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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喜
秦秋水立马撸起袖子,手臂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那它到底从哪来的?
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将盒子弯腰捡起,发现是个红色的小方盒。盒面上写着几个黄色的大字,右下方有个白色的人。
拆开盒子,一股药味散发出来,是膏药贴,一共八贴。
仔细回想一下,这两次都是因为她很着急,心里想到病症才有东西出现的。难道只要她想要什么药便会出现吗?
验证一下好,秦秋水在心里默默想近日得了喉痹该如何?
紧接着心脏巨痛的感觉又来了,果不其然从袖口处滑落出一个小方盒。
想法得到验证,这能力实在是过于诡异,但又想到自己死了都能重生到她人身体,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实属意外之喜,可每次心脏都会疼,也不知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决定还是少用为妙。
回村路上看到好几处村子都遭到了破坏,不少房屋都被冲倒,树木被连根拔起。
大多百姓聚集一起等着官府来登记救助。
也有部分坐在废墟前哭着,还有四处奔走寻人的……
清水村并未遭到走蛟的冲击,回到家中才得知郑秀琳晕了过去。
躺在木床上,衣衫破旧,面色蜡黄,两鬓间更是多出了一缕银丝。
秦秋水看着她,眼眶有些许发酸,背身去打水回来,给郑秀琳擦拭了脸庞,四肢,又给她膝盖处贴上了膏药,最后盖好被子才出去。
秦茫与刘氏坐在院子里,二人衣裳都是上好料子做的,刘氏手上还带着两个大金镯子。
看来没少赚,只是现在都一脸愁容。
接连数日的雨本就让生意不好做,现在遭了灾,只会更难做。
见秦秋水仿佛没看见他们一样,径直离去,积攒的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你娘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见了祖母和父亲连称呼也不喊?”秦茫学着富贵人家的样子开口训斥。
秦秋水翻了个白眼,径直离去。以为赚了点钱就可以是别人了,东施效颦。
“她,她什么意思,有没有规矩?”秦茫站那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撕破了伪装的皮,开始对着秦秋水破口大骂。
秦秋水出了院门,任他如何骂也是听不见了,她并不放心郑秀琳,去郑大爷家借了牛车,打算拉着她去镇上找大夫瞧一瞧。
“无碍,急火攻心导致的昏迷,待施了针便好。”花白胡子老大夫号完脉做出诊断。
“好,多谢大夫。”秦秋水这才松下一口气。
“待夫人醒了后,便按照方子煎药,调理几日。”大夫将方子递给秦秋水。
“好,您慢走。”将碎银递过去。
事后,送大夫离去,又喊了小二来,将房子递过去吩咐道:“按方子去抓药。”
“是,小姐。”
虽然大夫说了郑秀琳无碍,可她总是不放心,又坐在床边守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迫切的想要抓住。
夜色渐深,郑秀琳睁开眼,意识回笼想起自己听说遭了灾,想去寻秋水,想到这立马起身要掀被子。
打算掀被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挂念的人正趴在床沿睡着。
郑秀琳将手慢慢伸过去,轻轻拂过秦秋水的青丝、脸庞,怎么睡着时眉头还紧紧皱着呢?
怕她趴着睡不好,轻轻拍了拍秦秋水的肩膀,“秋水,秋水。”
秦秋水睁开眼,想看看郑秀琳怎么样,就见郑秀琳坐在床上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
秦秋水起身坐在床上,扶着郑秀琳肩膀问:“什么时候醒的,可还有哪不舒服?”
“我没事了。”郑秀琳伸上肩头拍了拍秦秋水的手。
“我去给你端药。”
望着秦秋水的背影,流下一滴清泪。
“小姐,有人找。”店小二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询问。又悄悄飘一旁看着很着急的大爷,这天还没亮呢,怎这么急?
“什么事?”秦秋水刚照顾郑秀琳吃过药,就听见有人敲门。
房门刚打开,郑大爷就就推开店小二,拉起秦秋水的手,满脸焦急:“秦丫头,你娘呢?”
郑秀琳在里面听见动静走出来,“怎么了,郑大爷?”
“哎呦,赶紧跟我走,你家出大事了!”郑大爷见郑秀琳出来焦急开口。
郑秀琳见状也急了起来,可秋水就在身旁,还有谁能出事呢?
牛车上,秦秋水把水囊递给郑大爷,“郑大爷你先喝点水,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讲。”
郑大爷喝了点水,缓过了气才开口:“唉,家没了。昨晚我想去看看你们回来没,就和人一起去了结果……”
用过饭,郑大爷在路口与同村人闲聊,正巧张家儿子找来,“郑大爷,明日可否借牛车一用,到镇上置办喜宴用品。”
“不巧了,牛啊被秦家丫头借了去,不知回没回来,你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周围几人聊着正盛,也就一同跟着去了。
还未走到,远远的便见有火光冒出,大家赶紧喊人救火,几个壮年最先冲过去。
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跑出来,众人将其抓住,等待村长处置。
房子被通天火光所包围,待火被扑灭,一切化为乌有。
从屋子里搬出两具已被烧至焦黑的尸体,容貌惧毁,分辨不出身份。
但并未见到牛车,估计就是刘氏与秦茫了,村长喊人报了官,托郑大爷去镇上寻郑秀琳母女。
三人到了衙门,先去认了尸,确认就是刘氏与秦茫。
“那黑衣人是?”秦秋水擦拭掉并不存在的眼泪询问官差。
“雁水酒楼掌柜的。”
到了堂上,秦秋水跪在地上开始哭,“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到底为何杀我祖母和父亲啊。”
“你先起来吧,我已查明清况,这雁水酒楼是为了你家的配方。”县令爷将她扶起。
“文家酒楼的事也是他做的,只是当时只是怀疑,又没证据,现抓了现行,本官绝不会姑息。”县令老爷一锤定音,四条人命,于年后问斩东市。
将尸体运回家中,村里人可怜她们母女俩,帮着在那片废墟中置了灵堂。
这二人在村里的名声不好,落得这个下场,也有人不忍心,因此也有不少人前来祭拜,帮着忙活下葬事宜。
下完葬,大家各自散去,秦秋水打算带着郑秀琳去镇上租出院子,却被文遇给拦住了。
这几日帮忙最多的就是文遇了,秦秋水先向她道了谢。
“你打算住哪?”文遇满脸焦急询问。
“先去镇上的客栈,在慢慢找宅子。”说完这话,就见文遇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秦秋水想她应当想安慰自己,看着等她说话。
文遇憋了半天把自己憋得脸通红,最后抓住秦秋水的衣袖开口道:“我家就我一个,空很大,可以过来一起住。”说完就低着头,不敢看她。
秦秋水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一时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就这样站着。
文遇好像又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开口:“不收租的,我还会做饭,饭钱也不收。”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生怕被拒绝。
秦秋水看着面前软软糯糯的文遇,眼眶有点发红,因说话过急,微喘着气,慢慢抓住了秦秋水的手。
她话都说到这了,任谁也不忍拒绝,秦秋水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冲她笑了笑,“好,那便多谢了。”
“真的?”文遇面上欣喜,松开她的手,“我去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秦秋水看着去和郑秀琳搭话的文遇,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怎么想的。
秦秋水看着面前的房子,破旧的屋顶换了新的茅草,桌椅也擦的干净,左边墙角还摆着纺车和织布机。
文遇领着她们观看各个屋子,“郑姨你就住这间。”文遇扶着郑秀琳走到东屋,西屋有两个小房间,郑秀琳自是不愿意,拉着文遇的手“这怎好呢,东屋你住,我和秋水住西屋。”
“您是长辈,东屋自然该您住。”文遇拉着她在床上坐下。
郑秀琳推脱不掉,只能住下。
最开心的便是文遇,话也比之前多了很多,每天和郑秀琳在厨房忙活,后日便是九月十二了,这几日变着法的做饭。
一早郑秀琳便去镇上买了条鱼,打算给秦秋水补一补。
熬了一锅鱼汤,把鱼捞出来放入锅中炒了一遍,“这快好了,阿遇去喊秋水吃饭吧。”
“好!”文遇立马放下手中东西。
她跟郑姨关系已经很熟稔了,只是跟秦秋水都没怎么说过话,怕打扰到她温习,只能每日喊她吃饭,以及在饭桌上聊几句。
“秋水姐姐,吃饭了。”
秦秋水听见文遇的声音,落下最后一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和脖子,起身去开门。
“姐姐,吃饭了。”
“好,等会再去,你先进来。”秦秋水让出半个身子,让她进屋。
文遇以为有什么事要她做,赶紧进屋,“怎么了?”
秦秋水跟在后面从桌子上拿出一把檀木尺,拉起她的手臂测量,“给你做几身衣服。”
文遇简直受宠若惊,站得笔直,小声开口:“谢谢姐姐,姐姐你还会做衣裳啊?”扭头看她。
“会做一点。”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将她的头摆正。
“姐姐好厉害,颜色我可以要长春的可以吗?”
“好。”收了尺,将尺寸记好,二人才去。
郑秀琳见二人有说有笑,“说什么呢?”
文遇立马开口,“姐姐要给我做新衣裳。”
郑秀琳听了也笑,“你姐姐做的衣裳好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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