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遗孀后剧情走歪了

　　第二天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确实是个适合散步……才怪！
　　猫屋敷唯站在寺庙门口，做着最后的心理建设——主要是建设一下“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妖魔鬼怪都别当场使出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的忍耐力。
　　“那么，出发吧，为了真相……和那个跟柏青哥中奖概率一样的退出键！”她给自己打气，刚抬脚——
　　【叮咚！叮咚！叮咚！】
　　【今日推荐：午后甜蜜邂逅～】
　　【开启支线任务1：午后散步】
　　【支线任务2：新场景探索】
　　【探索区域：东京都区域地图（0/11），探索周边区域，可获得亡夫记忆碎片*1】
　　【系统提示：解锁亡夫记忆碎片可能会有未知惊喜哦】
　　【请探索当前区域，解锁新场景lending～】
　　终端突然发出几声前所未有的、格外清脆的提示音，吓了她一跳。
　　“嗯？又怎么了？日常推荐还带提醒服务的？这系统是哪个年代的Galgame穿越过来的吗，这系统的提示音，简直就像是隔壁大婶在嚼着糯米团子时发出的声音一样黏糊又烦人啊！”她咬牙切齿地掏出终端，恨不得用眼神给它执行一遍格式化。
　　屏幕上，【推荐活动：午后散步】几个字闪烁着一种仿佛过期草莓大福般的粉红色光芒，旁边还配了个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样的爱心表情。
　　“行吧，光合作用是吧？溜达就溜达！”她翻了个白眼，力度大到眼珠差点变成《JoJo的奇妙冒险》里的画风。“不过路线得她自己定！这是身为‘玩家’最后的尊严，就像定食屋的米饭分量一样不可动摇！”
　　【当前解锁区域：龙宫商店街－京都府京都市左京区鹿谷，该场景已收录（1/11】
　　【当前解锁区域：学园坡道－东京都千代田区有乐町2丁目，该场景已收录（2/11】
　　【当前解锁区域：堀江猫咪通-东京都堀江区堀江1丁目，该场景已收录（3/11】
　　……
　　【当前解锁区域：清水寺门前町 - 京都府京都市东山区清水1丁目，该场景已收录（9/11】
　　【当前解锁区域：私立樱丘高中 - 东京都涩谷区樱丘町1-1，该场景已收录（10/11】
　　【当前解锁区域：鹿苑站（秘境线） - 京都府京都市北区金阁寺町，该场景已收录（11/11】
　　【已获得丈夫“桐谷司”记忆碎片（1/100），神秘碎片解锁（1/20）】
　　最终，她选了附近那个视野开阔、通常除了老头下棋就是小孩撒欢的小公园，美其名曰“感受宁静”，实则方便观察有没有哪个“轮班丈夫”会像刷新出来的野怪一样“恰好”出现在地图上。
　　“邂逅友人……”她捏了捏眉心，感觉那里已经开始聚集起一个名为“心累”的能量球，“今天轮到谁上岗了？算了，不管了，正好！BUG不用白不用，我就把你们这个‘轮班制’变成我的‘专属情报轮询时间’！看谁先露马脚！这感觉就像在玩一场真人版‘谁是卧底’，而卧底可能不止一个，还个个自带攻略难度SSS的标签。”
　　她换上一身轻便且方便随时跑路到异世界的素色衣服，把那个半透明的终端像藏□□画一样塞进内袋，又确认了一下从书房“借”来的关键物品安然无恙。“好了，装备齐全！出发！目标是成为公园里最像背景路人的主角！”
　　她对着公园里那棵造型清奇、仿佛被哥斯拉踩过又顽强活下来的歪脖子树，假装深沉地思考了十分钟——“思考内容从‘宇宙的膨胀速度有没有系统崩坏快’到‘系统程序员的头发是不是都变成了条形码’。”
　　然后，身后果然响起了那个熟悉的、懒洋洋的、一听就代表着“麻烦”两个字的调调。
　　“哟，夫人～真巧啊，你也来散步？” 这台词，这语气，简直像是从什么劣质Galgame里直接复制粘贴过来的，充满了人工糖精的味道。
　　就在这时，终端微震：
　　【与#&丈夫%……共度悠闲时光】
　　“共度个鬼！这叫强制参加社团活动！”她内心咆哮，面上却温婉一笑，笑容标准得可以去拍不动产广告：“是啊，五条先生，出来透透气。”
　　五条悟今天没戴那副标志性的小圆墨镜，苍蓝色的眼睛毫无遮挡，在阳光下亮得像刚被抛光过的蓝宝石，“看久了可能会被闪瞎，或者被他发现我脑子里正在循环播放《禁忌的二人》主题曲。”
　　“五条先生。”猫屋敷唯维持着表面平静，内心开始疯狂刷弹幕：“果然是他‘值班’？还是这家伙单纯闲得发慌？系统这‘友人’指向性能再明显点吗？干脆直接在他头顶标个‘可攻略角色，点击即送限量版喜久福’的浮动图标算了！”
　　“这地方不错嘛，就是这棵树……长得挺有想法。”五条悟点评道，很自然地走到她旁边，一起瞻仰那棵仿佛在无声呐喊的歪脖子树。“夫人心情好点没？一个人打理寺庙挺辛苦的吧？” 语气倒是挺关怀，但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说出“不如跟我走，包吃包住还包解决你亡夫留下的烂摊子”之类的话。
　　“还好，有美美子和菜菜子帮忙。”她谨慎回答，试图把话题带歪，“就像在玩一个危险的文字冒险游戏，选错选项就会触发‘Bad End: 被咒灵做成刺身’。” “只是有时候会想起司……五条先生和司是旧识，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好像，并不是完全了解他。” 她抛出鱼饵，内心狂呼：“快上钩！快爆料！最好能爆出点类似‘其实我们是来自异世界的魔法少女，为了收集悲叹之种而战’之类的惊天大秘密！”
　　五条悟挑了挑眉，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歪着头，做思考状，演技浮夸得可以去演超级战队里的怪人干部：“司啊……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哦。表面一本正经，像个活了五百年的老古董，其实脑子里全是些奇奇怪怪的、需要打马赛克的念头。”他轻笑一声，带着点怀念，“我们以前可是最佳拍档，一起干过不少……嗯，足以让普通警察哭着回家找妈妈的大事。”
　　终端再次微震：
　　【记忆碎片：往昔峥嵘（0/1）】
　　“大事？”猫屋敷唯立刻捕捉到这个模糊又危险的词，耳朵竖了起来，“是指……寺庙相关的工作？比如超度恶灵之类的？” 她试图往科学的方向引导。
　　“嘛，差不多吧。”五条悟含糊地带过，目光扫过公园，看似随意，却带着点扫描仪般的审视意味，“处理一些……‘麻烦’的小东西。不过都是过去式啦～” 语气轻松得像在说昨天收拾了房间。
　　他显然不想多谈过去，反而把话题拉回现在，像个突然切换模式的侦探：“说起来，夫人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他俯下身，凑近了些，那双蓝眼睛带着探究，仿佛能看穿她脑子里正在吐槽的内容，“比如，感觉被人盯着，或者东西自己会动之类的？比如椅子突然自己摇了起来？”
　　猫屋敷唯心下一动。“他这是在试探我是否察觉到了‘亡夫’的存在？还是指系统？或者他发现了其他‘丈夫轮班’的BUG？这家伙的感知力是装了GPS吗？”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半步，拉开一点安全距离，脸上适时露出一点悲伤和困惑，演技堪比午间剧女主，就是内心戏多了点：“奇怪的事？除了司离开，大概就是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好像他还在身边一样。这算奇怪吗？” 她半真半假地说，内心补充：“当然算！这简直可以拍成《毛骨悚然撞鬼经验》SP特辑了好吗！而且主演就是我！”
　　五条悟直起身，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仿佛掌握了什么秘密的笑容：“哦？还在身边啊……说不定哦。毕竟那家伙，可是很执着的类型，执着到死了都可能变成地缚灵的那种。”他没否认，也没解释，就给了一个暧昧得像雾霾一样的答案。
　　就在这时，猫屋敷唯眼角的余光似乎又瞥见了什么——公园远处的灌木丛边，一道极淡的、几乎融入光影的扭曲一闪而过，快得像她眨眼产生的幻觉。但这次，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更清晰了，带着点冰冷的、非人的质感，“像有冰镇过的章鱼爬过脊背。”
　　而五条悟，依旧像没事人一样，他的“六眼”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那个异常，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懒得管。
　　猫屋敷唯的心跳悄悄加速。两次了，都在五条悟在场的时候出现这种难以捕捉的异样。是巧合，还是……那“东西”在故意躲着五条悟？难道这“亡夫”还是个智能躲避型的？
　　“五条先生，”她决定再试探一下，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犹豫，“您……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有点……太‘安静’了？”她意有所指，不光是环境音，更像是一种氛围上的“空洞”，“仿佛进入了什么‘除了我们和那个偷窥狂之外其他活物都被强制参加补习班’的结界。”
　　五条悟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他再次环顾四周，这次看得仔细了些，几秒后，他耸耸肩，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没有啊，我觉得挺正常的。风吹树叶，鸟叫……嗯，虽然鸟少了点。夫人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需要我推荐心理医生吗？”
　　他的反应让猫屋敷唯更加确定——他要么感知不到那个“东西”，要么就是在装傻！
　　“可能吧……”她垂下眼，掩饰住内心的沸腾。“看来从这家伙嘴里套话难度是传说级别的，堪比不用攻略本通关《黑暗之魂》。”
　　短暂的散步结束，五条悟以“突然想起有家超赞的甜品店出了新品，去晚了就会被小学生抢光”这种一听就很假的理由，再次潇洒闪人。
　　系统适时弹出提示，像个尽职的（且烦人的）导航精灵：
　　【已完成日常推荐：来自邻居的友爱关怀。（奖励已发放至系统空间）】
　　【已完成记忆碎片：往昔峥嵘（1/1）】
　　但临走前，他又回头补了一句，语气轻飘飘但内容很沉重：“夫人，如果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比如扫把自己跳起了□□舞，或者有不明身份人士试图用便当进行‘下毒未遂’之类的，随时可以来找我哦？毕竟，我也是司的‘朋友’嘛。” 他把“朋友”两个字咬得有点怪。
　　这话听着像客套，但猫屋敷唯却品出了别的味道。 “他好像在暗示，他愿意提供某种‘驱邪’或‘清场’服务，但前提是我能明确识别并提出所谓的‘麻烦’，不能是‘我觉得我老公好像变成了跟踪狂’这种模糊说法。真是个性格恶劣还喜欢当猜谜节目主持人的家伙！”
　　五条悟的态度暧昧不明，他知道的肯定比表现出来的多，但他似乎乐于在旁边看戏，甚至可能……在拿她当鱼饵，或者测试什么。
　　真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
　　来自最强的打假风暴还没过去。
　　猫屋敷唯还没决定好下一步是继续调查还是回去喝杯麦茶冷静一下，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不远处的树荫下走了出来，时机巧得像算好了一样。
　　“夫人，日安。”猫屋敷唯转头，看到降谷零站在那棵光秃秃的、仿佛在怀疑人生的樱花树下，阳光在他那头金灿灿的短发上跳舞，闪得人有点睁不开眼。他今天没穿西装，换了一身深蓝色夹克，少了几分锐利，多了点亲和，但那股子精英气息还是扑面而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印着“鹤屋”logo的精致纸盒。
　　“降谷先生？”猫屋敷唯恰到好处地露出点惊讶，内心吐槽：“又来了又来了！‘顺路’的警察先生！你的巡逻范围是不是涵盖了整个关东地区？而且这借口跟昨天的‘顺路买泡芙’简直是一个模板印出来的！警视厅的培训手册里难道有‘如何自然地与未亡人搭讪’这一章吗？下次是不是该说‘我追捕的犯人刚好跑进了贵寺的壁橱里’？”
　　降谷零走上前，笑容无可挑剔，仿佛经过JIS标准认证：“附近刚办完公务，想起这家店的点心不错，就冒昧带了些过来。希望没打扰到您。”他递过纸袋，语气真诚得可以去拍银行广告，“还请节哀，务必保重身体。”
　　‘公务？从处理公务到路过我这郊外寺庙？降谷先生你的巡逻范围是不是太广了点？而且警视厅的经费已经充裕到可以天天买鹤屋的地步了吗？’ 猫屋敷唯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却迅速切换成感激模式，微微躬身接过，动作流畅得像跳了一阵宅舞：“您太客气了，降谷先生。这……这怎么好意思。” 内心疯狂刷屏：“呵呵，糖衣炮弹？这是直接空投了一个糖果工厂过来啊这家伙？！这糖衣厚得能防弹了！”
　　“听说昨天夫人招待五条先生用了晚餐，今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最后这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警察的试探。
　　猫屋敷唯瞬间懂了。“看来昨天她跟五条悟吃饭的事，这位警察先生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这情报网，厉害啊，堪比CIA……哦，FBI也在旁边伺机而动呢。”
　　“降谷先生太客气了。”她维持着礼貌微笑，心里快速盘算。降谷零无疑是目前看起来最“正常”也最靠谱的一个，而且他对五条悟明显有戒备。或许……可以稍微利用一下这点？来个驱虎吞狼？虽然不知道谁是虎谁是狼。
　　她正要接过纸袋，系统的提示音不失时机地在脑中响起，像个催命的闹钟：
　　【检测到稳定‘守护者’角色在场！匹配度提升！】
　　【系统提示：检测到“丈夫”角色【降谷零】携带高契合度慰问品，符合“甜蜜日常”标准。开启限时任务：与丈夫进行温馨的午□□院散步（0/1）。奖励：神秘碎片x1。】
　　【线索搜集：言语中的情报（0/3）】
　　“果然！降谷零被系统临时锚定了！而且有奖励！是线索碎片！这破系统终于干了点像样的事！” 猫屋敷唯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混合着感激与脆弱、恰到好处到可以去竞选日本小姐的笑容，发出邀请，语气都柔和了八度：“降谷先生如果不忙的话，要不要进来坐坐？刚好泡了茶，庭院里……司以前也很喜欢午后在那儿休息。” 她刻意提起亡夫的名字，想看看降谷零的反应，是愧疚还是尴尬？“快，告诉我你们的秘密接头暗号！或者至少透露点关于我那个‘前夫’不是普通社畜僧侣的内幕！”
　　降谷零从善如流，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那就打扰了。能参观一下桐谷先生生前倾注心血的地方，是我的荣幸。” 表情管理依旧满分，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两人在庭院里的石凳上坐下。猫屋敷唯熟练地沏茶，动作优雅，把降谷零带来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点心摆好。她一边忙活，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启话题，像个引导NPC对话的玩家：
　　“降谷先生和司……是怎么认识的呢？他以前，好像很少提起在警视厅有朋友。”她抬起眼，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哀伤与好奇，内心忍不住吐槽“快，告诉我你们的秘密接头方式！”
　　降谷零端起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紫灰色的眼眸平静却仿佛能看透人心，像是在审阅一份复杂的案件报告：“是在调查一起……和宗教场所有关的跨国诈骗案时认识的。桐谷先生在这方面知识渊博，提供了很多关键线索，帮了大忙。”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惋惜，演技也不错，“他是个正直又敏锐的人，对某些领域的见解很独到。没想到……” 话没说完，留白恰到好处。
　　【线索搜集：言语中的情报（1/3）】
　　‘诈骗案？僧侣？这设定缝得也太生硬了吧！星云社的编剧是江郎才尽了吗？还是你们警视厅专门成立了一个‘超自然现象伪装成普通案件’处理班？’ 猫屋敷唯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面上却配合地垂下眼帘，声音低落，像个标准的未亡人：“是啊……他总是很忙，为了寺庙的香火和各种事情操心到很晚……” 才怪！他明明是在搞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活动吧！比如研究怎么用符咒炒股或者用咒灵送外卖！
　　她小心翼翼地引导话题，像在雷区跳舞，生怕踩到“系统”、“咒术”或者“其他丈夫”的地雷：“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忙得……不像个普通的僧侣。降谷先生，您和他接触时，有这种感觉吗？”她紧紧盯着他，希望能引出“加密电脑”、“阵图笔记”或者“五条悟”之类的关键词。
　　降谷零微微蹙眉，像是在认真回忆，表情管理堪称完美，可以去教表情管理课：“桐谷先生确实对某些……古老的符号和仪式很有研究。我们讨论过一些案件里出现的类似标记，他的见解非常独到。”他的回答滴水不漏，完全符合“警察”身份，一点没碰核心异常，反而把话题带向了更安全的方向，像个熟练的审讯专家，“夫人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感觉被什么人盯着？”他的眼神变得专注，带着警察特有的审视，仿佛她是什么需要被保护的贵重物品，或者需要被调查的嫌疑人。
　　【线索搜集：言语中的情报（2/3）】
　　猫屋敷唯心下一顿，这是套话不成反被查？她赶紧摇头，努力显得柔弱又茫然，像只受惊的小鹿，虽然内心住着一只想发动猛虎落地式的雄鹰：“没、没有吧……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有点胡思乱想。”她低下头，假装被点心呛到，轻轻咳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内心：“盯着我的人不就是你们这几个‘轮班丈夫’和那个隐形亡夫吗？！难道还有别人？！这是要开未亡人主题乐园吗？！”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又不合时宜地响了，像个搞事的旁白：
　　【温馨日常扩展任务触发：共同接待一位上香的“特殊”香客，展现寺庙的亲和力与家庭的温暖。（0/1）】
　　特殊香客？猫屋敷唯有一种不妙的预感，通常“特殊”就意味着“麻烦”。
　　果然，一位穿着时尚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拿着最新款手机的年轻女性走了进来，她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环境，目光落到降谷零身上时，明显亮了起来，像探照灯一样。
　　“您好，请问这里是桐谷寺吗？我想来祈福，希望职场运势能顺利点。”女香客说着，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降谷零，意图明显得就差直接要电话号码了。
　　猫屋敷唯被迫扮演“贤惠妻子”，陪着降谷零这个“临时住持”一起接待。降谷零居然还真像模像样地引导对方净手、上香，用他那低沉悦耳、堪比声优的嗓音，简单讲解了几句祈福的礼仪和心念，把那女香客迷得晕头转向，最后在捐款箱里塞了厚厚一沓钱，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走前还又看了降谷零好几眼。
　　【扩展任务完成。奖励：香火钱+500少量，降谷零好感度微幅提升。】
　　【线索搜集：言语中的情报（3/3）完成。奖励：神秘记忆碎片*1】
　　‘这算什么？美男计创收吗？！这破系统还有没有底线了！用这种方式增加寺庙收入，佛祖都会哭的吧！’猫屋敷唯看着降谷零那张帅得惨绝人寰、此刻还带着点“普度众生”般圣洁光辉的侧脸，内心无比悲愤。‘而且为什么好感度又提升了啊！我只是在卡BUG搜集情报，不是真要攻略你们啊喂！这好感度系统是坏掉了吗？’猫屋敷唯看着降谷零那张帅得惊动文部科学省、此刻还带着点“普度众生”般圣洁光辉的侧脸，内心无比悲愤。
　　廊下阴影里，美美子和菜菜子像两个安静的人偶，并排坐着，透过格栅看着庭院里的两人，气氛阴森得像恐怖片场景。
　　菜菜子抱着一个头发稀疏、眼神空洞的旧娃娃，小声嘀咕，声音像从井底传来：“……母亲，在和那个金头发的人说话。说了好久。”
　　美美子把脸埋在自己怀里那个眼神诡异、仿佛在诅咒全世界的诅咒娃娃上，声音更轻，几乎融进了风里：“父亲……在看。”
　　她们身旁，空气似乎比庭院其他地方更阴冷、更沉滞。一缕若有似无、带着冰冷质感的视线，牢牢锁在庭院中那对“相谈甚欢”的男女身上，尤其是降谷零那张笑得温和无害的脸。
　　一阵不合时宜的微风吹过，降谷零放在石桌上的警官证，悄无声息地向外挪了一毫米，仿佛被一只无形而带着点烦躁的手指推了一下。石桌上，一片原本完整的落叶，悄无声息地从中裂开，断面整齐得像是被什么利刃划过。
　　降谷零似有所觉，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移动了的警官证和裂开的树叶上。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但周围除了微风和两个安静得过分的孩子，空无一人。他最终把这归咎于风吹和自己的敏感，没深究，只是把警官证放回原位，动作自然。
　　猫屋敷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内心拉响警报：“来了来了！‘亡夫の凝视’！这醋劲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降谷先生，保重！希望你不会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自行车链子掉了或者被乌鸦精准投下‘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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