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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盘
两人都觉得此地不是常留之处,相互对视一眼后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前方跑去,直到再也不见那诡异的玉盘才渐渐停了下来。
舒屿此刻觉得他把此生的步数都给跑完了,这简直比他体考的时候还要难受。
王弋两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我们安全了吧?天呐,可吓死人了。”
“我觉得那些玉盘不简单,要不我们再回去一趟吧?”舒屿朝着身后看了眼,心中对那玉盘的来历更加好奇了些。
“什么你还想回去?艹,我好不容易逃出那该死的玉盘“攻击”我才不回去,你也不能回去我可收了你的钱的,我得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王弋皱着眉看着舒屿警告道。
“想不到你还挺负责任的。”舒屿双手抱胸挑了挑眉,心想不回去就不回去吧。这才是刚刚开始,说不定往后还能遇到这样的玉盘。
抱着这样的心情舒屿整个人的脚步也都轻快了些,王弋看着小孩子性子的舒屿不由得摇了摇头。
前方出现了一个很是高大的石门,石门上面还雕刻着某种复杂的花纹,舒屿伸手碰了碰什么发现这石门并不是靠普通的推拉才能打开的。
这场石门的质感很是厚实,就像是被人精心打造过的。
王弋也上前观察起这个石门,发现在这石门上有几个凹下去的地方,舒屿皱着眉头观察着这几处凹陷的地方,突然,他惊奇的发现这几处凹陷的形状,明显于他们遇到了那诡异的玉盘极其符合。
“你看,这凹下去的地方,是不是就和我们之前遇到了那诡异的玉盘的形状一样。”舒屿指着那石门上的凹陷处说道。
王弋这时也把两者对比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玉盘好像要真是这个石门的钥匙。
“那这可不好办了,嗯……哎,舒同学我刚才就想问你了,你是怎么挣脱那个玉盘的迷惑的?”王弋两指摸着下巴歪着头问道。
“被一阵风吹醒的。”舒屿看了眼王弋随即推了推那石门,妄图找到其他办法来打开这扇神秘的石门。
“一阵风……”王弋听后若有所思起来,很快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拉着舒屿就往旁边走去。舒屿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试了好几次想从他手中逃脱都没有成功,这个小少爷有些不满:“你拉我干什么,松开!”
“好了好了小少爷,你刚才说你是因为一阵风才清醒的对吧,据我观察在这里都有一种这样叶子尖尖的植物。”王弋捏了捏那硕大的叶片,那叶片整体泛着一种浓郁的暗红色和天堂鸟相差不大。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舒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些硕大的叶片,如果想利用这些叶片去拿取那些玉盘,这着实对两人来说是有些困难的。
“是有些麻烦,如何再多一个人就好了。”王弋有些垂头丧气,老天爷为什么要给他出一个这么大的难题啊,这老大片叶子叫他们两个人怎么搬啊!
正当两人苦恼之时,上天好像听到他们的心声还真给他们派来一个救兵。
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这顿时让舒屿二人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还有别人,该不会有是之前遇到的变异松鼠吧?
舒屿快速抽出防身用的匕首身旁的王弋也迅速的站在舒屿面前将他护在身后,两人看着走来的男人。
那人逆着光影走了,荧光孢子的光在它的周边浮动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让他原本不凡的气质更添了几分神秘感。
这个男人的身高很高,上身身穿一件灰色的帆布夹克外套,手里好像还拿着之前两人遇见的玉盘。
王弋看着那人手里的玉盘正经的张大了嘴,指着那玉盘“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舒屿伸手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王弋,看见那玉盘时眼神中不由得透露出一份难以言说的震惊,两人都有些摸不清现在的情况索性谁都没有开口。
“玉盘。”那男人将手中的玉盘递给了舒屿,注意他把玉盘放到石门上。
舒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确认这个人的可信度,王弋握拳在嘴边咳了声皱着眉看向男人:“兄弟你是人吗?”
那男人莫名的看了一眼,王弋淡淡的开口道:“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王弋被怼的不知该怎样开口,最后只能愤恨的将话题转移:“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有你手里的……又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两人炽热的视线,段霂将手中的玉盘塞到舒屿手里转头看向王弋:“洞口不是有你们下来用绳子嘛,至于这个盘子就是点儿不入流的小把戏罢了。”
“用不着那么大费周章。”王弋觉得这句话中有浓浓的嘲讽意味,但他却无力反驳只能一个人在一旁抱胸生闷气。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不会和他一样是什么普通的探险家吧?”舒屿的视线扫过两人试图寻找到些什么。
一旁的王弋一听这话当场就不高兴了,赶忙走到舒屿身边,表明自己跟他是一个阵营的和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根本不认识。
“我根本不认识他,说你到底是谁!”王弋指着对面的男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找回面子。
“段霂。我只是个比较随心所欲的喜欢各种古怪东西的人,我跟他一样只是想交个朋友。”段霂眼神认真的注视着舒屿,而舒同学对于二天内遇见了二个怪人已经能接受良好的氛围了。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你们……哎,跟上吧。”
段霂看了眼王弋脚步轻松地跟上去舒屿。
“艹,什么啊这都是。”王弋暗骂了句看了眼旁边的叶片不由叹了口气,自己想到这么好的一个招最后却用不到了,真是有够埋没自己才华的。
他走到舒屿的身旁头往他的耳边凑了凑:“舒同学,这人一看就不简单要么是个怪物,要个就是个怪博士。”
舒屿不由地扯了扯嘴角,不过这个叫段霂的男人确实很古怪。
如果是他们俩想要拿到这玉盘的话肯定是要借助外力的,比如那树叶—用树叶来做手动风扇,来驱散玉盘所散发出来得迷香。
可是这人却自己一个人就拿到了,就算是他也用了那个方法。那不单说那一片有多大,就算是他能拿起来那些变异的动物也在一旁虎视眈眈。
怎么说都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完成这份艰巨的任务。
接下来还是警惕一些比较好。
“舒同学,你为什么同意让他跟着啊?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王弋在他耳边小声嚷嚷道。
“他都能靠自己一个人拿到那个玉盘了,想必身手肯定不简单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吗?”
舒屿看了眼王弋的背包:“你没拿那些玉盘吧?”
“啊,我当然没拿啊。”王弋眼神有些漂浮不定伸手抓了把头发:“舒同学,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看着舒屿鄙夷的眼神王弋装模作样地用手捂住了胸口:“不是吧舒同学,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贪财的人吗,太让人伤心了。”
段霂沉默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小心点儿,这里比外面要危险的多。”
两人虽然不了解段霂这个人的来历,但从他徒手拿玉盘的这个行为,就知道这人的来历肯定不简单。
只能希望他是友不是敌。
只见从角落里突然钻出一只变异的长毛兔子,那兔子的体型格外庞大两颗门牙仿佛一口就能将人的头给咬掉,而那种血红色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三人。
段霂默默拔出了在自己腰带上别着的长刀,舒屿和王弋也时刻防备着这只变异的长毛兔子。
那兔子并没有先主动攻击而是像是兔子在逗弄老鼠一样逗弄自己的食物,但是段霂可不会如它的愿,他直接一刀砍在了那兔子的爪子上。
“啊!”那兔子惨叫一声直直的用爪子扑向三人,王弋顿时暗骂了声:“靠,该死的。”
舒屿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迅速的躲过那扑来的爪子,找准机会用匕首向他的另一只爪子上刺去。
王弋也从背包中拿出自己自制的飞镖向那变异的长毛兔扔去,那兔子被打的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随后像是完全被激怒似的,猛地向三人吼叫了一声两只爪子又扑了过来。
段霂快速地将舒屿给推到一旁才防止他被那尖锐的利爪给扑倒 。王弋一看自己的雇主差点被这只丑长毛兔子给伤到,立马拿出了二百分的攻击姿态:“靠。死兔子,本大爷今天就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经过三人的一套猛攻下来,那只长毛兔也落荒而逃的逃走了。
王弋喘着粗气看向一旁的舒屿:“舒同学,没事吧。”
“没事。”舒屿朝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接着又看向段霂:“刚才谢谢你啊…你也没受伤吧?”
“没有。”段霂将手中的剑又插回腰间,随后观察起这个石门后的空间。
这里比石门外更要豪华,不知道是什么的奇异植物在这里野蛮生长着,但并不像外面所表现的那么梦幻,这里反而透露着一股死亡的危险感。
仔细看去,那些植物下方还有些类似动物的残躯,但三人心中都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反而更像是人的。
王弋看着那些骸骨,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舒屿更是厌恶地捏住了鼻子默默地往后退了退,对比于两人段霂的反应就没有如此强烈。
他淡漠地走向前去面无表情地用脚踢了踢那地上的骨头:“看来,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两人听后也将视线移到他脚边的遗骸上。
舒屿此刻越发觉得李宁德和那群发疯的人的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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