不会被别人看了她的笑话还能把画收藏起来自已欣赏又报了仇,不过她会不会生气啊。不管了,还是随机应变,看情况再算吧,想着便唤婢女们邀请苏倾偶前来一叙。
(寄止又,你的恶作剧还真幼稚啊!要不要我传授几招来这?)
“虾仁挺好吃的嘛,感觉猪膀的味道如何啊?!”见苏倾偶步入门来,先来个兴师问罪,当然语气是客套询问的样子。
“莫非又弟平常不常吃吗?应该不会丫,我见席上又弟吃得似乎蛮合胃口的啊!”苏倾偶闻言微微挑眉一脸不解,摆出一脸你真奇怪的模样来,似在说你自家出的菜色你不清楚还要反来问我这刚来这只吃了一次的人么?见来者不善,毫无疑问苏姐姐开始了装傻充楞,虾仁之仇不共戴天。
“莫不是又弟其实想问的是菜色是否合我的胃口?直言就是了,咱们两家亲厚自不用说话拐弯弯肠子的。又弟还真是纯真害羞呢!”见寄止又一副被气得牙痒痒随时打算扑上来咬一口的样子,又随即补上了这一句。咱武力值太低,不能再玩了。
“是了,姐姐说的甚是,合你胃口就好,还担心你会水土不服呢,即然如此来尝尝咱们镇的特色果饮吧!”纯真?你想说我真蠢就直说嘛,想我纵横街道多年打下的称号里就纯真害羞神马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过。小样,还会说反话了,这话白痴都听得出来只是在客套。如此可恶,本打算放你一马,即然如此猪仇不报誓不为仁。果饮是没下药的,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果饮里面是渗了酒水的,谁叫你没先问我不是。
(你嘛时候为仁过了,为害一方才是吧。想干坏事就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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